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夫夫

无良夫夫

“别动别动……”奉天脸皱成个包子。别忘记了收藏本小说章节,可都是这种情况了,让重宁远“别动”,这不是考验人呢么?于是静远帝的脸也皱成了个包子,可是又无奈,总不能让这抽筋儿的腿一直抽着吧?重宁远任命的让人靠趴在自己怀里,另只手顺着靠在自己腰侧的腿揉捏着。

“唔……嘶……慢点儿慢点儿……”两个就着那姿势,竟然就干起那揉腿的活儿。

重宁远脖子上的青筋都快蹦出来了,这不让人动也就算了,然后这个人还发出这个动静儿?忽然重宁远觉得手下的腿感觉有些不太对,这抽筋儿不都是肌肉发硬,可是这腿除了刻意的绷紧之外,完全没有那种僵直的感觉。重宁远心下恍然,这人肯定是因为自己刚才说他没有江山重要,然后又闹幺蛾子呢!重宁远脸上一副心疼的样子将人就着连着的姿势就放倒在地上的软毯上,身子却往后撤,假意要退出来。

“唔……”奉天没想到重宁远能忍着要撤出来,一下有些慌了神,抿着下唇横瞪着重宁远,双腿这时候也不抽筋儿了,伸腿就将人精瘦的腰勾住了。

“不抽筋儿了?”重宁远揉捏着小腿的手渐渐上移,摸到那两腿之间,轻轻在那顶端揉捏一下,俯身在奉天耳边道,“难道是这儿抽筋儿了?嗯?”

“你猜呢?”奉天眨了眨眼睛,用□去磨蹭着重宁远,刻意将呼吸加重。

重宁远亲了亲身下人那探出嘴角的舌尖:“我也不知道呢……”边说边重重的顶弄了两下,又轻轻的挺凑着,“阁主气量真小,就是一句话,竟然气到现在……”

后背被柔软的皮毛摩擦着,本就烧着地龙的屋里,让奉天觉得更热了,听到重宁远的话,伴着难抑的深喘道:“皇上不也是?要是我跟着那姬扬如何?”

“你不是嫌弃人家的鼻子?”重宁远虽然知道这句话是假的,可是还是被激到,直接就直起身,将人也抱了起来禁锢在自己怀里,不成想那身下结合的更紧。

奉天听完用自己的鼻子蹭着重宁远的鼻翼,隐忍着情|欲低声轻喃:“你说他那个鼻子亲亲的时候会不会戳脸?”

“……”重宁远一个没绷住,直接笑喷了出来,这种事儿,也就奉天能想出来。笑完含着奉天的唇舌,嘴里含糊道:“莫管他人的事儿,我们还是别在这种时候聊天了……”说完一双大掌顺着人光滑的背脊游移着,身下也慢慢的动了起来。

“遵旨……”奉天抿嘴吧唧了重宁远一下,将自己碍事的头发拨弄到身后,微昂起脖子,让啃噬着自己脖子的人更方便“下嘴”,脚心被身下的软毯磨蹭的有些发痒,渐渐的蜷缩起来。

二月的西北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而屋里却是一片旖旎春光……

而被人说戳脸的那位,却冷脸的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儿?”姬扬看着不停呓语的人厉声道,本就阴蛰的脸看起来更加的骇人。

“这……是血气太虚,然后又受了风寒,所以才会高热不退。”军医恭敬的回道。

“赶紧治好他!”姬扬暴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

这温仁等姬扬送别重宁远一行人之后,本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可是却又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副营帐,却看到人倒在了火堆旁,姬扬以为这个人又在博取同情,可脚却下意识的走了过去,谁知道等把人翻过来刚要问他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却发现人刚才本是煞白的脸却红的发烫!叫了军医,却是这么个结果……

“皇上……这人身子实在太弱了,恐有性命之忧……而且……就算是救过来,他这个腿估计也是废了……”他本就是个军医,治治普通的病还成,这……

“不是普通的风寒么?怎么又会危急性命?寡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先把人救过来再说!”姬扬抓着那军医领子,直接将人拎了起来!

