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节 人性的弱点

易寒的淡定乃是来源于他的有恃无恐,并非本身他就有梅里所想象的超然气魄。

近卫营几乎全营出动追捕易寒,只留下少数人驻守营地,帐外的喧闹声飘远,渐渐的又恢复了安静。

梅里心里也知道怎么回事,暗暗骂道:“这群笨蛋,怎么也不懂得搜捕营地。”

其实也不能怪她们,却是香格拉有意误导,说梅里被易寒所擒拿朝八坑山方向逃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人走近帐内,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香格拉,她的下颚脖子周围有些肿红,却是刚刚被易寒所打。

梅里见到香格拉,目光充满愤怒的盯着香格拉这个叛徒,香格拉倒不在意梅里愤怒的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后,却朝易寒望去,说道:“她们已经被我诱骗往八坑山方向追捕去了,现在所有人都已经你擒走了她们的统领。”

易寒淡淡应道:“好”。

梅里道:“在元帅还没有回来之前,你就呆在这里,不要走出帐外去,除了我没有人会进入这里来。”

易寒又淡淡应了一声“好”,说着却问道:“香格拉,这附近是不是有一条小溪?”

香格拉应道:“营地的北边确实有一条小溪,你问这个干什么?”

易寒道:“我有东西遗落在溪边,可否劳烦你办我拿回来?”

香格拉道:“很重要的东西吗?若不重要就算了。”

易寒笑道:“很重要了。”

易寒都这么说了,香格拉只得应道:“好吧,我明日一早就过去找找看。”说着这会才将目光转移到梅里身上,说道:“不要为难她。”

易寒淡笑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你放心,当然她得老实一点,否则我就必须使用些手段让她安静一点,不要试图挣扎逃跑。”

香格拉走到梅里的身边,看着她轻声道:“梅里,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的疑惑和不解,他是镇南军的主帅,我却为什么要帮他而反过来对付你,这其中的复杂,我也不尽然了解,只有等元帅回来才能够说的清楚,你想一下他身为一军统帅为何会孤身一人来到我军的营地,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背叛。”

梅里只是冷冷的瞪着香格拉,可恼的是,她却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隔日一早,香格拉送来吃的,顺便说明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易寒问道:“子凤回来了吗?”

香格拉摇了摇头,苦笑道:“易元帅若是元帅一直没有回来,怕是成了一个死局了。”

易寒好奇道:“她身为一军统帅,难道可以一直不归营吗?我怀疑她发生了意外,否则不可能现在还未归营。”

梅里听到易寒的话,表情立即认真严肃,关注起来,对来,元帅虽然时常一日独自出营,可是隔上一天她就会回来,可这一次已经走了好些天了,却没有回来,若不是发生意外又是什么,想到这里心里有些担心。

香格拉显得惊慌失措道:“易元帅那现在怎么办?”

梅里闻言,心中暗暗冷笑,“他是敌人,香格拉你居然向敌人询问解决办法。”说着呜呜几声,吸引香格拉朝自己看来。

易寒闻言,并没有立即回答,却思索子凤有发生意外的数种可能。

香格拉听到梅里的叫声,朝她望去,见她一直的朝自己打眼色,示意自己去通风报信,让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却不是让一个敌人来想办法。

香格拉犹豫了一会,差点就被说动了,最后却朝梅里摇了摇头,气得梅里恼怒的瞪着她。

易寒道:“再等两天吧,若再没有消息,我再考虑是否回去。”

香格拉道:“易元帅,那先吃点东西吧。”

易寒却朝梅里看去,笑道:“那她怎么办?”

香格拉淡道:“自然也不能把梅里给饿到了。”

易寒笑道:“我的意思的说,她要吃东西必然要拿掉塞住她嘴里的布,可是突然她大喊大叫起来怎么办?”

香格拉道:“这倒是一个难题。”

易寒问道:“香格拉,你想出办法了没有?”

