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婚嫁

易寒是否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当然不是,想起要与望舒确定夫妻关系,他还是紧张的,怎么说这也是一场人尽皆知的婚礼,大婚之后,几乎所有的人会知道麒麟是西夏的王夫,西夏狼主的丈夫,就算他在如何强势,他有这名将之名,与一国君主相比,在世人眼中终究是附属地位,别人第一个念头会想到的是他是西夏狼主的丈夫,而不会反过来想,西夏狼主是他的妻子,谁主谁副,在易寒看来倒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所认识的人会怎么看待他,爷爷定是要扒了他的皮,至于母亲应该是认为自己不孝且无情无义,怎么可以抛弃玄观,他的所有红颜知己应该会认为,自己已经抛弃她们了,完成属于一个有权势地位的女子,他不可能回到她们身边,也不可能给她们名分。

他与宁雪是否永远没有结局,宁雪有了名分,她是小王妃,尽管颜觅风已死,而自己身上也背负了西夏王夫的身份,不再是自由身,两个之间的距离隔得更远了,听到这个消息她是否后悔当初放自己离开,宁雪是个很难束缚的女子,她有着自己的思想,她不是一个在家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的丈夫言听计从的女子,易寒是有能力约束她的,只是前提是他必须放下其她女子,将所有心思放在宁雪身上,一个连自己丈夫都可以杀的女子,一个又因此内疚而无法原谅自己,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这让人无法猜透她的内心,这种性格有点像古今一代枭雄,为了大道舍义弃爱。

林黛傲又怎么想,脱俗又怎么想,那怀有他的孩子的乔梦真受尽苦楚却未能想见的乔梦真又怎么想,那让真正放心没有丝毫顾虑的恐怕就只有苏洛跟玄观了。

“哎!”想到这里易寒深深的叹了口气。

本来以为回来有一着急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可大婚还没进行,他又该干些什么了,想获得一些大东国与边境的战况却又不知道从那些渠道获悉,倒是刘年听到他回来的消息,过来与他攀谈,易寒却不想多聊,聊了一些琐事,刘年见易寒兴趣不大,自讨没趣,就道别离开了。

易寒总想找野利都彦聊些什么,他心里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就是感觉有些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到了野利都彦办公的地方,他的侍从却说野利都彦出去了,易寒也就闲逛起来,来到文思院藏书的地方,那管理书阁的官员见到易寒,出乎意料的热情也不将他当做外人看待,招待易寒入内,因文思院书阁藏书极多,这官员就从旁陪伴,帮助易寒寻找一些他想要查阅的书籍,而易寒看了一本西夏的婚嫁礼俗,又查阅了有关地理环境方面的书籍,看的入神,待回神,已是天黑,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了油灯,至于那官员却不在,大概是怕打扰他,安静的离开。

易寒这两三人就呆在这书阁内,越临近大婚,野利都彦越是忙的看不到人影,他也痴迷于书海之中,完全就忘记了自己不久就要成为新郎官,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望舒,自从那日拓跋宫令走后,她也没有再过来传话。

直到这一日的早上,易寒还未起床,野利都彦一大早就来敲开易寒的门,易寒揉着眼睛打开门一看,只见野利都彦身后站着数十个宫女,每人双手捧着一件衣物饰品。

野利都彦见易寒还昏昏迷迷的,神秘笑道:“易大人,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未等易寒回答又道:“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也是整个西夏的喜庆之日”。

易寒倒是显得平静,问道:“她们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野利都彦呵呵笑道:“她们昨日子时就来到这文思院了,只是那会易大人你已经睡下了”。

这时只听众宫女起身喊道:“恭喜易大人,请易大人笑一笑”。

易寒一愣,野利都彦笑道:“你就笑一笑,这是我们西夏的礼数,笑一笑预示着日后的日子喜笑颜开,这是好兆头”。

易寒立即道:“上品大人你别骗我不懂西夏的礼俗,等待迎娶的新娘子才需要笑一笑”。

野利都彦道:“易大人现在不就是相当于新娘子,大人,不会想反过来迎娶狼主吧”。

易寒一愣,众宫女不禁低头偷笑起来,这让易寒感觉大损男子威风,却也无可奈何,谁让望舒是西夏的狼主,却也在万众期待的眼光中莞尔一笑。

众女又道:“请大人沐浴更换新衣”,说着两排让开,只见五丈远一个巨大木桶就这样放在院子之中,从桶内散发着袅袅热气,几个宫女手提花篮正往桶内撒着花瓣。

易寒一愣,就这在这样的露天院子沐浴,野利都彦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易大人这院子里的闲杂人等已经暂时离开了”,易寒朝野利都彦看去。

