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炽热的烈阳给人间带来身处火种的感觉,山上阵阵的热浪漂浮着,衣服微风袭来,给树荫下避暑的人,带来端着的清凉。
泽灵峰,石青的洞府之中。石青闪身遁入石室之后,迅速换掉身上的衣服,和脸上的妆容。在这么做好之后,他才盘腿而坐,恢复伤势和体内干枯的灵气。
这就是没有灵脉在体的恶劣情况,如有灵脉载体,就不会出现体内灵气干枯的情况了。也正是破天境之间的差距。
两个时辰之后,石青睁开双眼,口中吐出一口浊气,双眼并处精光。那雷蛙的强大,出乎了石青的所料,他已经很有没有像这样在生死之间的战斗了。
石青回想着战斗的经过,半刻之后,石青发出一道意念冲进的丹田气海之中。在石青的丹田气海之中,悬浮着一个青铜三足鼎,正是奉天鼎。见到这鼎,石青的意念一下子就扑上去。
只见奉天鼎身形一闪,本来闭着双眼的石青,缓慢的睁开双眼,他眼前便漂浮着奉天鼎。
“你下次要见我,打招呼就不能温柔点”。奉天鼎上青烟汇聚成字,浮现在石青的面前。
石青的那道意念,充满着杀机,就好像是有人要攻破他的丹田气海,要夺舍他的身体,石青奋起反击,意志之中的杀气之强,可想而知。
“是你惊醒了雷蛙,是吧”。 石青脸上无悲无喜的看着奉天鼎。
在禁**湖,石青本来就发现不对劲,所以心中暗生警惕之心,在湖面上没有散发一点的敌意,没有发出一丝灵气,可谓是步步小心,可为什么还是惊醒了雷蛙。石青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奉天鼎在作怪。
这中事情太多了,三年了,石青每次按照奉天鼎安排的历练出去,都是一次生死之战,本来很容易完成的,奉天鼎都要搞些动作出来。而每次石青问奉天鼎它都是供认不讳。
“不是”。奉天鼎上青烟慢慢汇聚成字,这两个字简单明了。
一看到鼎上的字,石青不由的皱眉,眼睛微眯,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不是我惊醒了它,反而是它察觉到了我”。在升起思索的时候,奉天鼎上在出现字体:“如果不是我暗中庇护你,那雷蛙一记雷霆就足够将你,炸成粉末了。”
“察觉到你?”看着奉天鼎上的字,石青感到很诧异。三年来,他出去做过很多的试炼,无一不是生死之间,但是都没有人可以发觉道奉天鼎的存在。
“对,雷蛙,上古时的荒兽,天生的雷电宠儿,操控天地之间的所有雷霆,生性暴戾。以往的奉天鼎主有过死在它手上的”。奉天鼎青烟不断,“不过你很幸运,它不想杀你,再加上有我的庇护,你才能这么顺利的脱困”。
石青一听,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他尽然在刚才和一头上古时便成名的妖神,打了一场,而且他还没死,简直是个奇迹。
奉天鼎漂浮不定,石青则闭目思索,这时,石青猛的睁开双眼,看向被他仍在石桌上的那个铁块。
这个青铜铁块,像是一块令牌,上宽下窄,巴掌大小。上面没有书写任何一个字,只画了一条画工粗糙的龙。虽然画工十分粗糙,但是也遮掩不住那龙纹上散发的威严。
“这是什么”。石青拿起这青铜令牌,举到奉天鼎面前。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中令牌。不过我在这令牌上感受到了两股气息”。奉天鼎上青烟闪烁不定。
石青正色道:“两股?”。
如果奉天鼎说这令牌上有雷蛙的气息,石青一点都不惊奇。毕竟这令牌在雷蛙的腹中待了多 久,谁都不知道,但是第二股是谁呢?
“第一股便是雷蛙,这第二股是……真龙的气息“。奉天鼎上无悲无喜的汇聚成字。
“真龙?这世间真的有龙?”石青感觉到很诧异,龙在这世界已经成为了一种传说,它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威严和力量,当朝君王的君袍上便秀这真龙震世。
“恩,在上古之时,是有龙的,但是而后便消失不见,无数年来,多少人去追寻龙的踪迹,都是毫无所终”。奉天鼎上青烟叙说这龙的事迹,这让石青十分震惊,没到世上真的龙。
“那这令牌有什么用呢?”石青看着手中的青铜令牌,无奈皱眉道。
“说起来还得恭喜你,你被雷蛙选中了,正如我选中了你一样”。奉天鼎上青烟汇聚成字,带着丝丝笑意。
石青真相仰天苦笑,自己同时被两个恶魔选中,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呵呵,为什么又是我”。石青苦笑说道。
“命运的抉择,你无法反抗。如果你不去做你应该做的事,雷蛙会根据这青铜令牌找到你,将你杀了再拿走令牌。正如我一样,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随时可以吸干你所有的生机,让你瞬间化为枯骨。”奉天鼎上青烟成字,但是字字呈现杀机。
石青的脸上露出阴霾,:“我讨厌被人操控。命运?谁是命运?”
听到石青的质问,奉天鼎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
“我就是命运”。
说完,奉天鼎闪身飞入石青的身体之中。
见奉天鼎飞入身体,石青本来再次招出奉天鼎的。这时,石青的石洞外,响一起一声如鸟儿清明的声音。
“石青大人可在府中,晚辈乔雪卿前来拜见”
“恩?”石青脸色呈现木讷,这是石青想事之时,通常的表情,显得很傻。石青道北领宗只和那些破天境的人有些来往,而其门下弟子都是在石青有召唤的时候才过来的,这个不请自来是何意?
但是石青毕竟在北领宗担任着供奉一职,还是要见见门下弟子的。石青手一挥,微风掠过,石洞之中的灰尘瞬间消失不见。而被石青换下的衣服也丢进里屋了。
手一招,洞口石门,轰然打开,阳光照入石洞之中。石青走出洞口,见一女子,如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样的矫涩,站在石青的洞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