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羽纯可是想错了,她们还巴不得羽纯能看的上自己的这点破东西呢?
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应该怎么样才能不很悲惨的死翘翘啊?
悔死才怪!
嘎……
自从穿越到这个什么粉色大陆她的运气就没好过。
大陆上很是难见,据说具有起死回生的功能。”
自己的母后。
“父王。”笛音行了一个礼,却被琴音直接拉了起来“笛儿,我们不给这种伪君子行礼,我们走,我就不相信没有他们我们救不了小妹!”
说完拉着笛音就走,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站住!”玉帝喝道“琴音,你是堂堂的公主,怎么不知道做个表率。”
琴音连头都懒得回“闭上你的嘴,你是什么人,你我心知肚明。别假惺惺的当什么伪君子。”
笛音暗暗拉了拉琴音的袖子,这个傻姐姐,怎么老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气。明明柔弱的像个小孩子,却要自作坚强,她不知道这样会很累的吗?
玉帝狠狠的压了压肚子中的怒气“琴音,我是你的父亲,你难道不会尊重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琴音不耐烦的转过身“你们有完没完,好意思说是我们的父母,都有护犊之心。你们,我还真没有看出来!”她冷笑着扫视着两人,冷嘲热讽。
王母的身子软成一团,瘫痪在玉帝的怀里。玉帝急忙搀着王母的身子,怒道“畜生,这是你的母亲!”
琴音径直的走了出去“在小妹被无情的剔去仙骨,在我跪着求你们放过她,你们却不理不睬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已经死了!”
“母后,父王,笛儿先告退了!”笛音匆匆礼貌了一声小跑着跟了出去。
没有人知道,倔强的琴音脚步踏出大门的一瞬间是多么的伤心,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是多么的纠结,她何尝不想好好待他们,可是只要一想到小妹绝望的眼神,想到她充满恨意的双目,她就会变的心如铁石,为了自己的小妹,她绝对不会原谅他们!
琴音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了瑶池,这个地方是她的伤心地,只要看到它她就会想到小妹,想到她凄凉无助的模样。
“姐姐,等等我!”笛音追了上来,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懒得走动,直接飞了回去,虽然在天界有明确的规定,在仙宫中不可以用飞翔术,但这只是对以前的琴音管用,现在即使是王母亲自来她也不鸟她。
笛音也正好凑了她的巧,跟着飞了回来。
仙女阁。
所有仙人都热烈向往的地方,这里住着玉帝王母的三个女儿。
大女儿琴音,稳重端庄,颇有大姐的风范。
二女儿笛音,俏皮可爱,介于成熟与幼稚之间。
小女儿魔音,古灵精怪,整个一调皮捣蛋的主。
这三位公主被称为“天界的三朵奇葩”。
三位公主的容貌都是倾国倾城的上上之貌,而且长相极其相似,大公主有一对甜甜的酒窝。三公主最那双眼睛特别,时常咕噜噜的转个不停。
仙女阁是三位公主的府邸,布置极为素雅,清一色的白色,到处是毛绒绒的玩具,据说是因为三公主喜欢。
琴音拉着笛音直接冲了进去,坐在窗前的花藤秋千上,冷冷的哼了声,真是的,每次看到他们就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今天不知道是发什么疯了,竟然妄想得到他们的帮助。
想到这里琴音不禁骂自己笨,当初他们明明可以救小妹都没救,现在怎么可能会救!
“笛音,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去偷女娲娘娘的五彩石。”想了想琴音突然道。
笛音吓了一跳“五彩石?那可是女娲娘娘补天用得神器啊。”
琴音睥着她“就是因为是神器我才要,小妹的灵魂你也看见了,若不是有一点灵魂碎片,她根本不可能会活着,所以必须用神器的神性才有可能唤醒她的神性。”
笛音想了想,也对,为了小妹,拼了!
此时正在竹屋呼呼大睡的羽纯还不知道,她的那两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姐姐为了她要去偷女娲的五彩石,闯弥天大祸!
羽纯倒是悠闲自在了,可是有人却因为她快愁死了。
琉璃璀璨的粉色殿宇,雄伟华丽的建筑,高耸入云的六根支柱,结构严谨的构造,威而不怒、含而不露的建筑,无不说明这个地方的特殊。
粉色逸轩威严的怒视着大殿上很特殊的两人。
“昭青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粉色逸轩狠狠的按着自己的龙椅,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以为他不知道他们的阴谋吗?
百官之首的两位,一位胡子花白,驮着身子,时不时的咳嗽两声,让人感觉他的生命在不停的咳嗽声中渐渐的流失,可就是这样看似油尽灯枯的老人却是粉色帝国很有名的重臣-丞相单水。
侍奉了三代大帝的元老级人物。
另一个是一个长的很秀气的男人,秀气,这是他全身上下透露出的唯一特点,秀气的会让人忽略他的存在,可就是这么一个秀气的男人,却是所有敌人的梦魇。
他是疆场上的常胜将军“昭青”。
眼下这两人的气场强烈的碰撞在一起,散发着不亚于一个帝王的气势。当真是惊天动地。
昭青秀气的双眉倒挂“丞相大人,为什么阻止我?神女大人是粉色大陆的神,她就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而不是一味的窝在神女阁!”
昭青的话一语双关,任谁都听得出来,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反驳,他说得确实没错,作为粉色帝国的女神,在粉色帝国的子民蒙上灾难的时候理应站出来。
粉色逸轩看着昭青的嘴角不经意扬起的弧度,再看看百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的一阵心酸,满朝文武,估计只有单丞相才是真心实意的拥护他的。
环视着或埋头沉思或抬头盯着房顶或假寐的百官,粉色逸轩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短时间内将这些人换一茬,放上自己的人,省的自己做事还要受到限制。
单水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咳嗽了几声,苍老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本相也知道将军这是好意,可是神女大人不仅是属于粉色帝国的,她属于整个粉色大陆。”单水轻轻的拾眉,见百官有些赞同的趋势,加紧自己的语速“现在的战争是两个国家的事情,爱好和平的神女大人是绝对不能被世俗的权利所玷污的。”
昭青耐住心中先要揍翻这个老家伙的冲动,不屑的挑挑眼角,却是没有说话,单水说得没错,自己的确没有办法让一个纯洁的神女被世俗的权利这等庸俗之物所玷污,不过,不要紧,他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大帝,确实是属下太过冒失,没有考虑到这层关系,请大帝恕罪!”昭青秀气的身子像一座山似的巍峨不动,只是拱了拱手算是道歉,任谁都看的出他的傲慢。
粉色逸轩却是满面笑意的点头“昭青将军是为我粉色帝国的军士的生命安全着想,朕又有什么要怪罪将军的呢?”说罢,径直的走下龙椅,跨下阶梯,亲自扶起昭青。
“真是虚伪的家伙,演戏?累不累啊?”长语嫣悄悄的掀开帘子的一偶,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凌侠狠狠的瞪了一眼。
“笨蛋,你是冒牌货还敢那么明目张胆!”他无语的看着长语嫣,明明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为什么有的时候会这么笨呢?
长语嫣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嘛,人家不熟故意的。
或许脸长语嫣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和羽纯是多么的相像,甚至连吐舌头的动作懂事那么的熟悉。
淡淡似薄纱,却又比薄纱更多了一层滑腻的手感,比绸缎多了一分柔滑。
长语嫣一身神女的盛装打扮坐在坐上,凌侠站在一旁,看着她尽量不做什么错事。真的好无语,这些人好像吃紧了羽纯现在的状况,逼着让羽纯出山,说什么要为粉色帝国的人民祈福。
羽纯昏迷不多不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帝都发生了很多事,连粉色逸轩他们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位于粉色大陆南边的粉帝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主动挑起了战争,他们甚至没有说明为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往粉色帝国冲,好像他们的将士的命就不是命似得。
粉色帝国的战神昭青将军在损失了五百多名士兵、三位大将之后终于怒气冲冲的质问粉色逸轩为什么不让神女大人出来为那些将士祈福。
这其中的缘故,在一般人看来简单明了,就是昭青将军对将士的死很是气愤,按理来说,粉色逸轩应该很豪爽的答应,毕竟都是自己的子民,可是出乎人们意料的是,粉色逸轩根本没有那么爽快,只是死咬着神女在西农消耗了太多的能量,现在处于虚弱状态,无法完成那么“工程巨大”的活。
听到粉色逸轩的回答,昭青当场就撂挑子了,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他的国家又不是自己的国家,凭什么自己在前线累死累活,而他却坐在龙椅上享受着自己拼死拼活的成果。
粉色逸轩当时没有说什么,并且还赏赐了他很多东西,“忧国忧民,为国心切”八个字,让谁也说不出什么。
粉色逸轩淡淡了扫了百官一眼,他明显的感觉到这些人今天的气场都不太对,这是一种近乎于天生的直觉。
“凌医,你说,大帝会怎么处理啊?”长语嫣实在坐得无聊,搞什么啊?为什么要把她固定在这儿啊?
凌侠看似摸上她的脉络,实则在她一点也不安分的受伤掐了一下,将她放在扶手上的手轻轻的掩在长长的衣袖下,一同掩进去的还有一条细细的粉色丝线。
长语嫣幽怨的剜了凌侠NN眼,这个黑心的老巫婆,竟然与大帝一道欺负她,给她戴了一条狗链子。
这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自从跟了羽纯之后她就没安静的呆过,走到哪里都是毛手毛脚的,这次为了不让她影响到粉色逸轩的计划,凌侠就想出这么一个坏点子,把她绑到座椅上,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为了羽纯的大业,也为了让自己的良心能过意的去,长语嫣只得可怜兮兮的任由他们摆弄了。
早朝就在君臣互相的猜测中结束了,随着各怀心思的众人姗姗离去,唯独单水依旧捋着自己快要掉光的胡子站在堂下不离去也没什么动作。
粉色逸轩从幔布后缓缓走了出来,目光凝视着昭青秀气的身影,心中冷笑连连“昭青,你们的这招还真是厉害,不过,朕不会吃这套!”
“单老丞相,这件事你怎么看?”
粉色逸轩看着闭目假寐的单水,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抬头凝望。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突然道让他们措手不及。
长语嫣终于摆脱了狗链子的羁绊,忍不住兴奋了起来,估计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一个激动不小心绊了个狗爬式,摔得灰头土脸。
诺大的动静打断了几人的沉思,单水转过身吹胡子瞪眼“语嫣丫头,你毛毛躁躁干什么?一点神女大人的风范都没有!”
单水虽然看起来很威严,显得很难与人相处,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单水,正直不阿,但是对于自己的敌人从来不心慈手软,甚至可以说是残忍。
长语嫣调皮的吐吐舌头,什么跟什么嘛,神女大人可是比我还要疯疯癫癫的,只是她会伪装罢了,哼哼,在单丞相面前总是装的很乖的样子,天早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她就没有人会比她更让人无语的人了。
粉色逸轩冷峻的眉眼链成了一片淡淡的水雾,羽纯,你现在,在哪里?还好吗?
大殿外的天空粉的有些发亮,甚至有些诡异,可是那层淡淡的粉却迷了某人的眼睛。
修长的身形在有些薄弱的阳光下,孤寂而又坚决。
粉色帝国的情况就像正处于一片迷雾中,大家族都在探头探脑的关注着风吹草动,只是却没有人伸出头当那个出头鸟。
粉色的建筑,没有皇宫气势宏伟,却自有他的一番韵味。这些建筑从其材料到其构造都散发出一种特有的肃穆庄严,仿佛这就是军营而不是一个府邸。
厚重的大门,写满了沧桑,但却自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深厚。大门前站着四个身着甲胄的护卫,锋利的剑明晃晃的耀眼,寒气十足。四个护卫全神贯注的凝视着空气的某处,就像哪里有什么值得他们重视的东西,挺拔着的身子像定格了一般。
参天古木掩映着这座看似古老的府邸,路过的人都会虔诚的望向那块巨大的牌匾“将军府”。
“将军,这件事我们暂时的失利,不过没关系,只要神女一直昏迷不醒,我们就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男子安慰着一脸戾气的秀气的男子。
秀气的男子颦着眉没有言语,轻轻的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本将不这么认为,朱玉泉,你是本将的第一某将,这件事你怎么看?”秀气男子越过眼前的男子目光扫到靠在椅子上的男子。
朱玉泉,号称“上通天文,下懂地理”的第一某将,是昭青将军手下的智囊,昭青将军的军事活动总会与他商量,而这朱玉泉果真没有辜负昭青将军的信任,在战争中屡建奇功。
朱玉泉慢慢的拾起眼帘,淡淡的看了一眼秀气男子“我不认为他们给的消息会是真的。”只说完这么一句话他便不在说话继续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
空气中酝酿着某种说不清的情绪,秀气男子凝眉思虑了好久,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本将这么做是对是错?相信一个外人。是不是引狼入室?”
