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卿,我是瑶祈国的凤女,不容你亵渎!”岚汐急了。
轩辕卿不容置疑的说道,“庆儿和萱儿的存在早就证明你被我亵渎了不下百次,今日再亵渎一次,有何不可?”
“我那时候心智受损,不作数的!你不要乱来!”
“偏要!”
岚汐又被逼的退回到了山崖边,警告道,“你敢过来,我就跳下去!”
“那你就跳,我跟你一起跳!”他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变得如此无赖,“你以为我不敢!”
“跳啊,犹豫什么,庆儿萱儿你都不要了,我也可以不要!”他愤怒的吼,孩子没有母亲,他没有了妻子,即便皇宫在华丽,也不算是个家。
“你,不要逼我!”
“我今日,就是要逼你!”他邪魅的一笑,虽然帅到掉渣,可是,她已经没心情去欣赏了。
岚汐扫了一眼崖下,这高度绝对不矮,今日选在这里和他谈孩子,真特么是再愚蠢不过的决定,她闭上了眼,纵身跳下。
“不要~!”轩辕卿极快的抓住岚汐的手臂,往怀中一拽紧紧搂住,掉是没掉下去,但由于身体失衡,从山的另一面急速往下翻滚。
岚汐有凤徽护体,关键时刻可以得到帮助,她不过是想在跳崖的时候逃跑罢了,谁想他竟这么讨厌,心里愤愤的骂了一句,“草尼玛~!”
两个滚落发的身体蹭过一棵棵大树,还“嘭嘭嘭~”的断了几颗刚刚长出的小树苗。
轩辕卿一直保持着护住岚汐,将她的擦伤渐少到最小程度,而他的手臂、背部和大腿却都被剐蹭的破烂,好在这是秋天落叶堆积的厚实,要是别的季节,他就不仅仅是皮肉之伤。
最终停下,轩辕卿却没有起身,摸了摸岚汐的体骨,确定没有大碍,他才稍有松懈。
借着月光,他轻抚上她的脸颊上被挂出的一道浅浅的红痕,“疼吗?”
他的语气太柔软,好像稍稍大声一点儿,就会驱走此刻两人仅有的安宁。
岚汐看着他对她的紧张,摇摇头,曾几何时,他们一起掉落山崖时,他也是这样将她保护着,那山崖下恩爱欢乐的日子,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时过境迁,如今有的只是红尘中的无奈,和心中的悲凉。
他的鼻尖慢慢的碰上了岚汐的鼻尖磨蹭,最终,唇瓣相交,她没有再拒绝,由着他厮磨,如果可以,她不要活在这一世,面对太多无奈的选择。
轩辕卿只是想亲两下就好,可是这种事情一干起来,就无法再自控,挚爱的人就在眼前,就在身下,能够任由他放肆着,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就连那日在瑶祈寺的一夜,他都后悔没有多沾沾她的便宜。
她的甜美驱使着他的渴望,渐渐的他就不仅仅只是想亲,两只手情不自禁的骚动,隔着她的衣物,贴着她的曲线,慢慢的揣摩着,直到趁着她呼吸急促,加快喘息之时,顺着她衣襟的缝隙······
这完全不是他最初的本意,真的!
“轩辕卿,不可以!”岚汐已经被他的行为引诱的乱了理智,甚至大脑松懈,但是在他想要侵犯她的那一刻,她立刻清醒,阻止他下一步的行为。
轩辕卿没有就此停住,而是啃咬着她的耳垂,更加的狂野撕扯她的衣裳,“反对势力死灰复燃,还是瑶祈天王常胜到底,你想好!”
他知道她需要,只是她的责任不允许她再与他跨越这一步,那他卑鄙到底,救了血液奔流的他,也释放燃起火苗的她。
岚汐的思想是在被逼迫,但身体却已经诚实的爆发,在他勇进的爱抚下点燃了欲,望,随着他越加的狂野,更蔓延出最原始的需求,默契的迎合着,被他褪掉了外衫,坎肩,甚至,亵衣,肚兜······
月色之下,她的娇肤白皙细腻,身材因为生产过而变得丰韵,但却不会影响凹凸有致,甚至更加的充满了肉,欲,那原本粉红色的部位因为奶过孩子而变得艳红,就像盛开的紫藤花一般娇莹可人。
他看的口舌发干,手指一点一点,疼惜着她的每一寸娇肤,每一个诱人的部位。
她身体在升温,胸口在跌宕,情不自禁抓住了他的肩头,吻上了他的脖颈,双手向上,插进了他的发丝,已经彻底忘记自己是谁。
他看着她在身下真情流露,迷失自我,他不再犹豫,缓缓向前······
“哦~!”他舒服的轻吼。
“嗯~!”她充实的踏实。
微风轻抚,树影摇晃,天上的月亮被几丝乌云遮掩,星星也变得不再明亮,万物大地都已经变得惬意幽静,一起掩盖着草地上的影影重重。
这纠缠不清的夜,这情意绵绵的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凄美与决绝。
几次三番的登峰造极,天边已经翻出了鱼肚白,岚汐浑身酸麻,如散了架一般,穿好了衣裳。
轩辕卿在她额头轻吻,系好她的衣襟系带,“对不起!”
她微笑的掉了泪,“做都做了,再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照顾好孩子,不要告诉他们我的存在!”
“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他除了同意,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她哽咽的道,“我不会想你!”
“我也不会想你!”
岚汐扭头,撑着酸痛的腰,扶着一颗颗树木,下了山,这段情,终于,可以结束了!
轩辕卿看着那蚀骨挚爱的背影,久久矗立,回头扫了一眼因昨夜无度缠绵而被压得扁平的枯草地,心中喃喃低语,这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从他的生命中褪色。
回到天王殿,太阳已经高升,乌坍早朝还没回来,岚汐洗去一身的疲惫,躺在床榻上,脑海中回想着昨夜的缠绵,闭上了眼,告诉自己,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许久,才有了睡意,而半梦半醒之间,有人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睁开眼,是乌坍。
“昨夜,去了哪儿?”乌坍问道。
她的眼神稍有躲闪,最后看着他说,“城外的山上!”
“和谁!”
“纳疆大帝!”她没有隐瞒,他是天王,对她的身体有感知能力,当然,她也更没有解释是因为轩辕卿的逼迫,不然那样的话,只让乌坍有更深的心结,甚至很有可能对轩辕卿不利。
即便如此,乌坍依然浮出酸涩的笑,他是历朝以来,最没用的天王,就连自己妻子的需求,和国民的安危,还需要别的男人来安慰。
“他走了!”他说道,刚刚得到消息说纳疆大帝已经率军启程,走在返回的路上,跟天王连别也没道。
岚汐不行理会,继续睡。
他看出她的心情不好,再是问道,“你不去送送吗?”
“乌坍,我困了!”她的口气很慵懒。
他依偎过来,“我陪着你!”
“好!”简简单单一个字,已经大脑发懵,倒在了他的怀中。
这一觉,岚汐睡了很久,一个梦也没有做,等醒来,天已经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