香格拉摇了摇头道:“没想出来。”

易寒笑道:“不如用我的办法吧。”

香格拉露出好奇的表情,不知道易寒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这个难题。

易寒站了起来朝梅里走了过去,梅里也好奇的看着易寒,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能够让自己解除了嘴上的束缚却不会让自己大喊大叫。

易寒温和道:“我现在给你解除身上的束缚,不过你可要答应我不能喊叫,否则我就杀了你。”

梅里闻言,心中却暗忖:“这人怎么这般愚蠢,竟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来,实在可笑,以为说杀了我就能够威胁到我吗,我且先假装答应他,待他拿掉塞在我嘴里的布条,就立即高声示警。”

香格拉闻言,连忙道:“易元帅,万万不可,梅里是不是受你威胁的。”

易寒却已经动手,不过他的手却不是移动到梅里的嘴边,却是朝梅里的衣襟伸去,嘴边淡淡道:“我最擅解人衣了。”

香格拉看着易寒的动作,一时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只见易寒的双手正灵活的解开梅里的上衣,上衣的铠甲一眨眼就被他解开扔到地上来,梅里也终于反应过来,挣扎反抗起来。

香格拉也恍悟过来,忙奔上前去,用责问的口吻道:“易元帅你干什么?”她绝对不容许易寒侮辱梅里。

易寒转身笑道:“你们都放心,我可还没有到这么下流无耻的地步。”

香格拉当然不会相信,事实就在眼前,胜于雄辩。

易寒向香格拉举起手来,笑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碰她的。”说着又转身去解梅里的衣衫。

香格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犹犹豫豫间,易寒那双善解人衣灵巧的双手已经将梅里的上半身褪的只剩下一片遮羞的抹胸,抹胸并不能够完全遮掩梅里高耸的胸脯,脖子下那到深深的雪白乳沟充满着性感和诱惑。

梅里是个军人,是个侍卫,所以她的身材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娇柔,却有一种阴柔的健美,腰肢纤细而显得那么有力量。

被易寒褪的上半身只剩下一片抹胸的梅里,情绪显得激动而愤怒,饱满的胸脯连连起伏着,却似在表达她优雅的女子身份。

易寒目光忽略梅里诱人的胸脯,却将双手移动到梅里的下半身,先脱掉她的鞋履露出一双白皙的脚丫子,这还没完,紧接着双手移动到梅里的腰际,解开她的罗带结,将她的长裤褪了下来,因为梅里的脚腕处被绳子捆绑住,易寒就干脆用梅里的佩剑将她的长裤刮断,用力一撕,“嘶”的一声,梅里的长裤却不知道被易寒扯成了几片。

易寒的动作表情完全不像在非礼褪下一个女子的衣衫,却就像在做着一件程序化的事情。

长裤被撕扯掉,梅里的下半身只身下一条刚刚覆盖大腿的短亵,短亵完美地勾勒出她臀儿连着大腿的动人曲线,她的臀儿丰满,而大腿健美充满弹性,这让她的女性曲线更加的丰满有致,爆炸性的透着吸引男性的致命诱惑力。

任何女子最怕的就是浪子流氓,梅里已经慌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情,显得不知道如何应付,竟朝呆呆失神看着的香格拉投去求救的目光。

香格拉立即恼怒道:“易元帅你干什么?”

易寒将梅里横抱起来,转身面向香格拉,笑道:“好啦,就是这样?”

梅里在被易寒抱起的一瞬间,喉咙情不自禁的“呜”的一声,只感觉被一个男子这样抱着非常奇怪,抱着她的男子阳刚有力,心里涌出一丝被征服的怪异感觉来。

香格拉恼怒道:“易元帅,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寒低头看着梅里一眼,被他横抱在怀中的梅里迎上易寒的目光,心中又一阵怪异从未感受过的怪异感觉,目光竟是一呆。

易寒对着香格拉笑道:“她现在这个模样被我抱在怀中,你觉得她会不会大声呐喊引来别人前来呢?”他这番话说过香格拉听,也说给梅里听。

香格拉无奈道:“易元帅,你好卑鄙无耻啊!”

