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至少他要用和我同样的长时间用来宣传,而且无意的宣传和有意的宣传是存在很大区别的,即便是他们真的能够做到,但是想要彻底的改变这条线路上的每一个人的话,那么也是绝不可能的,毕竟人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这个习惯不是吗。
他们最先接触到的信息,必然是最令他们信服且根深蒂固在他们部分人的脑海里的,如此说来的话,只要这一部分人中的少部分,能够在有人对我诋毁的问题上,出来帮我证明的话。
那么还是人的习惯,那就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亲近的人的话,或者说,与自己同乡人的话,更能令人信服,如此一来的话,不多说,仅仅是在云南及其他一些地方,我蔡锷的名声就基本上不会变坏。
而同样的因为政、治的关系,当你需要抓到更多的权利的话,那么让上面欣赏你这是必须要的,即便是你是一个不争名夺利只想要为百姓多办事的人,那么你同样的还是需要权利的,毕竟只有权利越多,越大,你才能为更多的人办更多的事。
如此一来的话,那么也就可以武断的说,想要往上爬除了能力之外,你必须要做的就是让上峰欣赏你,不然的话,尤其是在这个年代下,即便是你的才能再出众,可是没有上峰的提携,想要自己打出一片天下想要青云直上的话。
并不是不可能,只是说你需要用更大的力,更长的时间,这也就无形中浪费了你的精力,两相对比,利弊已然明显。
那么如何才能得到上峰的欣赏那?其实很简单,我是一个军人,那么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展露自己的军事才能,所以在领兵作战上,我必然要争取百战百胜,哪怕做不到,至少也要胜败比例成一个正比。
当然了,者不排除持平或者是反比的存在,而这样的存在,就更需要上峰的欣赏了,不然的话,你一个败阵的将军又有谁会重用你那?不说别的,就是现在的内阁将领们,哪一个是废物?
哪一个不是,不说是不败将军吧,至少也该是一个常胜将军不是吗?然后还有自己的政、治见解,以及自己的执行能力,再加上上峰,当然了走到那个地步的话,也可以称之为同盟的欣赏的话。
大的官位不是你的,又是谁的那?最直接的例子,那就是徐树铮,徐树铮的故事已不必多说什么,所以当你的能力才能不出众的时候,那么你就必要得到上峰的欣赏,不然的话,你是很难得到一个升迁的机会的。
接着说,军人就是要彰显自己的军事才能,然后,比如说我吧,因为我除了军事才能外,还是存在这一些不满与自己的想法的,可是这样的想法与不满是容易招来灾祸的又该怎么办那?
非常简单,顾左右而言他,借助别人的口说出你的事的同时,反之利用听闻者的权利来打击说出你想法的这个人,当然了虽然看起来比较绕口,但是这并不难,因为想要敌对你的人。
不出我所料,蒋百里就和我想的一样,穿着自己的军装,然后身旁跟着他的秘书员以及贴身的警卫,正在保定军校的大门口等我。不过他却没有让我下车,而是径直上了我的车子,然后告诉司机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一路上我虽然多次询问,可是这个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肯告诉我到底要去哪,不过那,虽然陈敏麟我看得出他脸上的一丝紧张,可是我却并不在意,虽然可能现在蒋百里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家伙了。
但是我至少可以肯定,在现在这段时间里,他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当然了,前提条件是如果他真的要对我如何的话。车子大概行驶了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吧,我们才来到了目标地点。
当我走下车子,看到眼前的情景时,我不由得对蒋百里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想法。他把我们带到了一出野外训练场地。而且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处训练场地必然是刚刚修缮过的,即便是使用过也绝不会超过两次。
当然了,就我看到的来说,应该是一次还都没有用过;其实不单单是我,就连小凤仙这个外行人也都看出了这处训练场地的不同,她不由得拉了拉我的袖子,对我略作小声的说:“将军,难道这是你偷偷修建的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用手指着蒋百里,对小凤仙歪着头道:“这可不是我做到的,看样子这处野外训练场地和日本士官学校的差不多,想来应该是出自百里兄之手吧?”而后,我笑着看了看蒋百里。
道:“百里兄,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里是仿造日本士官学校第十二野外训练场修造的吧?只不过比之其更符合中国国情,适合中国的武器装备的同时,也更为的贴近了原始的野战训练模式,虽然还是无法和真正残酷的战场媲美,但是至少对于那些新兵蛋子来说,可以让他们更好的去体会且适应,对吧?百里兄?”