那军医本就只是个书生,哪里经得起这般恐吓,当即吓得抖如筛糠:“回……回皇上,属下医术有限……可是有人应该能救他……”

“谁?”姬扬厉目怒声道。

“就是医治他腿的那个人……”温仁的事情军营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自然也知道那个人的腿是瘸的,不成想却被医治好了,那人的医术自然是在自己之上。

姬扬一听,将人扔到一边就大步出了营帐,他手里拿着的是重宁远给他的令牌策马直接奔到留侯镇的西北大军驻地,,可是谁知道那人只让一个侍卫跟着,将其它的人差遣回了营。那些人也只知道皇上是进了镇,可具体在哪儿却不得而知。姬扬一急之下出动一个侍卫队的人满镇子的搜人,最后,在青楼找到了咱们的静远帝。那被人在青楼“抓到”的静远帝的脸色是可想而知的。

“不知烨帝深夜造访有何贵干?”虽然是吃了“夜宵”,可是并不当饿,加上被人扰了清梦,又是自己本就不太愿意看到的人,所以重宁远的语气有些生硬。

“……寡人想见一下奉天。”姬扬知道那人的腿是奉天找人治好的,而且面对同样是为人君的重宁远,自然不好出口相求降了自己的身份。

重宁远一听,当然不干了!这大晚上的上门来找自己的人!看看这语气!想见一下!这人是你相见就能见的么?你个鹰勾鼻子!重宁远完全没发现自己失了帝王的气度,语气更加生硬:“如果没有急事的话还请烨帝早些回去歇着吧,这出战的事情,朕还要‘好好’斟酌一下。”虽然这合约已立,重宁远自然不能毁约,但是这战事之中“意外”是可以有的。说罢重宁远转身就要进屋,他家那个吃货还等着他回去“抱抱”呢。这分开快一个月了,好不容易见面了,能不好好亲热亲热么?

“寡人有事相求!”姬扬一急之下话便脱口而出。

“哦?”重宁远关门的手一顿。说起来,他貌似和奉天在一起之后,这性子忽然也变得有些唯恐天下不乱了,当然了,我们静远帝管这个叫做“关心“自己的盟友。

姬扬看着重宁远道:“这事情和奉天有关系。”

重宁远停顿的手一直“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姬扬摸了摸自己差点被门夹到的鼻子,一脸莫名其妙,可是想着那还等着被救的人,直接上手就拍着那紧闭的房门:“重宁远!”

重宁远一把把门打开冷言道:“到底什么事儿?要不你就和朕说,要不然你就请回。”

“寡人想找那把温仁腿治好的人……”姬扬直接脱口道。

“估计晚上会到”因为重宁远怕奉天出了什么问题,可是走的又有些匆忙,等走到半路的时候才想起让那冯至跟着一起,不过根据之前传来的消息人应该晚上就到了。重宁远估计也是猜到这个人是要干什么了,双臂环抱着倚在门口,心下在估量着要不要叫屋里睡的酣甜的人起来看热闹,“不知道烨帝要一个大夫做什么?难道是烨帝有何顽疾?”

“算寡人欠你一个人情。”姬扬并未说出自己的目的。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重宁远点了点头:“好吧,人晚点儿应该会到这儿。”

果不其然,重宁远刚说完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冯至便风尘仆仆的到了飘香院,可是人还没来得及喝杯茶,就又被揪走了,而且是真的被揪着的,本来冯至就比较矮,加上姬扬异于常人的高大,所以在冯至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只看到静远帝指着自己说:“就是他”,然后他就被一个满脸阴蛰的高大男子揪着脖领子扔到了马上,再然后就到了魏宜大营。

“救活他!”姬扬指着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人。

“……”冯至本就快马加鞭未下鞍的赶到西北,加上刚才像被猎到的猎物一样横放在马上颠簸了半天,满脸的尘土不说,而且谁又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儿?冯至一脸惊魂未定的看着一旁满脸肃杀之气的魏宜男人,他……难道是被自家主子卖了?

“救活他!”姬扬爆喝一声!

