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节 内敛

易寒显得十分无奈,只感觉在面对子凤的时候处处受制,凭他在男女方面的经验,什么女子会对付不了的,偏偏在面对子凤的时候,他完全收缩起男人本性,显得弱势,而子凤的淡然洒脱自在,反而让她处于强势主动的一面。

易寒可以轻浮、可以放.荡,可他不敢这么做啊。

倘若我似平时一般,放开一切,无所忌惮,他似乎能看到子凤轻轻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一幕,子凤这样的女子依偎在自己的怀中该是多么骄傲而又让人兴奋的事情啊,易寒嘴角不知觉的流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忽然恍悟,忙撇扫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念头,我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以这么做。

子凤用荆条做了一个小巧篮子,用于盛放东西,四处搜寻着可以食用的果实,她见多识广,什么东西可食用都是一清二楚。

忽然听见从远处隐隐若若传来的呐喊声,却是梅里和香格拉两人的叫声。

子凤顺着声音循了过去,没一会儿便看到两女的身影,只见两女手中拿了一大堆的东西,就似要搬家一般。

香格拉突然看见一道白影快速朝自己这边掠来,惊喜道:“元帅。”

待子凤靠近,梅里立即道:“元帅,你没事吧。”

原来昨晚两女冒着大雨返回营地,匆匆换下湿衣,没歇息一会,大雨就停下了,这又匆匆带上了一大堆日常用品和吃的,匆匆朝八坑山方向寻来。

香格拉问道:“元帅,找到了易元帅了吗?”

子凤淡淡点头,神情平静,让人看不出她的心事。

香格拉又问道:“易元帅可好?”

子凤淡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胸口上的伤口淋雨,伤势恶化,却需要再休养些日子才能活动。”

香格拉道:“元帅,我带来了绷带,伤药。”

子凤淡道:“东西留下,你们先回去吧。”

香格拉却露出了怪异的表情,一声不吭。

梅里接话道:“元帅,不如让香格拉留下来照顾易元帅吧。”

“不必了。”子凤轻声的拒绝了。

香格拉虽然很想留下来照顾易寒,可是元帅都这么说了,她只得点头道:“那好吧,元帅可要好好照顾易元帅。”话刚出口,才发现自己这话说的不是那么合适。

子凤没有在意,微微一笑:“好的。”

梅里道:“元帅,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明日再送吃的过来。”

子凤道:“梅里,你把佩剑留下。”

取了东西拿了梅里的佩剑之后,子凤转身往小木屋方向走去。

梅里见香格拉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打算,轻声道:“回去吧,昨日元帅冒雨寻找,难道你还认为她不会照顾好易元帅吗?”

香格拉笑道:“我只是有些担心,多一个人照顾更好嘛。”

待着小木屋的易寒只感觉憋的难受,动又动不了,就只能这样傻愣愣的躺着,闭上眼睛想睡觉又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本来可以调侃子凤作为消遣,但是感觉自己在面对子凤的时候已经丧失了这方面的本事,变得木讷愚拙。

“唉!”易寒深深的叹息一声。

子凤突然走了进来,微笑道:“是不是饿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易寒看着她手上提着一大堆的东西,衣衫、单被、水壶、食物......一大堆的日常用品。

易寒惊讶问道:“你从哪里抢来这些东西的?”

子凤淡淡笑道:“香格拉和梅里送过来的,大概知道我们身处荒山野岭之中需要这些东西吧。”

易寒讶道:“她们来了?人在哪了呢?”

子凤应道:“我在半路上遇到她们,已经让她们先回去了。”

易寒听完,露出了怪异的表情,有香格拉和梅里在,他就不会有单独面对子凤的尴尬不自在,可是子凤偏偏叫她们回去。

子凤淡道:“我一个人能够照顾好你。”

易寒“哦”的一声,却没有下文,心里却有些不高兴。

子凤将衣衫等日常用品找了个地方放下,易寒眼尖发现里面还有自己更换的衣物,心中暗赞香格拉贴心,看着这个忙碌着将食物摆放出来的女子,心中却一阵怪异,他的心里还依然无法接受这个模样的子凤,她不该是一个忙碌日常琐事的女子,她应该是在那个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睿智的子凤。

“吃吧。”子凤看着易寒笑道。

见易寒没有动手的意思,笑道:“我喂你。”

这三个字透着多么亲密的味道啊,可是从子凤口中说出来,那就让人感觉怪异无比了。

只见子凤夹了一块糕点递到易寒的嘴边,易寒怪异的朝她看去,子凤露出微笑,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张口。

易寒出声道:“这算什么?”