蒋百里面有得色的点了点头,而后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开口推诿道:“松坡兄这话说的就太客气了,这只不过是我应该做的,那有什么对与不对一说啊?”而后蒋百里又改了一种语气以及声调。
对我半遮半掩的道:“其实松坡兄的想法应该是和我差不多的,咱们的最多的假想敌以及日后真正要面对的敌人到底是谁,我想没有必要说出来,所以我想来与其让哪些新兵学员去适应所谓的战场。”
“倒不如让他们率先的,直接的就开始接触真正的敌我态势,这样一来的话,当他们适应了对方的生存以及作战、训练方式的时候,至少会对对方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总不至于真到了战场上抓瞎。”
我点点头,我非常赞同蒋百里的这个想法,只不过就在我刚刚要说什么的时候,我却突然的想到了一个问题,略作沉思之后,我还是决定,对蒋百里直接发问。毕竟虽然看起来这个问题无关紧要。
但是就现在的国内态势来说,很可能蒋百里的做法到时候会成为让他削官罢爵的祸根,我先是不动声色的摆脱了小凤仙的“纠缠”,而后绕到了蒋百里的身旁,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百里兄,我想问一问,这个训练场修建时的经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蒋百里见我这么一问,不由得脸色变了变,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变化,但是这也确定了我的想法,看来我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蒋百里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找了个理由把我带到了一边。
而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才对我直言不讳道:“松坡啊,我也不瞒你,其实修建这个野外训练场的经费,是我私自挪用的军校的其他费用,以及部分教职人员的薪水,还有就是我任职以来,利用自己的职权之便。从各届学生手里抠出来的钱。”
“恩?”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当然了我,并不是在意他挪用了其他项目的款项,毕竟其实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真正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从学生的手里往出弄钱。虽然我相信他的初衷是好的,但是这个事我还是有必要搞个清楚,毕竟这关乎于他日后的方向。
他可以不在意,但是我不行,我必要知道一个清楚,因为怎么说那,蒋百里是我的好朋友这不假,但是说起来,要是公私分开讲的话,蒋百里还算是我的一个盟友,所以对于盟友来说,我必然要想方设法的保证他的位置。
不然的话,当真的有一天出现了急缓之时,我少了一个盟友,亦或是被我这个曾经的盟友因为他的一点历史上的问题,而引火烧身的话,这就得不偿失了,这绝不是我这个人非常的如何如何。
而是当你真的想要做成一件足以媲美开天辟地的大事的时候,很多情况下,你都需要一个冷静且客观的分析对比,虽然情义是不可以用来其他的来衡量的,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大义为先”。
虽然可能很多人不理解,认为我这个人如何如何,但是我也不想因为这个辩解太多,有时候过多的解释反而可能会令其他人更加认同自己的想法。
我对蒋百里问道:“百里兄,你的意思是……看来你为了这件事已经做足了准备,而且这么一看,我想你也应该如果这件事在未来如何的话,你会死一个什么下场,相比你也已经想清楚了吧?”
蒋百里不可置否的坚定的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眼睛,对我正色的道:“我绝不会因为已经不可能改变的事而后悔,更何况我的初衷就是为了做成这件事;松坡啊,其实说起来的话,这个保定军校的校长,和你那个什么军官团的总教习有什么区别吗?”
我摇摇头,确实是这样的,虽然看起来他的位置比我那个总教习的位置要光鲜一些,而且真要论起来的话,保定军校的毕业生肯定对他在情感上要深一些,但是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北洋造就人才吗?
之所以说是为了北洋造就人才,而不是为了国家,是因为任何一个地方,无论是那个军官团也好,还是现在的保定军校也罢,亦或者是那些海外留洋归来的军人们也好,所有人包括我在内,还不都是在为北洋服务吗?
必须要承认,袁世凯他们这些北洋的老臣,也就是现在的国家内阁核心,是在为国家服务,可是想来,假如他们不再为国家服务的话,那么他们现在的位置上面,坐的还会是他们的屁股吗?