野利都彦倒也识趣,笑道:“我也要离开,在院子外等候”,说着转身就走。

易寒巡视一圈,眼前数十个打扮统一的女子,只有他一个男子,这让他感觉很怪异,心想:“举起个婚礼,用的着这么麻烦吗”,却哪里想过望舒是一国之君,这婚嫁又是大事,似大东国的皇帝要娶老婆能简单的了吗?所有的一切都得按规矩来,不可有丝毫疏忽,否则落下话柄岂不让人笑话。

众女齐声道:“请大人入水沐浴”。

易寒也算脸皮厚,见过大世面,调整了一下心情走到木桶旁边,有几女迅速上前为他宽衣,刚穿上不久的衣衫又被几双灵巧的小手扒的赤条条,心中感觉有些好笑,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身体腾空,却是又上来四女,毫无征兆抬起他的双脚双臂,易寒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把抬起在大街上招摇的猪,一女见他神经紧绷,轻声道:“大人请放轻松”。

易寒不悦道:“我一个大男人赤条条的被你们这么抬着,传出起成何体统,你们可别告诉我这又是什么礼俗,我可查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没有这个礼俗”,正说着话呢?只见四女喊着“一二三”,齐松手将易寒扔到大木桶之中,易寒在桶内喝了口水,冒出头来,摇了摇头上的湿发,人清醒精神多了。

一女笑道:“大人,这不是什么礼俗,是狼主特意吩咐要这么做的。”

易寒讶异,喃喃道:“这会,她还有心思戏弄我”。

另外一女紧接着道:“大人清醒了吧,这不是梦,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

易寒恍悟,原来望舒是要让自己清楚的明白,这是两人成亲的日子。

只见几女拿出一些用细柔物件做出的刷子,清洗易寒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当着这小手也没闲着,几乎将他每一个部位都照顾了,这让易寒感觉自己是刚要上市贩卖的猪。

这澡也洗的够久,直到将易寒身上的肌肤刷成红的,几女这才不死死按着易寒让他出浴。

这让易寒感慨,这一生就没被人当猪这么折腾过,地面早已经叠丝织地毯让易寒垫脚,易寒刚下来,几女突然将脸颊凑他的身上,在她的肌肤上嗅了起来,让易寒大为吃惊的是,一女居然将鼻子贴在他的胯下,让他有种假象,此女是想吞噬他的胯下,肌肤触碰在那个敏感的部位,易寒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反应,那女只是一嗅就离开并未久留,对着其她几女说了句让易寒感觉很不舒服的话:“没有味道”。

几女这个时候也离开他的肌肤,面面相觑,点了点头,彼此用眼神交流,看来刚刚一番作为是想确定这狼主的新郎官是否已经清洗干净,却开始为易寒更衣,手捧衣物在旁等候的宫女列队整齐走了过来。

最前两女捧的乃是男子内穿衣裤,眼光落在易寒昂扬的胯下,虽让敛住端庄的表情,无奈却控制不住,嘴角似笑似不敢笑,表情怪异的很。

刚才服侍他沐浴的两女,各拿一件衣物,为易寒更衣,剩下两女,一人蹲下抬起易寒的一只腿,另外一人拉着他的手臂方便着衣,看到易寒昂扬的胯下也不禁多瞄了一眼,那侍候易寒裤子的宫女面对暴涨的男子之物也表现的坦然,手握根把向下一压,另外一手拉起裤子,握住根把的手才松开,双手整理裤子,只是那胯下之物少了压迫却弹跳起来,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女笑道:”大人血气方刚,是为良婿,日后服侍狼主,定可得到狼主宠爱”。

