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掌珠和楚焕东坐在桌边等着上菜的工夫,楚焕东叫了两杯热饮,一杯让汪掌珠握在手里暖着,一杯他亲手喂着她喝下去,让她先暖暖胃。
跟着他们的保镖坐在另外一桌,见楚焕东这个模样,都看的有些傻眼,心中暗想,他们冷厉的老板真是心疼这个小妻子啊,如此宠着她。
这里的涮羊肉味道正宗,汪掌珠疯玩了一下午,早就饿透了,此时胃口大开,楚焕东给她夹了好多肉片,都被她大口大口的吃下去了。
楚焕东见她被烫的一个劲‘嘶哈’,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你慢点,沒人跟你抢!”
汪掌珠不听楚焕东劝告,急急火火的吃着,不一会儿就忙乎了个半饱,她这才放慢了度,开始一边喝饮料一边挑青菜吃,吃饭的时候,她听见其他两桌的人都在兴致勃勃的议论滑雪的事,她眼睛不由一亮,看向楚焕东,“焕东哥,咱们明天也去滑雪吧!”
楚焕东慢条斯理的吃着眼前的东西,看着汪掌珠的小脸因为室内外骤然变化的温差而变的红扑扑的,可爱异常,他伸出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好,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汪掌珠从來沒有來过滑雪场,初一來时很是兴奋,楚焕东为她穿上雪板,汪掌珠在楚焕东的指导下, 慢慢的在初级雪道疯玩起來。
连着摔了几跤,汪掌珠渐渐的摸到了这里面的规律,滑雪跟滑冰虽然不同,但也沒差多少,她滑冰还是很厉害的。后來她离开楚焕东的带领也能滑出一段了。
楚焕东见汪掌珠兴致很高,就由着她自己慢慢去滑,这里是初级赛道,沒有什么危险,顶多是多摔几个跤,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刚刚一直跟在汪掌珠后面,怕她出意外,结果弄的他比她还累。
他抽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见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小幽打來的,一个是丁凌云打來的,他往人少消停的地方走去,把电话打回去。
打过电话回來的楚焕东,怎么都无法在人群中找到汪掌珠,当时吓得他又出了一头的虚汗,急忙向跟在身边的保镖询问汪掌珠的去向,保镖很实在的指了指旁边稍稍冷清些的雪道,“夫人在那边,有几个兄弟跟她过去的。”
楚焕东一看那蓝色的方块,脸比雪白还,弹开雪板急忙奔过去,那边是中级赛道,即使保镖跟着汪掌珠过去,也不可能近身扶着她的。
幸好汪掌珠穿着雪板行动迟缓,滑一米摔两跤的,等楚焕东赶过來时,她刚挨到蓝色方块的边,在爬一个慢坡的时候,她一不留神,整个人如同球一样从山上面滚了下來。
楚焕东盯紧了她,见她雪板也掉了,雪杖也飞了,他急急加,让自己准确无误的四肢张开,以肉身铺垫到滚落下來的汪掌珠身下。
突然失重滚落下來的汪掌珠很是惊慌,但一瞬间后,自己的身体砸到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她刚刚挨摔过很多次,凭经验判断这不会是雪堆,暗自庆幸的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家老公!
她见楚焕东紧闭双眼躺在自己的身下,慌了起來,“焕东哥,你怎么样啊?焕东哥?”
楚焕东生气她到处乱跑,本來想再装一会儿死,但听着汪掌珠声音里带了哭腔,猛地翻身抱住了她,“小坏蛋,看你还敢不敢乱跑了!”
汪掌珠气他戏弄自己,抡起小拳头不住的捶打着楚焕东,“你是大坏蛋,你是大坏蛋!”
楚焕东一边笑着,一边细心的将她脖颈处沾上的雪拭去,“不在那边玩,怎么跑到这里了?”
“那边赛道上人多,这边人少,这些人真是的,都怕远,宁肯在那边挤着,谁也不肯到这边來。”汪掌珠颇有些怨愤的说道。
楚焕东被她气鼓鼓的模样逗的哈哈大笑,捧起她的脸重重的亲了两口,“我的傻老婆啊,你有点常识沒有啊,那边是初级赛道,当然人多,这边是中级赛道,难度系数大,就你胆大敢随便尝试!”
汪掌珠有些不好意思,但仍嘻嘻笑着:“我当然不怕了,我有老公保护,连天都敢上!”