子凤轻声道:“什么都不算。”夹着糕点的手一动不动依然保持那个动作,似乎易寒不张口,她永远都不会把这只手移开。

易寒僵持了一会之后,终于屈服了,张开嘴巴将糕点含.入口中,心中却感到憋屈,自己居然沦落到需要一个女子来照顾他吃东西的地步,而且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个女子居然是子凤。

吃了一块糕点之后,子凤又打开水壶,将壶嘴递到易寒嘴巴,见易寒张嘴,轻轻的倾斜水壶,让清水缓缓的流入易寒的口中。

吃东西,喂水,这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两人似乎变得十分默契,一个负责动手,一个负责张嘴。

直到易寒说了一句,“我饱了。”子凤才停止喂他吃喝,收拾东西,将没吃完的糕点放在一起重新包了起来。

易寒目光静静的看着子凤,只感觉她就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在自己病重的时候细心的照料自己,而这间小木屋就是他们二人简陋的家。

子凤突然回头朝易寒看去,易寒偷窥的眼神骤然迎上子凤温和的目光,似害怕心底的秘密被知晓一般,有些突兀不自然的垂下头去,听着她朝自己走近的脚步声,心又怦怦直跳起来,只感觉现在地上有个洞能让他躲起来就好了。

子凤的声音淡淡传来:“我要帮你包扎伤口。”

易寒无思考的“嗯”的一声。

子凤听到他的答复,在易寒的跟前蹲了下来,伸出一双纤细白皙的手,缓缓解开易寒的上衣,外衫解下便垂挂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又动手解开易寒的内衫,动作轻缓自然,丝毫没有半点滞顿。

伤口已经止血,但伤痕依然鲜艳明显,刚刚还挂着微笑的美丽脸容眉头轻轻一皱,这模样落入易寒眼中,看的心都碎了,出声道:“小伤而已。”

子凤神情有些冷淡,淡道:“躺好。”

易寒躺了下来,说道:“真的只是小伤,你看我身上伤疤这么多,多这么一道又算的了什么?”

子凤轻声道:“当然我伤你的时候你感到疼痛吗?”

易寒脱口应道:“当然了!你试试被人割上这么一刀是什么滋味。”话刚说完立即恍悟,自己原本想安慰她一番,怎么又反而刺激起她来了。

子凤神情恬静不语,轻轻的在帮易寒包扎起绷带来。

易寒显得小心翼翼的,也不敢多语了。

帮易寒包扎好伤口之后,这一次她却没有帮易寒再穿上上衣,让他这样赤裸着上半身,淡道:“这样透风一点,伤口好的更快。”

易寒问道:“子凤,我这伤多久能好?”

子凤淡道:“你好好养伤的话,半个月吧。”

易寒惊呼道:“半个月!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呆这么久。”

子凤淡道:“你是在担心大军的事情吗?你放心,在短时间内两国不会再起兵戈,我父亲暂时不在营中,这仗目前打不起来。”

易寒立即问道:“他去哪里了?”

子凤淡道:“回紫荆皇城。”

易寒问道:“干什么去?”

子凤淡道:“说服女王退兵。”

“真的吗?”易寒高兴的整个人就要蹦跳起来,这仗若不打了,就有许多战士可以高高兴兴的归乡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在战场之上了。

子凤点了点头,神情依然平静,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易寒喜道:“程铁风终于开窍了,此事若是能成,却可以弥补他当年犯下的过错,子凤一定是你极力游说,程铁风才肯这么做,我要代表大东国的子民感觉你的仁慈大义。”

子凤微微一笑,“你好好休息。”说着转身离开木屋,不知道要干什么去。

易寒这会刚来了兴致想要和子凤好好交流一番,怎知子凤反而变得冷漠寡言,冷冷走开。

听到这个消息的易寒心情十分愉快,终于说动了程铁风这么做了,南疆战事终于可以平息了,易寒只感觉肩上重重的担子落下,无比的轻松,这场仗若打起来,就算最后能获得胜利,他也不会似此刻这么的高兴。

