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梁允寒回到了床边坐下,唐汐汐又追到的床边,“说话呀~,你怎么不敢跟我说话了,你心里理亏不敢承认是不是,是不是是不呜~”被人含住唇,直接压到在床榻上。
男人高超的吻计让女人生不出反抗,许久他才松开,解释道,“刚刚蜻蜓来找我,说也想要一千只萤火虫,我说没有了,她不信,说我要是不给她,她就去告诉你那些萤火虫不是我养的,还说小孩子的话比大人的话要容易让人相信,然后就跑去告诉你了。”
“啊~是这样啊,这个蜻蜓,还这么小怎么能说谎~?你别压着我,让我用后娘的身份去教育她,我说了你别压着我~,让我去教训她,别压着我啦~!”唐汐汐自知误会公梁允寒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要是他惩治她的话,下场会很惨,所以她准备逃。
果然,公梁允寒不准备放她走,对她无害的微笑,用两根手指却挑开她了的衣襟,“你不信任我,让我很伤心,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嗯~我的妻~?”
她已经是他的妻了么?不是还没成亲的?昨晚也没有真正的洞房,他怎就这样称呼她?
唐汐汐眼珠乱砍,“那个~,允寒,我给你把粥做好了,我去给你端来,你等我一下下哈~”
公梁允寒没听见,继续手下的动作,衣襟滑落,触摸上她嫩滑的锁骨。
“那个~,允寒,我月事还没来完,还得过两天。”唐汐汐继续打着哈哈。
“我知道~”男人磁性的唇瓣已经落在了女人的耳畔,让她娇颤。
“那个~,允寒,我想上茅房。”
“忍着~。”
“忍不住,快出来了~。”
男子鼻中重出一口气,随即又坏坏的勾起了嘴角,“我不信。”
翻身一滚,两人进了纱帐,又是一次不成拥有的拥有,和不成给予的给予。
当两人穿好衣裳已是一个时辰后,唐汐汐气恼的将公梁允寒打了两拳,“都怪你,粥都要凉透了。”
公梁允寒嘻皮笑脸,“我喜欢热喝凉粥。”
虽然天气炎热,但唐汐汐当然也不能让公梁允寒真的喝凉粥,稍稍温了温盛了两碗,给公梁允寒端了一碗,又端了一碗去送给秀儿,这秀儿也是越来越懒,都快晌午了也不见起来,懒丫头。
唐汐汐敲了敲秀儿的门,没人搭理,她又敲了敲,还是没人搭理,她推门而入,窗户不曾打开,屋内略见昏暗,被褥整齐的摆放着,没有秀儿的影子。
唐汐汐问了家丁,家丁都说自昨晚歇息后没见过秀儿姑娘,今儿一早上也没见,还以为天没亮秀儿姑娘就出去了。
一股阴霾的预感袭来,唐汐汐立刻吩咐公梁侯府的暗卫出去寻找秀儿,而且,也不知为何,她竟说了一句出乎自己意料的话,“是生是死必须找到”。
等待的时间是焦急的,唐汐汐不想吃饭,连锁店的事情也没心思管,抬头看天,刚刚还如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乌云密布,遮住了绚丽的阳光。
公梁允寒劝慰,“汐汐,没事的,别担心!”
“但愿没事!允寒,我现在才发现,秀儿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公梁允寒并没有因唐汐汐的这句话而吃醋,毕竟,秀儿是真的对唐汐汐好,只是好的不适合时宜罢了。
傍晚,终于有了秀儿的消息,当唐汐汐连飞带跑来到城外一间简陋的茅草屋时,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心,比用刀子剜肉还痛。
茅草屋内,昏暗的光线下,秀儿赤果的窝在草堆中间,神情呆滞,瞳孔似没有焦距,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身上皮肤已经布满了青紫以及多处伤痕,大腿上滑下的血渍已干掉,地面一坨坨粘稠的白色秽物让人看了恶心,被撕烂的衣裳撩的满地都是。
暗卫为难的低着头,道,“唐公子,属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一碰她,她就哭喊,咬了三次舌,幸好吾等都及时阻止,不然怕这会儿已经,已经······”
唐汐汐脚下犹如灌了铅,一步一步走近,蹲下,拉起她的手,轻声试问,“秀儿~,秀儿~,你说的是什么,告诉我好吗?”
秀儿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看清眼前的人,她惊恐的慌了神,疯了一般推开唐汐汐就跑。
唐汐汐将她擒住,“秀儿,没事~,没事~,我是唐三儿呀,你不认得我了吗?”
秀儿身形一怔,压抑的泪珠砰然掉落,声嘶力竭的摇着头,“唐三儿~,我再也干净不了了,我配不上你的对我的好,我不配~!”
唐汐汐的心中似被千斤巨石压住,“不,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纯洁的,秀儿我爱你,我什么时候都爱你~。”
秀儿一口咬在唐汐汐的手臂上,想让她放手,唐汐汐忍着不松,另一手抛下手刀,“嘭~”秀儿晕倒在她怀中。
唐汐汐心情从未有过的阴暗,咬牙吩咐,“彻~查~,擒住后不要一刀解决,一点一点的折磨,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腿上的肉被剜个干净,只剩白骨!”
“是。”
“还有,主犯留下,我亲自审讯。”
“是。”
不管是谁,唐汐汐都不准备再忍,她要彻彻底底的残忍!!!
夜晚,乌云密布,没有一丝微风,闷热的天气让人心中更加火燥,树上的鸟儿似也怕这过于静逸的黑夜,躲在窝里不敢出现。
公梁侯府城外的别院内,数盏白悠悠的灯笼将一切照映的鬼魅清冷,八名正颜厉色的暗卫立于院中的两侧。
中间的空地上放着一张厚实的太师椅,唐汐汐冷冷的静坐。
暗卫回禀,“从犯已经被剐了皮肉,残渣剩骨撩进了江河里!”
“很好!”唐汐汐没有半点的惋惜,那些人该死!
两名暗卫压着一名被黑布蒙着头的男子,进了别院,“此人乃主犯!”
“嗯!”
暗位将主犯推倒在唐汐汐座下,解开其头上的黑布!
“竟然是你~?”唐汐汐怎么也不能相信。
云铁柱低着头。
“为什么~?”
“呵呵~,为什么,我也想知道怎会一时糊涂做这种事情,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昨夜那女子竟不是你~。”云铁柱自嘲,不知是在懊悔害了人,还是在埋怨昨夜他强了的女人不是唐汐汐。
唐汐汐心绪复杂,秀儿是替她走了这一遭,可她以为是暗中与她对立的人,为什么会是云铁柱?
“我与你有何深仇大恨,竟能让你下此狠手,你可知大夫已诊断秀儿受创严重,今生再也不能生育,彻底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你强了她还不够吗?居然还让那么多人······”
“我强她的时候发现不是你,我就走了,可我没想到在我走了之后他们会将秀儿轮了,我······”云铁柱想辩解,却根本找不到正当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