易寒脸皮再厚,听人家把他当做小白脸看待,也不禁脸色微微一红。

另外一个为他穿衣的宫女也笑道:“大人不必害羞,此为必经程序,这样方可确定大人身体健康强壮”。

易寒心生不悦,冷道:“你们两个小宫女竟敢取笑我”。

两个宫女吓得脸色苍白,立即跪倒在他面前,身后的宫女们更是诚惶诚恐的跪下。

易寒一愣,露出笑容道:“都起来,跟你们开玩笑的”。

身边一女道:“要是惹恼了大人,大人不肯嫁,我们就是死罪一条”。

易寒闻言,刚平复下去的怒气,又冒了上来,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好好的娶老婆被人家说成是出嫁,脸容一绷,心想还是算了算了,嫁人就嫁人,让人家说去吧,只要我家的小望舒不这么认为就好了。

易寒道:“不要在耽搁了”。

众女闻言,露出喜色,忙起身帮易寒更衣,一件件的衣物穿上了易寒的身上,几十个宫女,可见佩饰如何繁琐,待所有的宫女都手中捧着的衣饰穿在易寒的身上,此刻再见他头戴星冠,身穿金缕红袍,脚踏锦绣,腰配宝带,真是一个英俊轩昂美男子。

一女赞道:“大人真英俊,狼主见了大人定是心花怒放,爱不释手”。

众人拥着易寒走出院子,野利都彦迎上前来,啧啧赞道:“易大人相貌堂堂,真是人中龙凤”。

易寒淡笑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托了这套衣衫的福”。

野利都彦道:“大人随我出院吧,门外宫驾早已等候多时”。

易寒打趣道:“不用给我盖上红盖头吗?”

野利都彦一愣,瞬息恍悟,哈哈大笑起来:“大人看起来心情不错,这个时候还能自我嘲讽”。

出了文思院的大门,只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扶车处八只狼头,车顶之上双凤生祥,彩绸瑞瑞,异香馥馥,宽阔的街道上站着两排宝髻云鬟的宫女,众多女宫身边拥着负责礼仪的官员,女宫领头之人正是拓跋宫令,她脸露喜色道:“大人请上车吧”,说着上前靠近易寒身边,却低声道:“大人你就算不答应,如今还不得成为狼主的人”。

易寒并不欲与她计较,此刻人群百众,这账日后再算。

拓跋宫令一语之后,露出笑容伸出一臂,说道:“我扶着大人上车”。

易寒上了马车,只听拓跋宫令朗声道:“起!”

左右宫乐奏起欢乐的曲调,笙歌弦声,一片欢庆中透着无边喜气。

街道左右站排塞了围观的西夏百姓,他们都想看看这麒麟将军到底长的什么样,只是麒麟坐在马车之中,却没有办法看到,马车路经的道路给堵的水泄不通,只是所有人却自觉的给车驾让开了一条通行的道路。

卖盐卖米,酒肆茶房的铺子前站满男女老少,就连老板也顾不得做生意,昂首张望,鼓角楼台窗外无一不是伸长脖子的人头。

车驾并不是前往皇宫,却是在承天寺门口停了下来,易寒下了车驾,见了眼前阵势却是大吃一惊,只见文武百官衣冠端正分列两排,中间一条彩毯一直扑到寺内,摆饰倒是没什么,怎是这文武百官齐聚,倒让他感觉自己受到一国之主般的礼遇。

易寒吓了一跳,幸好一些礼仪有拓跋宫令在旁帮助,她凑近易寒身边,低声道:“怎么了,见惯世面的大元帅也会被被吓着了”。

易寒轻轻一笑,并不回应,只听拓跋宫令低声道:“你跟我走就是了,不必理睬他们,他们只是出席而已”,说着朗声道:“迎王夫”。

奏乐响起,文武百官端正姿态,脸露微笑看着易寒,易寒被这么多人看着感觉如坐针毡,目光正视前方,雍容雅步跟在拓跋宫令后面,也就没有跟其中几个熟悉的面孔打招呼。

进入承天寺,往日幽静的皇家寺院却做了一些布置,铺设庭台,彩旗旌摇。

西夏皇族的婚礼一般都在皇家寺院承天寺内举行,而当初望舒招夫却没有这么正式,草草了事,此番礼数却突然了易寒特殊的身份地位,大家心里都清楚,狼主这么大肆隆重,这麒麟将军就算正式成为西夏的王夫,往利虎翼与费听元昊虽有王夫之名却没有大礼加于灌身,这就算是不被人认可的王夫。