朱玉泉闻言稍稍抬眉,没有说话,只是眉角的一丝疑惑越发的明显。
“唉!”
沉重的叹息不知道是在为了谁,为了什么?只是那种比沧桑更加深厚的感觉让空气都不由的紧致了几分。
从窗子上射进来的阳光一直延伸到某阴影处。落下淡淡的尘埃。
“单老丞相,朕想大换血,今天的事您老也看见了,这已经不是朕的天下了。”粉色逸轩沉思了许久终于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理由说服单水支持自己,现在好了,昭青今日在朝堂上的那一番说辞以及百官的表现无不在告诉众人,昭青的存在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粉色逸轩的地位,威胁到了帝国的安全。
单水苍老的面容一时之间老了许多岁“罢了,老夫一直制约着大帝,是因为先帝曾有遗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大帝与国内的这些大家起冲突,没想到昭喏的儿孙竟然背离他他们先祖的意愿,与大帝为难。从今以后,老父不在约束大帝了。大帝请放手的去干吧,还我粉色帝国一个朗朗乾坤,清明政治。”
粉色逸轩知道说出这句话对单水意味着什么,这个为国家操劳了一生的老丞相,不愿意看到国内斗的头破血流,而敌人却在暗处耻笑。还有老丞相与昭喏的那段惊世骇俗的友情,这才是支撑他一直不愿与自己等人翻脸的原因吧。
可是他是一个帝王,为了自己的子民,不要说这些,即使是要了自己的命他也在所不惜。
长语嫣听得稀里糊涂,这些人一个人比一个人神神叨叨,说得都是她听不懂得话,该拉出去斩了。
这个念头让长语嫣自己都很惊奇,原来一直谨慎的长语嫣那儿去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即使是想想而已,以前她可从来不敢有这样的念头,开玩笑竟然能开到这个程度,她也是第二人吧。想着想着长语嫣就不由的想到了那个调皮的身影,不知道她现在是怎么样了,会不会真的离开他们了。
凌侠幽怨的眸子散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迷茫,神女大人啊,你还真是会出难题,你明明知道我的心中有个她,为什么还要把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托付给我。如果,我答应了你,就违背了对锦儿的承诺,如果不答应你,我又会自责,为什么到了最后你还给我出难题啊?
整个帝都处于一种混沌状态,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是知道现在他们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找准机会、找准对象,押上自己的宝。其实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根本没有必要弄的这么神秘,谁不知道,昭青将军与大帝的关系一直就很紧张,谁不知道他们几乎到了翻脸的地步,只是这些人精伪装的比较好而已。
浑浊的水,水中有什么?谁都知道,岸上的那个猎物大家都知道。
粉帝国对于这次战争似乎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除了帝都留守的人之外,动用了整整十八万人陈兵两国的交界线,他们应该是抱定了某种决心,否则不会这么卖命的。
只是其中的原因谁也不知道。随着战争的炙热化,所有人也就想通了,这必定是一场没有缘由的战争,为的不是土地就是钱财,不外乎这两种情况,然而他们都想错了。
临近粉色帝国的边界处,矗立着密密麻麻的帐篷,大概有上万只,粉色的帐篷有些夸张的大,像一个小小的房间,来来去去的巡逻兵严格的执行者自己的任务,锐利的眼睛像鹰眼一般随时注意着风吹草动。
被围在最中央的帐篷异常的华丽,占了平常的两个帐篷的位置,而且装饰也是异常的华丽,仿佛这儿不是战场而是他们来旅行的地方。幸亏没有能征善战的人在这儿,否则肯定会破口大骂:这个主将不是脑残就是脑瘫,他就不知道擒贼先擒王之说吗?
这么华丽奢侈的地方名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儿就是主将住的地方,即使不是主将也是很重要的人,不然不会这么的特别。
帐篷在众多帐篷的华丽保卫下异常的显眼,只是守卫的力量也是比较的多。
帐篷内的装饰更是奢华之极,明亮的粉明珠挂在帐篷的顶上,而且是每个五步挂一颗,像鹅卵石一般的粉明珠将帐篷内映射的熠熠生辉,像天宫一般奢华的存在,让人不由得想要进去看看。
占了整个帐篷三分之一的大床上此刻正上演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的男女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粗重的喘息声像老牛的哼哼声带着几声尖锐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激荡的曲子。
“殿下,殿……下……”在男子猛烈的撞击下还在痴迷的梦呓着的女子眼神迷离的望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的男子,香汗淋漓的撕扯着身上仅存的衣物。
男子在他的肥臀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快些!”
女子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越发的敏感,几乎行走在云端。
“阿狼,你们快完事了没有?”男子摆弄着女子的双峰,还不忘瞄了身边同样努力的几人。
“还好,就快好了……哦!”随着接踵而来的呻吟声响起,大床上瘫痪了一对人。
男子收拾了一下将几位女子斥出了帐篷边擦着身上的汗水边问道“粉色帝国那边有什么动静?”
阿狼摇了摇头“真是奇了怪了,昭青只是与粉色逸轩在朝堂上吵了一架,但并没有发展到我们想要的那个地步,早朝之后,粉色逸轩单独留下单水谈了很长时间。”
男子似乎有所思虑,随意的点了点头“本殿下知道了,你让他们抓紧,咱们的供给支持不了多少时间的,必须尽快的解决。”
阿狼也是有同感的捏着手指啪啪作响“殿下的忧虑我们也知道,十八万人,毕竟不是一个小数字。可是殿下,你就那么确定神女已经死了?”
男子阴霾的眸子狠光突闪“确定,冰山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既然他都能牺牲了自己,那肯定会有人死的,这个人不是粉色逸轩就是羽纯,而且你看他们回帝都之后羽纯几乎就没有出现在公共场合,即使出来了也是带着面纱匆匆一回。”
阿狼虽然觉得自己的主子的推断有些太武断了,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有同感的点点头。
“粉色逸轩,我要你比我先死!”
经过西农一事,粉色逸轩已经意识到自己必须得对粉帝国出手了,他这个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易动杀机的,但是一旦动了杀机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直到敌人灭亡,方才罢休。
多年的打交道,粉凌也明白粉色逸轩的这个性格,所以在西农的事败露以后就知道,自己必须得在粉色逸轩对自己动手之前杀了他,断了他的念想,否则留下这样一个祸害终究会要了自己的命的,粉色依序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蛇,吐着芯子随时等着给他致命一击,他必须从这只蛇刚开始露面就抓住他的七寸,杀了他!
对于一个足够残酷的人来说,一击毙命!就因为西农这件事,粉色逸轩也不会放过他,当然还有他的国家。这是因为想通了这点,粉凌才说动自己的父王下定决心与粉色帝国品这一战的。
虽然粉战也知道,三足鼎立的格局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了,打破不容易,也很有很多的副作用,但是比起自己疼爱的儿子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况且,他不认为自己的军队比粉色帝国的军队弱,最重要的是,粉色帝国的内部矛盾本身就很重,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让敌人从内部开始瓦解。
粉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这个让他提心吊胆要提防的人。
粉凌的心思粉色逸轩不是不知道,他在羽纯的灵魂化为虚无的那一刻就下定了决心:他要让粉凌生不如死!
帝国的动荡引起了无数人的猜想,但是位于粉色大陆西边的粉落帝国却没有什么动静,这个特殊的情况让无数人心存遐想,这粉落帝国为什么不站出来声明自己的立场,是帮粉色帝国还是帮粉帝国?
粉落帝国的粉落女王仿佛不知道多少人眼巴巴的期待她的决定,依旧如常的生活。而她的妹妹,粉落帝国的第二号人物粉落玉却在粉色帝国与粉帝国发生战争的第二天闭关了。而且这次闭关的时间比平常多了一个未知数-等突破现在这个层次面再出关。
粉落帝国的这个决定无非是告诉别人,粉色帝国与粉帝国的战争我不在乎,保持中立!
果真像他们表现出来的那样,即使粉帝国几次与他们商量联合的事情粉落帝国也只是淡淡的一句“我们保持中立”将他打发了。
粉落帝国的表现正是粉色逸轩所愿意看到的,本来他还准备派使者出使粉落帝国,说服粉落女王即使不帮他们也不要掺杂进这场战争,不过既然粉落女王已经打定主意谁也不帮那他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这是粉色帝国的帝都郊外,葱葱绿绿的灌木藤条交缠缭绕,斑斑驳驳的洒下数不清的斑影,交错的藤林间是零零星星的小屋,只是若放眼一望必定会发现这是一连片的小屋,整整齐齐的叠加在一起,仿佛林间的小鸟巢。
这片林子中没有很突出的小屋,基本上都保持在两层左右,树上也时常会有叠放的小屋。
这简直就是人间的精灵屋,与大自然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人力无法完成、自然会有缺陷的盛大蓝图。
林间的小屋都是静悄悄的,似乎这儿根本就不住人,但是若是仔细听,还是会听到淡淡的浅笑或者呼吸声以及人睡着之后的呼噜声。
淡雅的装饰,像闺房似的,却又在这基础上多了一份魅惑和霸气。
靠近窗子的床上躺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舒展着身子,头枕在胳膊上摆成一字型,淡粉色的秀发凌乱的铺盖在他的脸上,让人一时之间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扣扣”
清脆的撞击声让男子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进来!”慵懒的声音似乎想要将自己一身的懒劲都挥洒出来,说不出的魅惑。
随着声音的落下,门被推了开来。
进来的是一个妙曼的女子“主人!”女子恭敬的低下自己的头,细长的脖颈明晃晃的展现在男子的眼前。
“恩。”男子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太在意女子。
女子也没有什么表情,缓缓的抬起了头,一张清纯的轮廓渐渐的清晰。
男子依旧躺在床上,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查的怎么样?”这种既似询问又似命令的语气中仍旧夹杂着浓浓的慵懒。
女子目光有些失神的看着男子慵懒的动作,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映过来。
男子似乎对此很不满意,冷冷的哼了声“本盟主没有告诉过你回答问题的时候不可以思想抛锚吗?”
虽然还有慵懒之气,但其中有夹杂了一种霸气和冷然。
“奴婢不敢!”女子慌忙的弯下腰,行了一个怪异的礼,她的双膝微微弯曲,双手折叠放在胸口的位置,恭谦的念道。
男子用胳膊肘撑起自己的头,魅惑的双目淡淡的扫上女子“回答问题。”
粉色的瞳孔像荡漾的秋水,那种微微的涟漪,以及涟漪带给人的眩晕真实的显现。
女子不敢抬头看男子的眼睛,只能低着头回答“奴婢得到准确的消息,神女大人已经……”女子有些胆怯的抬起头偷偷瞄了眼男子的脸色,又快速的低下。
“说下去!”不容拒绝的口吻沉着而有力。
“神女大人早在西农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灵魂奉献给了粉色女神,现在在宫中的只是神女大人的尸首。”女子快速的说完这些话,任命的闭上眼睛,今天一顿臭骂怕是免不了了。整整一个月才查到这个消息,没想到又是一个坏消息。按照眼前这个人的手段,她相信能不能不受皮肉之苦还是另一回事。
男子魅惑的眼神突然有些凌厉“证实了吗?”
男子的心情好似就是这屋中的空气,随着他的心情的变动,空气的稀疏程度竟然发生了变化,先前的充足到后来的紧致,每一份的空气似乎都像活了一般,随着他的心情的变动而变动。
女子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每次感觉到这种气息的时候最后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难道这次也避免不了吗?
想到那些人最后的惨状,女子的心就不由自己的狂跳,虽然这个盟主确实年轻又吸引人,但是她可不想就这么将自己幼小的生命葬送在这里。
男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下去吧!”
“啊?”条件反射的,女子惊讶出了声,只是这一下她就后悔了,这不是自己找抽吗?明明都说放过自己了,为什么还要那么无语的去凑上去送死啊?
男子也是淡淡的扬眉“怎么?不愿意?”
为了自己的小命,女子再次行了个奇怪的礼,一撒腿跑了。现在她是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问题了,只有把自己的小命保住了才有资格说那些。
目送着女子一溜烟离开自己的房间,男子淡淡的勾勒起一条弧度,以前没有发现,其实这样也蛮好玩的。
“神女大人,你是本盟主的菜,本盟主还没有允许,你怎么可以先本盟主一步呢?”男子喃喃自语。
她就像一个调皮的浪花,时而怒目圆睁,时而默默如风,时而天真无邪。他从来没有那样的对一个女子深切思念过,他恨不得天天守在她的身边,哪怕她从来不给他好脸色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如此在乎一个女孩子,是第一次看到她异于常人的容颜?还是她明明很害怕还装作很镇定的谨慎模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满脑子想得都是她,想到的全是关于她的一切的一切。
男子魅惑的粉色瞳眸不易察觉的荡起微微涟漪,只是这一次没有了那种眩晕的感觉,相反的让人感觉很舒服,像泡在水中,又像在草原上,当真是变换多端。
“神女大人,既然他们不能让你长存,那么就让本盟主来吧!”
