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将剩下的衣裳,也都褪了下去,美-艳动人的胴-体,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仿佛另一剂强烈的春-药,且是更强的,她慢慢的向前走来,他连连向后退着,她因为情-欲难忍有些暗哑的声音,动人心魄,她轻声道,“颉令,都已经到了今日的地步,我们没的选择,况且,你是我的丈夫,你那样将我冰冻,当我不存在,才是有违道义的,颉令,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所以,请你成全我吧,我……我已经无法忍受……”懒
说完,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他最后的审判一般。
他的心里煎熬着,挣扎着,想要闭上眼睛,让心里安静下来,然而闭上眼睛,脑海中仍旧是她赤-裸的身体。
是啊,他本就是她的丈夫,他将她自己仍在新房,才是对她的不公……一个声音在脑海中说着。
不不,他不能这样做,既然不是真心爱她,就不配拥有她的身体……另一个声音又开始抗议。
但是,今日的情况不同啊,他们,他们如今都这样煎熬,难受,看她那乞求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忍受不了了,但凡她还能忍受一分,身为一个女子,也不会如此主动的,就,就成全了她,也成全了自己吧……
哦不,不能,他怎么能这样为自己找借口呢?他明明是已经被药物控制了,他的心已经无法支撑那破败的身体,是他自己不坚强,反而,要在为自己找借口……虫
但是,他从前不是说过,想要忘记婉儿,或许生米煮成熟饭,婉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他就不会在想着那个他生命中至今唯一的一个女人了吧……
不不,她永远都是唯一,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什么时候,婉儿都是唯一,她在他的心里,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唯一……
他双手紧握,心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就仿佛一场剧烈的战争,最后的结果,总是两败俱伤。
然而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一个柔滑清香的身体,贴近了他的身体,睁开眼睛,却见她绯红的脸就在面前,她白藕般的双臂,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颈,她靠在他的怀里,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寻找着慰藉。
“颉令,要我吧,求你,要我……”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口中吐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让他的心,更加混乱起来……
此时,门外的人也已经清楚的听见了婉容的声音,不由得又升起了希望来,女人一主动起来,是个男人,都是无法抵抗的,更何况,他身上已中了媚-药。
房内,婉容已经好像一条冬眠的蛇一般,蜷缩着靠在他的怀中,双手胡乱的抚摸着他挺直的后背,他身体僵硬,紧紧的闭着眼睛,却因为她手上的动作,而产生了更加难以抑制的欲-望。
那一团热火般的欲-望慢慢上升,直冲进了他的脑中,他一瞬间便横抱起了婉容,两步走到床前,将她扔在了床上,她惊叫一声,传出口来,却仿佛是娇嗔的呢喃,仿佛的欢快的呻-吟,仿佛是盛情的邀请,他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来,再也抑制不住,他垮-上床去,覆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那身体的碰撞,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满足感,但是那还是不够的,他想要更多……他闭着眼睛,摸索着吻着她的脸,寻找着她的唇,却因为迷-乱,无法准确是找到,他慢慢移到了她的颈边,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着,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她浑身战栗起来,呼吸急促,大口的喘息着,呻吟声慢慢传来。
仿佛是回到了那个时候,他温柔又霸道的将婉儿揽在怀中,品尝着她的美好,床上娇羞又隐忍的她,看起来如此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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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婉儿,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了吧……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时刻了,现在的你,只完全属于另一个男人……
