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是真心实意的愿意有几个年轻的姑娘在自己身边陪着。
毕竟从贵宝走了以后,很久没有小丫头在身边晃悠了。
满月“回主子,其中几位小主身份贵重,不知道怎么安排”
老幺忘了还有几个贵女呢“都是送来当丫头的,有什么好安排的,你要是非的热情好客,一时间咱们敦郡王府也收拾不出来像样的院子,要不然这样让,让他们先住到,咱们池塘的花舫上去,定要让丫头们住的舒适。
好生的给收拾出来一所院子,咱们敦郡王府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还有安排几个师傅出来,就说没有三月的手艺,好歹也要练出来三月一半的手艺,要知道敦郡王最稀罕的就是原来三月的手艺了,
他们要是想伺候好了敦郡王这个是必不可少的。
也不能太要求太严了,看看他们可有自己喜欢的事情,都给他们找来师傅,别亏待了。
哎年岁大了,话多,看看自己都烦了,都下去吧”
老幺自认把人给安排的妥妥当当的。然后让人把银子收起来。
这可是敦郡王这么多年的收入呀。算起来,还真是不少。
弘暄阿哥看到自家摆出来的阵仗“额娘,这是怎么回事”
老幺自豪的跟儿子显摆“你阿玛这么些年的俸禄,儿子知道你阿玛挣银子不容易了吧,看看都是给你的家底”
弘暄看着还真是不少“阿玛做什么,这么多的俸禄呀”
老幺“那是,这可是十多年的俸禄银子”
弘暄“您还但放着呀”
老幺“什么呀,是到今天你阿玛才得的俸禄银子”
弘暄脸『色』不佳,怎么突然就给阿玛俸禄银子呢,不是有啥变动吧。现在这个时刻,从京城里面出去一两个郡王真的不是什么事。“额娘,谁送来的”
老幺“你四伯。皇上让人送来的,放心吧。儿子合法的银子,额娘一份银子都不会多要的”
弘暄听到后面这个慎得慌“什么叫要”
老幺“可不是要出来的吗,德妃给咱们府上十几个美人,没银子怎么养着呀,再说了,哪有人光干活,不拿银子的呀。正好额娘就给你阿玛这么多年的工钱给算了一算”
然后看着搁不住打击的儿子,脸『色』变来变去的。
老幺拍拍儿子的肩膀“你四伯当真是大方,一分不少的给额娘送过来的,往后可别忘了你四伯好”
弘暄觉得自己有这么一个额娘。也算是头一份,就怕四伯也忘不了额娘的好呀,发愁,太发愁了“额娘,阿玛知道吗。这银子咱们收起来妥当吗,”
然后看着自家额娘“额娘,有的银子,可以不要的”这话弘暄阿哥说的颇为含蓄。
老幺“额娘真的是从来不吃亏的人,只有我愿意给的。就没有人能赖我的帐的”
弘暄都要哭了“额娘四伯是皇上了,咱们不能惹的”
老幺看着儿子发愁,怎么这老实呀,怎么就少了一股子匪气呀,看来还要多锻炼一下,这孩子太不经事了“那怎么办呀,退回去还成吗”
要说弘暄真是孝顺,这么大的事情都不人心怪自家额娘“没事,也不是啥大事,回头跟皇上四伯解释一下估计还成的,不是还有阿玛呢吗”
弘暄阿哥就想了,估计自己阿玛往后更不好过了,本来就见天的被御史参奏,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呀。
老幺“行了,额娘也没想着送回去,甭担心你阿玛,那人肩膀厚实着呢,肯定让咱们娘俩靠的住”
十阿哥从外面进来“什么事,是爷扛不住的呀,福晋说来听听”
老幺笑眯眯的看看儿子“我跟四哥,把你这几年的俸禄给要回来了”
十阿哥要是喝着茶,肯定喷了。
弘暄就知道,自家阿玛肯定是被打击到了,接着十阿哥就说了“老四那个小气的,真的能给银子”
弘暄阿哥不淡定了,怎么阿玛就没有听出来严重『性』呢,竟然想的是四伯小不小气的问题。
老幺“四哥还算是大方”
十阿哥“点清楚了吗,爷这些年可是实打实的在干活,可不能亏了”
弘暄“阿玛,你”弘暄小胖身板,有点颤抖。
十阿哥单手一挥“儿子,阿玛这么多年,也就给你弄来这么点当家家业,好生的收着吧。你的郡王可是你额娘的庄子换来的,说起来,阿玛还不如你额娘给你留的多呢”
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像是十阿哥能说出来的。
老幺“我的你的有区别吗,你不是要跟我抢德妃给送来的漂亮姑娘吧,分的这么清楚”
这次十阿哥着急了“福晋呀,那可是德妃给的,不是爷要的,咱们府上没剩下,几处好院子了,可禁不住在烧了,咱能给儿子留点好家当吧”