男子坚定的握紧自己的拳头,这一次,他不能再错过。
西农,如果当时不是为了干那件紧急的事,他绝对不会在那个时候离开她,让她一个人到西农的。那么,之后的一切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只是这世界上那里会如果,所有再多的感慨,只能留给后悔。
窗外的阳光像被剪碎的斑样,碎碎斜斜的洒在林间,男子魅惑的脸上闪出一丝神往“神女大人,乖乖等本盟主!”
羽纯在缥缈之界呆了多长时间她自己都不知道,这里面没有日升日落,也没有什么报时间的工具或者计算时间的东西,她每天的任务就是在缥缈之界游荡。
琴音和笛音好久没有来了,以至于羽纯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可是看着人间仙境一般的缥缈之界,羽纯还真不敢不相信之前的不是一场梦。
缥缈之界不是很大,却又是很大,羽纯曾在这里沿着小道走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走到尽头,而且她发现,只要自己有到哪个具体地点的念想,只要眨眼的功夫自己铁定会到哪儿。
羽纯肚子里有好多好多疑问,可是苦于无人解答,只得自己思索。
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拟的,但对于灵魂却又是真实的。
上次从琴音笛音的解释中她明白,这个缥缈之界容纳的只是灵魂,仙人的灵魂一般来说都是实体的,凡人的灵魂才是颗粒物一般的,而羽纯之所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她的灵魂已经破碎。
琴音并没有告诉她,这已经是她的造化了,一旦将自己的灵魂献出去的人四处溜达溜达,没有了当时来的新鲜感,只是觉得头昏脑胀的,好想休息。
想着羽纯便摸索着进了竹楼,找到了打扮的素雅的床,把自己往上一甩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粉色逸轩此时正在午睡,这是他更久不变的必须做的事之一。
凌侠坐在一旁研究着什么,淡淡的眉目像月中映出来的一般,看的坐在羽纯床边的长语嫣脸上连连爬上红晕。
自从回来之后,粉色逸轩就搬过来与羽纯吃住在一起,旁的人也没有说三道四的,毕竟神女和大帝结合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那些跟随他们去过西农的人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谁也没有乱说什么,再加上羽纯这儿完全由长语嫣照看,倒也出不了什么问题。于是便以羽纯身体欠佳为由,省的那些人乱猜测。
粉色逸轩真的累了,这几天在朝堂上,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总是用这样那样的借口想要探听羽纯的情况,毕竟对他们来说,没有神的支持,粉色逸轩就会好对付一点。
粉色逸轩也明白他们的野心,处处为营、步步小心,就怕一个不小心把羽纯的消息透露出去,那事情就弄的有点大了,从此麻烦不断。
回来之后他就要阅折子,每天的折子成百上千的往上送,他的身体真的很需要休息。
即使在睡梦中,粉色逸轩的眉头也是紧皱,像一个疲惫而迷茫的孩子。
粉茫茫的一片像进了混沌之中。
“大冰块!”鬼灵精怪的,不是她是谁?
粉色逸轩迎上去,不管她的挣扎,将她拥入怀中“羽纯,真的是你的,是你吗?我好想你。”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的纤弱,抱在怀里却感觉好舒服。
羽纯咯咯笑了起来“傻瓜,我也想你啊,不然怎么会回来看你。”
粉色逸轩的身体僵了僵“不,羽纯,不要告诉我你只是回来看看,告诉我你是要和我在一起。”他真的不想,不想每天看着他熟悉的容颜默默的思念,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羽纯的头依偎在他的怀中“傻瓜,只要你过得好,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召唤,羽纯轻轻的放开粉色逸轩,悲戚的望着他茫然无措的眼睛“大冰块,答应我,好好活着,不要再留恋这段没有结果的缘分。”
粉色逸轩无力的想要抓住羽纯渐渐消失的手,却扑了个空,像当时她离开时一样的情景。
“羽纯,不要!你不可以又扔下我一个人。不要!”羽纯的身体彻底的消失,整个空间只有他几乎绝望的呐喊声。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待他,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她救醒?
“啊!”
粉色逸轩疲惫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凌侠那张很是怪异的脸“怎么了?”粉色逸轩莫名其妙的问道,不就是睡了一觉吗?怎么感觉他不认识他了?
长语嫣紧绷着身体,有些担心的看着粉色逸轩“大帝,神女大人如果在天有灵。肯定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样。”
大帝太思念神女大人了,连做梦都能梦见她。长语嫣有些心不在焉,自己现在是很幸福吧,每天都可以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和他说说话。
“啊!不要!”羽纯冷汗淋淋的从床上弹起来,迷茫的环视着四周,花香四溢,优雅素净,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终于还是陷了进去,当初就告诉自己不要这样,这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没想到还真的应了自己的猜测。
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啊?
“大冰块,你还好吗?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我”羽纯抱着双膝下巴抵在上面痴痴的想着他。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喜欢上他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义无反顾的向着他的?
是从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吧,他清冷的眸子,无不是吸引自己的有利武器,他有些僵硬呆板的脸是她最痴迷的,偶尔泛起的一声轻笑让她决定了今日所做吗?
为了他的笑,自己调皮捣蛋。为了她的笑,自己赶鸭子上架装什么神女,最后连命都装没了。为了他的笑,她奋不顾身的为他挡住了冰山男子的魔咒。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呢?羽纯暗自思量,可是这个程度还有什么值不值的问题,她只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否则自己会后悔终生的。
金碧辉煌的宫殿,神圣的气息飘飘荡荡,浩瀚无边的宇宙为背景,璀璨的群星为明灯,百花盛开,争奇斗妍。
西边名为瑶池的边上,一妇人手中捏着什么东西在细细凝视。
妇人鹅蛋脸,头戴凤翔九天金饰,高高翘起的凤尾直冲九天。妇人清明的眸子中溢满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身边是穿戴整齐华丽的女官,恭敬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母后!母后!”急促的声音让妇人的俏眉有些倒立的趋势妇人无奈的放下手中的东西,眼神望着门口。
果不其然,进来的是让她头疼不已的两个宝贝女儿。
“公主吉祥!”当差的女官向她们行礼。
来人摆了摆手风似的冲了上来。
“笛儿,你们怎么这么莽撞啊,都多大的人了,学着淑女些。”妇人头疼的看着莽莽撞撞的两人,这两个孩子,从小就毛毛躁躁的。
笛儿亟不可待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母后。”
妇人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话,平日里自己说一句她能顶十句,今天怎么会乖乖的答应。
“琴儿,你们这是这么了?”妇人望向身后的琴音。
琴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夫人爱怜的摸着笛音柔顺的长发,眼神温柔的看着她们两个,这是她最疼的宝贝,可惜,三儿……
“母后,笛儿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一定要俱实回答哦!”笛音有些严肃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件事情这么重要,她一定要严肃对待。
妇人挥挥手让当差的女官退下去,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一向没心没肺的她们这么严肃。
笛音回头看看琴音,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笛音眼神散发着倔强的神采“母后,当初小妹被罚下了人间到底是为了什么?”
妇人抚摸着笛音的手陡然间停了下来,转了个身“都告诉你们了,这件事以后不准提!”妇人严厉的斥责道。
笛音噗通跪在夫人面前“母后,您是天庭的王母,是天上人间的后,为什么您就对小妹那么残忍。你知道她只是贪玩而已,为什么不救她?母后,笛儿知道您有难言之隐,可是您总要告诉我们为什么啊?记得小妹被贬下凡的那天,我和姐姐偷偷去看过她。您知道她说什么吗?”
妇人终究是
不忍心,扶起笛音“笛儿,你们还小,有些事根本不会懂的,母后这么做是为了整个天下。”
“王母!”琴音猛的站了起来“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姐姐,从不在乎什么天下,不在乎什么六界,我只要我们三姐妹在一起。”这是她近些年来唯一一次将姿势放的这么低,她竟然还是不理不睬,琴音恼怒不已。
“你……”妇人俏手指着琴音颤抖的说不出话。
笛音急忙上去拉了拉琴音的袖子,低声唤了声“姐姐”
wωw★ тт kΛn★ C○ 琴音低哼着转过身。
笛音又走到妇人的面前,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母后,小妹说,若再为仙,必定搅得天地不宁!”
“什么?”妇人妙曼的双眸充满不可置信。
“三儿真的是这么说的?”
“是!”
笛音郑重的点头“她说,既然天下都要把她放弃,她不介意毁了天下。”
“三儿!”妇人身子突然之间软了下来,原来她是这么的恨他们,也对,这事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甘心的,疼爱自己的父母突然之间变成了要杀害自己的凶手,任谁也受不了了。可是,三儿,母后不仅是你的母亲,也是天下的王母啊,必须为天下着想。
“你们在讨论什么问题?”从大门口进来一个男子,身材高大,冉冉胡须颇有仙骨道风,华丽的通天冠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王母苦笑着摇头“没事,只是叙叙情罢了。”
男人走到王母的面前爱怜的揽过她的肩头,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
“哼!”琴音哼了声,没理男人,在她的心里两人都是一丘之貉,当初小妹要被贬下凡间的时候,自己一个一个挨着求过去,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句话,最终,小妹在她含恨的眼神中被剔去了仙骨。
而她,从那以后不再是以前那个人见人爱的大公主,反而成了所有仙人的梦魇。
这个男人,也是她恨的对象之一,她恨所有见死不救的人,包括自己的母后。
“父王。”笛音行了一个礼,却被琴音直接拉了起来“笛儿,我们不给这种伪君子行礼,我们走,我就不相信没有他们我们救不了小妹!”
说完拉着笛音就走,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站住!”玉帝喝道“琴音,你是堂堂的公主,怎么不知道做个表率。”
琴音连头都懒得回“闭上你的嘴,你是什么人,你我心知肚明。别假惺惺的当什么伪君子。”
笛音暗暗拉了拉琴音的袖子,这个傻姐姐,怎么老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气。明明柔弱的像个小孩子,却要自作坚强,她不知道这样会很累的吗?
玉帝狠狠的压了压肚子中的怒气“琴音,我是你的父亲,你难道不会尊重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琴音不耐烦的转过身“你们有完没完,好意思说是我们的父母,都有护犊之心。你们,我还真没有看出来!”她冷笑着扫视着两人,冷嘲热讽。
王母的身子软成一团,瘫痪在玉帝的怀里。玉帝急忙搀着王母的身子,怒道“畜生,这是你的母亲!”
琴音径直的走了出去“在小妹被无情的剔去仙骨,在我跪着求你们放过她,你们却不理不睬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已经死了!”
“母后,父王,笛儿先告退了!”笛音匆匆礼貌了一声小跑着跟了出去。
没有人知道,倔强的琴音脚步踏出大门的一瞬间是多么的伤心,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是多么的纠结,她何尝不想好好待他们,可是只要一想到小妹绝望的眼神,想到她充满恨意的双目,她就会变的心如铁石,为了自己的小妹,她绝对不会原谅他们!
琴音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了瑶池,这个地方是她的伤心地,只要看到它她就会想到小妹,想到她凄凉无助的模样。
“姐姐,等等我!”笛音追了上来,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懒得走动,直接飞了回去,虽然在天界有明确的规定,在仙宫中不可以用飞翔术,但这只是对以前的琴音管用,现在即使是王母亲自来她也不鸟她。
笛音也正好凑了她的巧,跟着飞了回来。
仙女阁。
所有仙人都热烈向往的地方,这里住着玉帝王母的三个女儿。
大女儿琴音,稳重端庄,颇有大姐的风范。
二女儿笛音,俏皮可爱,介于成熟与幼稚之间。
小女儿魔音,古灵精怪,整个一调皮捣蛋的主。
这三位公主被称为“天界的三朵奇葩”。
三位公主的容貌都是倾国倾城的上上之貌,而且长相极其相似,大公主有一对甜甜的酒窝。三公主最那双眼睛特别,时常咕噜噜的转个不停。
仙女阁是三位公主的府邸,布置极为素雅,清一色的白色,到处是毛绒绒的玩具,据说是因为三公主喜欢。
琴音拉着笛音直接冲了进去,坐在窗前的花藤秋千上,冷冷的哼了声,真是的,每次看到他们就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今天不知道是发什么疯了,竟然妄想得到他们的帮助。
想到这里琴音不禁骂自己笨,当初他们明明可以救小妹都没救,现在怎么可能会救!
