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行动之一 风流军神 青豆
“嗯!你小心点,注意安全,我很快会去老爷子旅馆找你的。”黎小红搂着凌南天的脖子,亲了他一下,依依不舍地松开凌南天。
“嗯!”凌南天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厕所,又走向楼梯口,走下楼去,陪伴木青安、涂光头、乐得刚三人回木宅。
凌南天吩咐杜春景自个回去,想法替他找一处场子开武馆。
木宅是一处三层小洋房,前庭后院,富丽堂皇,绿叶成荫,花香扑鼻,守卫森严。
里外皆有不少黑衣黑裤的汉子把守警戒。
这木青安当了多年的大刀会的老大,敛财倒不少,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
众人驱车进入木宅之下,木青安与凌南天等人下车。
“老大……老大……老大……”
院内里的黑衣汉,都毕恭毕敬地向木青安问安,却无人敢随便问木青安为啥脸青鼻肿的?
“弟兄们,老子给你们引见一位新头领,也即是你们的四哥,他叫林伯仲,武功高得很,是老子替你们请回来的军师兼四哥。明天开始,你们在他的带领下,砸了白虎帮的场,把那些改投白虎帮的弟兄拉回来,咱们重整旗鼓,再扬名立万。”木青安未进厅堂,便召集院内外的一帮兄弟训话,介绍了凌南天,要求第二天所剩的弟子听从凌南天的号令,去砸白虎帮的场子。
“是!大哥!”众弟子异口同声应答,声音很低,底气不足。
“兄弟,进来吧,喝会酒。”木青安也感觉到了,可是没再往下说,他招呼凌南天进宅。
“不了,大哥,小弟得回去了。我借你的车用一下。还有,拿些大刀和你们弟兄的这些衣服给小弟,放在车上。明天,小弟另带人去砸场,大哥和众兄弟来观战就是了。”凌南天何等聪明,听出味道来了,便不再进木宅,只是提出另外的一些要求。
“也好。来人,拿十件衣服和十柄大刀来。”木青安将车匙递与凌南天,又朝亲信弟子大喝一声。
“是!”马上就有弟子高兴答话,匆促地跑进宅内,不一会拿来十件衣服及十柄大刀,放在车上。
“大哥,走了,明天正午,你们到白虎帮的赌场来观战。”凌南天朝木青安挥挥手,便拉开车门上车,驾车而去。
“大哥,要不要派人去跟踪一下?你的座驾可是很昂贵的。”乐得刚望着凌南天驾车而去,急忙提醒木青安。
“屁话!林伯仲要骗咱们的车吗?你没看出来,他与杜家的交情吗?这小子可是来头不少。你们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去赌场观战。”木青安闻言,气恼地训了乐得刚一顿。
“可是,正因为如此,我担心林伯仲是不是在利用咱们,故意让咱们与白虎帮结更大的梁子。”乐得刚却没被木青安训得灰头灰脑的,仍然提出自己的疑虑。
“嗯!有道理。可是,林伯仲想灭白虎帮,也正是咱们的想法啊。咱们可以不相信林伯仲,可灭白虎帮却是共同的目标。咱们都快被白虎帮欺负到鼻子上来了。再说,林伯仲没有金刚石,也揽不了磁器活。就算他与杜巍有交情,那也是因为他有本事。再说,他在新世界夜总会闹那么大件事,不似装出来的,那李菲菲可是杜巍的情『妇』啊!杜巍能拿自己的情『妇』开玩笑吗?就算林伯仲与杜巍合伙来骗咱们,故意在新世界夜总会上演一场功夫秀,杜巍也不可能拿李菲菲的名誉来开玩笑,这可是林伯仲公然往杜巍的头上戴绿帽啊!杜巍是什么身份?岂能甘心如此受辱?所以,我估计杜巍不是与林伯仲在演戏。林伯仲后来进入杜巍的办公室,那是因杜巍也欣赏林伯仲的功夫。”木青安到底是带头大哥,虽然混蛋,可看事情,还是入木三分。
“可李菲菲毕竟是当众被林伯仲搂着又亲又吻的,杜巍如果不是与林伯仲演戏,杜巍岂能咽得下这口气?他还让他的儿子杜春景拜林伯仲为师?这林伯仲还不是一样给杜巍戴绿帽?我看呀,咱们还是别让林伯仲去砸白虎帮的场子,事情闹大了,咱们大刀会可就是真的有灭门之祸了。”乐得刚可就是另有想法,还是苦心婆心地劝说木青安。
“哎呀,吵啥呢?咱们为一个外人争吵,值得吗?林伯仲是骡是马?明天他出来溜溜,咱们一看,不就知道了。大哥,晚安!”涂光头也不敢肯定第二天凌南天是否得胜,便含糊其辞一句,拉着乐得刚就要走。
“慢!二弟说得对。哎,大哥此前一心想着报仇,想着为咱们大刀会重整旗鼓,想晕头了,没想这么详细。二弟不愧是咱们的军师。我看,此事还是慎重点。这样吧,咱们明天还是提前去白虎帮的场子外守候着,等林伯仲一到,咱们劝他放弃砸白虎帮的场子。咱们呀,给林伯促送些钱粮,让他走,此事就此揭过去算了。”木青安细细品味乐得刚的话,感觉有道理,便喊住涂光头,表示还是要接受乐得刚的建议。
“好吧,那就明天上午十点左右在赌场附近等候林伯仲。”涂光头也终于被木青安劝服,点了点头,便拉着乐得刚又走了。
他俩驾车驶出木宅不远,却见拐角处路中央堆放着几块石头,若驾车硬撞过去,底板肯定会损伤,车子必然无用。
于是,乐得刚急急停车,与涂光头分别从两侧下车。
可是,他们刚走下车来,乔装成斧头帮匪徒的铁牛、陈道及其两名手下卫名,忽然从拐角处闪身而出,挥舞斧头闪电般地朝乐得刚与涂光头劈去。
涂光头急就地一滚,大喊一声:“弟兄们,快来救我们呀!斧头帮在暗算我与二哥!”
他趁机钻进了车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