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皇上主婚,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而炫太子的到来更是让众人更是惊叹侧目。
大家都听说了炫太子与十三皇子约架的事,只是没想到炫太子居然还会来喝喜酒,还真是大肚啊。
大家以为炫太子心情不好,所以纷纷陪他喝酒,可是海蓝炫却是只饮了一杯,目光也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这里面的人。
化尸水的和有人潜伏刺杀的事他当然也知道了,所以今天,他不饮酒,他不容任何人伤害曼儿。
拜过君王和天地后,华羽曼与离阳进行了最后一项夫妻对拜礼,在礼成后,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把小羽毛送进洞房后,十三迫不及待的挑开了她头上的喜帕,看着娇艳如花,美得像精灵的小羽毛,他动容的俯下身在她娇艳的唇畔上亲了一下,声音黯哑的道:“等我一会儿过来陪你,你要是饿了先吃点东西,风祭和暗魂都在外边,你的人也在外边,有事叫他们。”
人真的娶进门了,十三的心异常的满足,不过,昨晚到刚才发生的事令他十分的生气,有种要掐死一些人的冲动。
不过今天是他与小羽毛成亲的大喜日子,他不想见血腥,就让他们多活一天吧!
虽然十三什么也没有说,但华羽曼感觉到了他内心的紧张愤怒,所以安慰道:“我知道了,你少喝点酒。”
“好,听你的。”十三把她揽到身边,在她额前印下一吻,这才离开。
十三一走,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华羽曼坐到台前吃了点东西,然后无聊的让洞房里的红烛飞来飞去。
十三也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到了他的地盘,一切的繁琐礼节都省去了,她的耳边甚至没有嬷嬷在唠叨,也没有娘亲在家吩咐的这不准那不准。
果然,十三还是挺疼自己的。
想到这儿,她笑着把一整盘糕点和热茶都吃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华羽曼听到了脚步声,她立即把飘浮的红烛给放回原处,才坐定,就见微微带了些酒气的十三走了进来。
他有些迷恋的看着坐在桌边,美得惊心的小羽毛,他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动也没有动一下。
华羽曼走过去,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发什么呆呀?”
十三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心放在了自己胸口处,如梦似幻的道:“好美!”
“啊?”她惊讶的眨了眨眼。
十三笑道:“我的小羽毛好美。”
他一直知道她是很美的,可是今日,她美得让他有些无法呼吸,刚刚在外面喝酒都有些心不在焉,恨不能马上把所有的宾客赶走,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华羽曼的脸上浮现一抹潮红,她羞涩的看向眼前目光灼热的的男人,其实今天离阳也好美,朗目因含情而闪耀,剑眉因喜悦而分外有神采,鼻高而立体,诱人的唇微微上扬,帅得没人性的脸上有着一抹邪气的坏笑,她还没反应过来,十三就自顾自的脱了喜服,随意的扔在了一边,然后朝她走来。
华羽曼紧张的抬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成保护状,美眸因惊吓而圆睁,腿后退了一步,“你,你要做什么?”
十三抚额一笑,“帮你脱衣服啊,这衣服这么累赘,这凤冠如此沉,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都成亲了,居然还这么紧张,他本考虑到答应过华将军,没打算对她做什么,看了她这可爱迷人的样子,他真的好想食言。
要不,先洞房了再说?
“不要,我自己脱。”她紧张的后退一步,自己想把头上的凤冠取下来,可是十三却是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小傻瓜,褪喜服也是我今天必需要做的事之一啊,娘子怎么能抢了你家夫君的活儿。”
十三的语气里全是戏谑,惹得华羽曼红了脸,好像说得她多主动似的,她不过,不过是不想他靠太近而已。
十三隐忍着笑意,摘了她头上的凤冠,褪下了她身上红艳如火的喜服,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俯身在她娇羞的脸上亲了一下。
“小羽毛!”他动情的唤了一声,忍住现在就想把她扑倒的冲动。
“嗯。”她也羞涩的应了一声,两只手拽着十三的衣服,满满的害羞。
“我……想要你!”