那么现在是在梦中吗?如果是梦,我多么希望,永远也不要醒来。
他贪婪的吮吸着,舔舐着,口中带着浓浓的爱意,“婉儿……婉儿……”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侵袭,因为他的挑逗,而不断的颤抖着,双手亦难耐的抚在了他的背上,“不是婉儿,我是……我是婉容啊……”
“婉儿……婉儿……”他毫无知觉,只是在不住的呼唤着,呼唤着心底最深处向往的那个名字。
“不,我不是婉儿,不是……不是……”她娇喘连连,只在意识里模糊的说着。
“不是婉儿,不是婉儿那是谁?是谁……”他猛然睁开眼睛,脑中仿佛遭到了雷击一般,突然一痛。
他在干什么?在干什么?他低下头去,看着瘫软在床上,浑身**的她,突然一阵的恐惧,他竟然……
他猛的跳下了床,还好,还好,他身上的衣服虽然凌乱,却还是完整的,可是他方才竟然……
床上婉容,因为他的离开,显得很烦躁,“颉令……颉令……别走……”她满腹深情的呼唤着,他却已经清醒过来,其实每个人的底线就是那样,就好像我们的困意,困到了极点,若是忍住了,接下来。困意就会消失。
他转头看见了桌上的壶,一狠心,拿起了水壶,对着她的脸便洒了下去。
她被水一击,一下惊醒,跳了起来,看见他正冷着脸拿着水壶,先是一愣,随即感到身上一凉,她啊的一声尖叫,赶紧拉过了被子,遮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着看着李颉令,“颉令……我……我……”想起方才的窘态,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却马上转过了头去,“你……你穿上衣服吧……”
她亦转过头去,“衣服在下面……”
他一愣,扫了下地面,才想起,她放才是在地上脱下的衣服,他走过去,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些衣服,捡起来,想要扔给他,可是那衣服上透出的女人特有的芬芳,却还是毫无顾忌的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他感到又是一阵火热。
方才还没说完,困到极点,忍过去了,虽然能暂时压下困意,但那时,你却千万不要想到困这个字,否则……
他赶紧一把将衣服扔到了她怀里,然后转过头去,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她听见声音一惊,披上了衣服道,“颉令,你怎么……”
他一听见她的声音,马上道,“别管我,别说话,就让我这样待着吧……”
她这才明白,他并没有解了媚-药,只是暂时压了下去。
她低着头,“颉令,你来看看我,其实,我真的不在乎的……”
他抿着嘴,“你清醒点吧,我知道你现在是被药控制着,说出来的话,你自己都不知道!”
她却摇头,“方才或许是药吧,现在,我却是很庆幸的,你不要折磨自己了,既然你已经全都看到了,不如就……
她再一次的邀请,挑起了他心头的火热,他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她因为身体发热而显得干瘪的嘴唇,上下蠕动着,他似乎感到那难受的感觉又来了,不行,不行,他绝不能让自己再次陷落,在悬崖勒马是一次奇迹,那奇迹可以发生一次,却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他咬着牙,突然大叫了一声,转头便冲向了门边的柱子。
她一声惊叫,“颉令……”跳下床去,却已经晚了,只见他一头撞向了柱子,额头上立即破了开,血慢慢渗了出来……
婉容赶紧冲了过去,扶住了他的身体,看着他头破血流,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你……你竟然为了不碰我,宁愿去死吗?”
李颉令虚弱的抬起头来,因为剧烈的疼痛,终于让他战胜了媚-药的侵蚀,他摆了摆手,道,“别傻了,不是的,婉容,撞一下而已,怎么会死,我死不了的,别哭!”
这时外面的人也已经听见了声音,吓的连忙颤抖着找钥匙打开了门,一见坐在地上血流满面的李颉令,吓的纷纷惊叫起来……
老太君的这一计划,就亦这样一个荒唐的结局失败了,李颉令靠在床上,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脸都因为撞击,肿了起来,老太君看着他那个样子,又是气又是心疼,“你啊……你这个不孝子,你是想气死我啊……”
李颉令笑了笑,道,“我没说祖母,祖母反倒来说我了,看祖母用那怪方法……”
老太君哼了一声,“还不是让你给逼的!”
“我也是被祖母逼的啊……”
“行了,行了,别说话了!”老太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你就是太倔了,从小就是这样,哎……”
李颉令笑了笑,“知道我从小就知道,下次,就别用这种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