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乡烟雨雾朦胧,柳叶随风而舞,已然不是四月之景,却也别有一番风味,水乡的小河上的船坞也多了起来,在那不算宽广的河面有秩不乱的行走着,不远处,一艘画舫快速行驶而来,灵巧的避过河面上的船坞,惊起涟漪阵阵,连带着画舫上的轻纱也随之飞舞。
一时间,河面上叫好声不断,也有一些人不禁想看看画舫之类坐着何人,随着飞舞的轻纱,隐隐约约可看见画舫内坐着是一妙龄女子。
“主子,到了。”
画舫停靠在了岸,舫上之人掀开青帘,走出画舫,立于画舫之上,她一身红衣如血,妖艳如魅,眼波回转间,抚媚迷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露出很是陶醉的表情,那一瞬间,多少人被她迷去了心神。
“主子。”
这一声不合意的呼喊让那陶醉于水乡的女子露出不快,她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那打扰她的女子,嘴角绽放出一个犹如彼岸花开般的绝美笑颜。
“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你只是跟在宫主身边一小小婢女,也敢催促我,你,不想要你这条命了吗?”
女子美目里,带着丝丝杀意,那侍女立刻跪了下来,磕着头道“主子恕罪,主子恕罪。”
“血玉,你这是怎么了,才刚来,就要打要杀的,即使是要杀,也先去见宫主,你此番胆子也越来越大,竟然让宫主等着你,可是忘记当初吃的苦头了。”
一白衣覆面女子站离红衣女子不远的地方,略带嘲讽的说道,血玉见到她那一刻,原本笑面如花的容颜也冷淡了下来,她走上岸,在那女子身旁停顿了半刻,她对她说道“别威胁我,妖玉。”
她径直
而去,白衣女子妖玉眼角微微向上扬起,不以为意的随着那血玉步伐跟了上去,血玉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皓玉,从腰间掏出一把白玉骨扇,突然,一阵风从她身边吹过,白玉骨扇被妖玉夺了过去。
“这不是永乐王的玉骨扇吗?怎么今儿到你这儿来了。”
妖玉抚过扇面,斜目看向红衣女子,血玉走到她身边,从她手中将扇子拿走,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细细的将白玉骨扇擦拭一遍,擦拭后,将丝帕掷在地上道“这的确是永乐王的东西。但是,你碰不得。”
“呵呵,倒不是我稀奇,只是这永乐王,可是宫主的夫君,他们二人可是在沙漠城堡,万家灯火的见证下拜了天地,而你...”
妖玉指着血玉拿在手中跟护宝贝一样的白玉骨扇,看着血玉因她的话脸色巨变“而你啊,在永乐王心里面,什么都不是。”
“妖玉,你别以为你是四玉之一,我便能够不杀你,你最好被惹我,要不然。”血玉扬起手中的扇子,眼角显露出杀意,妖玉不屑的一笑“你能怎么样,血玉。”
妖玉毫不在乎血玉的话,她清楚血玉杀不了她,就如同她杀不了血玉一样,两个人要斗,最多两败俱伤,谁也不会胜的;血玉怒目望向她,她眼中带着笑意也回望血玉,二人眼中的杀意昂然,剑拨弩张,只差一个引子,便能打的昏天黑地。
“宫主都在那儿等的不耐烦了,你们二人还有心打架。”又一女子出现,见二人剑拔弩张样子,那女子无力扶额,这两个人跟上辈子有仇一般,见一次打一次;
“冷玉。”
血玉见来人,惊呼出声,随后皱眉道“你不是
应该在北冥吗?”
“我随着主子来了,主子等着见你,你怎么又和妖玉闹了起来,还让主子等着,莫不是,又想被罚?”
冷玉皱着眉头,望向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们三人吸引,全部都朝着她们望来,心中略有怒气,却也不好发作,只好斥责二人,有时候,她都怀疑这二人上辈子是不是冤家,每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的。
妖,血二人收了架势,各自冷哼了一声,提气而去,冷玉望着那二人的背影,也只得无奈的追了上去。
三人停在了一个偏僻的湖边,湖上有着一座建立在正中央的小亭,四周被纱帘遮掩,风扬起纱帘,若隐若现间,隐约看见一人坐于亭中。
三人驻足于湖边,齐齐跪下道“参见宫主。”
“起来吧。”
沉静的如同湖水般的声音传来,分不清是男是女,但却透着无比的冰冷。
“血玉,你为何来的如此这般晚,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吗?”
“回宫主的话,只是路上耽搁了会儿。”
血玉安然回答道,没有丝毫的慌乱,听她这回答,妖玉侧目望了她一眼,没有说些什么。
“血玉,你是把我当瞎子吗?”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微怒,带着淡淡的笑意,笑意中,略带嘲讽,血玉垂下眼眸,不敢直视前方。
“血玉不敢欺瞒宫主,今日只是血玉与妖玉起了争执,才会来迟,望宫主恕罪。”
“罢了,你们要吵,也只有这最后一次了,血玉,你先行回去吧。”
那声音中,带着疲倦,少顷,便在无声响,只留一片幽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