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紫殇涵轩追出去的时候,紫殇彼月倒在离三皇子府不远的雪地上,她身旁一片血红,将她的衣裳,周围的雪都染红了,紫殇涵轩立刻抱着她去最近的医馆,的到得消息是,紫殇彼月小产,而且有性命之忧。
第二日,紫殇涵轩便毫无顾忌的打上三皇子府,大厅中,埜祈棪还是一身喜服站在那儿,如同雕塑一般,紫殇涵轩闯进来时,他问道“你怎么来了,可是补昨日未曾喝道的喜酒?”紫殇涵轩第一次有不想认这个兄弟的想法,他也不得不承认,埜祈棪是个帝王材料,因为也只有帝王,才可以做到这般无情,明明爱的不可分割,却也可以如此风淡天青。
“你这喜酒,我怕是没这福分品尝,埜祈棪,如若你还记得昨日那个大闹你婚礼的女子,我希望,你遵守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你为皇,她为后,也遵守你会给她幸福的誓言,这是,你欠了她的。”
紫殇涵轩转身离开,埜祈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了,周边的暗卫却看到了他笑中的那滴泪水“紫殇涵轩,我埜祈棪对她食过一次言,但我不会在对她食上第二次。”
那天之后,紫殇涵轩雇了一辆马车带着尚在昏迷中的紫殇彼月离开了,他曾去客栈为紫殇彼月收拾物品,却只有一把琴,一朵七色花蕊。管家将物品交给他时告诉他“夫人只让我们带这两样东西,她说其他的用银子买就成了!”七色花蕊紫殇涵轩曾经见过,紫殇彼月不论梳什么发髻,总爱戴着这朵七色花蕊,而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也正是这七色花蕊发出来的。
那把琴,他却还真未见过,琴声晶莹通透,透着冰冷的寒气,可琴弦却是带着淡淡血色,似乎是有人用血沁过一般。“彼月啊!你到底是个
什么样的女子,你真是我那有七皇叔的女儿吗?可你怎么没一点像他呢?”紫殇涵轩自言自语道,马车外,雪下的更大。
亦谷
亦谷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且名声只在四大秘境之下,而亦谷出名是因为谷内的神医,羽雁荡,他自幼因病双腿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但是天赋异禀,从小便显露出他对药物的天分,后拜在亦谷老谷主医仙的名下,学习医术,四年前,医仙被鬼面毒人陷害中毒而亡,羽雁荡为师报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同样用毒杀死了鬼面毒人,只不过不一样的是,鬼面毒人是背后下阴招害死了医仙,而羽雁荡却是当着他的面下毒至他于死地,自那一次后,羽雁荡之名响遍天下,得以鬼医之名,之所以称他为鬼医,而是因为他个性亦正亦邪,他高兴了,不管是何人,他都救,不高兴了,你就是皇亲国戚,阎王老子,他不救就是不救,没得商量;而且但凡是他救过的人,都得欠他一件事情,只要他要你去办,你就得办到,否则,他定然让你生不如死,别想杀他,杀他,那是笑话中的笑话,因为守在他身边的四个暗卫,便是天下曾经的四大高手,据说皆因欠了他的人情,所以才守在他的周围。
当紫殇涵轩抱着还在昏迷而且还发着高烧的紫殇彼月出现在亦谷的谷口前时,出来‘迎接’他的,不是羽雁荡身边的四大暗卫,而是一位白袍男子,这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中夹杂着一些紫蓝色,就这样随意披散着,柔和的面庞上,一双丹凤眸中带着冻人的寒冷,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白皙的皮肤,整个人犹如用那上等暖玉精心雕刻而成,一身白袍也是随意的披着,就是连腰带也未曾系上,就这般松松散散,十分随意,而身上散发的气质却
让人感到如谪仙般,飘渺,不可接近。
“本皇子还当是谁来了,原来,是紫幽的大皇子大驾光临啊。”男子的话中让人听不出任何情感,却冰冷异常,比那冬日阳光还要冷上三分。紫殇涵轩看着来人也暗暗吃惊,可脸上却依旧是那样儒雅的笑着道“本皇子也正是疑惑,这亦谷何时有这等仙人,原来是夜阑的大皇子来此。”夜阑大皇子名为夜冥溪,乃夜阑皇后之子,此人计谋心计不在紫殇涵轩和埜祈棪之下,但好在他心无杀戮之意,否则此时恐怕早已经成为夜阑之皇了。
夜冥溪看着紫殇涵轩怀中之人,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犹如那蔷薇花般绝美,可眼中,还是那冻人的寒意“紫殇皇子可是为了怀中之人来见羽雁荡,如果是,本皇子劝您回去吧,羽雁荡此时正发着脾气呢,只怕紫殇皇子去,会碰到一鼻子的灰吧!”紫殇涵轩一听这话,眉头也随之微微皱起“不知道羽雁神医是怎么了,随人惹他生了气?”
“这,本皇子也吧知道,本皇子是他请来的客人,却都被他丢在一边弃之不理,可想而知,他这气,有多大。”
“冥溪,你何须吓唬紫殇皇子呢?羽雁那家伙只是在苦恼解答我给他的难题罢了!”
这声音色柔静低徊如笛声萦绕。只见从暗处走出一位紫衣男子,柔软乌黑的头发束于紫金冠内,肤色白皙,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眉心一点朱砂,却衬得此人更加邪魅。穿一身紫色长袍,金丝腰带,腰间挂着一块龙形玉佩,手执一把白玉骨扇,和夜冥溪比起来,夜冥溪是仙,他便是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