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我不想解释那么多,如果你还有理智,你应该能够想到这其中的蹊跷。”
钱诗春说完就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眸闭上了,等着司徒南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她其实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也许是相信她刚才所说的话,然后放过她。
也许是不相信她刚才说过的话,然后更过分的羞辱她。
不管是哪一种,她只能在这个时候接受,然后忍受着屈辱等待机会。
一个能够逃离这里,然后反击的机会。
司徒南承认一开始见到那女性自*慰器很愤怒,甚至是想要夜夜的惩罚她。
但是他听完了钱诗春的那句话,他不得不佩服她在这个时候还能够将事情分析给他听,让他的不理智通通消失。
他起身,然后将钱诗春拉起来,随即打横将她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将水龙头打开,温热的水喷洒在他们的身上。
衣服一件件的被脱下去,两个人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便赤*身相见。
钱诗春以为司徒南想要以另一种方式惩罚她,羞辱她。
她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傻傻的站在那,仰着头,眨巴着眼睛看他。
既不争辩,也不反抗。
而她那张白皙的面孔上,水珠一滴滴的滑落,但是这一次
也有了咸咸的泪水落下。
之所以流出了眼泪,那是因为有水珠作为掩盖。
司徒南见此,抬手摸上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擦拭着她眼下的水珠,“洗完澡在休息,睡个好觉,明天我带你回家。”
钱诗春愣了会儿神,待清醒后,轻声说:“好,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将那瓶液输完,不然睡着睡着就会再一次发高烧,那我就惨了。”
司徒南点了点头,然后将钱诗春圈进怀中,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有了药就不必麻烦医生再来一次了,我亲自帮你扎输液针。”
听完这句话,钱诗春整个人就像是被魔咒给定住了一样。
他又不是医生,怎么可以亲自给她扎输液针。
如果扎一次不行,那岂不是……
天啊!她又不是死尸,若是扎很多次,那多疼啊!
司徒南不理会钱诗春,他搂住她身子的双手开始以搓澡为名尽情的揩油。
白皙的肌肤犹如婴儿般细腻光滑,让他爱不释手。
若不是他有足够的控制力,他绝对会在这里将她疯狂掠夺。
当钱诗春感觉到火热而硬硬的某物抵在她的小腹,她很迅速的将司徒南推开,“司徒南,我现在是病人,你不能对我做那种事情。”
司徒南被钱诗春突然间一推,他向后退了几步,直到
身子撞在了墙壁上才停下来。
后背的疼让他闷哼了一声,就在下一秒,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锁住了钱诗春的胴*体,邪魅一笑。
本打算今天晚上放过她,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她越是拒绝,他就越要做。
并且证明给她看,即便是病人也能够承受男女之事,而且不止一次。
“你的思想与你的名字果然一致,‘思春’了。”富有男性魅惑的嗓音冲他的口中逸出。
钱诗春注意到司徒南的眼神中尽是欲望,她也就顾不得与他辩解是‘诗春’而不是‘思春’。
她的头就像是波浪鼓一样不停额摇着,口中一直说着‘没有’,然后趁着迷乱司徒南的空挡,脚步一点点的朝着浴室的门挪动着。
突然,钱诗春转身大迈了一步,然而动作过大,又因为地砖上都是水,她脚下一划,整个人就向后仰了过去。
啊——
一声大叫在浴室中响起。
钱诗春紧闭着眼睛,接受着与地面硬碰硬的惨痛后果。
但最后,她却是落在了司徒南的臂弯中。
没有感觉到疼痛的她睁开眼睛,看着司徒南那张不断放大的面孔,“谢……嗯……”
口中的‘谢谢’还没有说出口,司徒南便扶正她将其压在了墙壁上,吻住了她的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