“笛音,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去偷女娲娘娘的五彩石。”想了想琴音突然道。
笛音吓了一跳“五彩石?那可是女娲娘娘补天用得神器啊。”
琴音睥着她“就是因为是神器我才要,小妹的灵魂你也看见了,若不是有一点灵魂碎片,她根本不可能会活着,所以必须用神器的神性才有可能唤醒她的神性。”
笛音想了想,也对,为了小妹,拼了!
此时正在竹屋呼呼大睡的羽纯还不知道,她的那两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姐姐为了她要去偷女娲的五彩石,闯弥天大祸!
羽纯倒是悠闲自在了,可是有人却因为她快愁死了。
琉璃璀璨的粉色殿宇,雄伟华丽的建筑,高耸入云的六根支柱,结构严谨的构造,威而不怒、含而不露的建筑,无不说明这个地方的特殊。
粉色逸轩威严的怒视着大殿上很特殊的两人。
“昭青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粉色逸轩狠狠的按着自己的龙椅,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以为他不知道他们的阴谋吗?
百官之首的两位,一位胡子花白,驮着身子,时不时的咳嗽两声,让人感觉他的生命在不停的咳嗽声中渐渐的流失,可就是这样看似油尽灯枯的老人却是粉色帝国很有名的重臣-丞相单水。
侍奉了三代大帝的元老级人物。
另一个是一个长的很秀气的男人,秀气,这是他全身上下透露出的唯一特点,秀气的会让人忽略他的存在,可就是这么一个秀气的男人,却是所有敌人的梦魇。
他是疆场上的常胜将军“昭青”。
眼下这两人的气场强烈的碰撞在一起,散发着不亚于一个帝王的气势。当真是惊天动地。
昭青秀气的双眉倒挂“丞相大人,为什么阻止我?神女大人是粉色大陆的神,她就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而不是一味的窝在神女阁!”
昭青的话一语双关,任谁都听得出来,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反驳,他说得确实没错,作为粉色帝国的女神,在粉色帝国的子民蒙上灾难的时候理应站出来。
粉色逸轩看着昭青的嘴角不经意扬起的弧度,再看看百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的一阵心酸,满朝文武,估计只有单丞相才是真心实意的拥护他的。
环视着或埋头沉思或抬头盯着房顶或假寐的百官,粉色逸轩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短时间内将这些人换一茬,放上自己的人,省的自己做事还要受到限制。
单水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咳嗽了几声,苍老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本相也知道将军这是好意,可是神女大人不仅是属于粉色帝国的,她属于整个粉色大陆。”单水轻轻的拾眉,见百官有些赞同的趋势,加紧自己的语速“现在的战争是两个国家的事情,爱好和平的神女大人是绝对不能被世俗的权利所玷污的。”
昭青耐住心中先要揍翻这个老家伙的冲动,不屑的挑挑眼角,却是没有说话,单水说得没错,自己的确没有办法让一个纯洁的神女被世俗的权利这等庸俗之物所玷污,不过,不要紧,他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大帝,确实是属下太过冒失,没有考虑到这层关系,请大帝恕罪!”昭青秀气的身子像一座山似的巍峨不动,只是拱了拱手算是道歉,任谁都看的出他的傲慢。
粉色逸轩却是满面笑意的点头“昭青将军是为我粉色帝国的军士的生命安全着想,朕又有什么要怪罪将军的呢?”说罢,径直的走下龙椅,跨下阶梯,亲自扶起昭青。
“真是虚伪的家伙,演戏?累不累啊?”长语嫣悄悄的掀开帘子的一偶,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凌侠狠狠的瞪了一眼。
“笨蛋,你是冒牌货还敢那么明目张胆!”他无语的看着长语嫣,明明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为什么有的时候会这么笨呢?
长语嫣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嘛,人家不熟故意的。
或许脸长语嫣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和羽纯是多么的相像,甚至连吐舌头的动作懂事那么的熟悉。
淡淡似薄纱,却又比薄纱更多了一层滑腻的手感,比绸缎多了一分柔滑。
长语嫣一身神女的盛装打扮坐在坐上,凌侠站在一旁,看着她尽量不做什么错事。真的好无语,这些人好像吃紧了羽纯现在的状况,逼着让羽纯出山,说什么要为粉色帝国的人民祈福。
羽纯昏迷不多不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帝都发生了很多事,连粉色逸轩他们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位于粉色大陆南边的粉帝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主动挑起了战争,他们甚至没有说明为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往粉色帝国冲,好像他们的将士的命就不是命似得。
粉色帝国的战神昭青将军在损失了五百多名士兵、三位大将之后终于怒气冲冲的质问粉色逸轩为什么不让神女大人出来为那些将士祈福。
这其中的缘故,在一般人看来简单明了,就是昭青将军对将士的死很是气愤,按理来说,粉色逸轩应该很豪爽的答应,毕竟都是自己的子民,可是出乎人们意料的是,粉色逸轩根本没有那么爽快,只是死咬着神女在西农消耗了太多的能量,现在处于虚弱状态,无法完成那么“工程巨大”的活。
听到粉色逸轩的回答,昭青当场就撂挑子了,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他的国家又不是自己的国家,凭什么自己在前线累死累活,而他却坐在龙椅上享受着自己拼死拼活的成果。
粉色逸轩当时没有说什么,并且还赏赐了他很多东西,“忧国忧民,为国心切”八个字,让谁也说不出什么。
粉色逸轩淡淡了扫了百官一眼,他明显的感觉到这些人今天的气场都不太对,这是一种近乎于天生的直觉。
“凌医,你说,大帝会怎么处理啊?”长语嫣实在坐得无聊,搞什么啊?为什么要把她固定在这儿啊?
凌侠看似摸上她的脉络,实则在她一点也不安分的受伤掐了一下,将她放在扶手上的手轻轻的掩在长长的衣袖下,一同掩进去的还有一条细细的粉色丝线。
长语嫣幽怨的剜了凌侠NN眼,这个黑心的老巫婆,竟然与大帝一道欺负她,给她戴了一条狗链子。
这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自从跟了羽纯之后她就没安静的呆过,走到哪里都是毛手毛脚的,这次为了不让她影响到粉色逸轩的计划,凌侠就想出这么一个坏点子,把她绑到座椅上,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为了羽纯的大业,也为了让自己的良心能过意的去,长语嫣只得可怜兮兮的任由他们摆弄了。
早朝就在君臣互相的猜测中结束了,随着各怀心思的众人姗姗离去,唯独单水依旧捋着自己快要掉光的胡子站在堂下不离去也没什么动作。
粉色逸轩从幔布后缓缓走了出来,目光凝视着昭青秀气的身影,心中冷笑连连“昭青,你们的这招还真是厉害,不过,朕不会吃这套!”
“单老丞相,这件事你怎么看?”
粉色逸轩看着闭目假寐的单水,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抬头凝望。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突然道让他们措手不及。
长语嫣终于摆脱了狗链子的羁绊,忍不住兴奋了起来,估计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一个激动不小心绊了个狗爬式,摔得灰头土脸。
诺大的动静打断了几人的沉思,单水转过身吹胡子瞪眼“语嫣丫头,你毛毛躁躁干什么?一点神女大人的风范都没有!”
单水虽然看起来很威严,显得很难与人相处,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单水,正直不阿,但是对于自己的敌人从来不心慈手软,甚至可以说是残忍。
长语嫣调皮的吐吐舌头,什么跟什么嘛,神女大人可是比我还要疯疯癫癫的,只是她会伪装罢了,哼哼,在单丞相面前总是装的很乖的样子,天早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她就没有人会比她更让人无语的人了。
粉色逸轩冷峻的眉眼链成了一片淡淡的水雾,羽纯,你现在,在哪里?还好吗?
大殿外的天空粉的有些发亮,甚至有些诡异,可是那层淡淡的粉却迷了某人的眼睛。
修长的身形在有些薄弱的阳光下,孤寂而又坚决。
粉色帝国的情况就像正处于一片迷雾中,大家族都在探头探脑的关注着风吹草动,只是却没有人伸出头当那个出头鸟。
粉色的建筑,没有皇宫气势宏伟,却自有他的一番韵味。这些建筑从其材料到其构造都散发出一种特有的肃穆庄严,仿佛这就是军营而不是一个府邸。
厚重的大门,写满了沧桑,但却自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深厚。大门前站着四个身着甲胄的护卫,锋利的剑明晃晃的耀眼,寒气十足。四个护卫全神贯注的凝视着空气的某处,就像哪里有什么值得他们重视的东西,挺拔着的身子像定格了一般。
参天古木掩映着这座看似古老的府邸,路过的人都会虔诚的望向那块巨大的牌匾“将军府”。
“将军,这件事我们暂时的失利,不过没关系,只要神女一直昏迷不醒,我们就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男子安慰着一脸戾气的秀气的男子。
秀气的男子颦着眉没有言语,轻轻的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本将不这么认为,朱玉泉,你是本将的第一某将,这件事你怎么看?”秀气男子越过眼前的男子目光扫到靠在椅子上的男子。
朱玉泉,号称“上通天文,下懂地理”的第一某将,是昭青将军手下的智囊,昭青将军的军事活动总会与他商量,而这朱玉泉果真没有辜负昭青将军的信任,在战争中屡建奇功。
朱玉泉慢慢的拾起眼帘,淡淡的看了一眼秀气男子“我不认为他们给的消息会是真的。”只说完这么一句话他便不在说话继续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
空气中酝酿着某种说不清的情绪,秀气男子凝眉思虑了好久,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本将这么做是对是错?相信一个外人。是不是引狼入室?”
朱玉泉闻言稍稍抬眉,没有说话,只是眉角的一丝疑惑越发的明显。
“唉!”
沉重的叹息不知道是在为了谁,为了什么?只是那种比沧桑更加深厚的感觉让空气都不由的紧致了几分。
从窗子上射进来的阳光一直延伸到某阴影处。落下淡淡的尘埃。
“单老丞相,朕想大换血,今天的事您老也看见了,这已经不是朕的天下了。”粉色逸轩沉思了许久终于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理由说服单水支持自己,现在好了,昭青今日在朝堂上的那一番说辞以及百官的表现无不在告诉众人,昭青的存在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粉色逸轩的地位,威胁到了帝国的安全。
单水苍老的面容一时之间老了许多岁“罢了,老夫一直制约着大帝,是因为先帝曾有遗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大帝与国内的这些大家起冲突,没想到昭喏的儿孙竟然背离他他们先祖的意愿,与大帝为难。从今以后,老父不在约束大帝了。大帝请放手的去干吧,还我粉色帝国一个朗朗乾坤,清明政治。”
粉色逸轩知道说出这句话对单水意味着什么,这个为国家操劳了一生的老丞相,不愿意看到国内斗的头破血流,而敌人却在暗处耻笑。还有老丞相与昭喏的那段惊世骇俗的友情,这才是支撑他一直不愿与自己等人翻脸的原因吧。
可是他是一个帝王,为了自己的子民,不要说这些,即使是要了自己的命他也在所不惜。
长语嫣听得稀里糊涂,这些人一个人比一个人神神叨叨,说得都是她听不懂得话,该拉出去斩了。
这个念头让长语嫣自己都很惊奇,原来一直谨慎的长语嫣那儿去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即使是想想而已,以前她可从来不敢有这样的念头,开玩笑竟然能开到这个程度,她也是第二人吧。想着想着长语嫣就不由的想到了那个调皮的身影,不知道她现在是怎么样了,会不会真的离开他们了。
凌侠幽怨的眸子散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迷茫,神女大人啊,你还真是会出难题,你明明知道我的心中有个她,为什么还要把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托付给我。如果,我答应了你,就违背了对锦儿的承诺,如果不答应你,我又会自责,为什么到了最后你还给我出难题啊?
整个帝都处于一种混沌状态,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是知道现在他们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找准机会、找准对象,押上自己的宝。其实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根本没有必要弄的这么神秘,谁不知道,昭青将军与大帝的关系一直就很紧张,谁不知道他们几乎到了翻脸的地步,只是这些人精伪装的比较好而已。
浑浊的水,水中有什么?谁都知道,岸上的那个猎物大家都知道。
粉帝国对于这次战争似乎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除了帝都留守的人之外,动用了整整十八万人陈兵两国的交界线,他们应该是抱定了某种决心,否则不会这么卖命的。
只是其中的原因谁也不知道。随着战争的炙热化,所有人也就想通了,这必定是一场没有缘由的战争,为的不是土地就是钱财,不外乎这两种情况,然而他们都想错了。
临近粉色帝国的边界处,矗立着密密麻麻的帐篷,大概有上万只,粉色的帐篷有些夸张的大,像一个小小的房间,来来去去的巡逻兵严格的执行者自己的任务,锐利的眼睛像鹰眼一般随时注意着风吹草动。
被围在最中央的帐篷异常的华丽,占了平常的两个帐篷的位置,而且装饰也是异常的华丽,仿佛这儿不是战场而是他们来旅行的地方。幸亏没有能征善战的人在这儿,否则肯定会破口大骂:这个主将不是脑残就是脑瘫,他就不知道擒贼先擒王之说吗?