老幺抿嘴一笑“说什么呢,老夫老妻的我还哪有那么大的醋劲了,我就是看着丫头挺有朝气的,想在身边多留两天,放心吧,咱们敦郡王府哪都着不起来”
十阿哥放心不少,要知道,这两年府里的东西,越来越少,库房也用不上多少,那不是敦郡王夫『妇』酷爱池塘吗,
基本上有闲下来大夫房子,都给拆了,都给挖成池塘了。
敦郡王府的建设,基本上就在往小桥流水人家上发展,
要不说敦郡王夫『妇』能折腾呢,不是没有原因的。
多少人可怜弘暄碰上这么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呀。
弘暄叹气,可不是着不起来吗,救火什么的太方便了。
十阿哥“福晋呀,爷算是怕了,贵宝不在爷的身边,福晋这要是在跟爷闹腾,爷这日子没法过了。说起来爷有点想贵宝了”
弘暄就这么看着自家额娘阿玛,把这么大的事情给放到一边,把话题转到自家不回家的姐姐身上去了。
老幺“贵宝不定怎么想你呢,你闺女没有你?压着,都要当山大王了”
十阿哥挑眉“闺女就是有爷压着,也是山大王,爷是山大王的老子”
弘暄“儿子在跟前,你们都看不见,儿子告退了”这是不高兴了。
十阿哥忧心“弘暄这不是觉得自己不受重视了吧”
老幺“男孩哪能心思那么细,放心吧,孩子『性』子粗犷着呢”
弘暄在外面直踹脚丫子,我一点都不粗犷我心思纤细着呢,都受伤了,为什么你们看不见。
等孩子出去了,老幺扶着十阿哥的肩膀“喝酒了,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
十阿哥单手『摸』着茶盏:“幺,爷现在可不都是闲情逸致吗,不过也不错了,除了十三,爷比别人还是强上一些的,”
老幺把手放在十阿哥的头发上“忙的没时间看我们娘俩的时候,你都没『操』心成这样,现在好了闲了到把头发给闲白了。我跟你说,你可不能个老二是的,弄的满脑袋白头发,跟我阿玛是的,到时候我可嫌弃你”
十阿哥“人年岁大了哪有不白头发的呀”
老幺“我一直都怀疑是你们家族的遗传『毛』病,你说你们兄弟有几个不白头发的呀,要说『操』心,怎么连当皇帝的老四都是白头发呀”
十阿哥看看自家福晋,老四当皇帝那才是真的白头发呢,不过到底没有啥说出来,他们爱新觉罗家,被福晋贬低不是一次了,怎么说怎么是吧。
十阿哥“福晋,你可愿意跟爷到外面看看”
老幺高兴,男人想的开,上道,这是要扯的节奏呀“我都带走什么呀”
十阿哥“除了儿子不带走,行吗”这话十阿哥说的心虚,自家福晋,最喜欢的就是孩子在男人在身边,还有人比自己更了解福晋的心思吗,
贵宝就算了在扔下弘暄,福晋可能承受,不过这是,他唯一能争取的,能把福晋待在身边,已经不错了在,
而且十阿哥对这事情那也是想了又想,这么大的岁数了,孩子可以发放下,福晋,是一定要带在身边的,自家福晋的『性』子,不妨到眼皮子地下,十阿哥不放心。
福晋太能惹事了。
十四在东陵,那不是老婆孩子都在京城被老四攥着吗。
这也就是他十阿哥就弘暄一个儿子,十阿哥才能那这个跟老四谈条件。不过到底如何,还要到时候再说。
说起来有点对不住儿子,不过总好过让福晋在京城,没准是儿子的拖累。
老幺“好呀,臭小子我早就看他碍眼了,这样你的侍卫留给他几个,咱们两人?自己在外面转悠,还消停在,怎么样。”
十阿哥就不知道福晋能这样对他,这是在儿子跟他中间的选择呀。
十阿哥闭上眼睛,不愿意老幺看到自己的感动“嗯,听你的”
老幺“不过说回来,咱们到哪去呀”
十阿哥“爷奉旨办差’老四就是要把他弄出京而已,
老幺想来不是什么好事,老九到现在海外面督学呢。
老幺“好事呀没准能碰上九哥呢,不过老四能准许你带着家眷”老幺不傻。
十阿哥心下冷哼,碰上九哥,怎么可能,老四怎么准许,
至于带着福晋,这事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放心,爷心里有谱,爷的嫡子,唯一的儿子,在京城里还不够老四拿捏吗,福晋呀,你一个生不出来第三胎的女人,真的没啥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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