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会拿一把细小的树枝,露出的部分都一样的长,而除了我,谁也不知道我手里面攥的一部分还会有多长,只有等大家都抽完了,作一比较,抽出最长的那人说让表演什么,我就表演什么。”
让这么多人开心,算不算是行了几十善,哈哈哈~!
“好······!”众人似乎已经忘了现在身在何处,情绪高涨的叫好,立刻跑来抢着抽签,有的抽到短的,气恼的想撞树;有人抽到半长不长的,使劲儿的打自己的臭手;有人抽到稍微长一点儿,开心的去跟别人比较。
唯有成天和安江没有抽,楚汐汐走到两人身边,示意二人一人抽一支。
安江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抽哪一根,“成哥,要么你先抽!”
“好!”成天伸出手。
“哎等会儿,还是我先抽!”安江将成天退到一边,离楚汐汐的手不到一寸时,又缩了回去,“算了,成哥还是你先抽。”
成天也没意见,伸出手捏住一根树枝。
“等一下,让我抽这根。”安江一把抢着抽出来,果然很长,哈哈哈,别以为他没看见唐姑娘给成天使眼色让抽这一根。
楚汐汐暗暗一笑,示意成天重新抽一根,等成天抽出来的时候,安江傻了,因为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成天手中那根才是最长的。
成天眉头一皱,将指尖捏住的那部分轻轻折断,才给展示给众位兄弟看。
楚汐汐不明所以,看了成天一眼。
成天躲避掉楚汐汐的目光,对着大家说道,“诸位,安江的最长,大家就听他的吧!”
大家也只能同意,不能自己点节目,能看见美女表演也是好事。
安江感激的看了一眼成天。
成天淡淡一笑,笑容里有些许的落寞。
安江笑嘻嘻的走向楚汐汐,一边挑起眼睛放电,一边说道,“唐姑娘,请问,是不是先什么节目都可以?”
楚汐汐就怕安江提出无理的要求,刚刚才给成天使的眼色,可成天却故意躲着她。
果然再看看安江的这副样子,完全像是去青楼里挑拣姑娘的闷骚客,她脱口而出,“兄弟请自重,本姑娘只献身不献艺!”
“啊~”安江血压急速升高,她她她~,要献身,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献身?那他的孩子以后就不会只在草纸上了,就可以找个温暖的房子长大了!是蒸的吗?这幸福来得太快,他都不敢接受。
他心里想到,成哥,感谢你将这次机会让给了小弟,等小弟的孩子摆满月酒得时候,小弟顺便将你当爷爷供上一天。
成天眉头皱的更深,唐姑娘是想······?
货物行兄弟也都是张大了嘴,不敢想自己听到的。
楚汐汐看到大家的表情,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才意识到说错了,“哦,我的意思是说只献艺,不能过分,要适合大家一起欣赏的文雅节目。”
“哦~,原来如此,唐姑娘,你吓死我们了!”众人拍着胸口。
安江的心从十万英尺的高空急速掉在地面,摔个粉碎,他鼻涕眼泪横流,“唐姑娘,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骗我,你骗我~!”
“额······”楚汐汐。
安江的不到答案,痛苦的揉着自己的头发,万念俱焚,向这溪边跑去,准备用冷的溪水来冲刷自己内心的悲哀。
楚汐汐有些发愁,这就是说话不严谨造成的恶果,安江这孩子蒸的喜欢上了她,受不了现实中的打击,可能几天之内都会有精神不正常,以及内分泌失调大小便失禁的表现,但也不能因此毁了大家的兴致,她示意成天站出来说句话。
成天轻咳一声,“这样吧,兄弟们,安江兄弟这会儿有些口渴,喝水去了,咱们就先欣赏不等他了,让唐姑娘给咱们唱首歌怎么样?”
“好,唱首歌!”众人迎合。
楚汐汐赞同的点了点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心中渐渐柔软,拿起酒壶喝了一口,从每一位兄弟身边缓缓走过,吟唱:
风吹云动天不动
水对船移岸不移
刀切莲藕丝不断
山高水远情不离
雨绵绵情汐汐
多少故事在心里
雾夜烟雨蒙蒙唱扬州
百年巧合化今情
她走到成天的身后,发现一只蜘蛛趴在了他的衣领处,伸手轻轻一拨,蜘蛛掉落,手指却也不小心碰到的成天的耳垂,继续漫步在众人之间。
成天却一阵紧张,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
楚汐汐继续歌唱:
善恶皆会得报应
祸福自然有天理
梨园桩桩丝线牵
万事悠悠当自理
雨绵绵情汐汐
多少故事在心里
雾夜烟雨蒙蒙唱扬州
百年巧合化今情
百年巧合化今情
······
一曲清唱醉奇峰,众人仿佛看到了烟雨蒙蒙中的绵绵情意,还沉醉在唯美的意境中,许久,才意识到楚汐汐唱完了。
安江满身湿透的回来,一看见楚汐汐就想哭,索性抱着头蹲在篝火边烤干衣裳,顺便烤干他潮湿的心。
午夜,众人欢歌笑语之后,睡得特别踏实,一阵小风吹来,楚汐汐发烧原本就没好利索,睡着了都在冷的打颤。
成天轻轻的将自己的披风和外袍都脱下,搭在了楚汐汐的身上,正欲离开,楚汐汐迷迷糊糊喃喃细语之间,胡乱的抓住了他的手,“别走~,别走~!”
成天蹲下身子,将楚汐汐抱进了怀里,心跳加速,慢慢的温暖着她,借着月光,看见女子紧闭的眼角溢出了些许的湿润,她是因为孤独吗?
然,就在此时,天气却有了极端的变化,轻风骤然变得凛冽,狂风大作,小树一下子被折磨得弯下了腰,再也抬不起头来。大树也站不稳了,有的倾倒,有的都被连根拔起。
天空中划过一道刺眼的闪电,给万物罩上一层银光,紧接着“轰隆”一个惊雷,霎时间暴雨就像天河决了口一样铺天盖地而来。
楚汐汐这会儿烧的厉害,甚至已经不清楚,成天抱着她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安江和兄弟们也赶忙想办法护住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