只有保证了国家的权益,领土的完整,国家的安定,才能保证自己的位置,不是这样吗?所以即便是他们如何如何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去消耗自己的心血精力,其实也都可以说得上是在为自己的安危在工作。
虽然我的想法可能有些小人之心了,但是没有办法,因为现实意义上,就是这样的,所以我才说我们培养出来的每一批军人也好,或者是士官也罢,他们包括我们在内都是为北洋服务的。
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打压你,那么也就是说,即便是你不给他一个空隙,使得他可以“抓到你的把柄”的话,他也会想方设法的陷害你,那么这样的人一旦有了你的把柄,会怎么做那么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就是要借这种人的口,说出你的事,然后你反而利用自己的长处,使得上面的掌权者因为他的话,反而去收拾了他本人,这样一来你的想法不管真假掌权者知道了,其实这么说吧,就是一句废话,在掌权者眼里也是需要推敲再三的。
更何况你的想法是存在一定意义的那?这就等于是借别人的嘴,用别人的方式转达了你的意思,那么你的第一目的就达到了,然后,再利用自己的长处,使得掌权者因为他的“诬蔑”而处置了他的话。
你的第二目的就达到了。其实到了我这个位置的话,处理掉对手未必就是要他的性命,更不是什么让他神秘消失,那都是莽夫的行为,也是最不可取的办法,毕竟当血腥染红了一切的时候,也就等同于将你彻底淹没了。
而一个被淹没的人,会是什么下场那?
所以,其实想要彻底收拾掉对手的话,拿走他吃饭的家伙不如收了他用来盛装的容器,而拿了他的容器不如直接堵上他的嘴,可是堵上他的嘴,却不如你直接让他永远无力再去进食来的方便。
当然了,我说过,这绝不是什么血腥的杀戮,而是更高级别的方式,那就是将他借由别人之手彻底赶出历史舞台。这样的话,他从一个最荣耀的位置上,掉落到一文不值的地步,对他的心里首先就是一个打击。
而且说到底,因为都是人,所以必然的都有所牵挂,有牵挂他就会不甘于如此,必然想着重新反击,那么防卫他反击的最好方式,我想就是让他永远提不起斗志。
其中的含义,适时适事略有不同,甚至是大相径庭所以就不在这里多说了,但是我的意思我想已经表达明白了。
而且说起来,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枢纽,使得到了我这个位置上的人,不能轻易的使用血腥来镇压一切。要是文人或者是一个普通的家伙倒还好,不说别人,就说我吧,假如我死在这的话。
那么我相信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滇军兄弟会因为我的死而发起雷霆般的攻击,这绝对是那些人所不愿看到且接受的,所以我能够活到现在。同理,有着和我一样情况、底气的人不在少数,所以血腥的办法,这种引火烧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是最不可取的。
把对手逼入一个绝地,让他深陷泥潭,只能挣扎却无力改变,且斗志全无又不甘于寂寞,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这样的话,他因为没有死,这是最低的底线,因为这个底线他的手下们不会玩命,和你来一个鱼死网破。
首先的就保证了自己在一定意义上的安全,然后他在不甘于寂寞却又斗志全无,无力回天两个冰火境地里挣扎的时候,同样也是对他的一种消磨,虽然看起来这很残忍,但是毕竟,这就是现实。
所以但我知道了一切以后,我就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不过始作俑者是一个我无法撼动,至少此时无法撼动的人,那也就只好对不起雷振春了,其实这不怪我心狠、不怪我肆意的针对其他人。
也不怪他自作聪明,不怪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其实这不是任何一方的错误,甚至可以说无论是我,无论是他,至少在这件事上,所发生的,即将发生的,都是没有任何错误的,因为现实,就是这两个字。
小凤仙摇摇头,对我道:“将军,难道您不觉得今天的事情非常的怪异吗,甚至可以称之为诡异。”我点点头,而后不以为然的对她道:“当然,这我知道,不过虽然我不相信雷振春的故事,可是那具尸体你是看到的啊,那应该是不是人力能够做到的啊,而且说起来,又有谁能够任由别人把他弄成那副模样那?”
可是小凤仙却是摇着头对我道:“将军,可能您没看出什么,但是今天小凤仙我,还真的发现了一些端倪,而且我能向您保证,那具尸体绝不是什么所谓的怪物作为的,因为我在云吉班里从没有见到有什么东西闯进来,而且依照雷振春说的话,那个时候我正在大厅里面喝茶等您,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而且您也看到了,您来的时候云吉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