他说得极轻,又紧张又期待,说完后又觉得自己太小人了,明明答应过华将军要等她十五岁时才圆房的。
华羽曼的脸颊上又红艳了几分,显然是听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她还是轻推了他一下,“绝明和婷婷说了,圆房时看见年岁太小是不妥的,你要不再忍忍,等我十八岁……”
“什么?十八岁?”十三满脸惊愕,十五岁他都嫌长的,现在怎么又成十八岁了?
“是,是啊!十八岁时女子才发育好,对将来生宝宝也有好处……”华羽曼又把从莫子婷那儿听来的一套理论说了一遍,十三是又气又恼,另外又是心疼。
小羽毛十八岁?那还得有四年,不行啊,他等不及了。
见十三不高兴,华羽曼的脸色也冷了几分,嘟着嘴不高兴的道:“你不会是只想得到我的身子才那么早成亲吧!”
十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手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胡说什么。”
若只是想要她的身子,他又得着费这么多神吗。
被打了屁股,华羽曼心中一委屈,眼泪顿时掉了下来,急得十三忙又直道歉。
“别哭了,乖!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太心急了,乖,不要哭了。”十三一边吻着她的眼睛,一边环紧了她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心中的悸动。
“那我们不圆房了,不圆房了。”终于他还是妥协,只因不想让她掉眼泪。
“真的吗?”华羽曼眨了眨染了水雾的美眸,长长睫毛轻颤,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真的,听小羽毛的。不过,我们已经成亲,就要住在一起,同床共枕,但我不会碰你,可好?”这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了。
华羽曼想了想,点了点头。
她也明白,这已经是他做的最大的让步了,夫妻嘛,就本来是在一起的,而且今天还是他们成亲的洞房之夜。
想到十三对自己的怜惜,她甜甜的笑了,“那现在要睡觉吗?”
见小羽毛终于转泪为笑,如水雨彩虹的脸上映上了如娇月般的笑容,他也高兴的扬了扬嘴,试探的道:“古人都说,人生有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它乡遇故知,今天是我人生最重大的日子之一,小羽毛,你能不能给我发点福利啊?”
说完他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娇妻。
经历了这么多,她终于成为自己的枕边人了,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华羽曼也觉得他说得对,所以对于他的要求点了点头,“可以,你想要什么?”
见鬼计得逞,十三坏坏的凝视着她只着一件单衣的身子,“像那天在游泳池一样,让我看看,我保证,就碰一碰,亲一亲,绝对不出格……”
闻言,华羽曼的脸简直红得要滴血,别扭了好一阵,她还是又羞又恼的点了点头。
得到小羽毛的同意,十三的心情美的简直要飞上了天,立即迫不及待的扯掉了小羽毛身上的丝质单衣,目光在落到那露出的一大片雪肌时,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悸动,他强忍着体内逆流的气血,用了他这一世的温柔,吻上他此生深爱的女人……
十三的吻如烈火般狂热,可眼中的深情却轻易的融化了她,她努力不让自己害怕,勇敢的承受着他霸气侧漏的吻。
就在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主子,宫里出事了。”门外响起了暗魂有些急切的声音。
被打断好事的十三满脸的不悦,看着身下美得令他发狂的小女人,他深呼吸一次,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牢牢的搂进了怀里。声音经过压抑的道:“什么事?”居然重要到来打断他的洞房花烛夜。
“冷宫走火,烧死了数十冷宫妃嫔和宫女,兰妃也在其中,另外,太后中毒,如今晕迷不醒,皇上让你带神医过去给太后瞧瞧。还有,在兰妃住的冷宫院中,发现了十三皇子府的护卫令牌……”
闻言,十三坐直了身体,心底升起一股恼怒,那些人就见不得他安生吗?
