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若荪晕晕地,有些受不了了,每一次一说到关键的地方,天陌倾就会对她施展美男计划。而且该死的是自己对这个计划完全就没有防备的心理啊。一点点儿都没有啊。太过分了。想到这里,雪若荪努力抓回了一丝神智,对着天陌倾的唇狠狠咬了下去。
没错,雪若荪正在香香地睡着,完全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认识的人界的朋友正在发生一些让她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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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薄薄的素笺,映入他的眼帘--
“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疯狂一辈子。
哦,我爱你,你是我的小猫猫,我是你的小狗狗。我愿意为你洗衣造饭,为你生儿育女。”
他低低叹了口气,四十五度角忧伤的仰望。呃,什么都望不见。怪不得他总觉得他的小娘子最近怪怪的。原来是思春了,可怎么能思到墙外去?
在外院大榕树下啃西瓜的任我行,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叹了口气。
她现在名义上的相公俊美绝伦,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深邃,让人不敢直视,就怕一不小心陷了进去。一头乌发用一支霸气又不失高贵的簪子挽起。无情的薄唇,修长的眉毛。还有那双眼睛,有些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沧桑和忧伤,却是恰到好处的填补了他过分邪气妖冶的眼形。如此完美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真是上帝的宠儿。
单手握拳,呃,因为另一只手捧着西瓜。两眼放光,四十五度角激昂地仰望天空。她任我行,一定要把现在这个号称天枢国第一俊男的相公扑倒。就算是个Gay,是个弯男,她也要给他掰直了。
吐掉最后一个西瓜子,任我行松开紧握的拳头,使劲的拍了拍脑门。吓得垂目立在身旁的管家一激灵。夫人脑子本来就不够精明,这要是拍傻了,自己可脱不了干系!这府上,除了夫人自己傻乎乎的不明白,谁不知道老爷对夫人疼爱有加?
“管家,帮我把我屋里梨花桌上的信给得月楼楼主送去。”任我行抚了抚被自己拍得有些疼痛的额头,差点忘了这茬。
正欲抬脚离开去张罗午膳的管家福伯脚下一踉跄。夫人,不带您这么明目张胆红杏出墙的!对自己夫人近期与楼主书信来往频繁有所耳闻的管家泪奔了。夫人,您还真不避讳啊!我可是老爷身边的红人,您就不拍我抖给老爷听?
肺腑之言,却是借他百十个胆,他也不敢吐出口。
任我行不耐烦地戳了戳神游太虚的福伯:“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那个……没……”
任我行的不耐烦和焦急被安羽黎尽收眼底:“福伯,你先下去吧。”
有些年迈的管家这时候可是各种健步如飞。
安羽黎轻轻挑了挑眉,将任我行嘴角的西瓜子轻轻抹下来:“娘子这是要给谁送信?
任我行莫名其妙,他这微怒的眼神是什么情况:“给楼主啊,信就在里屋的梨花桌上,相公可以去看啊,如果想看的话。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呃,为什么眼底的怒气又盛了几分?
哼哼,为夫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强你妹!知不知道在你YY的时候,你媳妇儿已经回房了。然后……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