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么,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我想要你娶我,可是你愿意娶我吗?”
她想要什么,她想要的东西舒景瑜不是最清楚吗?
可是舒景瑜就是不愿意,还说什么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她从始至终只要一个舒景瑜罢了。
她只是想要一个舒景瑜,可是为何就是得不到呢?
真的就是得不到,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异想天开,毕竟她是镇南王堵的郡主,也是配得上舒景瑜的。
她想要舒景瑜又有什么错,她想要嫁给舒景瑜也是没有错的。
真的就是没有错的,她不知道舒景瑜为何就是这样的排斥。
明明她这么的喜欢他,真的就是特别特别喜欢的,可是为何这些人就是觉得她配不上舒景瑜呢?
包括舒景瑜都是这样认为的,如果舒景瑜认为她配得上他的话,自然也是不会这样对待她的,应当是会娶了她的才是。
可是舒景瑜偏偏就是不愿意娶她,这不是看不起她又是什么呢?
她真的就是觉得舒景瑜看不起她,她的出身样貌并不比舒窈差,可是舒景瑜为何就是看不到她呢?
反而喜欢上了一个压根就不能喜欢的人,真的就是非常的无语。
“想要本相娶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本相告诉你,'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舒景瑜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娶了颜诗茵吗?真的就是痴心妄想的,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娶了颜诗茵的,压根就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能娶了他想要娶的那一个人,他宁愿一辈子都不娶妻。
毕竟成婚生子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情,他不想就这样草草娶了旁人,更不想一辈子都悔恨终生。
颜圣翼不就是这样子的,娶了一个不想娶的人,然后一辈子都在抱憾终身。
他不想和颜圣翼一样,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也不能娶自己想要娶的人,他要娶的那个人必须得是他最爱的那一个才行。
一开始他觉得如果不能取想娶的那个人娶谁都是无所谓的,后来又发现这种想法真的就是特别的不对。
如果随随便便就娶了旁人的话,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所以他不会娶颜诗茵,也压根就不可能会娶了颜诗茵。
“痴心妄想吗?舒景瑜,我告诉你,我是不是痴心妄想你之后就知道了,你愿不愿意娶我,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就将你和舒窈的丑事公之于众,我看到时候你和舒窈可还有那个脸待在京都。”
不愿意娶?那又如何,不管舒景瑜愿不愿意娶她,最终还是得娶了她的,因为舒景瑜有把柄捏在她的手上,如果不愿意娶她,那她就将舒景瑜喜欢舒窈的事情闹得尽人皆知。
她倒是想要看看,最后舒景瑜究竟会如何做。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做的,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因为舒景瑜不愿意娶她,但凡是舒景瑜愿意娶她的话,她都不会这样做的。
“相国大人,那你还愿不愿意娶我呢?只要你愿意娶了我,那我和你还有长宁郡主就是一家人,这一家人自然是不说两家话的,我自然也不能放任自家人的名声被毁了的,你说是吧?该怎么做可就是得看你的了。”
颜诗茵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景瑜,哪怕是如今舒景瑜恨不得杀了她也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因为她真的已经很无奈了。
只要是能够得到舒景瑜,哪怕是舒景瑜再厌恶她也是没有事情的,一开始她的确是想要舒景瑜的心和爱的,可是现在却不想要了,她不要心和爱了,她只要舒景瑜的人,不能得到舒景瑜的心,那就得到他的人吧,得到了人也算是好的。
毕竟也算是得到过了,很真切的得到过,哪怕是舒景瑜厌恶她,哪怕是舒景瑜不喜欢她,甚至是憎恶她也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她现在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舒景瑜的人和他妻子的位置。
“颜郡主,你这是在威胁本相?你可知道上一个威胁本相的人去了何处?”
舒景瑜毫不在意的转了转手腕,面上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此刻有多生气,真的就是特别的生气。
此时的舒景瑜就好像一个快要炸裂的爆竹一样,只要有人轻轻一点火,那立马就会炸裂了
很显然颜诗茵此时就是这一个爆竹,只要一点火,那舒景瑜真的就是会炸裂的。
舒景瑜真的就是最讨厌别人威胁他了,更何况他如今还是被一个女人给威胁了,他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呢?
这件事情放在任何人一个身上可都是忍受不了的。
“威胁?舒景瑜,你觉得我这是在威胁你?不,我可没有威胁你,不过就是想要和相国大人合作一二罢了,想必相国大人你也不希望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毕竟长宁郡主的年纪还小,若是这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了,那她的名声可就是彻底毁了,说不定日后还会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成为一个老姑娘,相国大人你如今宠爱长宁郡主,定然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吧!”