女宫与礼仪官随行,一个笑呵呵的老和尚站在大殿的白玉阶前,拓跋宫令与众多女宫停了下来,只听老和尚笑道:“新郎官随我进来”,说着转身先行,易寒阔步跟随。

进了大殿,易寒见到殿内装饰却是一讶,摆设装扮处处透露着中原礼俗的味道,老和尚见了易寒表情,笑道:“这是按照狼主的意思布置的,易大人身处异国他乡,这种人生大事,狼主希望易大人能感受到家乡的味道,一切规矩也按照中原礼数来办,僧伽我也是这些日子刚刚学习,一会有什么差错请易大人不要见怪”,说完手一指:“大人请看”。

易寒目光所及,只见五丈远盈盈站着一个女子,身穿大红衣衫,红绡飘彩,头顶着红盖头,隐见高簪珠翠鬟状,柳腰微展饰有珠珮,莲脚纤纤一双红布鞋。

易寒见此场景心头一颤,莫名喜悦袭来顿时感觉骨软筋麻,如身处梦境之中,她身份尊贵,却怕让我感觉受委屈,却肯用中原礼数尊我男子之尊,其心细之处实让人宽慰无不快,心中呼道:“望舒,你诚不欺我也”,也不等老和尚说话,易寒轻轻走了过去,在这个喜衣装扮的女子身边停了下来,她矜持而立,静静无声,只是身上珠珮轻鸣,身子在微微颤抖,看在是知道易寒来了,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

易寒目光决定的朝那老和尚看去,表示他已经肯定要娶身边这个女子了。

老和尚微微一笑站在两人跟前,朗声道:“请两位屈身一拜敬佛,祈求婚后多子多福。”

望舒安静却易寒心有灵犀,两人同时微躬身子一敬,尔后老和尚又道:“请两位屈身拜双方先人长辈”,说着老和尚站到一边去,上列西夏皇族灵牌,右边还挂有一副易天涯的画像,易寒心中一惊,望舒竟想的如此细心,只是这么做却不是咒爷爷吗?不过他是百无禁忌,也没有感觉什么不妥,只是这么一愣,却感觉望舒伸出纤纤笋指拽了他的衣袖,易寒连忙弯腰一躬。

最后一礼自然就是夫妻对拜了

两人直身相对,易寒心头感慨,与自己迟尺之近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妻子了,有些激动伸手要去解开她的红盖头,手却突然被老和尚打了一下,这是从侧门走进来两个宫女扶着望舒的双手离开,莲步轻移新娘娇姿。

老和尚这个时候朗声道:“礼成!”此声极为宏亮,几乎传遍整个寺庙,但听外面欢歌擂鼓,一片欢喜祥和。

易寒走到大殿,只见文武百官拥上前来,给易寒道贺。

易寒一一敷衍,心中却巴不得早点看见新娘子,不时朝身边的拓跋宫令使眼色,这拓跋宫令却似乎有意刁难他,丝毫不理睬,易寒不知道西夏的鬼礼数,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在这里以新郎的身份招待众多宾客,还是得回到皇宫去。

招呼了好一会儿,趁闲暇下来才道:“乌沁姐姐,你快点帮我安排一下”。

今日他是新郎,任何人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句大人,这会还像自己服软,拓跋宫令心里本来就对他喜爱没生什么气,这会更是爱的想抱入怀中疼爱,娇声俏语道:“怎么,易大人心急了,这急也没有办法,一切要等狼主回宫宣诏,大人耐心等着吧,这会宫中已经有人快马加鞭朝承天寺赶来了“。

过了一会,一名男子手持诏旨,野利都彦作为礼仪长官,上前接过宣读起来,所有人都跪下。

内容繁琐,大概是向全天下宣告易寒正式成为西夏的王夫,将易寒迎回西夏皇宫。

拓跋宫令带领易寒一并登上马车,仪从列队朝西夏皇宫移动。

文武百官并未跟随,各自上轿前往皇宫复喜宴。

沿途中,西夏百姓齐贺,一派歌舞升平的场景。

马车之内,易寒惦记见到望舒,心神有些恍惚,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刚才人多口杂,乌沁还没有向你道喜”,说着道:“祝易大人多子多孙,与狼主和谐到老,白发伉俪”。

易寒呵呵一笑,问道:“拓跋宫令一会回到皇宫可还有什么礼数?”