易寒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说着却暗暗观察梅里的神色,判断她是否受自己的威胁。

易寒说杀了她根本没有用,可偏偏这个办法却能够起到作用,梅里身为近卫营的统领,若是被部下看到这一幕,威严脸面何在?更难忍受的是以后可要承受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谈论此事,却是无法在军中立足,这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当然也可以一死,可就算死了也无法洗清名声,同样会受人指指点点,她可以光荣的战死,却不是这样窝囊蒙受污秽名声死去,了解女子心理的易寒已经捉住了梅里的死穴。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说我卑鄙无耻,看来这个办法可行。”

香格拉心中暗忖:“确实,也许梅里不受人威胁,可是这个办法却让她不得不从,死梅里不怕,可此事若被军中将士知晓,她却再无立足容身之处,更别提威严如初了。”

易寒笑着梅里道:“好了,我们来吃东西了,饿坏了你这样动人的美人,可真是让人心疼。”

易寒脸上坏坏的表情加上轻佻的口吻,让梅里心中一团怒火,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恨的要将他生剥活剐。

香格拉无奈的看着易寒,这里可是紫荆大军的营地,他丝毫没有半点紧张感,反而表现的似在自己的后花园一般的轻松惬意,居然还有调戏梅里的兴致来。

易寒伸手拿掉梅里口中的布条,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行为,只要梅里不顾一切的高声大喊,那他可就要置自己和香格拉于危险之境,当然他依然可以挟持梅里来威胁近卫营的侍卫不敢对自己动手,可香格拉怎么办,却不得不跟自己走了。

梅里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瞪着易寒,用冷入骨髓的声音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易寒笑道:“你可不要恐吓我,一恐吓我,我心里就会害怕,一害怕就会做出过激的行为,就像这样。”说着手指轻轻的刮过撑.涨的抹胸都包裹不住暴露出来那一片白皙的弹性肉儿。

梅里敏感被撩,刺激到情不自禁的娇哼了一声来,这却是本能反应。

香格拉有些看不下去了,不悦道:“易元帅,够了。”

易寒显得有些无辜道:“香格拉,是她先恐吓我的。”

香格拉沉声道:“不管如何,够了!”

梅里气的英俏的脸容绷的铁青,双眼透着无尽的恨意。

易寒并不在意,恨就恨呗,坐在大案前,让梅里横卧在他的大腿上,这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凝胭白肌,温香暖玉可真是动人销魂啊。

易寒拿着一块食物递到梅里的嘴唇边,说道:“吃吧,吃饱了,我就可以消停了。”

梅里却紧闭双唇,只是冷冷的盯着易寒。

香格拉突然说道:“还是我来吧。”说着走上前来,打算喂梅里吃东西。

梅里冷声道:“香格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香格拉垂头不语,易寒却不悦道:“话怎么这么多,到底吃不吃,不吃我立即把你嘴边给塞上了,你以为老子有那么多闲工夫服侍你,喂你吃东西之前还要脱掉你的衣服。”

香格拉劝道:“梅里,吃点东西吧,易元帅不会伤害你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没必要折磨自己。”

梅里沉声道:“他虽没杀我,却做了比杀我还要可恶的事情,我若不死一定会杀了他雪耻。”

易寒淡道:“这么遥远的事情你就先不要操心了。”

梅里突然张开,打算将食物连着易寒的手一并咬住,易寒却早有防备,食物到了梅里的口中,手指却立即缩回,笑道:“早就知道你会这么干了。”

香格拉见梅里终于想开了,肯吃东西了,这会这个情形,心里实在有些不自然,说道:“易元帅,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

梅里听香格拉要走,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担心起来,说道:“香格拉,你留下来。”

香格拉看了梅里一眼,轻声道:“梅里,你放心吧,易元帅一言九鼎,说到做到。”说着走了出去,却是朝营地的北边方向走,寻找易寒所说遗落在溪边的东西。

易寒喂了梅里吃了些东西,这个过程却再没有做出调戏非礼梅里的举动来,见她吃的差不多了,打算塞住梅里的嘴巴。

梅里却连忙喊道:“慢着!”

