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执念篇7
玄奘的西行,起先并没有得到那个时代多大的关注,即使是官方加持的出行,也不过是在那遥远不可度量的境外多一个流落他乡的人或孤魂野鬼。送别玄奘的人,有几人没有诀别的念头呢?没有阻止,未知的远方总会有人去探索,玄奘不过是以释门的角色在诸多的旅行者中践行各自的希翼或使命而已。
所有西行路途倒下的人,都是值得尊重和拜祭的。他们的境界早已超脱俗念,即使赴汤蹈火、尸骨无存也是在所不惜。青山处处埋忠骨,从不执念于某一城某一地,开辟出的境域,今时是荒漠,将来何人可以断定不会是塞外明珠呢。他们的心胸是宽广的,他们的情怀是博大的。也许人很渺小,在某一时的特定年月不能以征服信念所及的人戓域,可前赴后继的人类伸展,如潮流不可阻,风云汇集的趋势不可逆。当一切成为必然的普众所及,那璀璨闪烁的繁星何有寥阔夜空的点点星光耀目呢。人总要有理想和超凡出众的,唯如此才能出类拔萃,不负韶华时光。
玄奘当初的选择,没有人看出他的耀目,可他的大无畏、超凡的意志品格,让他自始至终自与旁人不同,能够达到的成就,纵观他的履历举止,不难得出是人能够征服的地方,玄奘就是当仁不让的体现。西行路上的苦难多沉多重,一个并非三头六臂的强人,能够克服一切的安然无恙,我们自然的联想就是有神力的相助,这个神力就是冥冥之中只有命运的安排,只须努力,天道酬勤,自有不一样的人生。
西游·梦落执念篇8
玄奘以无比顽强的毅力、克服万难的向着遥远的路途走去。面对未知的险阻,也算是做好充分准备和预估。饥渴,对于荒漠穿行的人来说不亚于挥之不去的魔魇,时时让自己处于生命的险境,又往往不得不钦佩玄奘的耐力,如塞北得见的骆驼那般,一顿吃的够饱,腹中似也有个驼峰一般总在危难时刻,比别人多一份忍劲的闯得难关。荒漠虽荒,对生命也并非排斥的敢于身心交付的人,也总能意想不到的予以吝啬的开启方便之门。可能就是一个水窠得以填补缺失的体液,路途冒出来的一片绿色就是生命加持的源泉。玄奘是幸运的,他没有倒伏长眠不起于荒漠,荒漠也仿佛懂得这个人有个非凡的使命,对于使命必达的人类创举,也往往显出它柔和的一面,得以让他穿行,穿行就是人类又进一步的走进了荒漠。
饥渴的魔魇,玄奘以无畏即昜的方式得以战胜,路途遇到的地形、气候的恶劣,乃至随时会撞上和被猎捕的凶兽也难以避免。这确实是一个神奇的人,看不出他与常人何异,在穿越万里的不毛苦境,能够全身得脱,冥冥之中没有上天的祝福,我们为之佛的庇佑几乎是不能想象的。在那个冷兵器时代,多少远征的队伍,随行附带大量粮草装备,且多有一去不复返的悲壮,凭什么一个文弱的和尚就能征服万险,仅凭他的年青和一腔热血吗,肯定是不够。但事实是他就是由东土出发,在穿过那个时期为之生命禁区的荒原、沙漠,走到了印度。我们不能以凭空想象的是他受到了什么神助,摈弃唯心论的剖析之,他的顽强超常,实是值得探究的全部。不可否认,东西方的文明在那时已属对接,丝绸之路更是连通了欧亚两大板块。玄奘的践行所处,还是得到了沿途来往及土著人的济助,但他能够幸运的不同于西行倒下去太多的人,他就是有造化的比丘。
造化的比丘总得佛光的照拂,玄奘每每度得的难关,就是积淀修行的业报、趋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的境界。万般险途总得过,玄奘的奇旅自有它神话的轶闻。孙行者,这个原本离经叛道的异类,在几经磨难皈依佛门时成为了唐僧最得力的守护神。肉眼凡胎的唐僧,何以在妖魔横行的取经路悬而不危,行者和他的助手戓谓之师弟的八戒、沙僧及熬烈的化身白龙马,以及众多的神将,注定了玄奘取经的旅行只是一个毫无悬念的过场,过场不能太单调,刺激还是要佛道仙各方皆认可,默契从来不在嘴皮上产生,几番角逐、多轮较量,不缺的斡旋在诸方实力的摸底后走向平衡。唐生师徒自是求得了真经,他的西行成就自是闪耀星空的经久夺目。玄奘修行苦旅的成就,不以怪诞论,亦是彪炳史册的斐然、遐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