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汐抬起泪眼,正想说话,却想起了玫笑笑对她说过,“傻瓜,他是故意在帐外说给你听的,用这种方法逼你走,你还以为他是好人呀!”
她推开轩辕卿爬起来,心里的委屈无从发泄,化作力量,踹了一脚地下因为瞎了眼睛而疼死的人。
轩辕卿不知她怎么了,“小汐,你~,不开心吗?”
岚汐不想理他,只觉得心里说中说不出的憋屈,也不辨方向,漫无目的的走掉。
轩辕卿将她挡住,温柔的手掌扶上她的肩头,“告诉哥哥,你怎么了?”
岚汐眼泪掉的更急,撇着嘴,小拳头在他的胸口狠狠的砸着,“我不想看见你!你都不要我,你走,你走~!”
“你是嫌哥哥来晚了吗?乖,不哭,不哭~!”轩辕卿的口气又像父亲,又像情人,连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怎么如此的好耐心,再是将她搂进怀里,“哥哥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你,原谅哥哥好不好?”
“我不要原谅你,你嫌弃我,赶我走,你是坏蛋!呜呜呜呜~”岚汐憋屈的揪住轩辕卿的衣襟放声大哭,上气不接下气。
轩辕卿捧起她的小脸,这个女人是孩子的思维,有着他不了解的背景,却已经无可救药的扎进他的内心,她眼中的丝丝血红会让他倍感心疼,更让他有种七彩霞光的美好,不管她有着什么样的过往,也不管以后她能不能成熟,他都想好好儿的去面对。
岚汐眼角溢出的一颗颗泪珠被轩辕卿含进口中,炙热的唇瓣,一点一点向下移动,直到含住了她的唇,厮磨······
岚汐愣在原地,刚刚还委屈的心,立刻被他激涌的探入而软化,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随着他的侵犯,占有,再到被挤到身后的树干,慢慢滑到地面,胸口剧烈的起伏,承受着他越渐猛烈的深情。
他的手掌将她的肩头,手臂,轻轻爱抚,情不自禁的顺着她的衣襟······
“嗯~!”她不由的被他的爱恋惹得出了声。
虽是小孩子的心智,却有着成熟的身体,他对她的遗弃已经想不起来,只感觉与他的手掌有种趋势她想要一直继续的魔力,紧紧扒住了他的肩头。
不知何时,她的衣领已被他打开,身体跟着娇颤,并顺从,这说明她的喜欢被他用这种方法欺负,他喜欢极了她的这种反应,喉中吞咽,解开肚兜的系带,俯身,美美的享用着,从未这样忘情过,好像着了魔。
岚汐浑身都跟着烧,再次找到了在季萨尔家那晚的感觉,直到一个硬硬的物体抵在她的小腹,让她有些不舒服,“哥哥,你,你搁疼我了!”
闻言,轩辕卿松开被吸的微肿的部位,看着身下那双迷离的眼眸,和潮红的小脸,她真的好美。
他弯起好看的眉眼,手指划过她的眉,她的脸,她的鼻梁,她的唇瓣,她的一切,“小汐,哥哥喜欢你,做哥哥的女人,愿不愿意?”
岚汐羞涩不堪,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因为看过不少村宫图,知道他的话意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娇喘的说道,“可是,哥哥~,会,会很疼的,你,你轻点儿啊!”
轩辕卿蹙眉,“怎么会疼,会很美的,你和你丈夫······”
一想到她的丈夫曾经也这样疼爱多她,并深入过她,他的心里泛出酸意,为什么她第一个遇见的不是他。
“我和我丈夫,没,没有爱爱过,他说我是孩子,等我长大了再爱爱,可我知道我不是孩子,可以爱爱,但人家说第一次会很痛,我,我怕疼!”
其实又实在好期待的说。
轩辕卿听到了什么,她说,她没有和男人爱爱过?瑶祈国的男女不都是很随便就和异性交合的吗?她怎么会没有过?
“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我的丈夫只让我呆在家里,不让我出去,他也不和我爱爱,说我太小,所以·····!”
轩辕卿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挂着柔暖的春分,他将是她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她唯一一个男人,这种毫无遗憾的结合实在是完美的让人发自肺腑的开怀,“呵呵呵~,呵呵呵~!”
“哥哥,你笑什么?”岚汐歪着脑袋问,因为情一欲而泛红的脸蛋儿带着不经意的妩媚,却又有着孩子的纯真,小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要多勾魂有多勾魂。
轩辕卿心中有只狼在叫嚣,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忍耐力,狠狠且大力的吻下,这女人控制住了他的仅有的思绪,只要他愿意,只要她喜欢,此时此地,又有何不可?
他的手掌已经来到了她的裙带处,轻轻一拉······
“哈哈哈哈~,看看咱们的纳疆大帝多么投入,就连被围剿了也没发现,人都常说红颜祸水,这句话可真是百试百灵!”
反贼老大扛着大刀,带着一众弟兄从林子的一侧走来,像看戏一样趣味的看着草地上忘情的男女,却对死了的四弟视而不见。
轩辕卿停住激烈的吻,无奈的叹了口气,“小汐,给哥哥些时间,等哥哥解决了这些人渣,你再让哥哥亲,好吗?”
岚汐咬住下唇,羞涩的点了点头。
轩辕卿拉起岚汐,不慌不忙的整理好她的衣裳,系好裙带,再是在小脸上一亲。
反贼老大轻轻触及自己反光的刀刃,“啧啧啧,男俊女俏,真是让人羡慕,只可惜,怕子时还未过,咱们的纳疆大帝和自己心上人,就要踏上黄泉之路了!”
轩辕卿将岚汐护在身后,帝王的威严让他周身散发着霸气,“你以为就凭你这能力也想成事能,未免将自己看的太过高了些!”
“嗖~!”反贼老大用大刀划出一个雪亮的弧度,指着轩辕卿,“要是没这个能力,爷爷我还不来了呢?”话罢,对着轩辕卿抛出一把逍遥飞天虫。
哪知,轩辕卿闻了虫子尾部的气体,依旧站的直直,丝毫没有晕厥的迹象。
反贼头头不相信,“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