易寒笑道:“哦,什么时候,还没吃饱吗?”

梅里沉声道:“我一直不明白。”

易寒问道:“不明白什么?”

梅里问道:“你真是麒麟?”

易寒笑道:“你觉得像吗?”

梅里道:“有的时候像,有的时候却不像,你敢孤身一人闯到我军营地来,深陷敌营之后,却从容不惊,这份表现让我感觉你并非普通人。”

易寒微微笑的听她说话,却没有回应,只听梅里继续道:“可你的有些行为确实卑鄙无耻到让人不敢相信你就是光明磊落的麒麟。”

易寒反问道:“难道你觉得我还有更好的办法让你不饿死又不大声喊救吗?”说着淡淡道:“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梅里问道:“既然你是麒麟,你是镇南军的主帅却为何要孤身一人冒险来到我军营地,难道你不知道你被俘虏之后的严重后果吗?”

易寒淡道:“我想要做的事情比我的安危还真是是不值一提。”

梅里沉声问道:“你想做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比起你这一军之帅的安危还要重要?”

易寒笑道:“你还不够格知道,等见到了子凤,我自然会说。”

梅里好奇道:“你和元帅认识的吗?”

易寒笑道:“我和子凤算是私底下的朋友,当然在战场上我们是敌人。”

梅里问道:“香格拉是元帅身边的人,正是因为她知道这些所以才会帮你。”

易寒应道:“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梅里问道:“元帅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现在还未归营。”

易寒道:“我若是知道子凤在哪里?我就不会在这里等她了。”

梅里冷声道:“你倒是很大胆,竟敢潜藏在我军营地等人。”

易寒淡道:“我刚才说了,为了办成这件事情,我已经将我个人的安危置之度外,好了,你老老实实的呆上几天,等子凤回来了,我自然会放了你。”

梅里冷笑道:“你放了我的那一刻,我会立即杀了你。”

易寒笑道:“你放心,有人一定会阻止你的,你若想少受些怨屈,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不要惹我。”

梅里冷声道:“你不怕我不顾一切后果,大声呐喊将人引来?”

易寒淡淡笑道:“有时候威严脸面比个人的性命要更重要不是吗?你们这些女子啊,就是个个都这样,才会处处受男子挟制。”这会说话的口吻随和很多,倒让人感觉不像敌人了。

梅里沉默不语,在被塞住嘴巴的时候她有很多话想问想说,这会能够自由言语了,却又感觉说任何话都是废话。

易寒突然问道:“躺在我大腿上舒服吗?”

梅里闻言,咬着牙脸色苍白的怒瞪着易寒,久久却没有吭出一声来。

易寒淡淡笑道:“我听说紫荆国是男女平等的,女子跟男子一样的洒脱,而且你还是个军人,难道不应该不拘小节吗?何以却如此在意,对了,把我当做一个畜生,不要把我当做一个男子,你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梅里冷声道:“洒脱并不代表可以接受侮辱。”

易寒淡淡一笑,“好了,争辩这些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你老实呆着。”

易寒想要方便,搜寻了一下,终于发现了一个瓷壶,瓷壶精致小巧,上绘青花图案,显得美观雅致,壶口偏宽大。

瓷壶很干净,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清洗干净后的清香味道,若没有见识的人还以为这是茶壶一类的东西,主要是这瓷壶干净的没有沾上半点污秽的痕迹。

易寒端着瓷壶认真的打量的一番,梅里目光也朝这边飘来,看着一眼之后又垂下头去,静静不语。

易寒有心捉弄梅里一番,自语道:“你们紫荆国的茶壶倒是做的蛮精致小巧的,只是这壶嘴却做的有些偏大,实用性不大,这一倒水,不是把壶里的水一下子全倒了出来吗?”

