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慕飞,你觉得我这计划怎样?是不是很完美?”慕秋白却依然不放弃,紧跟在后面问道。
“完美你个大头,你别忘了,现在才是六界刚刚开辟的时候,正是那昊天魔尊对那五大分身控制最强的时候,这个时候去见那火煞妖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你想死就自己去好了,别拉上我!”封若头疼地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昊天魔尊是对五大分身控制得最强,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时候的五系龙神的实力也是最强的啊,他们五个几乎都代表着一整个微界的力量,虽然这力量远远达不到他们最强大时的千分之一,可怎么也能比得上金仙级别的存在吧,如果能够有这样一头拉风的坐骑,那在虚无界岂不是任我独行?”慕秋白还在美好的想象之中,不停地说着,而封若则是专心赶路,如今八个时辰的停留时间只剩下不到六个时辰了,要想有点收获,可得抓紧。
在又向前行进了数千里之后,封若和慕秋白终于就来到了这条熔岩河的源头,说是源头,也不正确,因为这里是一处很奇特的地下火口,也许是被那火煞妖龙用某种大威力的禁制封印起来,所以,原本应该喷向地面的大量熔浆,就只能按照预定的线路流淌向火神宫,最终形成了那条极为恐怖的魔火之河。
封若要想混进火神宫,光靠蛮力是闯不进去的。那魔火之河上方数以万计的炎魔太恐怖了,就算是使用遁水灵也不灵光,别忘了遁水灵里面很重要的材料是紫水灵,越靠近炙热的火神宫,其效果就会消失得越快,所以根本就无法隐身过去。
但是,在之前封若也仔细观察过。那就是那些炎魔虽然厉害,并且具备不死之身,但它们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必须时时刻刻吞噬大量的熔浆火焰,所以在好奇之下,封若就动用神念推衍。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如果这条魔火之河的上游干涸或者改道的话,那么整个魔火之河之中的熔浆火焰仅仅能够维持那些炎魔半个时辰的吞噬,更重要的是,在火神宫里貌似也有很多区域是要消耗大量的熔浆火焰的!
那么,也就是意味着,一旦这熔浆河彻底断流,那魔火之河就将在一炷香之内被吞噬一空,封若不知道那些炎魔在没有了熔浆吞噬后会发生什么变化,但他却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那呆在火神宫里的火煞妖龙必然会迅速前来察看熔浆河的源头,那么,在这一个混乱的空隙,也就是他潜入火神宫,弄到火煞妖龙的秘密的最佳时刻!
对于这个计划。封若是反复推延了数遍,最后认为可行,所以他才沿着那熔浆河一路上行,没想到又碰到一个野心比他还大还疯狂的慕秋白!
“听着,我们现在要进行的,是一个天大的计划。不要拿你那毫无建树,一点实际意义都没有的计划来比,我现在需要知道那梦玄元和云空等人的下一步行动以及他们的打算,你要想和我合作,就乖乖的说出来,到时候得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此时在确定这熔浆河的源头是一处巨大的封印仙禁后,封若心中顿时就有了九成的把握,所以当即对慕秋白道。
“他们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你杀我,我杀你了,难道还会合作不成,哦,顺便说一句,他们要想获得不死魔火的本源,其实也很容易的,只不过是需要至少数十人的配合,在本人看来,那根本是没有一点意思,没有一点难度啊!”慕秋白曲高和寡地叹道。
“好吧,那我再问你,假若那些炎魔忽然无法再吞噬那岩浆和火焰,也就是说,那条魔火之河忽然干涸,你说会发生什么情况?”封若又问道,因为这慕秋白明显是参加过许多次试炼了,这紫炎界也应该来过很多次。
“还能发生什么情况,那些炎魔当然会发狂啊,然后疯狂攻击所以感应范围内的一切外来者,总之是在那片区域内的所有人,不过那根本不可能,那条魔火之河怎么可能干涸?干涸——”
说到这里,慕秋白忽然就脸色一变,他虽然满脑子不切实际,但并不等于他是笨蛋,所以立刻就猜到封若想干什么了!
“你——你——你想杀死所有人?”慕秋白指着封若,有些结结巴巴地道,因为那条魔火之河一旦干涸,那数万头炎魔必定发狂,甚至连火神宫之内的火煞妖龙都得被惊动,可以想象,在无比愤怒状态下的火煞妖龙肯定不会很客气友好地接待云空等外来者,当然是要把他们全部烧成红烧肉才解恨!
“哦?会波及所有人么?啧啧!这一点我还真的没有想到啊!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火煞妖龙在发飙之后,他会不会直接跑来这源头察看?肯定会的,在那个时候,你我就可以从容潜入火神宫了,秋白老兄,你意下如何?”封若循循善诱道。
“可以从容潜入火神宫?嘶——妙啊!这计划却是真的天衣无缝,不过咱们得事先约法三章,所有的好处,一人一半!”封若原本以为慕秋白会勃然大怒,责怪他草菅人命,甚至是拂袖而去,亦或是动手把他干掉,但是,他还是低估了秋白道友的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伟大精神,两人就此一拍而合!彼此嘿嘿地猥琐一笑,立刻动手!
当下封若负责破解那地火出口的封印,而慕秋白则是负责从另外一个方向开启出一条新的熔浆河道,并且为了最大效益化,这个笑嘻嘻的阴损家伙居然跑到几千里的下游开始对岩浆进行截流,总之是干的不亦乐乎!
本来这件事是极为困难的,因为首先很难有人想到这一点,然后是没有人的阵法造诣如同封若这般出神入化,不过对于封若来讲,这件事就很容易了,那火煞妖龙所布置的仙禁封印虽然厉害,但又怎么能够难得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