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北京不熟,汽车七拐八拐的动静也知道是在街上。大约开了一节课的时间,汽车终于停下来了。
她眼睛上的黑布突然被取下来,但是车窗贴着膜,根本看不清外面。樊妮正凝神暗想着,眼睛又被黑布蒙住了,这次的黑布只遮住了她的两只眼睛,眼角却被透明胶或者风湿膏粘住了,紧接着一副眼镜极其不舒服地架在了鼻梁上,最后手脚也解了套。
“呵呵,这女人戴起墨镜来好像咱们一伙的。”左边一个男人的恭维让人恶心,她立刻飙出一句:“谁跟你们这种地痞流氓是一伙的?”
右边马上有人附和她的话:“以前不是一伙的,可现在,我们变成一伙的了。再过阵,说不定你就是咱们的女人了!”
“你们的女人?别做梦了!警告你们,如果我有事,我老公一定找他外公要人整死你们!”
樊妮的斥责,那些男人完全当耳边风,还有人放肆地抬手轻抚她娇嫩的脸蛋:“呵呵,女人的肌肤和男人就不一样,油光水滑的真诱人。”
这男人还没说完,另一双手突然朝她胸前摸去,一握一叩间,流里流气的话也脱口而出:“你老公好福气,手感不错,又饱满圆润。”
本来薄薄的衣衫被他大力一握,肯定满是皱褶。他的话一完,樊妮愤恨无比地大声呵斥道:“王八蛋!没见过女人吗?那么大劲,疼死人了!”
她的大声呵斥被人当成了撒娇,那些男人接口的话,也越来越没分寸了:“知道不,女人越疼,男人越开心。这就好比,一潭死水被人一搅,层层散开的涟漪让人看着开心一样。”
“就是呀,臭女人,你老公那东西肯定大,不然怎么满足得了你如饥似渴的那张嘴。”
他们的胡说八道,突然被另一个男人的大声喝斥制止住了:“都别说了,下车!”
“是,老大。”无奈而慵懒的回答过后,樊妮被人推下了车。
两三步台阶过后,是一马平川,耳畔还不时传来这样的说话声:“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小姐,你的
车已经停好了,这是钥匙。”
不是酒店,就是饭馆。侧耳倾听的樊妮,边走边在心里揣测着,就听见前方传来一个男人威严的吩咐:“你们住隔壁房间,她跟我住。”
“知道了,老大。”低低的回应中明显带着不满。
他们的对话让樊妮确定这里是酒店了,他们带她来酒店,好像不纯粹为了寻欢作乐?难道是宁飞以前得罪的仇家?他/妈/的!每次他死皮赖脸跟来都没好事,金福山那次差点掉万丈深渊喂老鹰。这次来北京,昨晚遇火灾,如今被人绑,我没一次安全过。
樊妮边被那些人推着往前走,边在心里狠狠咒骂着宁飞。
七弯八拐地走进一间客房,有双手摘掉她鼻梁上的眼镜,耳畔随即响起一个男人阴冷中夹杂着愤恨的声音:“宁飞,我在监狱里受的那些罪,现在在你女人身上通通讨回来!”
话语间,就听见衣服撕裂的声响,胸部紧接着被一双男人宽厚的手掌紧紧包裹。
“你是谁?别碰我!别碰我!”樊妮神经质的尖叫没人理睬,只是胸部被那人越拧越紧,最后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溢出……
今天真邪门!刚才在酒店门口看见的那个墨镜女人,怎么和樊妮有些相像?趁着卓莉去洗澡,黄力躺在床上一直没想明白。
神情太过专注,连卓莉什么时候到了身边,他都不知道。等到肩膀被她轻拍,他浑身哆嗦,这才回过神来。
瞅着他迷糊的眼神,卓莉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尖细嗓音也瞬间夹杂了丝惊恐:“想什么?这么专注?”
我的眼神肯定让她生疑了,黄力听完她的话,俊朗的面庞上立刻浮起浅笑:“你说我能想什么?”
“昨晚吃个不停,人都累死了。”他的话让卓莉青春的娇颜瞬间嫣红如霞。
“蜜月里不干那些事,你让我怎么打发时间?”见她脸上红霞满天飞,他继续调侃。
“让你出去玩,你偏赖在酒店,想这些歪门邪道的事!”坐在床边的卓莉被他这话一气,马上起身朝窗台走去。
见她走到窗边,他也起身跟去。在她身后停下脚步,伸手就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卓莉,再好的男人也有坏的那刻,再坏的男人也有好的一瞬。我自觉不是最好也不是最坏的男人,偶尔非常想念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都说三十岁的男人性/欲最旺,如果不满足他,他肯定去找那个最难忘的女人解决问题。不行!我现在没退路了,只能把他抓牢。
心念至此,卓莉马上扭头,朝他妩媚一笑:“我又没说不给,只是让你注意点力道。”
樊妮从没在他面前撒过娇,上床更是遥不可及的事,可他偏偏对她难忘。也许,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人销魂!
黄力暗想着,缓缓伸手抬起她青春的娇颜:“卓莉,没力道哪来快感,如果你不想配合,就当我刚才的话是放屁。”
他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些不满,面庞也有丝不悦。和他相处些时日了,她也摸着了他的一些习性,还没等他说完,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敞开了胸前的睡衣……
性/和/爱在男人看来是两回事,女人却把它混为了一谈。看着婉转在身下的卓莉,黄力突然心生愧疚:“卓莉,我也想把性/和/爱在你身上融为一体,但我现在做不到。”
疏解身体的紧绷过后,黄力脱掉睡衣换了装,边朝门口走去,边扭头朝她淡淡一笑:“你肯定累了,躺会吧,想吃什么,快说。”
“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云雨过后的女人,笑里都带着些勾魂的味道。
看着她脸上的淡笑,黄力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思有瞬间的迷离,嘴里却这样回答着她:“好,按照我的喜好买,反正辣死人不偿命,最多看着某人吐舌头的狼狈样大笑不止!”
他说完,转身拉门而去,依稀听见里面传来她大声的嚎叫:“黄力,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不就爱一个,睡一个吗?”走在过道上的他边无奈摇头,边回头凝望。
按照刚才碰见那个墨镜女人的时间到总台一问,人家压根不知道,难道那伙人推着的女人不是樊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