梅里闻言,情不自禁的暗暗偷笑起来,心中恨不得他真的把这当做茶壶盛水喝,应道:“紫荆国的文化你这个大东国不懂。”

易寒笑道:“那今日还得好好研究一下紫荆国的文化。”却也不着急方便,拿着瓷壶走近大案,对着梅里问道:“你渴吗?”

梅里立即应道:“不渴!”生怕易寒拿这东西盛水喂她喝水,回答的倒也迅速。

易寒道:“不必倔强,渴了就说,我并不会为难你。”

梅里冷声道:“我说过了,不渴!”

易寒好奇道:“你平时不喝水吗?”

梅里冷声道:“不必你管。”

易寒坐了下来,香格拉只带来了一个杯子,杯里有水,易寒道:“只有一个杯子,我想你不会想要和我共用一个杯子喝我的口水吧。”

梅里沉声道:“当然!”

易寒笑道:“那这个瓷壶给你用吧。”说着将杯子里的水倒入瓷壶里。

梅里失神惊道:“你这个笨蛋,这个瓷壶是方便用的!”

易寒佯装惊讶,“你怎么不早说。”说着打量着瓷壶,又有意的打量着梅里只着短亵的凹凸部位。

易寒的目光暗示性极强,让梅里感觉十分难堪不自在,怒道:“不要这么盯着我看。”

易寒笑道:“经过你这么一提醒,还真的有点像。”说着用手指比划丈量着瓷瓶宽大的口子,嘴边轻声道:“恩,差不多大小。”

梅里咬牙切齿,却沉默不语。

易寒淡道:“我看这瓷瓶也蛮干净的,既然水都倒了进去,就不要浪费了。”说着将瓷壶递到梅里的嘴边,笑道:“我当然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的,只能委屈你了。”

梅里虽然口渴,别过头去,避开靠近嘴边的瓷壶,易寒却要绕了过去继续将瓷壶递到她的嘴边,梅里一是打死也不张开嘴的模样,心中对他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

易寒哈哈大笑:“这就害人之心不可有,你有心害我出丑,却怎知道反而害了你自己,这件事情教导我们一个道理,要与人为善,切不可心存害人之心。”

梅里冷声道:“你早知道了,却是在故意羞辱我。”

易寒笑道:“我看起来有这么蠢吗?虽然它长的真的想茶壶,可我分明就闻到一股骚.味。”

这话够粗鄙够低俗的,就算梅里这样的女子也听的耳根一阵火辣辣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沉默就是最好的应对方式,所以她保持沉默不语。

易寒也不继续戏弄她,见她好长时间没喝水,这嘴唇都干裂了,拿起水杯递到她的嘴唇边,说道:“这水我还没饮过,你先喝就不算喝了我的口水。”

梅里实在渴的不行,人可以不吃饭却不可以不喝水,她不想冤枉的被渴死了,她还要活着报仇呢,接受了易寒的好意,竟张开嘴唇。

因为实在太渴了,尽把一杯子的水全部喝掉了。

易寒放下杯子,笑道:“你也不给我留一点。”

梅里这才恍悟,看着一眼,见到眼前这个男子一脸阔达洒脱,觉得此人虽然可恶,但是没有泯灭良心。

易寒笑道:“是不是突然间觉得我这个人还不错?”

梅里冷哼的一声便过脸去,易寒看着梅里冷冷的模样,心中暗暗笑道:“比你更冷更厉害的女子我都对付过,你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易寒在帐内找了个角落,解开腰带,站着就方便起来。

梅里惊讶道:“你干什么?”