颜诗茵慢慢朝舒景瑜靠了过去,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朝舒景瑜精壮的胸膛抚摸了过去,就在即将要触碰到舒景瑜的时候,却被舒景瑜一把给推开了。
“颜郡主,你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请你自重,你如此作态实在是有些令人作呕。”
看着面前也算得上一个绝色佳人的颜诗茵,舒景瑜的眼里真的满是厌恶。
他讨厌别人的接触,讨厌其她女子的接触,看到颜诗茵朝他靠过来他就觉得恶心。
“请我自重,你说我令人作呕?舒景瑜,你是不是没有什么自知之明,我令人作呕,是啊,我的确是令人作呕,可是我比起你来真的是好上太多了,毕竟你可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嫡亲侄女,你说比起我来究竟是谁要令人作呕屁一些。”
颜诗茵猝不及防真的就那样被推倒了,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又听到舒景瑜这样的一番话,她真的就是特别无语的。
居然说她令人作呕,她的做法虽然不是大家闺秀的做派,但是比起舒景瑜而言,她真的就是好上太多了。
任何人都有资格说她,就是舒景瑜没有,舒景瑜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配呢?
真的就死不配的,一丁点都是不配的。
颜诗茵捂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此时的她已然顾及不到自己手上的伤口了,她只能看到面前冷漠异常的舒景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景瑜,你真是好笑啊,你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说我令人作呕,你哪里来这么大脸说我呢?你可真是有意思啊!”
颜诗茵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对于舒景瑜她真的就是觉得有几分可笑的。
可不就是可笑吗?舒景瑜自己又不是什么真正的正人君子 居然也有脸说她,居然也好意思说她,这不是可笑又是什么呢?
一个喜欢上了自己嫡亲侄女的人居然也有脸说她令人作呕。
“颜诗茵,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舒景瑜背在身后的手一早就捏在了一起,往日里平淡温和的眸子里也满是怒气。
舒景瑜的性子真的就是特别的好,和和煦的春风是差不多的,但是此时也变了一个模样,这就足以说明这件事情对舒景瑜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可不就是大吗?这件事情可是关乎到舒窈的 只要和舒窈有关的事情他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因为舒窈就是他唯一的软肋,因为舒窈就是他唯一的底线。
只要是涉及到舒窈,他真的就是忍不了。
“挑战你的耐心?舒景瑜,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挑战你的耐心,我要当你的妻子,当你舒景瑜的相国夫人,你肯不肯答应呢?如果你不愿意答应的话,那明日你喜欢舒窈的事情就会在京都传遍。”
为了得到舒景瑜,颜诗茵真的就是煞费苦心了,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舒景瑜。
只要可以得到舒景瑜,颜诗茵真的就是做任何事情的。
颜诗茵淡淡笑着,她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
淡笑的眸子轻轻打量着舒景瑜,似乎想看清楚舒景瑜究竟是如何想的,亦或是看看舒景瑜会如何做。
想知道究竟会不会因为舒窈而娶了她,她自然是希望舒窈可以娶了她的,因为舒景瑜娶了她的话,那自然也是得偿所愿了。
可是她又不愿意看到舒景瑜就这样娶了她,因为只要舒景瑜受她的胁迫而娶了她,那就说明在舒景瑜的心里头,最重要的那个人就是舒窈,为了舒窈,舒景瑜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想让舒景瑜娶她,希望舒景瑜就这样答应娶了她,可同时又是不希望的,真的就是特别的矛盾。
就是颜诗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一些什么了,自然是希望可以嫁给舒景瑜的,但是绝不是以这种方式,以这样的一种方式。
这样的方式她真的是接受不了的,但是如果不以这样的方式,那舒景瑜压根就不会娶她的。
“想当本相的妻子,本相告诉你,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本相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本相是绝对不会娶你的,根本就不可能娶你。”
哪怕是颜诗茵已经拿这件事情来威胁舒景瑜了,但是舒景瑜还是不愿意,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颜诗茵真的就是特别不满意。
想要颜诗茵娶她,可是又不想舒景瑜娶她,这真的就是非常的矛盾。
“不可能娶我,你真的不愿意娶我吗?哪怕是你和舒窈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你也不愿意娶我?”