这么华丽奢侈的地方名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儿就是主将住的地方,即使不是主将也是很重要的人,不然不会这么的特别。
帐篷在众多帐篷的华丽保卫下异常的显眼,只是守卫的力量也是比较的多。
帐篷内的装饰更是奢华之极,明亮的粉明珠挂在帐篷的顶上,而且是每个五步挂一颗,像鹅卵石一般的粉明珠将帐篷内映射的熠熠生辉,像天宫一般奢华的存在,让人不由得想要进去看看。
占了整个帐篷三分之一的大床上此刻正上演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的男女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粗重的喘息声像老牛的哼哼声带着几声尖锐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激荡的曲子。
“殿下,殿……下……”在男子猛烈的撞击下还在痴迷的梦呓着的女子眼神迷离的望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的男子,香汗淋漓的撕扯着身上仅存的衣物。
男子在他的肥臀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快些!”
女子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越发的敏感,几乎行走在云端。
“阿狼,你们快完事了没有?”男子摆弄着女子的双峰,还不忘瞄了身边同样努力的几人。
“还好,就快好了……哦!”随着接踵而来的呻吟声响起,大床上瘫痪了一对人。
男子收拾了一下将几位女子斥出了帐篷边擦着身上的汗水边问道“粉色帝国那边有什么动静?”
阿狼摇了摇头“真是奇了怪了,昭青只是与粉色逸轩在朝堂上吵了一架,但并没有发展到我们想要的那个地步,早朝之后,粉色逸轩单独留下单水谈了很长时间。”
男子似乎有所思虑,随意的点了点头“本殿下知道了,你让他们抓紧,咱们的供给支持不了多少时间的,必须尽快的解决。”
阿狼也是有同感的捏着手指啪啪作响“殿下的忧虑我们也知道,十八万人,毕竟不是一个小数字。可是殿下,你就那么确定神女已经死了?”
男子阴霾的眸子狠光突闪“确定,冰山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既然他都能牺牲了自己,那肯定会有人死的,这个人不是粉色逸轩就是羽纯,而且你看他们回帝都之后羽纯几乎就没有出现在公共场合,即使出来了也是带着面纱匆匆一回。”
阿狼虽然觉得自己的主子的推断有些太武断了,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有同感的点点头。
“粉色逸轩,我要你比我先死!”
经过西农一事,粉色逸轩已经意识到自己必须得对粉帝国出手了,他这个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易动杀机的,但是一旦动了杀机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直到敌人灭亡,方才罢休。
多年的打交道,粉凌也明白粉色逸轩的这个性格,所以在西农的事败露以后就知道,自己必须得在粉色逸轩对自己动手之前杀了他,断了他的念想,否则留下这样一个祸害终究会要了自己的命的,粉色依序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蛇,吐着芯子随时等着给他致命一击,他必须从这只蛇刚开始露面就抓住他的七寸,杀了他!
对于一个足够残酷的人来说,一击毙命!就因为西农这件事,粉色逸轩也不会放过他,当然还有他的国家。这是因为想通了这点,粉凌才说动自己的父王下定决心与粉色帝国品这一战的。
虽然粉战也知道,三足鼎立的格局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了,打破不容易,也很有很多的副作用,但是比起自己疼爱的儿子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况且,他不认为自己的军队比粉色帝国的军队弱,最重要的是,粉色帝国的内部矛盾本身就很重,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让敌人从内部开始瓦解。
粉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这个让他提心吊胆要提防的人。
粉凌的心思粉色逸轩不是不知道,他在羽纯的灵魂化为虚无的那一刻就下定了决心:他要让粉凌生不如死!
帝国的动荡引起了无数人的猜想,但是位于粉色大陆西边的粉落帝国却没有什么动静,这个特殊的情况让无数人心存遐想,这粉落帝国为什么不站出来声明自己的立场,是帮粉色帝国还是帮粉帝国?
粉落帝国的粉落女王仿佛不知道多少人眼巴巴的期待她的决定,依旧如常的生活。而她的妹妹,粉落帝国的第二号人物粉落玉却在粉色帝国与粉帝国发生战争的第二天闭关了。而且这次闭关的时间比平常多了一个未知数-等突破现在这个层次面再出关。
粉落帝国的这个决定无非是告诉别人,粉色帝国与粉帝国的战争我不在乎,保持中立!
果真像他们表现出来的那样,即使粉帝国几次与他们商量联合的事情粉落帝国也只是淡淡的一句“我们保持中立”将他打发了。
粉落帝国的表现正是粉色逸轩所愿意看到的,本来他还准备派使者出使粉落帝国,说服粉落女王即使不帮他们也不要掺杂进这场战争,不过既然粉落女王已经打定主意谁也不帮那他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这是粉色帝国的帝都郊外,葱葱绿绿的灌木藤条交缠缭绕,斑斑驳驳的洒下数不清的斑影,交错的藤林间是零零星星的小屋,只是若放眼一望必定会发现这是一连片的小屋,整整齐齐的叠加在一起,仿佛林间的小鸟巢。
这片林子中没有很突出的小屋,基本上都保持在两层左右,树上也时常会有叠放的小屋。
这简直就是人间的精灵屋,与大自然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人力无法完成、自然会有缺陷的盛大蓝图。
林间的小屋都是静悄悄的,似乎这儿根本就不住人,但是若是仔细听,还是会听到淡淡的浅笑或者呼吸声以及人睡着之后的呼噜声。
淡雅的装饰,像闺房似的,却又在这基础上多了一份魅惑和霸气。
靠近窗子的床上躺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舒展着身子,头枕在胳膊上摆成一字型,淡粉色的秀发凌乱的铺盖在他的脸上,让人一时之间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扣扣”
清脆的撞击声让男子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进来!”慵懒的声音似乎想要将自己一身的懒劲都挥洒出来,说不出的魅惑。
随着声音的落下,门被推了开来。
进来的是一个妙曼的女子“主人!”女子恭敬的低下自己的头,细长的脖颈明晃晃的展现在男子的眼前。
“恩。”男子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太在意女子。
女子也没有什么表情,缓缓的抬起了头,一张清纯的轮廓渐渐的清晰。
男子依旧躺在床上,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查的怎么样?”这种既似询问又似命令的语气中仍旧夹杂着浓浓的慵懒。
女子目光有些失神的看着男子慵懒的动作,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映过来。
男子似乎对此很不满意,冷冷的哼了声“本盟主没有告诉过你回答问题的时候不可以思想抛锚吗?”
虽然还有慵懒之气,但其中有夹杂了一种霸气和冷然。
“奴婢不敢!”女子慌忙的弯下腰,行了一个怪异的礼,她的双膝微微弯曲,双手折叠放在胸口的位置,恭谦的念道。
男子用胳膊肘撑起自己的头,魅惑的双目淡淡的扫上女子“回答问题。”
粉色的瞳孔像荡漾的秋水,那种微微的涟漪,以及涟漪带给人的眩晕真实的显现。
女子不敢抬头看男子的眼睛,只能低着头回答“奴婢得到准确的消息,神女大人已经……”女子有些胆怯的抬起头偷偷瞄了眼男子的脸色,又快速的低下。
“说下去!”不容拒绝的口吻沉着而有力。
“神女大人早在西农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灵魂奉献给了粉色女神,现在在宫中的只是神女大人的尸首。”女子快速的说完这些话,任命的闭上眼睛,今天一顿臭骂怕是免不了了。整整一个月才查到这个消息,没想到又是一个坏消息。按照眼前这个人的手段,她相信能不能不受皮肉之苦还是另一回事。
男子魅惑的眼神突然有些凌厉“证实了吗?”
男子的心情好似就是这屋中的空气,随着他的心情的变动,空气的稀疏程度竟然发生了变化,先前的充足到后来的紧致,每一份的空气似乎都像活了一般,随着他的心情的变动而变动。
女子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每次感觉到这种气息的时候最后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难道这次也避免不了吗?
想到那些人最后的惨状,女子的心就不由自己的狂跳,虽然这个盟主确实年轻又吸引人,但是她可不想就这么将自己幼小的生命葬送在这里。
男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下去吧!”
“啊?”条件反射的,女子惊讶出了声,只是这一下她就后悔了,这不是自己找抽吗?明明都说放过自己了,为什么还要那么无语的去凑上去送死啊?
男子也是淡淡的扬眉“怎么?不愿意?”
为了自己的小命,女子再次行了个奇怪的礼,一撒腿跑了。现在她是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问题了,只有把自己的小命保住了才有资格说那些。
目送着女子一溜烟离开自己的房间,男子淡淡的勾勒起一条弧度,以前没有发现,其实这样也蛮好玩的。
“神女大人,你是本盟主的菜,本盟主还没有允许,你怎么可以先本盟主一步呢?”男子喃喃自语。
她就像一个调皮的浪花,时而怒目圆睁,时而默默如风,时而天真无邪。他从来没有那样的对一个女子深切思念过,他恨不得天天守在她的身边,哪怕她从来不给他好脸色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如此在乎一个女孩子,是第一次看到她异于常人的容颜?还是她明明很害怕还装作很镇定的谨慎模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满脑子想得都是她,想到的全是关于她的一切的一切。
男子魅惑的粉色瞳眸不易察觉的荡起微微涟漪,只是这一次没有了那种眩晕的感觉,相反的让人感觉很舒服,像泡在水中,又像在草原上,当真是变换多端。
“神女大人,既然他们不能让你长存,那么就让本盟主来吧!”
男子坚定的握紧自己的拳头,这一次,他不能再错过。
西农,如果当时不是为了干那件紧急的事,他绝对不会在那个时候离开她,让她一个人到西农的。那么,之后的一切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只是这世界上那里会如果,所有再多的感慨,只能留给后悔。
窗外的阳光像被剪碎的斑样,碎碎斜斜的洒在林间,男子魅惑的脸上闪出一丝神往“神女大人,乖乖等本盟主!”
羽纯在缥缈之界呆了多长时间她自己都不知道,这里面没有日升日落,也没有什么报时间的工具或者计算时间的东西,她每天的任务就是在缥缈之界游荡。
琴音和笛音好久没有来了,以至于羽纯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可是看着人间仙境一般的缥缈之界,羽纯还真不敢不相信之前的不是一场梦。
缥缈之界不是很大,却又是很大,羽纯曾在这里沿着小道走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走到尽头,而且她发现,只要自己有到哪个具体地点的念想,只要眨眼的功夫自己铁定会到哪儿。
羽纯肚子里有好多好多疑问,可是苦于无人解答,只得自己思索。
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拟的,但对于灵魂却又是真实的。
上次从琴音笛音的解释中她明白,这个缥缈之界容纳的只是灵魂,仙人的灵魂一般来说都是实体的,凡人的灵魂才是颗粒物一般的,而羽纯之所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她的灵魂已经破碎。
琴音并没有告诉她,这已经是她的造化了,一旦将自己的灵魂献出去的人,灵魂会像尘埃一样消散在宇宙间。相对于那些人,羽纯算是幸运的了。
再美的风景,经常看也会腻的。再不凡的地方,习惯了也就平凡了。
在这个缥缈之界不知道呆了多长时间,反正羽纯是呆够了,没有一个人陪她说话,孤孤单单的,像草原上孤独的狼,虽然不用面临危险。
看着眼前真实的一切,羽纯感觉到无比的郁闷,当时琴音笛音还告诉自己千万别乱跑,这往哪儿跑啊,四面八方都好像一样,好多次她都迷了路,真是无语之极。
“死琴音、臭笛音,你们怎么把我扔这儿不管了啊!”羽纯终于忍不住了,仰天长叹,悲催啊,怎么感觉比做孤儿的时候还孤独啊?虽然有那些花花草草,还有什么动物之类的,问题是一直呆在这里即使是神仙也会有厌倦的一天。
这倒是让羽纯理解了当初女娲造人时的心情,一个人还真是孤独,就像天地间只有你一个生物,寂寞孤独的生活,比孤魂野鬼还惨!
其实羽纯还真是错怪琴音笛音了,为了找到修复她的灵魂的办法,这两个丫头可是什么办法都想过了,最后都想到了去偷女娲娘娘的至宝。
可是既然是至宝,哪里有那么容易就会被人偷盗出来的道理。
孩子,还是太单纯了啊!
