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踢得那么重,若不是自己还不知道内力如果动用,是有多少的危险,就这一脚,早就给你还回去了!”梦清秋在心底里道。
逐步的,在梦清秋地四周围都布满了人,想必不是凑热闹,就是来看笑话地吧?不,是肯定。
“这就是敢惹权贵的下场。”
“这斯还真的是不要命。”
“呵,自作孽不可活,该。”
梦清秋听着这一阵嘈杂声,眼神黯淡了不少,微微抬眸都见得到那些个讥讽的眼神,嘲笑般的笑声,似噪音一般地刺耳。
“来人,把这嘶带走!”李永高呼一声,示意手下的侍从将梦清秋带走。
“谁敢!”谁敢?短短两个字,比李永的口气,更加有气势魄力的两个字,闻其声知其人,这正是从殊瑛的口中说出来的两个字。
一个女子,一个民间的女子能够依照这样的气势魄力,想必也是一个不惧权贵的,和平常老百姓“苦饥寒,逐金丸”始终有区别。
殊瑛走到了梦清秋的身前,对着李永道:“不过只是烫到了手,怎能和衣服相提并论呢?莫非你这金枝的手,连衣服都不如。”
此言,众人唏嘘,有的甚至忍不住的憋笑出声,从刚才的态度看起来,李永不过是个火爆脾气、好激动,听得这样的话必然是面红耳赤,随即反驳道:“这么说起来,我皮肉受伤,也是伤了我这玉手,是否也应该对她进行处置呢?”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要叫做宴春庭吗?”殊瑛不答反问。
“我怎会知道你们这些百姓俗气的叫法呢?”李永不屑一顾地道。
众人都认为殊瑛会因此恼怒,甚至是大大出手,可惜啊,想错了,殊瑛只是对着李永道:“既然是在百姓的地盘上,那么你是否也应该入乡随俗呢?您既然说我们是俗人,试问你又何尝不是呢?”
李永的火气更加的大了:“我堂堂关内侯李光的儿子,岂能跟你们相比。”这是没话找话的说法吗?
“宴春庭自建立以来,进来的人都必须相互尊重,地位平等,而你竟然是堂堂关内侯的儿子,来到如此俗地,着实不妥,既然如此还请您回吧!宴春庭就不送客了。”殊瑛很平淡地回应。
“你!”李永一瞬间哑口无言,随后只说出了一句狠话:“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等着!”
“这里的人都是懂尊重的人,你若是因为一点皮肉而欺压我们平民百姓,那想必御史台就有得忙了。”殊瑛似有似无的暗示着,“话虽如此,但你始终也是受了点伤害,那您所需的医药费,就宴春庭负责,如何?”
殊瑛慢慢地走到李永的面前,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可要想清楚,得罪宴春庭,还是想得罪背后的人。”
这话已经是给人台阶下了,若李永不下这个台阶,终归到底,出事的也不会是宴春庭。
李永气不打一处来的,转身就走了。
见人走后,殊瑛对着其余的宾客说道:“各位宾客,十分的抱歉,出了这样的事情,但现在事情已经解决,还请各位自行方便吧!”
热闹都看完了,其余的宾客还赖在这里看什么呢?总不会有好戏上演的,于是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殊瑛转身对着趴在地上的梦清秋说道:“到后院来见我。”言毕,就招了招手,让其余几个空闲的人将梦清秋扶起,而自己呢,率先一步的朝着后院的方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