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杨戬天眼被高兰英太阳金针所伤,脑间宛若千万针扎,又似群蚁爬噬,端得刺痛难止,苦痛非常。
“这……”太阳金针生得玲珑,却只发丝稍粗,长只尺余,细致观之,只可见微微其形,此针正落眼中,丝丝殷血浸出,玄义见之亦是犯愁,不知如何来理,无奈之下,只能将冰块暂置,以缓疼痛,“道友稍忍,白庆兄长已去寻高人来救。”
杨戬点头,却感脑子要炸开一般,经脉中,乱力横冲:“劳……劳烦道友快……快些,此间痛……甚……甚难忍……”
杨戬话未说完,这便晕将过去,不多时,白庆领三人直入营中,一人身着秀戎,凸得身材凹凸有致,形貌虽异,却生得妖魅;一人身着红袍,额间正绽一朵红瘤,便将面目遮住三分;剩余一人,生得面白,披一身碧袍,头上正挑一只独角:“此乃西方异人乾闼婆、迦楼罗、紧那罗好看的小说。”
“原是西方三位道友。”玄义急忙施礼道,“此间杨道友被人暗害,还请道友速救!”
乾闼婆闻言,急来观,看之嘴角生笑:“这金针虽是灵巧,却难不住贫道。”
乾闼婆且在迦楼罗面前一挥,将出一般红血,正落杨戬目中,血滴顺针而下,顿生一道黑烟。
见得黑烟升起,乾闼婆玉手轻甩,将出斑斑鳞粉,亦落杨戬目中,反手一抹,指见正多一根金针:“玄道友。你且去盛些清水。撒与杨道友眉上。不出一时便好。”
玄义急忙外出,将得水来,往杨戬目上一洗,果见此人转醒,这便谢曰:“若非道友,我东夷又陨一良将。”
乾闼婆嘴角一挑,却是笑而不语,不多时。杨戬转醒,自知得救,冲乾闼婆三人深打个稽首,这便起身,将三尖两刃刀一挑:“来人,与贫道备马!”
玄义急忙阻道:“道友莫急,此事领主已有计较,只待明日,再去战营不迟!”
一旁白庆亦言如此,杨戬听此。这才止住身形:“那贫道便等他一日。”
此番一战,两军虽互有损伤。殷商却折了朱子真,重伤金大升、戴礼二人,损失算是不小,若非张奎、高兰英急忙来救,怕四人皆命丧杨戬手下。
这边刚将金大升、戴礼安排妥当,便有人急报,营中病疫,军马忽得病倒不起,此间人亦多感头疼,似是中毒之状,闻仲暗道此间粮草,皆是朝歌所给,如何会出此等事情:“此间战事正紧,出此祸事,若东夷军来攻,当是如何?”
张帝辛暗道果真如自己所想,此病怕是传染,故此东夷军不敢来追,这便道:“太师休虑,寡人早已遣人去寻名医,掐算时日,明日便可至此全文字小说。”
闻仲听之大喜,忙道天子圣明,这便将一众兵士,齐聚一处,以待名医至此,翌日清晨,袁洪果然从声明山会还,此间所带之人,却非吕岳,而是余达、余兆、余光、余先、余德五人。
余德拜见天子,言前番吕岳得通天圣人召见,此间人尚在碧游宫中,不得分身前往此地,余德等人,见袁洪来的着急,这便随人至凤皇城中。
东夷所施之毒不过寻常,余德等人来此亦是足矣,张帝辛这便令人来去查,果不其然,不多时,余德等人便从而回,言此间之毒,不过青疫(拉肚力伐之毒,虽死不得人,却极耗心神),此间施药自可救治。
修炼之人,无非清修减业,一般而言,无人会用大规模杀伤性毒物伤人,须知杀人需得还债,此间业果,众仙人也不愿轻受,前番孟津病疫,朱天麟、杨文只施瘟疫,却不要人命,正因如此。
便是原书之中,用法术大规模杀伤军士之事,也只有屈指可数,姜子牙冰冻岐山、羽翼仙风掀东海、吕岳布疫、余德行痘、罗宣火烧西岐城五事。
其中羽翼仙、吕岳、余德、罗宣等人之事,终得化解,只有姜子牙一事得成,可便是如此,他也擒得贼首费仲、尤浑等人,那般数万人马,却只去了不足十分之一。
张帝辛听之大喜,忙令余德配药,彼至午时,众人已经无恙,袁洪看得欣喜忽得想起梅山六怪,这便来问,众人不知此间缘由,俱将前事来言,袁洪与梅山六怪情同手足,听得一死两伤,端得大怒非常,提起金箍棒直出辕门而去好看的小说。
众人拦之不住,急忙去寻闻太师,张帝辛听是如此,心怕袁洪生危,急忙起身来追,方出得城门,便见城外旌旗招展,已是大军压境,心道此间来敌,为何无人通报,便听一声爆响,袁洪已与紧那罗战做一团!
张帝辛心知此事非小,急忙回身,将此事通报,闻仲闻言,亦是大惊,急忙整军,直出城外。
紧那罗且战且退,不多时,便至两军之间,袁洪自不肯舍,身形一闪,脚下忽生暗影,凌空一声爆响,半空中,正见一铁棒凌空而落!
紧那罗端得一惊,身子被压,直落而下,袁洪一击得手,更是手不留情,身形忽闪,将出七星剑直杀而去!
紧那罗回缓不及,胸前正被刺一血口,暗道好个凶狠的猴子,身形一闪,手中忽得将出一根短棒,此棒约有三尺来长,通体乌黑,上雕蛟龙纹样,凌空一甩,便出轰然大火!
火色映天,便将天色染红,紧那落长袖一甩,直将火球轰出,袁洪身形退,手中忽得出一碧环,此环一出,便若丈宽,凌空一甩,此中轰然水下,正将紧那落浇淋其中!
“如此本事,还不速速收起你的烧火棍,安敢在此丢人!”袁洪此语一出,殷商军自是大笑,紧那罗面色自是难看,偷袭不成,反被一野怪追杀,着实丢了自家脸面。
袁洪眉角一挑:“怎地,还要你爷爷送你回去不成?”
紧那罗大喝一声,手中合十,身后忽起金光,头顶上升道道青烟,青烟之下,出得此人法身,非是西方教佛陀模样,却是一金发汉子,袒胸赤脚,手握三尺烧火棍,全然一副武林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