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有白日的光,黑夜有黑夜的沉,不管白日有多么的明媚,也不管黑夜多么的静怡,一些不为人知的暗流始终涌动,从没有消停过。
锦绣城一处偏僻的宅院,院外杂草丛生,枝叶嘈杂,门口的牌匾上布满了尘土,院内一角攀爬着硕大的蜘蛛网,脚下石已七零八落,恍如一座荒废的宅,毫无生机。
夜色中两只白色灯笼在门口恍恍惚惚,一阵风吹进来正厅,柱上的青纱跟着摆舞,整个宅院被映的昏暗阴沉,弥漫着浓重的诡异。
桌上的油灯被风几近熄灭,白嫩的小手将灯芯拨了拨,而使得光亮大增,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将小手的主人环住。
小手的主人扭身,泛出娇柔的面容,娇滴滴的说道,“我的啊烈不到一个时辰就恢复男人能力了?我还以为你要休息一整夜才能好呢!”伸出一根手指,在搂她的男人胸前点了点。
尉迟烈在女人的唇瓣啃咬了一会儿,松开,换上不屑,“怎么,不喜欢我恢复男人,你不是很喜欢的?看上别人了?”
尉迟烈晚上去公梁侯府外的树上隐匿了很长一段时间,等着唐汐汐欲火焚身,可经他观察,唐汐汐一点儿事也没有,莫非唐汐汐买的东西不是给她自己喝的?他气恼,紧跟着身体里又泛了阴气,就离开了。
而最近轩辕卿对尉迟烈的追杀紧凑,致使尉迟烈来回的躲,今日好不容易就赶紧来看绿萝。
“哪有~,天地可鉴就你一个,不过,过阵就说不定了,为了给唐鹤报仇,以我为了你的大业,牺牲我的色相也是应该的!”
绿萝最爱的唐鹤,但尉迟烈每每都能弄得她********,让她彻底的痴迷,她也常常将身上的男人幻想成唐鹤,但睁开眼却是尉迟烈,所有的思念和无奈都化作恨。
轩辕卿,唐汐汐,你们洗净了脖等我绿萝来砍!
尉迟烈将女发稍抓住,噙在口中舔了舔,露出欲念的笑,抱起向着内室走去,“我的好绿萝,要不是你长的像轩辕卿那小的娘,我怎么可能牺牲你,疼你都来不及,谁想他这两日又返回到了锦绣城,八成也知道了还命锥的事情。
你定要帮我监视他,若是能让他跟唐汐汐加重不合,就最好不过,到时借着唐汐汐探寻到的消息,还命锥咱们绝对能独占,等我治好了身体上的毛病就进军纳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纳疆国的皇后。”
说话间绿萝已被放到了床榻上,男人的大掌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解开腰带,将肚兜一把揪掉,两个椰型的······随着男人的举动轻微的······
尉迟烈双眼泻出淫一靡,舔了舔嘴角,低下头,用舌尖开始······,“嘶~”一声,撤掉女的亵裤,身体压了上去······
“知道了知道了~,这几****就去,放心吧~,哎呀,你都扯烂我条亵裤了,轻点儿~,嗯~,轻点儿~,我还没准备好呢!“
“我准备好就行了,来把腿分开。”
“嗯~啊~嗯~”室内回荡着阵阵瞎想的轻喘。
淡夏惬意,阳光普照,杜鹃花渐渐开放,绿叶衬红花,美丽了。
唐汐汐却无心出门赏花,坐在后院的石凳上,无精打采的发着呆,还命锥没探到,轩辕卿的解药也还没研制好,哎,就没有一件能让她顺心的。
再看看依偎在她身边的小蜻蜓,病也越来越严重,病源已经蔓延到膝盖,孩瘦的皮包骨,让人揪心到死。
唐汐汐昨日实在忍不住,用了自己的血和蜻蜓的匹配,居然融合了,可救治蜻蜓需要的血都能赶上一年大姨妈的总和,尼玛这要是真的给小蜻蜓血捐,等于白白送出去半条命,老天不是整她是什么?都怪她爱管闲事,活该!
