一种相思

風流軍神

“娘的,死馬彪,你呆會最好就死這張床榻上。5娘的,老子如此替你賣命,你也不分一個妞妞給老子嘗嘗!你還讓老子在門外給你站崗。惡心!我呸!我呸呸呸!你他娘的死馬彪,你真不是人養的狗雜種!”甘如龍在退出房門的剎那間,心里痛罵大罵馬彪及其祖宗十八代。

黃水平則是樂呵呵的。

反正他現在是太監,對女人沒有一點興趣。

他想:反正老子現在也玩不了女人,能給馬彪在門外站站崗也好,聽聽那吟聲嘛,也是很舒服的,可以浮想聯翩。

“把這處妞身上的繩子解開了。老子今夜要親自審訊,且要讓這幫赤匪眼睜睜地看著。哼!老子不怕告訴你們,今夜,爾等要是不說出赤匪的地下組織藏身地址及名單,那老子就一個一個地玩死你們。”馬彪又朝黃冰、唐文山揮了揮手,喝令解開羅美珍身上的繩子,然后色色地一笑。

這便是他到旅館來審訊的真正原因了。

今夜,他要好好地玩玩羅美珍這個處子,然后,再玩玩黎小紅這個初經人事不久的少婦,一夜二女,好好地飽享美色一番,又可以不讓家里的老潑婦鄒玉珍知道,還可以向革命者來個下馬威,逼黎建或是鄭子捷說出赤匪地下組織的藏身地點及相關名單。《《“黃尚”,還記得那年的愛意文學網么?愛意文學網華麗改版上線,全站無廣告,無錯章還您一個閱讀凈土!!!》》》

最后,他將赤匪地下組織成員一網打盡,自己立功晉職,步步高升,永享富貴-----

馬彪之狠之毒,又比以前更勝一籌!

“呼呼呼--畜生,嗚嗚嗚-馬彪老賊,你這死畜生----”羅美珍看著馬彪色色的眼神,便明白怎么回事了,既憤又怒亦悲且恐懼。

她嘴里的毛巾被取下之后,便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哭泣,一邊痛罵馬彪不是人。

她淚如雨下,悲憤無比,卻又渾身是傷,稍動一下,便全身疼癢無比。

鄭子捷、黎小紅、黎建三人一個個地直“唔唔唔”聲地怪叫,拼命搖頭,淚如雨下,各自的心頭均是傷感無限,卻無法阻止馬彪對羅美珍的禽獸行為。

黃冰、唐文山解開羅美珍身上的繩子之后,便也咽著口水,識趣地退了出去。4

“哎呀,真嫩!”

馬彪將睡袍一脫,他腹下那根又大又粗又黑的棍子搖搖晃晃,煞是可怕嚇人。

他蹲下身子,色色一笑,道了一聲,便將羅美珍抱到床榻上去,直接就撲到羅美珍的嬌體上。

他親吻擁抱著羅美珍,探手入懷,撫摩她的玉峰,然后雙手一縮,將羅美珍身上的衣服扯爛了,又隨手一拋。

“咚--”黎小紅眼望羅美珍如此慘狀,再看看馬彪那根嚇死人的粗黑大棍子,眼前一黑,竟然嚇暈過去了,側倒在床榻下。

“死畜生,嗚嗚-你滾開-----啪啪--”羅美珍又驚又怒又氣又悲又憤又羞,她哭天抹淚地甩手打了馬彪兩個耳光。

床榻下還跪著鄭子捷、黎建、黎小紅幾個人,并且在眼睜睜地看著她呀!

這讓羅美珍承受何等的羞恥!

人生如此當眾被辱,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

此時此刻,羅美珍悲痛欲絕,痛不欲生,只求與馬彪同歸于盡,或者自己被殺死也罷,萬萬不甘心如此受辱。

“哎呀,好!打得本市長好爽呀!來來來,再打我兩個耳光,舒服!舒服!”馬彪卻不感覺到疼癢,因為羅美珍渾身是傷,此時驚怒羞惱交加,更是渾身無力,就等于伸出兩只纖手,輕輕地撫摸馬彪之臉。

馬彪色色地邪笑著,還鼓勵羅美珍如此地打他。

“嘶嘶嘶----”

他一雙狼爪,隨即舞動,不時按按羅美珍的雙手,又用自己的雙膝壓著羅美珍的雙腿,然后將羅美珍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撕碎,扔到床榻下,或是罩在鄭子捷的頭上,或是蒙在黎建的臉上。

然后,馬彪扛起羅美珍的雙腿,挺棍就捅。

“啊呀-”羅美珍凄厲慘叫,全身顫動,悲淚如雨,嘴巴張得很大很圓,鮮血便沿著臀部滑流而下,瞬間染紅了床單。

也便在此時,羅美珍忍痛掙扎,從馬彪單掌的箍按下,脫出一只手來。

她奮盡全力,伸出二指,叉向馬彪的右眼。

“啊呀--”馬彪慘叫一聲,從她身上倒跌而下,仰天而翻下,躍落床榻下面,雙手捂眼,哀嚎打滾。

他的右眼瞎了,滿臉是血。

“好!好!好!好好好!馬彪,你這死畜生,就應該得到應有的下場!”

床榻下面跪著的黎建、鄭子捷本是閉著眼睛,不忍心看到羅美珍如此被馬彪摧殘的,忽聞馬彪慘叫聲響,倒跌而落在床榻下,黎建、鄭子捷倏然睜眼,看到馬彪滿臉是血時,均是在心里直呼好、爽。

“砰---馬市長---”甘如龍、黃水平、黃冰、唐文山等人在房門外,聽得馬彪的慘叫聲響起,急推門而入,疾沖進來。

“死賤人,老子斃了你--”甘如龍沖進房中,驀見馬彪滿臉是血,哀號打滾的慘狀,便朝羅美珍怒喝一聲,當即掏出手槍,指向羅美珍的頭部。

他食指扣向板機,卻沒有開槍。

他眼望羅美珍腹下那片草叢滲滴在鮮血,不由口水直咽,暗道:可惜,眼前這個處子如此被馬彪給糟蹋了,唉,死馬彪,你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若是換了老子,今夜豈會造成這種悲況。

他又側目而視地上的馬彪,心里大樂:馬彪,爽夠了吧?哈哈,老子才爽,你他娘的,怎么才瞎了一只眼,你干嘛不瞎兩只眼?你兩只眼要都是瞎了,老子就可以接任市長了,你也可以永久地呆在家中,永享清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