听到舒景瑜说出这个答案,真的就是丝毫都不意外的。
因为他知道舒景瑜不会这样容易就妥协的,因为她知道舒景瑜就是舒景瑜,哪怕是被威胁到了也不会轻而易举就妥协的。
“颜郡主,你真的是在威胁我,你觉得我可能会接受你的威胁吗?”
舒景瑜冷冷一笑,威胁,他舒景瑜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威胁了。
如果他真的怕的话,那就不会成为相国了。
“威胁,相国大人,你说笑了,我这可不是什么威胁,我们不过就是做了一个交易罢了,我替你保守秘密 你娶了我,也算是遂了我的心愿,你觉得我这个提议如何呢?”
威胁吗?在她眼里真的不算是什么威胁的,因为她向来是不会去威胁什么人的,哪怕是舒景瑜,她也是不愿意去威胁的。
她和舒景瑜之间不过就是做了一个交易罢了,威胁实在是算不上的,她真的就是觉得自己和舒景瑜之间不算是什么威胁。
可是为何舒景瑜偏偏认为这是威胁呢?
她真的是从来都不会去威胁别人的,之前没有过,之后也是不会有的。
因为她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其实这就是颜诗茵想错了,她的做法真的就是光明正大的威胁了。
就算是换成是其她人定然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颜诗茵的做法和威胁也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哪怕她说了只是一个交易,但是她说的那些话也不是什么交易,舒景瑜不可能会傻到真的将颜诗茵方才说的那些当成什么交易。
“本相告诉你,绝不可能,本相这辈子都不会娶你的,哪怕事本相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地步也不会的。”
舒景瑜的双手紧紧捏在了一起,哪怕是他在想杀了颜诗茵,可是此刻也是不能杀的,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想要杀了一个人。
颜诗茵真的是他唯一起过这么重杀心的人了,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颜诗茵还是在舒景瑜心里头留下了一些印象的,毕竟舒景瑜这么恨颜诗茵,简直已经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所以舒景瑜这辈子都是不会忘了颜诗茵的。
说起来也是颜诗茵赚了的,毕竟她可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这是舒景瑜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也是第一次恨一个女子。
朝阳殿宫女方,这几日玲珑都呆在房间养伤的,她的伤还是挺严重妃,没有个十多日事不能下床的。
虽然她一直在床上养伤,但是该知道的消息还是都知道的,前不久她才刚刚从系统那里知道了花宓重伤昏迷不醒的消息。
可是今日居然又知道花宓已经醒过来了,不止如此,刚醒过来就和叶若尘行了周公之礼,听到这里的时候,她是真的听不下去了。
她可以想象得出来二人在床榻上时有多缠绵,她可以想象得出来叶若尘究竟是如何疼爱花宓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嫉妒的想要发疯,她多希望她就是花宓,就是叶若尘爱的那个女人。
“系统,你不是说会帮助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吗?可是为何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玲珑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质疑,倒不是她不相信系统,只是已经过去这么些日子了,还是什么消息都是没有的。
她等了几天,既没有等来花宓的死,也没有等到叶若尘,她也不知道这个系统的话可信不可信。
“你急什么,这才几日呢,有些事情得你的伤养好了才能去做,难不成奴现在就想成为他的女人,你如今的样子真的行吗?”
系统不屑的白了玲珑一眼,他的语气重满是淡淡的讥讽,只是此时的玲珑压根就没有听出来。
“这,如今我的身子自然是不能承宠的。”
玲珑摇了摇头,然后羞红着脸蛋说着,如霜她身上还有伤呢,又如何能够承宠呢!