唐汐汐拽了一朵鲜花,气恼的在手里掰成碎渣渣,使劲儿的撩在地下,狠狠的踩了几脚,喃喃的骂着自己,“你特么就长了一张偷鸡不成还要舍把米的脸!”
“唐哥哥,你干嘛踩花呀,好好的花,都被你踩死了。”
“这花上有只虫,我不踩,它连别的花也吃了。”唐汐汐忿忿的。
“唐哥哥还爱管这些事情,别把脚跺疼了。”蜻蜓泛出纯真的忧虑。
“唐哥哥就是有爱管闲事的讨厌毛病,脚疼活该,踩死它,踩死它。”
长廊处,阳照耀不到的角落里,男刚毅的脸旁原本是皱着的,听了唐汐汐的话,眉头舒展,微微侧目身后,轻声说道,“去准备上好的补血药,让厨娘夹在唐兄弟的餐食内,但要做到不见药味,不能让他吃出来。”
四钱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唐公,你早露馅儿了你造吗?“是,四钱这就去!”
公梁允寒再是望向后院,阳光下,女扮男装的人已心情平复,正对着蜻蜓笑,那笑清澈柔美,犹如青山绿水间绽放的白芙蓉。
公梁允寒有片刻的失神,心中荡入一丝涟漪,圈圈散开,再也无法平公梁。
记得第一次与唐儿相见时,她身上的痞性虽然很浓,还带了些幼稚,但那种与众不同的灵动却让他为之一颤,一种莫名的驱使下他追着她跑到了城外了树林。
后来他因一个龌龊的春梦想要对唐儿彻底下手,但她实在有趣,有趣到让他觉得这么一个死了很可惜,甚至还幻想她发展成人人鄙夷的断袖。
直到前几日,唐儿来了月事被他发现,却不敢绝对肯定,第二****派人跟踪的人被甩掉,可唐儿却不知,卖红姜糖的那家杂货铺幕后老板正是公梁允寒,自然还是让他知道了。
公梁允寒激动的天夜都不用吃饭,可新的问题又来了,唐儿到底是谁派来的?又为何要女扮男装?真心要帮他,还是另有目的?于是他的眉头再一次皱起,眼前仿佛生出了许多浓雾,将他与唐儿之间阻隔,不,他一定要拨开浓雾将唐儿看个清楚。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小摊小贩懒懒散散的叫卖着,行人如流水一般连绵不断。
客栈二楼,窗内的男笔挺的淡蓝的锦袍,墨色的长发垂在双肩,飞云入籍的眉眼隐藏着一股王者的霸气,眸中反射出朝阳的霞芒但细细看来却似在为什么事而深入的冥想,直到一阵杂乱的呼喊将他思绪拉回。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快抓住她,臭婊,······”
客栈外的大街上,几名胸毛尽露的大汉,面露嫌恶,挥舞着手中的棒,喷着吐沫星咒骂,追赶一名仓皇而逃的娇弱女。
街上的行人被吸引住了目光,纷纷向声音的来源看去,不一会儿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严重阻止了女逃跑的速。
再看那名慌乱奔跑的女,长发已经散乱,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泄出无限的恐慌,身上的粉色衣裙被刮蹭的破破烂烂,不停的躲闪大汉挥来的棍,想要加快逃跑的速,却被围观的人时不时挡在前。
“嘭~”终于在一棍挥下之后,那女后背受力,面容痛苦的扭曲在一起,摔倒在地,拖着身向后退,“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已经活不长了,你们放过我吧~”
一名大汉吐了口水在手掌,搓了搓,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嘿嘿,放了你?爷爷为了抓你费了多大的劲儿,放了你怎么跟上头交代,兄弟们,把她给我按住,现在就打断她的手脚,看她还敢不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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