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明哥红着眼睛就要跟慕阳拼命,直接被疤哥给抓住。疤可的脸色黑的跟猪肝一样,阴沉的都能滴出血来,慕阳不用看,也知道这一次的仇铁定是结下了,不过慕阳也不会在乎。自己要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疤哥,你们慢慢玩,这两丫头受惊了,我带回去给她们压压惊。”慕阳这句话,如同刺耳的钢针一样的狠狠的扎进疤哥的心中。
东哥他们都是摇头叹息着,回去一定要给下面的人交待一翻,别又捅到慕阳这个刺猬身上了。
“慕老大,你为什么这么对一个女孩子。”疤哥终究是没有忍住,语气愤怒的斥问着慕阳。
慕阳耸了耸肩,轻笑一声。“因为我跟她有共同的爱好,喜欢看着别人被人干。”
慕阳的话虽然听上去不好听,但是意思很好理解,显然小笼包与李研就是被这女人给带出来的。那么她有这样的下场,以慕阳的心狠手辣来说,就很正常了。
慕阳等人离开之后,明哥一把抓住疤哥的衣服。“疤哥,帮我报仇。”
疤哥也是愤怒难平。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东哥拍了拍疤哥的肩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慕老大已非当日的慕阳了。顾全大局啊。”
“对,疤哥,暂时忍着吧。总会有机会的。”伟哥也是安慰着疤哥。
学吸了几口气,疤哥也冷静了下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最后四大片区的老大都告辞之后,疤哥的一拳狠狠的砸在二十一寸的电视机上,电视线被疤哥一拳给砸碎了玻璃显示屏。
“忍,总会有机会的,咱们要等机会,等一个可以将他连根拔起的机会。”
疤哥不知道的是,李正他们正从青峰观往这边出发,虽然没有车子,但是他们竟然跑步向这边出来,也就是说,从青峰观跑步到这里来,起码得四个小时。
“正哥,咱们这么晚了,还跑去干嘛?”
“有行动了,都加把劲。告诉兄弟们,从今天起,咱们这一帮弟兄,开堂口了。”李正一边催促着下面的人,一边大声的吼叫了起来。
乡下的夜晚,早已经看不到灯火了。
“堂口?”下面的人都疑惑了起来。经过几天的相处,在家在一起训练。他们也知道,自己也属于行义门一份子,但是他们又与行义门没有多大的瓜葛。这一直是他们心中的一个疑惑。
李正跑到前面去。“行义门,将有诸多堂口,而我们是第一个开堂口的部分。我们的堂口叫‘毒蛇’堂。”
车站一个小旅馆内,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李正他们刚刚从乡下跑步到这里来。就先开了个旅馆休息一会儿。
李正看着弟兄们,拍了拍手。“把家伙都准备上,等会儿有五分钟吃泡面的时间。吃完泡面立刻就出发。”
这一行人十四个,加上李正十五个。他们将是打响耒县始乱的第一炮。
“快吃!”李正吃了几口,眼睛就红了起来,人,他砍过,但是像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端人家的老窝,压力有多大,内心有多紧张,只有李正自己知道。
“吃完了。”一分钟之后,所有的人吃完了。
“好,拿上家伙,咱们慢慢走过去。”李正示意了一下。
一袋子的开山刀被分发下去,其中一把管杀是李正他们压场的家伙了。
“今天是咱们毒蛇堂的第一战,也是功成名就的一战,此战,只可胜不可败。还有,咱们没有增援,毒蛇堂是独立于行义门之外的堂口,咱们就是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刚致命一击。大家有没有信心?”李正这家伙不愧有老大的料子,这一翻扇动的话,说的还真的有那么几分的味道。
“有……”
“大声告诉我,有没有信心……”
“有……”
“好,出发。”李正大手一挥,领着人就出了旅馆。开山刀全部都落后后背。李正的腰上还别着一把管杀,这些东西全部用衣服给盖住,所以看不出来,他们都带着武器。
这是毒蛇堂第一次出手,也是行义门对外的第一战,慕阳虽然说不会给李正任何的增援,但是慕阳还是有些不放心,把自己身边的潜龙堂的堂主给派了出去。
宏源宾馆二零一,正靠近楼梯口的房间,万龙此刻正抽着烟,他要等,等毒蛇堂的行动,然后他就会在暗中监视着这一次的行动,一是监视毒蛇堂的战力,二是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增援。万龙狠狠的将烟头给掐灭,拿出一个帽子戴在头上,将帽沿压的极低。
把自己的衣服给解开,里面挂满了飞钉,这些都是万龙的武器,万龙整理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问题,这才坐到床上,等待着毒蛇堂的到来。
车站凌晨的街道上,除了一些刚下车的旅客,就是一些摆着夜档的人,而李正他们一出了旅馆就散了开来,然后向宏源宾馆的方向聚集而去。
今天的疤哥心情非常的不好,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睡不着,疤哥叫了一个鸡,此刻他正在这个花钱叫来的女人身上耸动着。
隔壁房间里的明哥正在为谷芳洗着身体,是的,两人在浴室里,而谷芳就像是死人一般,明哥一遍一遍的擦着谷芳的身体,谷芳总是说没有洗干净。
谷芳的精神已经失常了,明哥是唯一一个可以接近她身体的人。
跟慕阳起了这场冲突之后,疤哥二十余号弟兄招集到了一起,随时等待着找机会向慕阳发起致命的一击。
“喂……你们干……”收银员想问这一伙人是干嘛的,可是还不待她的话问完,李正一刀很不留情的将她给砍倒在地。虽然这一刀下来,不至于将她给砍死,但砍翻了她,暂时通风报信已然不可能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黑影闪了进来,抬眼看了一眼李正他们冲上楼道,一道闪着寒光的丝线,直接将收银员的脖子给切开。
收银员“咕噜咕噜”的在嘴中冒着血泡,似乎想呼吸,可是喉咙却在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