汪掌珠很是贪玩,从这边爬起來以后,还想回到初级赛道继续滑,楚焕东怕她猛地这样玩下去,运动量过大,回头会肌肉疼的,于是,哄着她下了山
回到酒店,楚焕东把浴室里的水温调得很热,水量加大,让汪掌珠先站在花洒下冲,然后躺在浴盆里泡,这样就能把身体里的凉气都撵出去了。
汪掌珠在浴盆里泡了很久,直到浑身都冒了汗,才舒服的轻轻叹了口气,从里面走出來。
她出來时,楚焕东并不在房间,而是站在阳台上,她慢慢走过去,透过窗子见楚焕东站在这里吸烟,背影挺拔箫瑟。
箫瑟,,汪掌珠不知自己怎么就想到这个词,心里忽然苦涩难当,她打开阳台的门走进去,北方的阳台里比室内温度要低很多,迎面的寒意让她身体打了个颤。
楚焕东听见动静急忙回头,见汪掌珠正用双手拢着睡袍,他急忙把手里的烟掐灭,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嗔怪她,“这里冷,你怎么进來了!”
“你也知道这里冷啊,那你还站着这里吸烟!”汪掌珠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看來这里真是冷,楚焕东向來温热的怀抱都变冷了。
楚焕东微一用力,抱着她往室内走去,“你在屋里吸烟怕熏到你,所以站到阳台里,再说了,我身体多壮啊,我不怕冷,你可不行。”
拥抱中的二人像连体婴一样,一刻都不愿意分开,两人一起跌入到宽大柔软的大床里,楚焕东目光灼灼地看住她,目光在她的脸和唇上游移片刻,低下头,吻住了她。
楚焕东这个吻不深,汪掌珠今天累了一天,他怕累坏她,今晚想放过她。
可汪掌珠一感觉出他要离开,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攀在他的肩头,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虽然他们每天在一起恩爱缠绵,但汪掌珠很少有这样主动热情的时候,楚焕东有些诧异,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她,眼中映出柔情和疼惜,还有小小喜悦,哑声问道:“宝贝儿,你今天不累吗?”
汪掌珠被他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嘟着嘴瞪他。
楚焕东见她满脸羞红的嗔视自己,小腹下的火再也憋不住了,也仅仅只有几秒钟,他便将她拥得更紧,手伸进她的睡袍里面,一寸一寸地揉,她的衣衫渐渐褪了,白晰的身体越露越多,他的火气越烧越旺,因为彼此都有想法,他并未做太多前.戏,就把他的力道送进她最脆弱的深处
楚焕东最初的时候还记得她累了,不要伤了她,动作温和缓慢,但汪掌珠有意的配合他,带着迷乱与企求的眼神,滟滟潋潋,诱惑十足,让他整个人愈地野起來,
汪掌珠此时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楚焕东的粗野壮硕从來都不是她能适应得了的,但她此时被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左右着,只想由着他放纵鞭笞。
她低吟轻喘,妖娆盛开,把他彻底逼疯,只有在这个时候,汪掌珠才会忘记爸爸,忘记那些纠结,在这狂乱的时空里,唯一感受真实的是楚焕东的力道。
到最后结束的时候,汪掌珠已经昏昏欲死,楚焕东看着她神色倦倦的样子,知道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刑,咬牙硬忍着,他把她抱进怀里,不断的哄着,亲着。
汪掌珠在他絮絮的温存软语下,不过三分钟就睡着了。
明明是折腾了一天,身体极度疲惫了,如果放在往常,汪掌珠定然要睡到大天亮了,可是今晚她只是睡了一会儿,就醒了过來。
她睁着眼睛,十分清醒地在黑暗中翻了个身,月光如水,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洒在她和楚焕东的身上,落下一道界分明的阴影。
北方太冷,楚焕东沒带汪掌珠在这边多做停留,他们两个也沒什么具体的计划,只是开着车,如同自驾游一般,顺着路往南返,路过什么顺眼的城市就住两天,听说附近有什么好的景点,就过去看看,很是肆意平和。
一路上,他们两个谁也不提过去,谁也不说将來,都带着心平气和的笑容,仿佛都笃定的相信他们可以细水长流的过一生。
如此走走停停,过了半个多月,这天中午停车吃饭的时候,汪掌珠听周围的人说附近有座寺院很灵验,心血來潮的她跟楚焕东提出要去拜佛。
汪掌珠从小到大去过很过地方,就是沒有去过寺庙,她的爸爸汪达成和楚焕东都是那种神鬼不惧,极其自负的人,自然不会信奉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也沒人带她去过寺庙一类的地方。
楚焕东是不信神佛的,可是看着汪掌珠满目期待,新奇雀跃的样子,他又怎么能不点头答应。
寺庙在山上,此处地势陡峭,楚焕东请了当时熟识的司机來开车,他们这些人分别坐在两辆商务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