拓跋宫令嫣然笑道:“还有最后一礼”。

易寒问道:“什么礼?”

拓跋宫令开怀大笑:“将易大人送入洞房之中”。

易寒轻轻一笑,“这礼应该有”。

这会拓跋宫令却向易寒传授皇宫的礼数,什么见了狼主要行礼,狼主未出声不可抬头,什么狼主寝室,未先禀报不可涉足,什么狼主若招他侍枕,需速速沐浴整冠......

这些礼数细算起来不止一百条之多,只是易寒却将这些话当做耳边风,左耳听右耳出,根本没听进去半句,他可不是来当望舒的小白脸。

拓跋宫令见易寒无心听也没劝训,这王夫可是不是普通的王夫,她尽个人职责就可以了,至于他遵守不遵守也没有什么关系,谁又会当真去处罚他呢,说不定日后威风都要骑在狼主头上去了。

车驾进入皇宫,此刻皇宫已经打扫干净,各处可见喜庆摆设,大殿之前早就摆好酒席,人声喧哗,文武百官陆续入席,数十列红粉貌娇的宫女流星整备逐一上菜,大殿之下人群密集,此番喜宴,锦华不亚中愿天子大喜之盛。

外边盛宴,易寒这边却在拓跋宫令的带领下前往狼主的寝室,廊台院门,每隔一丈就有两个宫女左右而迎,直到凤寝之处,才悄无人迹。

拓跋宫令道:“易大人进去吧,狼主在里面”,折腾一日至此刻刚好天黑,屋内透着莹莹烛光。

易寒心情激动兴奋,手上却轻轻的推开了门。

(宁雪曾对易寒说过一句话,“你一世英名要是怕蒙污,就由小女子来承担好了吧”,不知道大家记得不记得,别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她的想法上,我作为作者在写她的时候都看不透她,就像真的身如其中,只是从她行为上一丝一毫的痕迹来判断,你们现在骂她,就似书中的人骂她一样,然而一个女子的内心,真的有我们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吗?)

第16节 冲动的决定第23节 半路杀出第106节 谁知英雄心第77节 开荤第20节 初恋第177节 尔虞我诈第65节 灵第56节 暗潮涌动第76节 情深意重第80节 大战前夕第111节 化险为夷第90节 秦淮名妓第68节 神秘身份第174节 一步之遥第67节 感触良深第43节 援第5节 保州战场第101节 否极泰来第39节 生命垂危第53节 名琴争鸣02第343节 人间祸害第531节 回宫第88章 女人要哄第383节 突如其来01第188节 阴差阳错04第62节 本性未泯第70节 夫妻之礼第22节 本性难改第19节 秦淮风月(三)第8节 男女颠倒第33节 水含笑第35节 冰释第339节 形形色色第142节 又见故人第184节 不告而别第30节 同心第558节 丈母娘看女婿第78节 谬论第28节 戏中有戏第41节 报复第97节 鬼门关第45节 破第15节 书画双绝第7节 天边的人儿第250节 入魔第509节 兴师问罪第85节 又添挂念第352节 情敌七十六节 女子心若蛇蝎第13节 女先生第32节 一息即发第89节 信任第117节 心满意足第272节 先睹为快第95节 品第335节 进宫第6节 欲不自禁第266节 不速之客第38节 冷酷不变第138节 偷鸡不成蚀把米第9节 神兵在哪里第63节 堕落第74节 黑色的萌芽第433节 深陷敌营第83节 情.杀02第85节 缘生缘落第18节 先扬后抑05第495节 谣言第24节 春宵夜03第6节 琴戏第75节 一屁股债第34节 贸然第372节 茫茫第292节 拦路虎第535节 功成圆满第91节 相当热情第8节 男女颠倒第30节 同心第66节 女神与仙子第4节 出人意料第13节 颓思第81节 偶遇第359节 凡人第15节 小聚第22节 本性难改第32节 贼喊捉贼第392节 冷酷无情第218节 性情不同第92节 明争暗斗第54节 爱画或诗第454节 惜缘第421节 约见第130节 三军兵马大元帅第122节 多事之秋第37节 风流种,骂一声冤家第394节 清清白白第206节 救命稻草第8节 人间百态第285节 孰是孰非第318节 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