“先让绝明过去宁懿宫看看,掌握一下分寸,不死就行。本王一会儿再进宫。”
“是。”暗魂再次离去,华羽曼却也褪去羞涩,起身穿衣。
十三抱住她的腰,在她光洁迷人的裸背上亲了一下,“穿衣服做什么?”
华羽曼身下一身发麻,脸色微红的道:“你不是要进宫吗?冷宫着火,却惊现十三王府的令牌,一定是有人要嫁祸我们。”
十三听后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刚才小羽毛用的是我们,而不是你,这让他无比的开心。
“别担心,我过去看看,你在家,乖乖的睡觉,我忙完了就回来。”
“我要跟你一起去!”她撑起了身子,坚持要一起去,甚至怕他先走,顾不得羞涩的趴在他的身上,去拿塌边散落的衣服,她无意的举动却是惹得十三心血澎湃,一动情,便揽着她的腰,一个大力把她压在了身下,如狂风暴雨的吻扑面而来,若非时间不对,他就想这么要了她。
两人又纠缠了一阵,这才穿戴整齐,带着小羽毛一起进了宫。
这大半夜的,宫中灯火通明,因冷宫被烧,还幸存的冷宫妃子因祸得福的搬出了冷宫,这包括七皇子的母妃,德妃娘娘。
太子因痛失了母妃,一直跪在御书房外,希望皇上能严惩凶手。
十三带着华羽曼一出现时,就被太子仇恨的眼刀子杀了无数遍,不过十三仿若未见。
“父皇,儿臣来了。”
皇上抬眸看了这新婚的二人一眼,心中叹了一口气,命程公公把火场里发现的令牌给了十三。
“看看,这是不是你府上的东西。”
十三看了一眼,心中也有些困惑,正准备回答时,华羽曼拿过他手上的令牌,认真的打量了一翻,实则利用占卜感应了一翻,很快她松了一口气,替十三回答道:“臣女有话要说。”
皇上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你说吧!”
“这确实是十三皇子府的令牌。”华羽曼见皇上的神情微变后,赶紧又道,“但是此令牌应该是一年前就随孝心祭埋入皇后娘娘的皇陵了,这上面还有臣女当时做的一个印迹,皇上请看。”
华羽曼说着指尖注入轻玄之气,在上面刻画了一片微小的羽毛,不凑近看,绝对看不出来。
十三心中震惊,明知道小羽毛说的是谎话,却不能在这个时候随意出声,只好等候父皇的反应。
皇上眉心微蹙,神情未定,程公公知皇上深意,忙上前将令牌又拿了回来递给皇上。
皇上左右看了下,也没发现哪里有印迹,他不悦的看向华羽曼,“朕看不到。”
华羽曼当然不能说皇上是眼神不好,所以对程公公道:“烦请公公在令牌上点上一小滴墨,拂开了再印到一张纸上,如果这枚令牌真的是埋入皇陵的那枚,一定会有一片细小的羽毛,离阳当时说,虽然我和她未成亲,但我却是他一开始就想娶之人,所以才会有了此举……”
“十三,她说的可是真?”皇上的眼中有了探究。
离国历代的礼仪,凡皇上或皇后驾崩,都会举行一个孝心祭,会把所有皇子用过的某件物品陪入皇陵,意为孝子之侍俸之礼,而公主和其他妃子,子媳,则是剪其穿过的衣角陪葬,取其依依不舍之意。
如这令牌真是那一枚,这就意味着有人大逆不道的窃取了孝心祭之物,这是不可饶恕的。
十三之前感觉到了小羽毛体内的轻玄之气的波动,这会儿再听小羽毛的话,自然知道了她想做什么,所以认真的回禀皇上,“回父皇,我会在令牌上刻一枚细小羽毛,只因早已把小羽毛当成了未来的妻子,皇后的孝心祭,是以儿媳的身份刻上去的。”
皇上听后心中的猜疑消了大半,气也消散了不少,对程公公道:“去宣冯意清。”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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