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星星眨眼睛,月亮像小船一样遨游在夜空,这大半夜的一折腾,离天亮也不过再有两个时辰。
床榻上,轩辕卿裹得像蚕宝宝,却不忘露出手臂搂着岚汐,表面上也却是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但实际上某个物体透过两层被子,还能明显的抵的在她的腰部,和心爱的女人躺在一起,那物件要是没反应,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岚汐背对着他,快要反悔时对他保护的决定,再看看那蠢蠢欲动的蟒蛇,她忍了,别扭的提醒,“喂,你往后一点儿!”
“我已经很厚了,再厚,也没被子啊!”轩辕卿故作歪解,实则还在想着办法的和她再靠紧一些。
岚汐气呼呼的向前挪了挪,在她刚刚和他之间拉开一寸的距离,那些蟒蛇就像发现机会一样抬起头吐信子,她只好再往后挪,紧紧的贴着他的被子,当然,还会被他那物件不知羞耻的抵着,都有些搁疼她了。
轩辕卿之前只能在梦里拥有这最爱的女人,而今夜她就在他身边却又不能拥有,他怎能忍受得了,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开始慢慢的活动,口中还发出压抑的低吼。
“轩辕卿,你干什么~!”岚汐面红耳赤,他居然当着她的面跟他的小伙伴儿亲密接触,害不害臊的?
轩辕卿闭上眼,一只手还在她的肩头游荡,却因答应不侵犯她而不敢碰触她的敏感,他沙哑的说道,“我,我没欺负你,我,我只是幻想和我爱的女人在一起,跟,跟你没关系!”
“你~,你不要脸~!”她的脸烧的能煎鸡蛋了。
轩辕卿完全当听不见,继续呢喃着,“哦~,宝贝,喜欢我这样吗,我知道,你喜欢,让我好好爱你,哦,宝贝,你真让我比做了神仙还舒服了~!”
尼玛,这席话都是原来他跟她缠绵的时候说的,现在又搬出来干神马?
岚汐耳边是他吐出的炙热呼吸,听到的是他的喘息,她的身体天生对他有感觉,这会儿被是这么一骚扰,全身都软了,却又怕因为她的远离而让那些蛇对他攻击,只能硬硬的忍受着。
“乌坍,乌坍,你快些好起来!乌坍,乌坍,我也要你!”岚汐喃喃着,虽然乌坍的身体还未好彻底,即便每次两人躺床上,也就是搂搂抱抱,却无力做那些最爱做的事,而使得她一直没有被深爱过,今日再被轩辕卿这么一折腾,她血液都要爆了。
“哦~!”轩辕卿终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停止了自己的举动,蹭掉额头的汗,想想她刚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却还是被他听到的话,他贴着她的耳畔喘息,“你和乌坍,没有过吗?”
“不要你管?”问什么啊问,跟他有毛关系?
看她那憋屈的样子,他就肯定她和乌坍是没有过了,这让他不能免觉得庆幸,再是问道,“他是不是没有男性能力?”
“他有,而且很强,不用你操心?把你的子子孙孙收拾好,别让看见,恶心!”她都不屑和他说话。
“恶心,呵呵,是恶心,恶心到曾经有个女人一日要三次的!”轩辕卿的语气中带着几丝落寞,曾经,曾经,曾经,也只能是曾经。
岚汐困了,不想跟他打别,昏昏欲睡。
轩辕卿看向蟒蛇,他的眼中延绵出冷过寒冰的气息,不一会儿,还在吐信子的蟒蛇就像被征服的猎物,乖乖离开了。
太阳从东方天边升起,穿过层层朝霞,播撒在瑶祈国古老神秘的大地。
轩辕卿打开门,伸了伸拦腰,门外八只如雄狮般的灵犬立刻站起,虎视眈眈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瑶祈僧和数名小僧站在灵犬后,似乎就等着里面的人打开门。
轩辕卿诧异这些排场,真是比昨日他到达天王殿时的仪仗队还要壮观,问向身后,“阿吉,你出来看看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阿吉揉揉迷糊的眼,看了门外的情况,用瑶祈语问了瑶祈僧一句什么,只是或许没休息好的原因,阿吉的声音听着有些沙哑。
瑶祈僧原本还没有表情的脸立刻变得轻蔑,愤愤的回了句什么,八只灵犬也开始发出隐隐的“呜呜~”。
阿吉告诉轩辕卿,“瑶祈僧说我是凤女扮的,还说我和你昨夜做了苟且之事,触犯瑶祈国规,你的行为也有辱我瑶祈国,要是咱们肯认罪,就把咱们绑在马车周游一圈,然后从轻发落,要是咱们不肯认罪,现在就让灵犬将咱们咬死在这里。”
轩辕卿眼底暗沉,却笑了出来,“哦~,是吗,原来还有这等事,阿吉,那咱们要不要认罪?”
阿吉摇摇头,“当然不认罪!”
瑶祈僧看出轩辕卿和阿吉的态度,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古达四大牧傣都铎,司歌萨米亚!”
再是一挥手,“嗷嗷嗷~”八只灵犬发出狂野的吼叫,迈出矫健的狗爪,向轩辕卿和阿吉靠近。
轩辕卿不笑了,眸子中散发出山雨欲来的凛然,就像飞出了上百把乌黑大刀,飙向那八只灵犬。
“熬~”八只灵犬的嚣张气焰顿时就降了下来,吐出舌头舔舔嘴巴,乖乖座下,开始摇尾巴。
瑶祈僧不可思议,继续挥手,“古达四大牧傣都铎,司歌萨米亚!”
灵犬没反应。
“古达四大牧傣都铎,司歌萨米亚!”瑶祈僧再是大喊。
灵犬索性全身都臣服的趴在了地下,泛着一双双无辜的小眼神儿,对着轩辕卿小声的“呜呜~”好像在说,我是乖宝宝,不要凶我啊!
“哈哈哈哈~!”轩辕卿爽朗的大笑。
盛世帝王可是经过千锤百炼,多残酷多血腥的事情没经历过,他的体骨面对人任何人都早已冰冷不堪,当然除了岚汐,而那些兽类见到他哪有不怕的,就连昨晚的蟒蛇他都可以逼退,只是贪恋与岚汐相拥,而故意装作没办法而已。
瑶祈僧瞪着眼睛,“嘎巴大度四大······”
阿吉翻译,“他说咱们要是死不承认,他就不能再以礼相待了!”
“他从晚上让我来的时候就抱着无礼的心态,又何来以礼相待过!”轩辕卿质问,他怎会不知道这一趟瑶祈之行会有很多不知名的危险,可他要是怕,就不来了。
阿吉将话语翻译给瑶祈僧,瑶祈僧变得阴郁,对着身边几名小僧说了句话,几名小僧上前就要扒阿吉的衣裳。
轩辕卿挡住,“你们要干什么?”
“他们说我是最低贱的凤女,要扒了我的衣裳,供轮流他们享用!”阿吉喊道,躲避着小僧伸来得手。
轩辕卿双眼冒出怒火,挥出一掌。
阿吉赶忙拉住,“纳疆大帝,你若出手就是纳疆挑衅,怕他们就更有理由灭了你。”
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轩辕卿身在异乡,人在屋檐下,必须低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