易寒淡淡应道:“女子用的东西不适合我用,我还是按照我的习惯和方式来。”

梅里不可思议道:“你堂堂一介元帅怎么在大帐内随地方便。”

易寒笑道:“回去我一定向镇南军的将士宣传,我在敌人的帅帐内撒过尿,镇南军的将士听完一定会开心的哈哈大笑,我可很期待,子凤回帐之后,闻到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梅里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这个男子真的无耻下流的无法言喻。

易寒坐了下来,却也不与梅里调侃了,拿着一本书籍阅读起来,同样的是一本大东国的禁书,因为是大东国文字他却也是能够看懂。

梅里看着易寒安静阅读的模样,这会才感觉到他有几分堂堂正正的大将之风,这人到底是天下闻名的麒麟,还是一个下流卑微的无赖,想着想着心神恍惚,只感觉他叫人难以琢磨,不容易被看透。

一旁悄悄的安静的看了易寒一会,突然感觉尿意来袭,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强忍着。

只是这种事情却是越忍越痛苦难受,只感觉大水要冲破大堤宣泄出来了,可一想到这种属于女子隐蔽的秘密居然要向一个男子开口,梅里就咬紧牙根强行忍住,英俏的脸容却涨绷的十分的难看。

易寒突然听见梅里咬紧嘴唇发出轻微痛苦难受的声音,忘了过去,立即看到梅里似中了剧毒一般痛苦难受的表情,惊讶道:“你到底怎么了?”

梅里突然发狂道:“我受不了了,我要方便。”与其羞耻的染湿裤子,不如开口说出来。

易寒连忙恍悟,刚才自己还记得要询问,只是突然看见子凤的书本,一时就忘记了,说道:“我不可能给你松绑,所以你不要认为我这是在非礼你。”

梅里绷着脸道:“不要废话,快点。”

易寒动手褪下梅里下半身唯一的短亵,梅里蹲着,易寒将瓷壶移动到她的臀儿下面,却君子的转身朝帐内较远的地方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一股水柱强烈冲击瓷壶的声音来。

易寒走到较远的地方,耐心的等待,过了一会才听见梅里舒坦的哼了一声,这声音听起来也是销魂,易寒心中暗忖:“虽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怕是她以后在我面前难以抬起头来。”突然恍悟,我想那么多干什么,我的人生与她根本不会再有交集,却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梅里看着站在远处背对自己的易寒,心中暗暗道:“我一定要杀了他,否则此事我一生不得安宁!”

易寒知道她已经完事了,却还是问道:“好了吗?”

梅里淡道:“好了。”

易寒转身淡道:“要是香格拉在就好了。”

梅里垂头不语,心中羞愧难堪,却又带着几分恨意和愤怒,只敢易寒伸手移动到她的臀儿下面,身体立即传来一股极为不安的忐忑,待感觉到他将瓷壶移开,这种不安才渐渐平稳下来,突然身下感觉到柔软的物品正在擦拭自己最为隐私的部位,身体哆嗦的颤栗一下,惊叫出声来。

刚喊出一个音来,嘴巴立即被易寒捂住,只听他冷冷道:“再叫,我真的杀了你。”

梅里怒瞪着易寒,充满愤怒的眼睛竟发红起来。

易寒警告一声之后,扯上她的短亵,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端着瓷壶将瓷壶放下,一举一动平静的就好像在做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一般。

他刚才那个举动,本算是贴心,只是在梅里的感受却是一种欺辱。

梅里目光一直愤怒而冰冷的盯着易寒,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气,一直盯着!

易寒返回大案前坐了下来,继续看着自己的书,佯装没有注意到梅里的目光,但心中却是有数,还是刚才的想法,他与梅里今后将不会有任何交集,关系变得如何将都不在自己顾虑的范围呢,你对她好一点,难道她就会放过自己吗?就不会对自己有杀心吗?这实在可笑!忘记感恩是人的天性,如果我们一直期望别人感恩,多半是自寻烦恼,感恩是极有教养的产物,你不可能从一般人身上得到。

易寒抬头望向梅里,对于她充满愤怒和仇恨的目光,却报予微微一笑。

(好像越扯越远了,不过这是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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