可以回家了,他似乎能看到南疆百姓听到这个消息欢呼兴奋的情景,他似乎能看到自己的亲人看到自己平安归来时,脸上露出的喜悦。

原本以为是一场艰苦的战斗,竟是这样的结果收场,子凤!一切都是因为子凤,若不是子凤,这战场上却不知要变成怎样荒凉凄惨的局面,易寒心中对子凤充满感激,可是他却不知道用怎样的方式来表达心中的这份感激。

子凤用梅里的佩剑砍伐树木,待易寒看见她拿着一张方桌走了进来的时候,易寒这才惊讶她居然还是个能工巧匠,赞道:“子凤你竟还要这样的技艺。”

子凤淡道:“看过一些工匠之书,在大茂山,闲时自己动手制作,渐渐就熟悉了,算不上什么技艺,这桌子原本还需再晒几天,方能用久,反正我们也不打算在此地久住,就将就用几天吧。”说着突然瞥到屋内一处地面有些湿痕,也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手里拿着一根用树把扎起的临时扫把,在那个地面有些湿痕的地方清扫起来。

易寒心知肚明,在子凤不在的时候,他总是在那个地方方便,反正是一件破旧的木屋,此刻自己的状况就随意一点了,哪里知道子凤却把这小木屋当做居住的家一般,渐渐的被她清扫打理的整洁干净。

子凤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打扫那些痕迹,易寒也不好意思开口。

待子凤离开,易寒才舒了一口,心中暗道:“这在实在让人难堪,真的将一些丑态都暴露在她的面前了。”

忽听外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却不知道子凤又在捣弄着什么东西,时间到了,她又会回来喂自己吃喝,这让易寒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废物,恨不得身上的伤早点恢复,可是一想到一旦伤势恢复,自己必然就要离开,却没有理由继续和她呆在这里了,心中却有莫名的惆怅,唉!真是让人为难啊。

傍晚,喂了易寒吃喝之后,子凤又离开小木屋,易寒看见子凤离开,感觉有些孤独,心中暗忖:“就不肯留下来陪我说话解闷吗?”

只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外面的叮当声响却依然响个不停。

易寒等待着子凤的归回,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着急等待丈夫归家的小娘子,这种煎熬谁等谁知道。

直到深夜,子凤朝走近小木屋,易寒惊呆的看着走进来的子凤,只见她似个汉子一般霸气肩上扛着一张单人的木床,只感觉此刻的子凤哪里还是那个一身白袍,潇洒淡然的子凤。

子凤轻而易举的将木床放在木屋的角落里,易寒这才知道她早些时候为什么特别清扫干净角落的杂物,原本早就想在此地安置一张木床。

易寒发现这张木床却是用软荆捆绑,心中暗忖:“却不知道牢固不牢固。”

放下木床之后,子凤轻轻撩起汗湿贴在额头处的几缕秀发,朝易寒微笑道:“好了,晚上你就不用再睡在地上了。”

易寒轻轻应道:“我还以为你要自己睡呢。”他心里总是不太愿意领子凤的情,甚至有些排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因为她是子凤吧,她做这些实在太委屈她了,而易寒心中却不忍心她做这些粗鄙的活,她那双洁白纤细的手是用来指挥千军万马,却不是用来干着日常琐事。

子凤微微一笑,没有说些什么,却走过来将易寒突然横抱起来。

易寒“啊”的一声,心中感觉十分的突兀,感觉自己变得了一个小娘子,而子凤却成了威猛的汉子一般,抬头朝抱着自己的子凤脸容望去,她的神情平静如初,没有半分的不自然,反而易寒内心感到十分的羞愧,竟不自觉的埋起头来。

真的没脸见人了,以后让我怎么面对她,以后让我怎么在她的面前轻浮放.荡,只感觉子凤已经将他压制的无法抬起头来,她并没有表现出强势的一面来,可是她淡然的气场就是能压倒一切。

内心复杂的易寒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头正枕贴在子凤柔软的胸脯之上,倒是子凤却立即就感觉到了,低头看了一眼易寒,感觉他似乎有些害羞,心中不认为易寒这样的人会害羞,莞尔一笑,也不多猜,将易寒轻轻平放在木床之上,对于易寒刚刚枕在她胸脯之事只字不提。

这个过程易寒一直低头沉默不语,内心有种强烈被欺压的感觉,忽觉子凤正转身打算离开木屋,忙出声道:“你睡那?”

子凤淡道:“我睡外面。”

易寒道:“外面哪有地方睡觉?”

