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相要让权

严璟看着她,眼中突然湿润了起来,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傻瓜,傻瓜,有我,有我,我不会让你和我分开,我不会让我离开你。我也会活久一点,你活六十,我便活七十三,你活七十,我便活八十三,哪怕我比你年长十多岁,我也会陪你到最后一天。”

“真的?”

“真的。”

“我想信你,很相信你……”

严璟紧搂住她,开颜一笑,在吻过她头顶后抬头看向天空,轻轻说道:“璃儿,钦天监这次算对了,真的有流星。

乐清转过头来,正好看到一颗星星划过天际,逍逝在远方。那一瞬的的光芒,绚烂辉煌。

本已逍逝,却又有一颗划过,如火如梦。不只是一颗,还有两颗,三颗,无数颗……光亮一道接着一道,一道道交织,深蓝色的天空瞬时动了起来,光彩万分。

那一刻,紧了呼吸,那一刻,心中惊叹不止,嘴上却无法来形容,甚至无法发出声音来……这样的夜,这样的星,这样的凤鸾山,这样美这样美,这样幸运,她竟能靠在他怀中看到这一切。

严璟也看着天空,眉眼尽舒,突然释然地一笑。

有了此夜此景,有了现在与未来,别的,又有什么值得留恋?

……第二日的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个时候乐清还在*上梦见满天的流星,直到中午有人过来召她入宫,见了皇上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早朝时,严璟上奏说,皇上已年至十五,该是亲政的时候了。

那一刻,满堂皆惊,不服于严党的人几乎惊掉了下巴,随后又满面狐疑,可看向除了严璟之外的人,哪怕是张宣也是满面惊色。张宣平时多能猜透严璟的意思,或附和或作戏,拿捏得精准无疑,堪称一大心腹,可这一次却是连他也懵了。

张宣懵了,严党其他人看见张宣这样子也懵了,严党之外的人更懵,而最懵的是皇帝。

这样的情况,以至于在严璟话音落下后,大殿中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恍若无人。最后,等张宣站出来表示赞同,大殿中的安静才打破。

严党这边的人都开始附和了,忠于皇帝的少数几个大臣却迟疑了,竟说此事也不可太轻率。后来皇帝连神也没回过来,只好说此事以后再议。

下朝后饭也顾不得吃,思来想去,最后才将她叫了过来,虽说她才承认爱上了严璟,但皇帝若要知道些严璟的想法,也只有问她了。

“皇姐,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皇帝问。

乐清疑惑,“阴谋?他有什么阴谋?难道他不能上奏让皇上亲政吗?”

“可是亲政后他便要让权,那怕现在不让以后也要让,像他那样贪恋权势的人,他会让吗?他能舍下吗?”皇帝满脸的不相信。

乐清突然想到了昨夜严璟说的话,不会分开,他说,永远不会分开。所以今天,他就上奏让皇上亲政,决定放弃他无人比及的权利?

那一瞬,她突然明白了许多。她最清楚,无论冬寒夏暑他总会在书房待至深夜;无论前*睡或未睡,他都会早起;原本农家出身的他,却能写得一手好字,却能处理大瑞的一切国事。别的她并不了解,然而江南一行她是知道的。只是一个水灾案,就让他九死一生,可旁人只知道他离开扬州时受万民参拜的光芒,却不知道那时他身上还带着未愈的重伤。

这一切,都是他辛辛苦苦流血流汗拼下来的,然而皇上的一个不满,他便要把一切都放弃,他真的甘愿吗?她并不知道,却肯定他是不会骗她的,他说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就会永远在一起,所以,他不要和她的弟弟决裂。

乐清心头很酸很酸。

“皇上,我想,这不是什么阴谋,就是他的本意。”

皇帝一惊,“皇姐知道?”

乐清点头,“皇上说我凭什么相信他会爱我,可我就是相信。昨天我问了他,问他如果皇上真的听信馋言觉得他是会谋反该怎么办,他今天便来上奏让皇上亲政了。”

“这……”皇帝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皇姐,你说的是真的么?难道严璟根本没有过谋反之心,真的是忠于大瑞的么?可是……他明明……明明……”

“不管是不是真的,皇上不是想亲政吗?这能有什么阴谋?”

“朕是想……真的很想……”皇帝在房中念叨来念叨去,很是纠结,乐清终于站不住,问道:“皇上,那南平的事……”

“皇姐可以去问问母后。难道是真的?严璟是忠臣?不……可是……”皇帝显然对南平的事已经丝毫不放在心上,所以心思全系在了严璟身上,亲政身上。

乐清在看他念叨得认真,自己也待得无聊,便告退了,上寿熙宫准备去看看南平。

与南平斗过嘴,打过架,抢过心上人,可算是她为数不多的仇人之最,可如今想到她的处境,心中仍是有些不忍。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血浓于水?

南平被关在一间可称为暗室的房中,乐清还是答应了太后去劝劝她才能进去的。里面简陋阴暗,门一关,便只剩扇小窗,微弱的光芒从小窗外射入,可以看见地上还有些发潮。

南平就是蔫蔫地躺在这发潮的地上,比昨天更没了生气,像是受了极重的刑罚一般,要不是乐清知道太后还并没有怎么样对她,都要以为她被重惩了一番。

看见她来,南平立刻就从地上坐了起来。“皇姐,严璟怎么说?”

