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再想办法!”她回答的有些底气不足。
“还能有什么办法,让你和庆儿被流放吗?岚汐,我做不到再让你受一点点儿的苦,只要你在我身边,让我看着你健康快乐,就够了!咳咳咳~!”乌坍捂住憋胀的胸口,因为情绪的激动,使劲儿的咳嗽。
岚汐赶忙扶住他,“你瞧你,别着急。”
乌坍拦住了她的肩,夫妻间那种亲密的默契感油然而生,许多记忆的画面在脑海中越演越烈。
一百年前的那一世,乌坍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天王,岚汐只是陪伴他长大的小女奴,但她从小时候第一眼见到这个散发着威严的男孩子时,就深深记在了心里,许多年,在青梅竹马小玩伴的借口下,岚汐不言不语,始终如一的用心对他好,可他年少无知,想要探探她到底有多包容他而故意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欢好,她揪住疼痛的胸口哭了几天几夜,却依然没有对他没有死心过,这让他心里泛出了深深的愧疚。
那一世的瑶祈国因反对势力及其凶猛,在国民动荡,天王地位遭到最严重的打击,岚汐用生命护着他,为他做着一切能做的事,更经历了成为凤女的残酷考验,只是为了能在他身边更好的照顾他。这种滴水石穿的爱蔓延进乌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渐渐的,他发现了她的美,她的可爱,和她那颗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心,便再也离不开她,依恋她,深爱上了她。
原本他们以为可以就此幸福的过完余生,可反对势力触动了瑶祈国另一股神秘的力量,给国民带来了毁灭的灾难,乌坍和岚汐为了拯救百姓,用两人的鲜血播撒在瑶祈灵上,触动了尘封已久的威力,拯救了整个瑶祈国,但他们也被震的魂不附体,约好来世再续前缘恩爱一生。
这一世,乌坍按照约定重新投生成天王,却怎么也找不到投生后的岚汐的踪迹,他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般般没有了希望,于是,他偷偷背着国民,私自动用瑶祈灵和天王特有的能力寻到她,这个爱人,他等了一百年,对她那至纯至真的爱,高过世界上最高的山脉,深过凡尘中最深的河流,他发誓,要用尽一切来保护,却没想到,给她带来了诸多磨难。
眼前,岚汐深感情真意切,久久说不出话,紧紧拥着乌坍,究竟是他的自私害了她,还是她的任性妄为误了他,都已不再重要,只要好好活着就好!
想到一个问题,岚汐问道,“对了,上次瑶祈灵威力减弱的事,瑶祈僧有怀疑吗?”
她生的孩子不是天王的,若是瑶祈灵感应到,就会发生异常波动,而瑶祈国最高戒僧也会有所感知,这时候就需要天王给瑶祈僧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免瑶祈僧会追根问底,发现倪端。
乌坍点点头,“咳~,我告诉他,是因为我再次用了瑶祈灵的力量保佑你们母子三人的平安,才会让瑶祈灵产生异常,咳咳~!”
“他信了吗?”
“他怎能不信,放心吧,不会有事!”
干布喇很不合时宜的闯进了后花园,恭敬的对乌坍和岚汐行了礼,“启禀天王,凤女,经核查,股桑瓦伯候一家均与逆反势力有来往,现在人赃俱获,等待天王的发落。”
“今日本王累了,明日再说!”乌坍挥挥手,牵起岚汐向园外走去。
干布喇几步赶上,“可是天王,股桑瓦伯候已经服了毒,被吾等及时救下,余毒却无法清除干净,若是等到明日,怕就晚了!”
乌坍停住脚步,想了想,这事儿缓不得,还是得去解决,对岚汐说道,“我会尽快赶回来!”
岚汐担忧他的身体,“穿厚些再去!”
“嗯~!”乌坍命令干布喇,“为避免逆反势力声东击西,你在天王殿保护安危!”
“是~!”
岚汐目送乌坍离开,转身向着寝室走去。
“凤女~!”干布喇跟来。
“有事就说!”岚汐淡淡的道。
干布喇看着走廊的女奴还在当值,“虽然凤女不能和除天王以外的男子独处,但是这里还有女奴,所以凤女不必走那么快。”
岚汐驻足,看他,“呵呵~!”
“你笑什么?”他疑惑。
她笑的更神秘,“你猜!”
干布喇眼珠一转,“猜完了!”
“哦~,你猜到了什么?”岚汐到时好奇他能猜到她的想法?
“你猜!”
“哼~!”岚汐扭头就走,这样的对话说的都快烂了,她再是说道,“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她回到天王殿,已经查清楚了很多事情,虽然当初她是任性的求着冬雪带她走,可是,要不是干布喇故意用一名长得像她的女人去诱惑乌坍,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乌坍也不必承受这么多不公平的后果,不过是看在她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干布喇一心协助乌坍的份上,她作罢,但不代表她会原谅他。
干布喇贪恋的盯着她因为生了孩子而变得丰满的臀部,口中却义正言辞的说道,“凤女不愧是凤女,我没猜到你,而你的确猜到了我的想法,不错,我是想跟你道歉!”
“啪~!”岚汐突然转身,狠狠一巴掌比他高出两头的干布喇脸颊上,“我说过了,我不接受!”
干布喇抚摸着烧汤的脸颊,嘴角滴出一滴鲜红,看着越渐远走的背影,她的劲儿,可真大!
回到室,庆儿和萱儿已经睡着,但萱儿似乎有些不踏实,岚汐摇晃着吊篮,轻拍萱儿,可还没拍完,庆儿又开始来回的磨蹭,也变得不踏实。
岚汐摇头,这两个孩子是龙凤胎,有着天生的感应,平日里一个哭,另一个哪怕在十丈开外,也会跟着哭,一个笑,另一个就会笑的更大声,就连一个身体稍有受寒发烫,另一个没受寒的身体也会跟着烫。
这会儿,萱儿睡得不舒服,撇撇嘴还没哭出来,庆儿就先一步嘹亮的“哇哇哇~”,小脸因为费力而涨的通红,让人心疼。
岚汐先抱起了萱儿,女孩子总是娇气一些,她轻轻晃着,用手拨弄着女儿嫩嫩的小脸蛋儿,“乖,做噩梦了吗,你王兄可是紧张你的很呢,瞧他哭的比你还厉害。”
萱儿似乎听懂了话,哭声渐小,磨蹭着小脑袋,睁着清澈如水的眼睛到处乱看,咗咗小嘴,“哦~,哦~!”意思是,王兄呢,我不哭,他也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