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尘带着诗谣音来到皇城外的一处荒野,这里杂草丛生、少有人烟,很适合埋伏。
但解开尘却不在乎,在草丛中行走,来到一处小山丘上,将一个墓碑上的野草清理掉。
诗谣音一看就知道这是笙妃的墓,所以也上去帮忙。
笙妃不管怎么说都是神皇的妃子,按理说死后应该葬在更好的地方,可是却被葬在这种荒郊野岭,可见神皇是多么不喜欢这个女子。
不管怎么样,笙妃都是解开尘的母亲,她要尊敬待之。
诗谣音将带来的香火蜡烛点上,摆好拜祭用品,给笙妃好好上了三炷香。
“笙妃娘娘,我和解开尘来拜祭你了。以前没来过,那是因为我和解开尘还不认识,现在我们认识了,以后每年我都会跟他一起来拜祭你。”
听了诗谣音这些话,解开尘心里感觉很好,也上了三炷香,跪在墓前磕头,“母妃,儿臣来拜祭您了。今年儿臣便要献祭圣树,若是不能活着回来,就可以到下面去陪母妃了。”
“呸呸呸,解开尘,你说什么鬼话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笙妃娘娘,你别听他胡说。”诗谣音不让解开尘说一些不吉利的话。
解开尘微微笑了笑,即便是被人骂也觉得开心。
就在他们两人祭拜的时候,杜仙鸢却来了。
杜仙鸢不知道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还带上拜祭用品。
“开尘,原来你们已经来了。”
“你怎么也来了?”诗谣音看到杜仙鸢,立即板着个脸,很不欢迎她。
“我说过要来拜祭的。”杜仙鸢理直气壮道,听她的语气,她根本就没把诗谣音放在眼里,无视诗谣音的存在,和解开尘细声细语说话,“开尘,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当年我还小,不懂事,所以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来。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显然是赤裸裸的抢别人的男人。
诗谣音岂能容忍,气愤大骂,“杜仙鸢,你还要不
要脸?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男人。”
解开尘本来还想讥讽杜仙鸢一番,可是听了诗谣音的反驳之词后,感觉爽极了。
尤其是那一句‘我的男人’让他听了非常舒服。
杜仙鸢不示弱,与诗谣音吵起来,“什么你的男人?只要开尘愿意,随时都可以把你休了。”
“那你凭什么认为他会为了你修掉我?别跟我说就凭你是杜仙鸢,是国师的女儿,是神天门的九天圣女之一。我呸,姑奶奶我还是生命女神呢!”
诗谣音不小心爆出了一句生命女神。
解开尘听到了,立即将她与传说中的生命女神联系。
传说神起国曾经有一位生命女神,就是因为她的到来,才让这里有了生机。对于这个生命女神,古籍上的记载并不多,只知道她拥有赋予生命的力量,至于她是谁,来自哪里,没人知道。
难道诗谣音和生命女神有关?
解开尘心里有所猜测,但他并没有说出来,继续听诗谣音和杜仙鸢吵架。
杜仙鸢只顾着跟诗谣音吵,根本没注意到她话里透露出的信息,“你只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你说谁是来历不明的野丫头?”
“诗谣音,诗学闻已经坦诚,你并非他的亲生女儿,至于你爹是谁,没人知道。没爹的孩子,不是来历不明是什么?”
“说不定我爹大有来头,到时候你这句话可就是给自己打脸了。”
“有本事你把你爹叫来啊?”
“只有废物才会拼爹。”
“你……”杜仙鸢超不过诗谣音,干脆不理他,继续跟解开尘和声细语说话,“开尘,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只要你愿意,我现在马上就嫁给你。”
“不要脸。”诗谣音又骂。
解开尘将她拉过来,护到自己的身后,冷漠看着杜仙鸢,用毫无温度的语气说道:“本王不愿意。”
得到解开尘这个答案,杜仙鸢心里很
是愤怒,感觉是被人欺辱了,“你为什么不愿意?难道我比不上诗谣音吗?”
“你的确比不上她。”
“你……”杜仙鸢被解开尘的这话气得立即变脸,不再装什么清高,所有的话都挑明了说:“解开尘,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么乖乖跟我走,要么我就将你的两条腿打断带走。”
“你有这个本事吗?”
“我是没这个本事,但其他人有。”
随着杜仙鸢的话一放,树林里突然出现了好多黑衣人,单单弓箭手就有几百个,打手又几百个。
诗谣音想不到原本荒无人烟的树林一下子冒出那么多的人,紧紧挨着解开尘,紧张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人躲在附近呀?”
“恩。”解开尘轻轻点头应答,即便被上千人包围,他也面不改色。
杜仙鸢却仗着自己这边人多而嚣张不已,“开尘,念在我们曾经有婚约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乖乖跟我们合作,我保证不伤害你,并且还能帮你从圣树里活着出来,如何?”
“你确定这些人就能把我怎么样吗?”
“开尘,他们不是一般的人,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们只是想和你合作,不会伤害你。”
“在本王看来,你们只是一群自我感觉良好的可笑之辈。还躲着的人都出来吧,本王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
“安康王果然好胆识,佩服佩服。”
一个美妇凭空出现,然后朝杜仙鸢走去。
杜仙鸢看到那美妇,立即对她下命令,“先把诗谣音给杀了,我现在就要她死,我要她死,要她死。”
“杜小姐,其实你和诗千梦一样蠢。”月娘没有理会杜仙鸢的命令,反而嘲讽她。
“你说什么?”
“完全沉不住气,那么快就把底牌给亮出来,不是蠢是什么?如果我是解开尘,也不会要一个这么蠢的女人。你刚刚的表现,就跟之前的诗千梦一样,自以为是,自命不凡,实则可笑至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