乐清顿时便生起一股尴尬歉疚。

她不该来的,该先去找严璟了再来的……现在怎么办?难道告诉南平说昨天严璟很是风花雪月,带她去山顶看星星,然后看完星星他们又搂在一起吻了好半天,要不是天冷,差点就野aa合了,后到下山时她在他背上睡着,然后到中午被安安叫醒直接进宫了?

她倒也没觉得自己错,毕竟昨天那样的场景来说什么南平,什么子楠的话很煞风景,只是现在要是说自己根本没提,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南平见她不开口,脸上微微有些泛白,或许是在这暗室里待着,脸本就泛白。“难道他不愿意么?他怎么会不愿意?皇姐,他怎么说的,到底怎么说的?”

南平如此说,乐清便只有硬着头皮说道:“他没同意……但是也没拒绝,说,要想想。”这样的回答,不会让南平生太大的希望,也不会让她失望,最重要的是自己不会太尴尬。

南平眼中的期望显然换成了一大半的失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是我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希望啊……严璟到底是怎么想的……”

乐清很有些愧疚与难过,立刻说道:“你放心,待会我回去便求求他,他肯定会答应的!”

南平看看她,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小声问道:“皇姐,你来宫中,有见到他么?”

“谁?”乐清才问,在看到她脸上的神情时又突然明白了过来。虽然这事说出来南平可能会受打击,会更失落,可她却不得不说。严璟的事,她尚能在激动之下担保,可那人的事她就担保不了了。

“没看到,我也见到皇上了,却没见到他。”

南平眼中的光亮又黯淡了些。

乐清问,“你是骗母后他们的,你和他根本就没有……”

南平点头,“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母后不好骗,皇上也没那么容易妥协。”

乐清却松了一口气,“南平,不如你就别和那什么宁三壮在一起了吧,子楠又不是不好,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吗?”

南平失神地看着墙角,什么话也不说。

乐清不得不承认,南平也许是真的喜欢那个宁三壮了,可是他到现在都不见人。

在她身旁待了一下,乐清终于不知道再说什么了,想到自己没完成的事,便起身道:“南平,我今天再替你问问严璟,你放心,他今天肯定会答应的。”

南平只是幽幽开口,“皇姐,你知道他去哪里了么?”

乐清知道她问的谁,却无法给她答案。只听她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音信,为什么他不来找我……”

“我现在便去问问皇上……不对,那样他可能会怀疑,我去给你打听打听!”乐清说着就要出去,却被南平叫住。回过头来,只见南平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皇姐,我想出去。”

乐清一愣,“母后不是……你等等,我今天一定会让严璟答应的,他肯定会答应的!”原先乐清还只想问一问严璟自己的意思,毕竟这事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小事,然而现在看着南平的样子,她却下定决心要帮南平。

南平却仍是盯着她,“皇姐,我想现在就出去。”

“现在?你是要我去求母后么?”

南平沉默着不作声。

乐清想想,回道:“母后好像很生气,我也不敢求她,不过我还是出去问问她吧。”说着便往房门口走,却在转身的那一瞬似乎隐隐觉察出了什么。

那感觉并不是很好……却又说不出什么,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却听到了“呯”的一声。

那似乎,是什么东西敲到她脑袋上的东西,她不确定是什么东西,却能确定是敲在她头上,因为有些疼,因为她眼前黑了。

三更完,明天应该会五更~~

又到难熬夜女尸之身份迟来的真相一切都怪你断夫生子路白白费心机反应各不同陌生的驸马吹吹枕边风半夜来觅食忽见梦中人金枝身,草芥命醒来在何地(三千)昔日王世子若得红杏名出路续弦之胡氏弄巧反成拙若我随风去消息怎送出犹如天神降暴露杀夫心AA入v通知许你一辈子中秋宴意外刺客闯进府无奈太良善只是迷了心茶楼择婿陌生的驸马严相要让权有女名婉晴太后往昔事严璟必除之驸马因何气马上矫身姿布娃娃谋杀亲夫布娃娃谋杀亲夫何事出家门吹吹枕边风要他不人道意外的收场续弦之胡氏昔日王世子湖底现女尸脉脉不得语番外 元夕灯似火3扫地老太监回严府何谓忠与奸暴露杀夫心AA入v通知无奈大事起回严府大理寺宣旨骤然见休书主子难侍候何谓忠与奸皇帝也来访暴露杀夫心AA入v通知又是一桩祸放浪与失行驸马若有妾中秋宴意外皇帝也来访婉晴相安慰伤心回宫中往昔烂桃花严相太霸道番外 元夕灯似火1竟脱他人衣吉日进宫来太后往昔事为何要决择续弦之胡氏勾引严驸马幼帝怀雄心陌生的驸马出门带小姑夜静人喧闹迟来的真相茶楼来相亲对景自忧愁心只念一人心许只一霎得不到教训陌生的驸马严府中醒来夜深幽怨起能否不分房今夜好陌生一切都怪你意外的收场严璟必除之斗胆进青楼(三千)转头都成空番外 醉里共枕眠1脉脉不得语驸马若有妾回宫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