想到身子好了之后或许就能够承宠,玲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脑海里已然浮现那一个画面了。
看到她这副犯花痴的样子,系统是真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算数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个宿主就是一个实打实的蠢货,不过就是蠢货才好,也只有蠢货才不会想这么多。
朝阳殿大殿里头,花宓早就累得不行了,可是叶若尘的状态却是和她截然相反的,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疲倦,反而还神精气爽的,完全不见之前的颓废。
听着花宓平缓的呼吸声,他勾唇一笑,果然啊,只有花宓才是他的良药。
他的阿宓可真是让人食之入髓啊,一但尝过她的味道却是怎么也放不下去。
叶若尘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他就那样静静看着花宓的睡颜,似乎是想要将花宓的容颜映入脑海里。
他修长的手指还不断描绘着花宓的五官,从弯弯的柳叶眉到禁闭的双目,又到高挺小巧的鼻子,最后手指又停留在花宓有些红肿的嘴唇上。
她的嘴唇上红肿不堪,明眼人可是一看就知道她刚才受到了怎样的疼爱。
看到这里,叶若尘忍不住心里痒痒的,他的阿宓滋味可真是美味,他真的是已经上瘾了。
这时候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想要用链子将花宓锁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这样的话他就能日日夜夜都享受到她的美味了。
这个念头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却是在叶若尘的心底留下了一些图抹不掉的痕迹。
“唔,不要了,我,我真的不要了,尘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就在叶若尘想得正出神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花宓有些沙哑的声音,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再结合她这一副样子,让人听了就想狠狠的欺负她。
有时候女子的求饶对于男子而言压根就没有多大的用处,不但不会让男子放过她,反而会让人更加的兽性大发。
其他人是不是这样的,暂时还是不知道的,但是叶若尘就是这样的人。
听着花宓娇娇弱弱的说着不要,他的欲望却是一下子又起来了。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叶若尘朝旁边的花宓看了一眼,花宓依旧安安稳稳的睡着,此时的她完全就不知道,因为她的几句梦话,叶若尘居然又起了欲望。
“阿宓,饶了你,你想都不要想,我就想狠狠的干你,干得你汁水横流,干得你在我身下**,你想要我干你吗?你啊你,可真就是一个小妖精。”
叶若尘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花宓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可不就是,花宓还真就是头一人,也只有花宓能够轻而易举就挑起他的欲望。
明明之前也有不少想要爬床的女子,她们都脱光了站在他面前,可是看到那些女子的身体时,他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反而内心烦躁不堪,只觉得恶心难耐。
可是花宓却是不一样的,花宓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欲望,只要一看到花宓,他身体里的欲望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有时候叶若尘真的就觉得花宓就是一个妖精,定然是对他使用了妖法,不然他为何会如此爱花宓呢?
可同时他又是知道的,知道花宓不是什么妖精,就算花宓真的书妖精,她也不会对自己使用妖法的,只会对着叶倾羽使用妖法,让叶倾羽对她情根深种。
对于花宓喜欢叶倾羽的事情,叶若尘心里是真的不舒服,他真的很后悔的,后悔认识花宓的时间短了,若他是最先认识花宓的那一个人,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呢?
这一切他都不得而知,因为花宓最先认识的人就是叶倾羽,自己认识花宓的时候花宓已经对叶倾羽有了一些好感,那时候的他压根就是争不过叶倾羽的。
因为他们二人事最先认识的,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后来的人。
“阿宓,只要你乖乖听话,而自然会宠你爱你的,只要你愿意爱我,我可以将自己的心都剜出来给你,只求你爱爱我。”
叶若尘在花宓红唇上映上轻轻一吻,只要花宓愿意爱他,就算是花宓想要他的性命,他也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自己的性命送上去,只是花宓不愿意爱他,一点都不愿意。
他之前一直都觉得出场顺序是不重要的,他以为就算是花宓先认识的那一个人是叶倾羽,先喜欢的人也是叶倾羽,但是花宓总有一日会看到自己的好,总有一日会爱上自己的。
可是经过了这些日子的事情,他心里真的是没有底的,他真的觉得出场顺序也是非常重要的。
若是花宓最先遇到的那一个人就是他,那花宓会不会也会无法自拔就喜欢上了呢?