子凤应道:“我在树上搭了几根藤索。”

在对话的期间,她已经一脚迈出木屋门口,易寒脱口喊道:“要不挤一挤吧。”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感觉自己很无耻,又很虚伪。

子凤稍微停顿一下,淡淡应道:“你安心休息。”便离开木屋。

易寒躺在子凤忙碌一天做的木床之上,这木床虽然算不上舒坦,但却比睡在地上强多了,心中感概良多,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子凤的模样,她内敛而不宣张,就算对男女情爱也是如此,她不会做出热烈的举动来,却一直都只是淡淡的关怀。

易寒感到烦恼,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发誓,他真的没有想过要和子凤有一腿。

这两天子凤的一举一动都落入自己的眼中,他不觉得朋友的关系值得子凤如此细心无怨的这样照顾自己,何况人家那个主动并不用解释出口的吻更说明了一切,这已经不是一开始的狡诈,提防子凤有什么不轨的目的,这只是两人之间的事情,与战争无关,更与阴谋无关。

眼前有两条选择,一个是上,一个是不上,两个选择都不容易选择。

易寒胡思乱想到深夜,却依然没有做出决定,却憋来了一泡尿。

下了床走到一直方便的地方,想到白天这个地方刚刚被子凤打扫干净,却撒不下去,朝门口看了看,离的也不远,只是多走几步而已。

易寒身负重伤,走几步的能力还是有的,走出屋门,解开裤子,对着木屋墙壁就洒出一条水柱来。

正爽着,突然察觉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扭过去头,除了子凤还有谁。

子凤神情平静,微微露出笑容,没有一丝不自然。

易寒尴尬无比,这就好像在一个仙女面前撒尿一样难看,当然子凤并不是仙女,但这种感觉却是差不多的,被子凤这么从背后盯着,易寒却立即就尿不出来了,水柱顿时就停了下来了。

易寒不悦道:“你该不会有偷窥别人方便的爱好吧。”

子凤应道:“我听见声音,看见你走出来,所以就过来看看。”

易寒冷声道:“你的听觉倒是十分的敏锐。”

子凤轻声道:“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大概是说他已经能够自己走动了,不再是一个废人一般只能躺着。

易寒听到语气关切,再也冷不起来,应道:“我总不能在屋内解决吧。”言外之意是自己不得不走出来,还还没有到能够利索走动的地步,免得让子凤认为自己一直在哄骗她亲手照顾自己。

子凤轻轻一笑,却没有再言语。

易寒见她完全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这尿了一半憋的难受,可偏偏她在场却半点也尿不出来,淡道:“我没事了,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子凤却一动不动,亦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站在易寒的背后。

易寒又等了一会,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怒道:“你还不走,老子尿不出来。”话刚出口,突然感觉子凤朝自己走近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子凤站在自己的身侧,伸出手扶住易寒那东西,另一只手轻轻的拉住他的手放下,轻声道:“我来帮你。”

我的天啊!易寒身下感受到子凤那只细腻温柔的手,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捉狂喊道:“不要这样!”简直就像一个被人非礼的少女。

子凤露出好奇之色,紧接着却立即感受到易寒身下的变化,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看过不少禁书的她立即明白了,莞尔一笑:“好吧,你自己来吧。”说着便抽离自己的手。

被子凤手掌轻轻一触撩拨起来而变得坚硬的东西,那有说软就软下来的,就这样僵着,易寒感觉十分的窘迫,只希望子凤早点离开,说道:“我求你了,你回去休息吧。”

子凤淡淡一笑:“我并不在意。”

易寒立即应道:“可我在意啊,你想一想你方便的时候,我站在你的身后窥视,你会是怎样的感觉。”

子凤脸容一红,易寒打了这个比方,立即让她感觉自己这么守着实在不妥,也没有说话,转身走远。

易寒扭头看着子凤渐渐走远,心里才放松下来,只是却总感觉子凤就站在他的身后,又扭头确认一下,回头之后心里却又不踏实起来,心情暴躁,这辈子就没被人这么欺压过,连强势宁霜也没有过。

站了一会儿,干脆提起裤子,顶着硬邦邦的东西返回屋内去,它就从来没有这么兴奋活跃过。

易寒在床上辗转难眠,这会的心情就似要等到没人知晓的时候,起来干见不得人的事情,觉得差不多了,又悄悄的下床朝门外走去,这一次终于圆满解决。

易寒返回,这一次却很困,刚躺下去没多久就立即睡着了。

门口却静静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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