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
乌坍这一整日想起岚汐勾引他时的那妩媚可人,他就发愁,为了避免她的热情诱出他的****,所以,故意就等她晚上差不多睡着了再回来。
夜晚,云轻月明。
乌坍回到寝室外,轻声问门口的奴婢,“凤女今日吃了什么?有没有去哪里玩儿?现在睡了吗?”
奴婢阿音小心翼翼的回答,“凤女今日白天一天都没吃饭,到了下午要了三个烤乳鸽,三盘水果,三包桂花糖,三壶奶酒,一下午都呆在寝室里,没有出去,也很安静,应该是睡了吧!”
乌坍蹙眉,吃这么多,撑坏了怎么办,“你们就不知道劝着点儿?”
“天王放心,奴婢就怕凤女会撑住,所以食物都用了小果盘,小包,小壶,和小一些的乳鸽。”
“嗯~,做的不错!”
岚汐聚精会神画了三个时辰的花,已经累的睡着,嘴角边挂着淡淡的笑,还流出了两滴口水。
乌坍进了寝室,悄悄的趴在岚汐身边看着她甜甜的样子,擦掉她嘴角的潮湿,在她额头轻啄,心里一片柔软。
岚汐刚刚睡着,还不踏实,被乌坍这么一碰就醒了,“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睡吧,我搂着你!”
“不要,你回来我就不睡了,乌坍,你亲亲我吧,我想你让你亲亲我。”
岚汐不等蹙眉的乌坍拒绝,小唇就已经贴了上去,她等了他一天,就是为了再体会那种沸腾的感觉,不许他推辞。
乌坍想要推开,又不忍,只好任由她摆弄,可是岚汐只是亲哪里够,一双小手不安分的在扒掉他的外衫、皮袄、亵衣、以及她自己的所有衣裳,光溜溜与他紧贴,慢慢的磨蹭。
赤,裸裸的诱惑!
乌坍身体升温,这孩子怎么挑逗他上瘾了呢?他想要阻止她在他前胸肌肉上的令他酥麻的亲吻,却又有些贪恋这种热血汇聚的感觉。
他将她翻身压下,褪去所有的衣裳,抵着她柔软的身体,声音磁性却又魅惑的问道,“岚汐宝贝~,你很想要吗?告诉我,你想要吗?啊~!”
“要什么?乌坍,我想和你贴在一起,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啊······!”下午画过的画面在岚汐脑中翻转,好想和乌坍也那样黏缠。
乌坍被岚汐越缠越紧,她红红的脸蛋儿带着柔媚的娇羞,完美的身材根本再强烈向他招手,这让无法把持,慢慢的与她靠近。
“乌坍,你的怎么和平时不一样了,今天早上就变了,都下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变出来个棍子要打我屁屁呢,后来才发现是你尿尿的时候用的东西!”岚汐眼角扫到,疑惑的说道。
“噗~”乌坍一口老血憋着没吐出,但是也立刻清醒,他在干什么,毁掉岚汐的生命吗?他立刻推开岚汐,抓起衣裳胡乱穿着,就出了寝室,赶紧去泡冷水。
“乌坍~,乌坍~!”岚汐光溜溜的趴在床沿儿,眼圈发红,乌坍前几日不是还喜欢压着她亲吻的吗,而且平时她要什么他都会给的,可是现在肿么突然就不理她了啊!
一连三天,乌坍都命令奴婢在白日的时候哄着凤女做运动,做游戏,甚至任何体力劳动,消耗掉她的体能,免得晚上还有力气勾引他,而他也总是在子时过了以后才回来。
每次岚汐撑着精神等乌坍,却都因为累了一整天,实在太困而睡着了,等她第二天早上醒了的时候,乌坍却早已经离开了天王殿处理国事去,只有床榻上他的余温,和早上她睡意朦胧时他留在她额头的轻吻,能说明他昨晚回来过。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天王好像对凤女不太好!”
“何止听说了,我还看见了,今早上天王看凤女马上就要醒,他一溜烟儿的就跑去上朝了!”
“天王怎么突然就这么忙碌呢?”
“谁知道,或许凤女和天王吵架了吧!”
走廊里,奴婢们小声的窃窃私语。
岚汐根本就没午睡,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变得开始闷闷不乐,也不跟着奴婢做游戏,更不会开心的吃饭,又不敢像上次那样偷跑出去,她一个人闷在屋子里郁闷。
“凤女,你怎么看着不高兴!”进来收毯子的冬雪看见岚汐不高兴的小脸,关切的询问。
岚汐一看到冬雪,立刻来了精神,都把这茬儿忘了,“冬雪,你来教我画画!”
冬雪有些为难,“可是凤女,冬雪的收完毯子还要干别的活儿,要是做不完,会被掌斯惩治的。”
“你以后只需要借着收毯子的时候来教我画画就好了,别的活儿什么也不用干,谁敢惩治你,我就先惩治他!”岚汐拉着冬雪就走到了桌边摆起笔墨。
冬雪浮出一丝隐忍的得意,再也不用干最苦最累的活了,呵呵!
终于岚汐又画出了那些男女高难度的画像,让冬雪继续教她博大精深的爽歪歪文化,沉浸在无边的YY幻想中。
但冬雪也怕被别的奴婢知道这事儿,会引得天王震怒,便让岚汐没事出去和奴婢么聊聊天谈谈人生什么的,至少不会让别人怀疑。
反正岚汐没有乌坍陪着,无聊的都醉了,于是就听冬雪的话,在后花园孤独的转悠,看见有奴婢交谈就会立刻凑过去。
女奴阿雪小声的窃窃私语,“女昨天刚捡了一只可怜的笑狗回来,睡到半夜她一直舔我的脸,害我没睡好。”
“这狗通人性,表明它喜欢你。”女奴阿莉说道。
“那不一定,狗还喜欢舔屎呢!”岚汐路过,蹦出来插了一句。
瞬间,空气冷却。
两名女奴赶忙跪倒在地,“凤女安好!”
“没事没事,你们说吧,我就是闲得无聊,听你们谈谈人生!”岚汐笑嘻嘻的说道,阿莉和阿雪一定会认为她的话很有道理。
下午,两名侍卫换班的时候聊了会儿鹤儿,一侍卫说道,“哎,换班时间到了,还得继续值守,真是最痛苦的事!”
“切,那你是不知道,还有最最痛苦的事,就是只要一准备轮休,就铁定有人跟你换休!”另一侍卫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