“……”冯至被吼的眼冒金星,脚下却下意识的一个踉跄扑倒了床边,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诶?这不是温温么?”不用想,这个外号肯定是奉天起的,而温仁自己也不愿意说话,所以大家都以为这是那人的本名了。本来这温仁在西北之战之后和金山一起被奉天暗中安置在了邀月阁,当时的那腿也是奉天让冯至治好的,只是后来不是说人又到了西北么?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话说回来,这儿又是哪儿?冯至满脑袋的问号。

“寡人不管你什么温热寒凉的!赶紧治好他!”姬扬看着面如金纸的温仁,怒声道。

“哦……呃……”原来是魏宜的国君,冯至在被吓破胆之前只明白了这一件事儿,伸手搭在那人的腕子上,须臾眉头紧皱道,“这人的脉象太乱了,不过……依稀可见胎儿还在,幸好赶得及,所以应该还能保得住。”冯至似自言自语道,只不过一句话让姬扬傻了眼:“什么孩子?”

“呃……温温是奉神族的人,所以能以男子之身受孕,只是以前小产过,虽然受孕比较困难,但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这次都一个多月了,虽然脉象不明显,但是依稀还是可查的。”冯至对自己的医术还是相当有信心了。因为奉神族的男子可孕,所以在脉象上与寻常男子会有些许不同,所以他在帮温仁治腿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事儿了。

“小产……”姬扬呆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如果说是一个多月,那么那个孩子就应该是他的了。可是为何以前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却从来没有过孩子?那小产又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当务之急,姬扬并没有空暇管那么多的事情,只是看着奄奄一息的人姬扬忽然明白,他忘不了这个人,即使他骗了自己那么多次,或者在以为这个人葬身火海的时候就明白了:“救活他!寡人命令你救活他!”从喃喃自语到厉声大喝,姬扬形似癫狂,让冯至脸变得都快和床上的人差不多了。

最后在日出东方,冯至脸色渐渐发白而温仁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了,姬扬骇人的脸色才转好。

而午时之后被热醒的奉天在听重宁远的话之后,一脸气愤:“怎么不叫醒我?竟然错过了!”

“你睡的雷打不醒的,让我怎么叫你?”重宁远一脸促狭的看着瞪着眼睛的人,心里痒痒的又要凑上去亲一口那鼓鼓的腮帮子。接触的越久了,就越发觉这个人对自己的脾胃。

“死开!”奉天本就有起床气,这下子可好了,扯着重宁远的脸颊,“你说怎么办吧?诶?对了,不是要去西北嘛?你带兵吧,正好可以昭显咱们虞国大军的军威啊!”奉天本眯缝着的大眼睛因为想出主意而豁然睁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的重宁远只想笑。

“你不想儿子了?”重宁远倒是也没觉得那句“死开”的话有什么“大逆不道”。

“儿子不是有一帮人照顾着呢么,再说了,我看你也想去吧?”奉天好兄弟似的用胳膊挎着重宁远的脖子,眼睛一挑一挑的,那意思就是“你别装了”。

重宁远确实想过亲自带兵去西北,想让魏宜人见识一下虞国国君的气度和虞国军力,只是碍于奉天的身子,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谁知道却被这个人说了出来,沉吟片刻:“那你必须乖乖的呆在安全的地方。”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平息了战事,然后又要回头找人,说起来,自从两个人大婚到现在,重宁远一共打了两次仗,然后奉天就被劫了两次。所以这也难怪重宁远提前和他讲好条件了。

“……你以为我想么?”

于是这两个人一个打着看热闹一个抱着炫耀的心态就去了西北,这一战就是两个多月,加上来回行军以及后来奉天在魏宜平乱之后到处转悠,所以等奉天开始想起自己还有一个“蛋”,并且肚子里的也快出来的时候,才打道回府。这时候已经是静远二年六月底了,而且这期间有件事儿,虽然不是奉天又被劫了,可也够让重宁远这无良的夫夫二人闹心不已了。尤其是二人回京之后,竟然还有更大的事儿等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冷笑话小剧场

昨天提子在宿舍和一群舍友在说野史,忽然说道汉武帝,俺神秘的说:汉武帝对卫青不错啊,对霍去病也是。(他们都不是腐女,所以含蓄哈,含蓄)

某舍友:是啊,话说霍家净出人才。

另一个:是啊,比如霍去病。

另另一个:是啊,比如霍元甲。

提子:是啊,比如,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