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担心?他走与不走,都是做出了他认为的,最正确的选择。”虞挽歌开口说着,所以就算是小鱼走了,她们也不应该惋惜。
苏连翘似懂非懂,但是就静静的看着小鱼的方向。
他希望小鱼能够做出一个相对正确的决定来。
看到这,虞挽歌直接拉起小鱼的手走回了房间。
接下来,就是让所有人都冷静的想一想了。
虽然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但是虞挽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们两个人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虞挽歌看着苏连翘不安分的睡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她忽然想着,近些日子禁制松动,若是能够通过之前的修炼将这禁制解开,那她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虞挽歌思及此处,立刻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按照从前的模样将气息在体内运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感受到运行的速度越来越快,半晌,就好像是听见了一声锁被钥匙打开的咔哒声。
顿时,虞挽歌所有的力量,终于全部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十分欣喜,但是同时,现在竟也已经天亮了,而苏连翘,正定定的坐在她的面前。
虞挽歌差点被看毛了,耸着肩往后挪挪,“怎么了?”
苏连翘擦了擦眼角开口道,“连翘还想问您怎么了呢,一大早的就见您在这坐着,像被什么邪祟上了身一样。”
虞挽歌开口同苏连翘细细的讲到,“我从出生起体内便有一个禁制,现在那禁制终于破掉了,我们应该开心的。”
虽然因为小鱼的事情,两个人根本就笑不出来,只能对视了一眼,起身出门。
当他们再去到小鱼的院落里面时,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苏连翘摸着那门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小鱼竟然真的就这样走了?
正在他想着小鱼此行能不能追上老三的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桂花糕啊!今早刚刚去新开的店铺买的桂花糕!”
那是小鱼的声音,他的面上带着平常的笑容,手上还提着一篮桂花糕。
那桂花糕热气腾腾的,一看就是刚刚出炉不久,顿时,整个院子都飘满了桂花的香味。
苏连翘不敢置信一般的回过头来,瞪大了眼睛开口问道,“你没走?”
小鱼嘿嘿一笑,将桂花糕放在了小石桌上,“昨天我思来想去的,既然现在我们两个的感情已经产生了一些问题,那还是不要在一起了。”
他怕以后的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而那时候他跟着老三在外面,又不能回贤王府,又没有一个苏连翘来听他倾诉,他怕是要在外面难受死的。
虞挽歌看着这两个人,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两个孩子之间的心意毕竟是真的。
“行啦,快点去吃早饭吧,既然没走,一切还都得按照贤王府的来不是?”虞挽歌一挑眉毛,她现在肚子里面空落落的,叫人难受的紧。
小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走吧走吧,早饭我已经叫厨房给准备好了。”
正常虞挽歌想要迈步前往那吃饭的大堂,却被天边闪过的一道黑影给逼停了脚步。
她负手而立,朝苏连翘他们摆了摆手,“你们先去吧,连翘,要保护好你们两个人噢。”
莫名的,连翘就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只有小鱼眨了眨眼睛,并不能理解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事情。
苏连翘直接将小鱼带走,并且朝虞挽歌递去一个小心的眼神。
虞挽歌朝着苏连翘点点头,这才顺着大门走了出去。
总不能波及到贤王府这么多无辜的人吧。
想到这,虞挽歌直接抬步朝远处走去。
那方向,就是郊外的方向,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人烟,若是那群人是想要来对她下手的,当然还是这条路要好一些。
她就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晃晃悠悠的,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终于,在临近郊外的时候,虞挽歌的面前终于出现了几个人。
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相应的腰牌,虞挽歌一看,那上面有个辰字。
总归也是十二堂中的一堂,不过她没想明白,同样都是堂主,这辰字理应比她的地位要高,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似乎是看出了虞挽歌的纠结,那对面的黑衣人甚至还好心解释道。
“我们堂主说了,就是看你不顺眼,想要把你杀了祭天。”一个黑衣人桀桀笑道。
虞挽歌耸了耸肩,如果把她杀了,那可就闹出大笑话来了。
她现在可以说,是bug一样的存在。
怎么可能让普通人将她杀死呢。
虞挽歌当下朝对面的黑衣人们勾了勾手指,“来吧,一起上,你们好快点回去交差呀。”
她声音语调都极其懒散,完全就是一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样子。
这让那些黑衣人们感到十分气馁。
不过听了这话,却还是一拥而上。
他们的堂主说了,只要能将虞挽歌的尸体带回去,重重有赏。
升官发财的东西就在他们的面前,这让他们怎么能不心动呢。
虞挽歌就站在原地,一阵微风拂过,将她的外衣掀起些许,她只原地出拳,好像是打地鼠一般,不多时,就将所有的黑衣人都打倒在地。
那黑衣人倒得横七竖八的,额头上遍布血迹,看起来十分吓人。
反观虞挽歌,拍了拍手上灰尘跟血迹,满眼都是在觉得这一行人无聊。
她又晃悠着朝原路返了回去,想了想,又走了回来,她看了一眼,那旁边就有一个天然的大坑,虽然深度不太够,但是也能凑合用了。
她将这些趴在地上的人,一个一个的扔进那大坑里面,然后又从他们的腰间找到一些匕首,绑在一起做了一个直挺挺的铁锹。
周围的土虽然不多,但是也能勉强给这几个人盖上了。
盖好之后虞挽歌甚至还双手合十念叨了一句,“入土为安。”
这才转身离开,至于那些惨烈的黑衣人们,自然是不知道后果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