这么幼稚的孩子,当然会为她们幼稚的想法付出幼稚的代价。
“二妹,快点啊!我刚刚看见守护五彩石的守护仙出去了,我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偷五彩石。”琴音拉着笛音蹲下身子从高大的石雕下偷偷摸摸的钻了过去,话说这守护仙可不是一般的人,一身仙力介于众仙之上、天庭这些大佬之下。
为了找到五彩石的藏匿地点,琴音笛音没少费心思,而为了抓住一切的机会偷到五彩石,琴音可是在这里蹲守了好长时间才摸清了守护仙的活动规律,到这个点的时候,守护仙会到女娲娘娘那里,这空挡留下的时间足够她们拿到五彩石。
笛音跟着琴音蹑手蹑脚的往前窜,还要随时注意身后的动静,就怕一个不小心被哪位仙人撞见,如果真的被发现,面壁是在所难免的了。
两人偷偷摸摸的摸进天书阁,这里是藏放天界重要东西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入内的,除非有王母、玉帝或者女娲娘娘的手谕。以前小妹在的时候,她们有幸得到女娲娘娘的手谕进来几次,所以显得比较熟络,很多东西她们不用问守护仙就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比如那颗五彩石,五彩石是女娲娘娘补天的神石,已经有了神性。
琴音拉着笛音悄悄地摸索到那一排排高大的架子前,五彩石就放在最顶端的那个暗格里,从表面看却是看不到什么,但是进来好几次的她们可是知道,只要在左面的三寸的地方敲两下,右面一寸的地方敲一下就可以打开那个暗格,可是这地方太高了。在天书阁又不可以用仙法,只能找个大一点的梯子爬上去了。
琴音左看右看,在门口的地方放着的梯子正好可以够到五彩石。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它搬来放置好。
“二妹,我上去看看,你把梯子抓好啊!”琴音不愧是大姐,危险的事情当然要她自己做。
笛音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点点头“我知道的姐姐,小心!”
琴音颤颤巍巍的一节一节的登上去,一直以来什么事情都用仙法解决,根本用不上体力,现在猛然这样,她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可是想到自己的小妹虚无缥缈的灵魂,她还是咬了咬牙坚持着。
当初是自己没有救得了小妹,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她绝对不要悲剧重演。
按着记忆中的办法琴音很快取到了五彩石,小心翼翼的将它拿了出来。
五彩石,顾名思义就是五种颜色的石头,可是这块五彩石却超越了石头的本质,它的身体由五种颜色构成,五彩斑斓的。石头上的纹路清晰可见。鸡蛋大小的,却又让人感觉到它的雄大,这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二妹,我拿到了,现在要下来,你注意点啊!”琴音兴奋的对这笛音说,可是等了半天却等不到笛音的回答。
“二妹?”琴音再次喊了声,她的身体紧挨梯子,就怕一个不小下跌了下去,所以也不敢回头看,在天书阁根本不能用仙力,只要稍稍露出一丝的仙力她们肯定会被马上发现的。
琴音的呼喊终究没能等到笛音的回答。琴音明白,自己等人被发现了!
笛音绝望的看着守护仙把那可已经到手的五彩石召唤了过去,心中黯然,难道真是天意,为什么小妹的事总要有波折?
“两位公主,你们知不知道没有上仙的手谕私进天书阁是什么罪行?”守护仙严肃的看着琴音低音,她就不明白了,堂堂的两位公主难道不知道私进天书阁的惩罚有多么严重吗?还敢盗取补天神石?
笛音从梯子上下来之后就是一脸凄然,对守护仙的话充耳不闻,不能救小妹,她们还算是什么姐姐?连自己的小妹都保不住,她们这仙人当的有多窝囊。
琴音已经不是那个可爱调皮的琴音了,她的脸上泛起
了狰狞“你们这先所谓的仙人,都是一群无情无义的混蛋!”
守护仙是一个长的很严肃的女人,整张脸都写满了严肃。笛音的怒吼让她莫名其妙,明明是他们偷窃神石,怎么还反过来骂他们,不对,是骂仙人,他们不也是仙人吗?
“算了,把他们交给天庭的审判机构。”守护仙的脸上波澜不惊,几千年的岁月已经让她不会因为这些言辞而有什么表情。
“是!”天兵押着琴音笛音离开了。
守护仙想了很长时间都想不透这两个公主究竟是想干什么?补天神石对她们根本没有什么用途,她们盗它干什么?
琴音笛音私进天书阁,盗取补天神石的事情一时之间传遍了天界,所有人都震惊了,这两个小姑奶奶想干什么啊?私进天书阁顶死也就是面壁几百年的惩罚,盗取补天神石这可是不能饶恕的大罪,最轻的处罚也会让她们脱几层皮。剔掉仙骨,永世不得位列仙班。
凌霄殿,左右两侧站着众仙,琴音笛音跪在最中间。宝座上坐着三个人。分别是玉帝,王母,女娲。
“玉帝,二位公主还小,不懂事,请您从轻处罚。”众仙一致为琴音笛音求情,他们两位在天庭之上的名声还算可以,琴音没变性子之前,魔音在之时,天界的三朵奇葩就是整个天庭的开心果,只是魔音被贬下凡之后,琴音的性子变的,才会开始做些让人痛恨的事。
可是就事论事,众仙觉得主要问题还是出现在魔音被贬下凡,当初琴音笛音挨个的求过他们,可是苦于玉帝王母的懿旨,他们连门都没让他们进,所以她们记恨他们是应该的。
王母娘娘这些天来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没想到却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雍容华贵依旧,只是消瘦了不少。三儿因为他们的缘故被贬下凡,眼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和二女儿也要重蹈三儿的覆辙,王母钻心的疼。
自己只有这么三个女儿,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待她?
“女娲娘娘你看?”玉帝向坐在一边的女子询问道,女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瓜子脸,五官精致的搭配在一起,面上却像罩着圣光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玉帝,二位公主盗取五彩石总要有原因吧?”女娲淡淡的开口,一语中的。
众人一直讨论怎么处罚两人,却没有想到他们为什么要盗取五彩石。他们这纯粹是捡最不重要的事情来给自己找事啊。真是失败啊!
“琴音笛音,你们到底为什么要盗取五彩石?”玉帝看着跪在他们脚下的两人,心中隐隐作痛,这都是他的女儿啊,自己的三女儿已经离开他,为什么最后的两个女儿也要离开他?
凌霄殿是众仙上朝、商议大事的地方,通常公主等是不让进来的,门口守卫的天兵都是至强的存在,也不会在未经玉帝同意的情况下让别人进来的。
琴音冷冷的看着玉帝,没有了看见羽纯时的温柔,咬着银牙“我们要干什么还轮不到你管!”对于这些伪君子,琴音觉得没有必要跟他们浪费口舌,对牛弹琴能有什么好见效的。
琴音感觉自己与这些虚伪的人之间没有一点的共同语言,他们这些天界的败类,人间的馋虫总是在别人春风得意的时候锦上添花,在别人困顿无依的时候雪上加霜。自从小妹的时间后她总算是看清了他们的本质,原来她还一直认为大家都是一家人,即使有什么小磕小绊过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可是没想到他们的心肠是那么的黑,平常把自己的小妹当掌上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掉了,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溜得快!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往往因为一件事而判定了一个人的一生,琴音就是这样。三姐妹从小生活在一起,她们之间的感情自是好的很,就是由于这个,琴音才会在魔音被剔除仙骨的时候那么自责。而那些仙人的熟视无睹让她将心低的仇恨统统的加诸在他们身上,认为是他们的无情才让魔音遭受了那样的痛苦。这就是琴音为什么一直敌视这些人的原因。
众人似乎料到了琴音会这么说,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自从魔音被贬下凡之后,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众仙已经见怪不怪了。
玉帝黯然的自嘲一声“玉帝啊,你是天地万物的主宰,为什么却无法主宰自己女儿的生命,让他们离开的离开,没有离开的却是这么的恨你?”
女娲淡淡的看着琴音咬牙切齿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为了天下,为了苍生,已经牺牲一个了,为什么还不停止?
琴音对众人的仇视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挽回的地步,她绝对不可能说什么的。
玉帝只好把目光投向笛音,他的这个二女儿,虽然有时候很倔强,但是却是很稳重的,他相信她会做出理智的选择的。
对于琴音笛音的处罚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一起生活了几千年,彼此之间早已经有了很深厚的感情,虽然这也是一个等级很严格的地方,但是那种感情早已经超越了所谓的等级。
只是这次她们所犯的错误实在是太大了,即使他们有意包庇,也没有那个能力,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为了给天界的众仙做出表率,必须依法办事。
笛音的反映也是出乎众仙的意料,她不急不躁,没有琴音的冷然,却又另一种的淡然“父王、母后,女儿甘愿接受惩罚!”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
王母满怀希望的眸光一瞬间熄灭,她原本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什么特殊的缘由,这样自己徇私还有一点点理由,没想到这两个丫头竟然将自己的退路封死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左右,还是什么样的威胁让她们这样的决绝?背水一战?还是早已经想到了这个结局?
王母不知道,众仙也不知道。琴音笛音却心知肚明,她们明白,当初那么容易的时候他们都不救,现在更不可能救了,反而会害她,为了她的安全,她们早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
羽纯总感觉自己的心里怪怪,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是具体是什么事情她又不知道。这里完全就像是一个封闭的世界,她根本找不到出口,无法离开这里,她急得头上都快长出角了。那种焦躁的感觉快把她烤焦了。
她明白,一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可是现在的她就像被包在鸡蛋里的蛋清,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打破这个牢笼。
“啊!”羽纯焦躁不安的踱着步子,菩萨观世音如来佛,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啊?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压抑,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为什么有那种被撕碎的感觉?最最可恶的是,为什么她有这次要是不去解决这件事她会遗憾终生的感觉?
焦躁不能解决问题,不安只能让问题更加是问题,现在她最重要的是找到出口,到那个让她怎么都想去的地方去一趟。
想到就做,羽纯急忙去找出口,一定要找到出口。
“陛下,阎王求见!”
守门的天兵禀告。
玉帝有些疑惑,阎王这个时候上来干什么?他可是记得他上次来的时候正是那孙猴子篡改生死簿的时候,难不成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阎王还是老样子,一身黑色的长袍,只是面容好看了,有点斯文的气息,像重新被人包装了一下。
阎王上来没有多余的含糊,也没有行礼就直接拜倒了“陛……陛下,小神有大事禀告!”
阎王今天的状态似乎很不好,说话都感觉在颤抖,也许是声带振动的太激烈的缘故。
“什么事如此慌张?”玉帝不满的怒道,上次孙猴子大闹地府他都没有这么的慌张过,这次难不成还会出现比那更严重的事情吗?他就不信这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的孙猴子出生。
阎王心中的苦涩没有人能明白,他真想哭诉:老天,这事情比任何人想的都要严重啊!
“启禀陛下,魔音公主……魔音公主的灵魂灯……灭了!”阎王结结巴巴差点没把舌头咬坏,这件事情真的是大事啊,他知道魔音公主在天界的地位,虽然她被贬下了凡间,但是依然有很多人关注着她,在这里站着的众仙几乎每一个人都给他行过贿赂,让他在能力范围之内帮助魔音公主,没想到他今日照例去查看魔音公主的灵魂灯,却发现早已灭了多时,前两日他贪杯多喝了点,没想到误了大事,因此不敢再耽搁马上上天来禀报。
“什……什么?”玉帝猛地站起了身子,满目的不可置信,怎么会是这样?预言上不是说她是天下的救世主吗?既然是救世主为什么灵魂灯会熄灭?
王母身形摇晃,素手扶在额上,眼角的泪不要钱的滴了下来。苍白的唇蠕蠕不知所语。
众仙一阵沉默,登时有人忍不住红了眼。
笛音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琴音像一个发了疯的疯子,挣脱束缚,手一摆,手中出现一架淡粉色的琴,一手托着琴身,一手扶在琴弦上“玉帝,是你害了小妹,我要你给她陪葬!”激烈澎湃的琴音像一把利刃以冲天之势向玉帝飞去。
玉帝一惊,却是没有躲避。
“陛下!”王母一声惊呼“琴儿,你疯了吗?他是你的父王啊!”
众仙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顿时乱成一锅粥。
女娲挥手摆出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琴音的攻击。
琴音并不气馁,由于琴音的带起的气场把她的秀发吹了起来,像暴风雨来袭,长裙也猎猎作响,将她衬得如同复仇者。
众仙毕竟还是有素质的,只是经过一时的慌乱便很快的平静了下来,几人上去擒拿琴音。
琴音虽然是天庭的公主,但她的修为比起那些老人精还是差了很远,不过一会便被制服了。
可是琴音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的后悔,只是叫喊着要杀了玉帝。
琴音制造出来的动静并没有消除,凌霄殿中凌乱不堪,像遭了土匪打劫。
王母已经麻木了,三儿的灵魂灯熄灭了,大女儿与自己的丈夫反目成仇,这都是怎么了?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临到了他们?