但这终究只是想象罢了,花宓最先遇上的人从来都不是他,而是叶倾羽。
此时的叶若尘压根就不会知道,在之后的某一日里,他真的就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花宓和叶倾羽都还没有认识的时候,而那时候的他赶在叶倾羽之前救下了花宓,赢得了她的芳心。
现在的叶若尘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日后的。
花宓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半夜,她刚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神智也是不清楚的,似乎是睡迷糊了。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却不小心扯到了腰,顿时只觉得酸软无力,早上发生的事情立马就浮现在脑海里。
她想到了叶若尘是如何一遍又一遍狠狠要她的,又想到了她哭哭啼啼说日后会好好听话,不会在提起叶倾羽了,她的脸色瞬间一变。
“嘶!”她动了动身子,可是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尤其是腰,好似要断了一样。
她咬了咬红唇,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阿宓,怎么了,别咬自己,咬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你可以来咬我的,我不怕疼的。”
见花宓醒来之后表情就一直在变换着,哪怕是花宓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还是知道花宓的意思。
看到花宓咬了红唇之后,他色眼神一下子就幽深了几分,大手掐住了花宓的下巴,迫使花宓的牙齿放开红唇,然后狠狠吻了上去。
“叶若尘,你这个混蛋,你,你给我走开。”
见叶若尘又来吻她,花宓下意识就想要抗拒。
“阿宓,你可是不乖的,是不是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若是日后再叫错一次的话,我可是会惩罚你两个时辰的,你刚刚就叫错了一次,看来晚上我可得好好惩罚你了,毕竟阿宓的小嘴可是贪吃的很哪,又紧又软,我真的很喜欢。”
叶若尘笑了笑,然后意有所指的说着,他的大手不停抚摸着花宓的下巴。
“我,我不要。”
听到这话,花宓吓了一大跳,两个时辰?她是真的接受不了了,若是再来两个时辰,恐怕她的小命都要没有了。
她的身子轻轻抖动着,看起来是害怕极了,就连看向叶若尘的眼神都带着几丝恐惧。
“阿宓,乖,不要怕,我事不会伤害你的。”
花宓有些恐惧的眼神令他有些不安,他不想看到花宓恐惧他,不想看到花宓如此惧怕他,他想要花宓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他将花宓轻轻搂到怀里,然后轻声安抚着。
“你这个骗子,我才不要相信你。”
对于叶若尘的话,花宓自然是不会相信的,毕竟叶若尘不久之前才刚刚伤害过她,虽然那种事情也不算是伤害,但是她就是觉得叶若尘在伤害她。
“花宓,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伤害你的,你可是我的小丫头,我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
花宓可是他心心念念捧在手心上的小丫头,他又怎么会伤害她呢?
他自然是舍不得的,他的小丫头怎么能伤害,自然是要宠着的。
“可是你,你之前还伤害我的。”
花宓的眸子紧紧瞪着叶若尘,眼里满是不信任,她觉得叶若尘就是一个大骗子,明明之前她都不要了,可是他还是一直欺负她,伤害她。
“阿宓,那可不是什么伤害,那是我在疼爱你,那是我爱你的表现啊!”
听到花宓这样说,叶若尘一下子也就明白了花宓的意思,原来是这样啊,这算哪门子的伤害。
“我告诉你,我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那对于我而言就是伤害。”
花宓嘴角带着一丝丝苦笑,若是叶倾羽的话,他定然是不会这个样子的,他不会像叶若尘这样对她,只会细心的呵护她吧。
“阿宓,好了,今日是我孟浪了,还不是阿宓你说得话太气人了,我都快要被你气死了,你以后只要不气我,我自然不会如此对你的。”
叶若尘淡淡一笑,随后在花宓的秀发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花宓身子一僵,被她说得话气到了,可是她今日说得可都是一些实话,叶若尘的的确确事比不上叶倾羽的,一点可比性都是没有的,而且她的确是恨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真的,老实来说的话,最应该生气的不也应该是她吗?
“我究竟是不是气你,你不是一清二楚吗?”
花宓闭了闭眼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真的不知道今后该如何做,她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阿宓,乖,不许说傻话,你放心,我日后定然不会如此粗鲁的对你,饿不饿,我们去用膳吧!”
叶若尘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今日的事情的确是他有些过了,花宓的身子本来就是娇弱的,经过了今日的事情,恐怕得修养好些日子,而他好些日子都碰不了花宓了。
“我不吃。”花宓轻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面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她浑身上下都是不舒服的,又怎么会吃得下东西呢!
“阿宓,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对了,我这里有药,躺下我给你抹药。”
叶若尘从旁边的椅子上拿出了一个小药瓶,他将药瓶打开之后,一股清冷的莲花香扑鼻而来。
“药,什么药?”
花宓有些不解,抹药,抹什么药,难不成是金疮药,可是他的伤口并没有裂开,也不需要抹药的。
“你乖乖躺下。”
叶若尘将花宓扶了躺下去,然后将棉被掀开了,视线却是落在花宓双腿之间。
“我不要涂药了。”
花宓看到叶若尘的视线之后,一下子就明白了叶若尘的意思,原来那个药是涂在这个地方的,她不要,她不要涂药了。
“阿宓,乖,涂上药之后就不疼了。”
尽管花宓之前没有说疼,但是他知道的,知道花宓是疼的。
“我不疼,真的不疼,而且我可以自己涂的。”
若是让叶若尘为她涂药,叶若尘指不定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呢,她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