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自己又穿着粉色的衣服,有个老家伙拿着藤条打她,她越哭越被打,就不敢哭了。
后来,她偷偷溜到了假山后,那里桃花盛开,她探出脑袋,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小男孩而正在拿着棍子一招一式的练剑。她躲在那里偷偷的看着,也不敢上前和他说一句话。那感觉就像在梦中梦见站在山峰上的男人,她一直只能仰望着他。
他,到底是谁?
花初九被冲到了岸边,而岸上的凉亭上正好有人吹箫。他穿着褐色的华服,一首优美的曲子在他唇边悠扬的响起,一蓝衣男子坐在凉亭边,欣赏着风景。
褐衣男子看到不远处有东西在沉沉浮浮,他停了下来:“君华,那边好像有人。”
蓝衣男子侧头望过去,也似是见到了人。
“我去看看。”褐衣男子走了过去,有小厮将花初九抬上来:“公子,是个姑娘,好像落水被冲到了这里。”
小厮翻过花初九,褐衣男子见她衣衫褴褛,发丝凌乱,手脚都泡肿了,脸色也苍白的吓人。他一看花初九的脸一怔,看着有点儿眼熟:“快看看她还活着没有。”
小厮试了试花初九的鼻息:“公子,这姑娘真命大,还有气儿。”
这时孟君华也走了过来,旻天略皱眉对孟君华道:“君华,你看着这姑娘是否觉得眼熟?”
孟君华扫了花初九一眼,想了想,倒是还真想起她是谁了:“你忘了那日那个打劫包子铺的少女?”
旻天恍然大悟:“对,对,对,是她,是她……但她怎么在这里?”
孟君华未语,旻天道:“想必是遇到了歹人,把她抱上马车送回旻府,找个大夫给她医治。”
小厮将花初九抱了起来,孟君华牵起一边的嘴角道:“你还是个烂好人。”
旻天转动着萧:“没办法,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君华,一起回去看看吧。这姑娘给我的印象很有意思,说不定救活她不是坏事一件。”
到了旻府,花初九被抱进了一个屋子里,很快有丫鬟过来给她换了衣服。一会儿有郎中过来为她把脉,旻天手中一直攥着萧,见郎中眉头略皱,他问:“大夫,这位姑娘怎么样了?”
郎中移开手:“这姑娘恐怕是受了内伤,经脉紊乱,小的非练武之人,不知如何替她疗伤,只能给她开些治疗外伤和调补经脉的药。”
旻天一怔,已经一手搭上了花初九的经脉,只觉得她经脉十分错乱,一股强大的内力在她身体中乱蹿。
旻天注入内力,顷刻被弹开,他往后退了几步,脸色都有些煞白。
“先送大夫出去。”旻天说道,待大夫走了以后,旻天神情严肃道:“君华,这姑娘体内有一股十分刚强霸道的内力乱蹿,我注入的内力都被挡了回来。”
孟君华走过去,翻了翻花初九的眼皮,又摸了摸她的脉,随后注入内力,就感觉被她身体里强大的力量顶了回来,孟君华不动声色的移开手:“她的武功走的是纯阳路线,极少有女子练这种霸道的武功,可能是她自己都无法控制这股内力,所以才导致经脉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