“放开我!”琴音冷冷的吼道,这些虚伪的人,让他们碰自己的身体,是对自己的侮辱。
天兵尴尬的不知所措,可是有不敢放开,他们就怕刚放开琴音又发飙。
“放开吧!”玉帝重新坐回龙椅,黯然的摆了摆手。
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琴音对自己的父亲下毒手?
琴音没有理会周围的眼光,跑上去查看笛音的情况。
还好,笛音只是暂时的昏迷。
“琴儿,你怎么能对自己的父亲下毒手呢?”即使坚强如王母的人也涕泪涟涟。
琴音不屑的哼了声“他是我的父亲吗?他是间接害死小妹的凶手!不止是他,你们所有人都是!”琴音看起来有再次发飙的迹象,可是怀中的笛音的微动让她停止了那个动作。
“姐姐,小妹,小妹终究还是没有等到我们。”笛音轻轻地抽泣,她以为自己可以救她,没想到她没等到。怨她们,明明知道小妹的灵魂已经破碎不堪,根本经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拖,还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
众人被琴音笛音的话说的晕晕乎乎的,她们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终究没等到?
阎王看到玉帝震怒的模样吓得连身子都不敢动,琴音的一阵暴虐直接把他掀了起来重重的砸到了旁边的柱子上,缓缓的滑了下来,阎王不堪重负一口气没上来“噗”喷出了一口鲜血。
琴音的气场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不是一般的大,竟然让一个修为比她只高不低的仙人受到了重创,这足以看出琴音当时有多么愤怒,超常发挥到如此地步。
玉帝似乎对琴音攻击他的事情丝毫的不上心,只是一个劲的询问魔音的灵魂灯熄灭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母轻轻地啜泣,却没有像个泼皮无赖一样大哭大闹,这足以看出王母的素质,一般的人遇见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大发雷霆,迁怒与别人,或者放声嚎啕大哭,王母却只是低声的啜泣,她谁也不怪,怪就怪自己当初铁了心的要把她送到人间,让她遭受这样的悲惨。
如果当时自己听从琴音的劝,不仅不会失去一个女儿,也不会让另外一个女儿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待自己的亲生父母。
为了不让自己再次遭受这种狂风暴雨,阎王决定撒谎,于是他忽略了自己贪杯的事情,只是说今天当自己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魔音公主的灵魂灯灭了。
这么说他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不至于让玉帝迁怒与他,而且他算是看出来,这个玉帝肯定是一个护犊的主,不然怎么会把自己受到攻击的事情压下去,他这么做,无非是因为两个原因。
第一:魔音公主的事情让他心力憔悴,这是最深层次的原因,天界的人都知道,魔音公主还在天界的时候,玉帝最疼的就是她了。
第二:玉帝只是拿这件事为挡箭牌,企图让众人分散注意力不再把矛头对准琴音。
其实不论是第一个原因还是第二个原因都在说明同一个问题:他很在乎自己的女儿,不愿意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阎王偷偷的抹了把汗水,这些大老爷一个比一个难伺候,既费力又费心。还不如让那个该死的弼马温再次将地府搅个天翻地覆,那样他只是要好忙一阵,而不用遭受这“非人”的待遇。要是让孙悟空知道阎王的这个想法一定会用他的如意金箍棒狠狠的压下来,直接压翻十八层地狱!想他孙大圣是个什么人物,竟然这样的“看不起”他!
王母已经不再是那个神采飞扬的王母,一连串的打击让她有点感觉像在做梦,腾云驾雾一般云里雾里,纵使如她一样坚强的人也开始吃不消,三个女儿,两种结局,这是天意还是什么?难道就没办法逃脱吗?
“王母。”女娲柔声安慰着王母,她明白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儿女都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况且已经一起生活了几百年,感情不深那是假的,玉帝王母几千年来只有这么三个女儿,一直把她们当作掌上明珠,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一个女儿魂飞湮灭,两个女儿即将被剔除仙骨,永世不得位列仙班,这是什么样的打击啊?让一个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骨肉生生世世的轮回,永远摆不脱世俗的那些污泥。
羽纯轻轻的扒开一团迷雾似的东西,真是奇怪,为什么在这个地方走了好几次都没发现这儿有这么个东西?
绵绵的,像海绵一样,却比海绵多了几分韧性;像面条一样,却比面条柔滑几分。
“这是什么东西?”羽纯的好奇心完全被勾引起来了,而且掀开这个奇怪的东西之后竟然会看到一团发着五彩光芒的东西,而且隐隐的仿佛在吟唱,又似乎在低诉。
莫名的,羽纯有了想要看一看的想法,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还真是至理明言,要是知道会发生之后的事情羽纯发誓她死都不会碰它。
这是一个像黑洞一样不可测的东西,但是从洞中散发着五彩光芒却神奇的散发着一种类似粉色女神的光。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算了,进去看看不仅知道了。”羽纯打定注意就不再犹豫,身子轻飘飘的飘了进去,羽纯发现,即使她不主动的飘进来,她打定主意以后这个洞中也好像有吸力一样,要将她吸进来。
既然是这样羽纯干脆放开身子的主动权,让那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自己前进。
从外面看还真看不出里面会是另外一个完全独立的世界。
五彩斑斓的光芒从四面八方射进来,像一层层光晕,这是一个完全于世隔绝的世界,这里面简直就是另一个空间。
绿,这是羽纯的第一感觉。
满眼的绿,就像她当初刚进粉色大陆一样,如果不是偶尔间可以看见各色的花朵和采蜜忙的蜜蜂以及叽叽喳喳叫了不停的小鸟她还真会这么怀疑的,是不是自己又进了一个绿色的世界。
“尊贵的客人,欢迎来到精灵世界!”细小悦耳的声音让羽纯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的四下查看,却发现就在自己的头顶,有一只煽动者小翅膀的小人儿热情的看着她,小小的脸上挂满了一种让你如进了天堂的感觉。
羽纯试探性的指指自己“请问:是说我吗?”尊贵的客人,自己应该不属于尊贵那类吧,一个前世身世烂的要命的孤儿而已,能尊贵到哪里?
或许羽纯在人类世界受得影星实在太大,把这世俗的看法带进了这个天堂一般的地方。
小精灵歪着小脑袋很可爱的点点头“对哦,女王说你就是尊贵的客人哦!”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羽纯感觉这个小精灵与自己竟然有莫名的亲切。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羽纯都觉的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女王?”迷茫。
“是哦!女王啊!精灵女王,是全世界最最伟大的女王哦!”说起精灵女王,小精灵似乎有很多的话要说,激动的手舞足蹈,小小的身子,可爱的模样,越发的衬托出她的可爱。
“扑哧!”羽纯不由的笑出了声,真可爱!
小精灵清澈的眼神像一块没有污染的碧玉,碧青碧青的。
到这个时候羽纯才发现这个小精灵长的真是可爱。
一袭淡绿色的裙子,像公主裙,两只尖尖的耳朵抖起来像粉色逸轩的耳朵一样的可爱,一双碧清的眸子清澈的一尘不染,小小的翅膀扑闪着,比她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虚拟的精灵可爱的多。
小精灵说话很甜,很清冽,又柔柔的,仿佛涧间的一汪泉,甜美中带着一种透彻骨子的清冽。
“你这调皮的灵儿,让你迎接客人,你却在这里贫嘴!”忽然一阵花香袭来,羽纯感觉到自己的鼻翼里充斥着淡淡的花香,很奇怪的香味,像粉色花蒂的味道,又好像是一种叫出名的花香。
“女王陛下!”小精灵激动的扑上去。
羽纯瞪眼,再瞪眼。
唔……精灵女王?你确定你没搞错?
精灵女王倒不是像先前那个小精灵一样的缩小版,而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只是身后那双翅膀不时的忽闪忽闪的。她的身后跟着两个似乎长的一模一样的丫鬟。
羽纯仔细研究了好长时间终于确定一件事,这个精灵女王是放大版的,没办法,除了个头不一样以外,羽纯还真的找不错什么地方不同。
精灵女王的出现很突然,方式也很奇妙,羽纯连感觉都没感觉到就发现精灵女王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精灵女王拖着一袭长长的白色托地裙,紧身的托地裙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长长的绿色秀发自然的打着卷,慵懒的披散在肩头,全身上下无不透露出一种成熟的妖娆,却又是那么自然,不矫揉造作。细长的丹凤眼像过电器一般,放着一千二百伏的高压。
即使同样的身为一个女人,羽纯都忍不住动了拥有她的想法。
“呸呸呸!”羽纯急忙将这个想法赶出自己的思维,太可怕了,自己不是玻璃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要人命的奇怪。
其实羽纯的表现还算是好的,精灵女王本就是大自然最瑰丽的融合,一切的自然都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只要对自然没有恶毒想法的人都会被她吸引。
“尊贵的客人,请进去谈!”精灵女王淡淡的笑容又是一剂猛烈药剂,羽纯不敢看她泛着笑意的双眸,冒冒失失的窜进来精灵女王身后突然出现的门里。
精灵女王看着羽纯匆匆逃离一般的背影,明媚的笑意顿时淡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怅然“魔音,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吧?那么把我也忘了吧?”
小精灵飞过来抱在精灵女王的脸上,小小的脑袋摩擦着精灵女王光滑的脸蛋“女王不伤心哦,主人会记起我们的!”
精灵女王悠然的笑了“你个坏灵儿,可真会调皮,对,魔音会记起我们的!”说着精灵女儿跨步走了进去。身后的丫鬟急忙跟了进去,她们进去之后,那扇突然出现的门忽悠的关闭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出现一般。
匆匆进了这里之后,羽纯才想到了后悔,郁闷啊,怎么忘了走慢点,与精灵女王一同进来,这里这么大,她的方向感又不好,貌似迷路了啊!
羽纯无语的看着道路交错的小道,密密麻麻的交错着,像北京城的天桥,看的人眼花缭乱。
本以为只要是门进来肯定就是大厅什么的,没想到精灵女王打开的这间屋子却是通往羽纯脑袋里想的地方的路。
这路,真变态!羽纯急得想骂娘。
一条,两条,三条……
羽纯仔细数了一下,大概就是十几二十几条小道,汗颜的说,她数一下,可以肯定的是:肯定很多!只是羽纯的数字关貌似不太过,数了好久都没数清楚到底有多少条。
悲催的,看来学不好数学也是一种悲哀啊!
“怎么办?”羽纯纠结的看着渐渐变幻成蚂蚁的小道,欲哭无泪,丢不丢人啊,第一次到人家家做客,就迷路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尊贵的客人,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淡淡的语调让羽纯一个机灵,忙摇摇头“没有,没有,只是等等女王!”羽纯连忙辩解,神仙别看我,我不认识你!
羽纯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精灵女王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看透了她所有的阴谋诡计,让羽纯的无语加倍,丢人更是连倍。
精灵女王浅浅一笑,摇曳着长裙走在前面带路,身后的丫鬟自动的把羽纯让在了第二位。
“这里是我们精灵的住所,所以道路比较繁杂,可能会给尊贵的客人带来一些麻烦。”精灵女王这话无疑是在给羽纯台阶下,天知道她当时沮丧的模样有多么的可笑,堂堂的羽姐竟然被几条小道困住了,这让她今后怎么管束手下的那帮兔崽子啊!
羽纯干笑两声乖乖的跟在精灵女王的身后,苍天,但愿这是最后一回!
羽纯没有看到精灵女王眼角眉梢的笑意“魔音,你还与以前一样,路痴!咯咯,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玩的路痴了!”
小道上的景色一直在变换,就像进了科幻院,什么神奇的事情都出来了。小道看似很小,其实走在上面才知道它有多宽敞,过两辆大客车都没问题。
小道两旁是各式各样的灌木丛,丛林中时不时的可以看到动物悠然的步伐,有些地方还有精灵与动物嬉戏。
羽纯奇怪的瞄上精灵女王肩膀上的小精灵,奇怪的很,为什么别的精灵都是正常人的身高,偏偏只有这个精灵是缩小版的?难道是刚生下来的小精灵,只是下一秒看到的情景让羽纯很快的否定了这个想法。
“宝宝乖哦!妈咪陪宝宝玩!”羽纯被这声音吸引过去发现是一对精灵母子正在大树上玩耍,那个小精灵应该是新生儿,肉呼呼的,可是比这个小精灵大多了,与正常人类的婴儿一个模样。
唔……不是这个原因,难不成那个小精灵得了侏儒症了?
羽纯丰富的想象力终于发挥作用了,尽量将自己能想到的可能都想了一遍。
“尊贵的客人,请!”羽纯满脑子的小精灵在飞,根本没注意前面的精灵女王已经停下来了,一个不小心撞了上去,好死不死的,精灵女王转过身请她进去。
尴尬就这样发生了,羽纯嗅着鼻翼间的淡淡体香,脸颊感受着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眼睛瞪得老大,神,又闯祸了!
身后的精灵丫鬟一脸的惊讶,客人在吃女王豆腐啊!要不要上去将她揍成猪头?
“咳咳……”羽纯牵强的牵起嘴角“那个……那个对不起啊!我不小心,要不,要不,你也撞我的好了!”被逼急了,羽纯干脆也奉献出自己的小兔兔,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啊?!”
羽纯的这句话比任何雷人的话还雷人。
身后的两个精灵丫鬟眼睛都直了,这是人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无语……
精灵女王掩住嘴傻笑,丝毫不注意羽纯想要钻到老鼠洞的冲动。
呜呜……羽纯,你个傻子,怎么老出洋相啊!这下要怎么办?
“客人请吧!”笑够了精灵女王又变成了那个干练的精灵女王,很自然的邀请羽纯进去,丝毫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
羽纯的沮丧已经不能用“很”来形容了,为什么这么丢人的事情要接连发生啊,即使你每天发生一个也好啊,一天都发生我编借口都没处编。
“尊贵的客人请上坐!”
不愧是精灵的住所,飘逸着淡淡的花香,满屋子的树木的清香与空气中的花香共同组成了鲜美的空气。
这竟然像是个自然的洞穴一般,其中的东西都是木质的,只是好像是自然生成的,而不是依靠人力做成的。
精灵丫鬟请羽纯上座,一个丫鬟娉婷而出,不过一会端回来一套小巧的茶具。动作熟练的泡好茶躬身退了出去。
羽纯坐在上座正好可以看到门外的景色,这是一个生长在树上的天然洞穴,只是经过稍微的整理而成的。
洞穴很自然的生成了人可以住的房间,这让羽纯感叹大自然的神奇,不知道这里的大树是不是都可以生出人住的房间,如果可以的话走的时候死皮赖脸的与精灵女王讨一棵。
精灵女王似乎能看透她的想法“这里的大树都是经过生命之树滋润的,这里的土壤才适合这些大树的生存,在外界,这些大树是活不成的。”
“哦!”羽纯失望的哦了声,她还以为自己会有一颗会长房子的树呢。
“不过,客人如果需要,我可以送客人一套用意识控制的房屋。”似乎羽纯的失落对精灵女王的感触挺多,她竟然出口件送出了一套可以意识控制的房屋。
羽纯或许不知道这种房屋的贵重,一般来说这样的房屋都是由建造者用意识来滋养的,用意识滋养,这是一种很消耗精神力的工作,只有当房屋升级到一定的程度才可以自动吸收外界的灵气来供自己使用,从而升级。一般来说越是大的房屋其滋润的时间就会越长。
而且意识强大到一定地步的建造者用意识滋润出来的房屋还有一定的防御和攻击的手段。
精灵女王的意识之强大自是不用说,这个精灵女王是第一百代精灵女王,一般的精灵寿命基本在一千年左右,而修为越高的精灵寿命就越长,精灵女王,已经活了差不多一千五百年了,但是她的状态还维持在一个花季少女的地步,这就说明精灵女王的修为已经到了一个至高的境界-无为!
无为是修炼的至高境界,容貌以及身体器官的返老还童,当然,无为也是分境界的,最低级的无为只能让修炼者返回到年老状态,中级无为会让修炼者返回到中年状态,而高级无为才会让修炼者返回到花季状态,由此说来,这个精灵女王的修为已经到了高级无为。下一步,便是无,这才是最高点,可惜千百年来,还没有人将无修炼到中级无。
低级无为可以增加寿命一万年,中级无为可以增加修炼者寿命五万年,而高级无为会增加修炼者寿命八万年。低级无会增加修炼者寿命十万八千年。至于中级无和高级无所增加寿命的年限却没有人知道。
羽纯那个激动啊,虽然没有可能得到一棵会长房子的树,但得到一栋可以用意识控制的房子听起来也蛮不错的嘛!
自己也可以想在地球上看的玄幻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走到哪里都不用担心没地方住。哈哈,羽纯YY中
在精灵女王的示意下,羽纯的行动倒是没有受到限制,可是也只是能在指定的范围内活动,尤其是那个保护森严的地方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了,当然羽纯也不例外。
在这里,羽纯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这些由大自然孕育的人,爱好和平、热爱自由,简直就是大自然正面因素的所有集合体,完美的让人找不到一丝瑕疵。
而且羽纯还发现,由于长期居住在树上,这些人控制树的能力特别强。大概是因为他们是自然的宠儿吧,可以与植物进行沟通。
这一点羽纯有点羡慕,但也只是羡慕而已,她发现其实自己也完全可以知道所有生物的想法,包括人的想法。
精灵女王有要事忙,只能找了个人当羽纯的导游。
这是一个可爱的精灵,比所有正常的精灵都小。
“灵儿,你飞快点啊!”某女亟不可待的催促着某精灵,这只懒惰的臭精灵,长着一双翅膀还没她快,干脆把那双翅膀移植给她的了!
幽雅古韵的林间小道传来某女焦急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家着火了呢。仿佛静静的林间只有她的恬噪声。但若是凝神细听,必定会听到“嗡嗡”的翅膀扇动声,犹如在花间采蜜忙的小蜜蜂手忙脚乱的扑闪着翅膀采拮着花蕊中的甜蜜。只有这双翅膀的主人才知道,自己不是采蜜忙的小蜜蜂,而是被某魔女奴役趋使的可怜小小精灵。
“羽纯,让我休息一会吧,我的翅膀灌铅了!”灵儿有气无力的哀号着,无力的煽动着沉重的翅膀,墨绿色如琉璃般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羽纯,它是真的受不了了,还没见过这么有体力的家伙,自己的一双翅膀都没有她的一双脚有耐力。从早到晚,从晚到早,她可怜巴巴的祈祷着时间比她的翅膀的速度更快,让她在睁眼闭眼之间看到日升日落。
看来羽纯算是真的把灵儿整怕了,这个以前恨不得时间凝固的懒精灵现在都舍弃了自己最爱的时间。
羽纯蹦蹦跳跳的这儿瞅瞅那儿瞧瞧,精灵国果真不一般,没有世俗的喧闹和庸俗,大自然给予他们最纯净的生活环境。
参天大树的枝叶像一顶巨大的伞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林间的斑斑点点犹如调皮的孩子跳跃在枝藤上。
精灵国的树木都是经过生命之树滋润的,浓而密的枝叶翠的发亮,两人合抱不住的大树突兀着。交错盘桓的根,没有任何规律,却自有自然的美韵和动感。
大树中间时常闪过精灵们嬉戏的身影,偶尔间还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动物欢乐的活跃在丛林间。
清脆的鸟鸣带着花木的清香使空气中的元素也异常的活跃。
羽纯张开双臂,闭着眼睛做拥抱状,深吸一口空气,这儿,好美!真想一辈子呆在这儿,做一个隐世的洒脱之人。
灵儿看见羽纯闭紧了眼睛,鬼鬼祟祟的偷瞄了一眼,动作迅速而敏捷的闪进浓密的丛林,不见了踪影。
“臭灵儿,别让我逮到你!”张开双目,却不见了灵儿的身影,羽纯气恼的跺着脚低声咒骂着,这只臭精灵,让她飞她不飞,现在不让她飞,她却飞的比谁都快!
“尊贵的客人,精灵敏儿真诚的邀请您参加我们的盛会!”羽纯垂着头异常郁闷的走在林荫小道上。
“咣!”脚底的小石子犹如开炫的箭,黑豹般的速度无可比拟的霸气横冲直撞的向旁边的大树撞去。
只是还没接近大树就已经消失了。
“咦?”羽纯抬头,对上一双墨绿色的瞳眸。
羽纯楞了一下,半响才不确定的指指自己又指指敏儿“请问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当然!”敏儿笑得非常可爱,小巧的鼻子可爱俏皮的皱了皱。
精灵不是很讨厌人类吗?为什么这里所有的精灵都对自己很友好,在他们纯洁清澈的眸子里看不到分毫的警惕,羽纯开始沉思。
从一开始自己走进这个精灵国度,精灵灵儿的欢迎以及之后出现的精灵女王,无一不是一副对自己很信任的模样,可是自己之前貌似并没有与他们有什么交集啊?还有现在,羽纯余光扫上旁边笑的灿烂的敏儿,忽然感觉一切都变的非常复杂。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完全威胁不到他们安全的破碎灵魂体?还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羽纯所了解的那样对人类厌恶?
“我很乐意,谢谢你们的邀请!”想不通为什么羽纯暂时放下心中的疑虑,精灵们这么有礼貌她也不能不给人家面子,对于这种与自然最为亲近的种族,羽纯莫名的有一种亲切感。
得到羽纯的肯定答复,敏儿显得很是激动,翅膀扇动的频率无意识的加快好多!
“伙伴们,出来了!客人接受我们的邀请了!”敏儿清脆的声音响彻云霄。
“呼啦!”本是安静的丛林突然变的热闹异常。
十几个精灵族的小孩子围了上来,嘻嘻哈哈的围着羽纯,那种扑面而来的热情,冰润的纯洁直达心底,荡出犹如秋波般美好的涟漪圈。
灵儿静静地落在树丫间,墨绿色的眸子充斥着说不清的情绪“主人,纵使你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你与生俱来的气质!灵儿等了一百年,终于等到你了!”小小的身体,在这一刻突然充满了坚毅,娇小可爱的容貌,坚毅的小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其中的乐趣天已经暗了下来。
看着橙黄色的天空,羽纯有些不舍“敏儿,你们可以回家了吧?”小精灵们也玩的非常尽兴,跟她互道晚安之后各自飞回了自己的城堡。
他们都有自己的父母,那么自己呢?所谓的姐姐呢?羽纯暗暗想着,以前不怎么觉得,可是换了这个环境之后,那种想要归宿的感觉越发的强烈,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灵儿,玩够了吗?”羽纯一直知道那只懒惰的精灵就藏在自己的身边,只是懒得去找她而已,玩够了,疯够了,能回家了。
自己呢?自己的家在哪里?哪里才是自己的归宿?
灵儿从枝桠中慢慢的飞了下来,在大树的怀抱中睡觉,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每次靠在她的身上,那种灵魂充溢的感觉总让她欲罢不能,可是相对于而已,她还是喜欢自己的主人,灵儿灵巧的翅膀穿过枝桠的羁绊,准确无误的停留在了羽纯的身边。
“调皮鬼!”羽纯在她小巧的脑袋上轻轻的弹了下,这个可爱的精灵,为什么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对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呢?好像她是自己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灵儿忽闪着翅膀轻轻的躲避着羽纯的魔抓。
玩闹够了,一人一精灵走上了回精灵女王那里的路。
精灵国度的夜空是一种弥漫着花香与浪漫的夜,没有那种闪烁的可怕,静谧的仿佛进了一个人的天堂,明亮的星忽闪忽闪的。
来的路羽纯已经不记得了,只能由灵儿来指挥了,说实话,精灵国的路真的很特别,从外边上看上去,弯弯曲曲的,像羊肠小道,而且杂乱无章,但是只有走在其中的人才知道,这里,一条路就是一个方向。
走在夜空下的小道上,羽纯的心中蓦地闪出一种无法言语的忧郁。
自己这是怎么了?羽纯努力的扬起脸,不让自己眼里的晶莹掉下来。
望着甜蜜的夜空,美丽的银星忽闪忽闪神秘的眨巴着眼睛。
这儿的天空没有粉色大陆那样的梦幻,却有另外一种浪漫。
“羽纯!”粉色的眸子热烈而专注,清冷的轮廓,沾满柔情“羽纯!”他的嘴里一直呢喃着同一个名字,慢慢的却变成了哽咽。
孤傲的身影绝世而独立。
清冷的轮廓写满了柔情。
“傻瓜!”羽纯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感性的生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尘封的心苏醒、溶解,一种莫名的心痛悄悄的蔓延道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
“大冰块!要快乐!”蠕喏了许久,羽纯才挤出这么一句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的一隅被一种名叫伤感的东西所控制,由不得她挣脱。
大冰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想到的最多的是你呢?为什么我当初会为了你而向粉色女神献出自己的灵魂?是因为内疚吗?还是因为后悔?
可是无论在那里她都知道,这些都不是理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