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严璟与平时一样的晚回房,又是在乐清已经睡着后。可是前面好几个夜晚她都不知道他的到来,只是偶尔被鸡鸣声吵醒时发现他正在丫环侍候下穿衣洗漱,准备去上朝了,然而今天,她却知道的。
只因醒来时,他正吻着她的颈。
待反应过来,乐清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开。
“别碰我!”
四目相对,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无视她,却是盯着她问:“为什么?”
“我讨厌你,看见你就恶心,我允许你去逛*,找*,你别碰我!”乐清在初醒时分,早已忘了先前决定不动声色的想法,一边大骂,一边将他推离自己身上。
严璟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将她双将往*上一按,豪不犹豫地再次吻上她。
乐清禁不住轻颤一下,嘴上却更加恼怒道:“你这歼贼,我父皇封你做辅政大臣是对你莫大的信任,可你却如此对我和皇上,我父皇定不会饶你的!姓严的,你要脸不要脸?我说了我讨厌你,恶心你,你听到没有!先是强行娶我,强aa暴我,现在还流放我皇叔,还害得子楠娶了别人,等皇上……”
“殷璃!”严璟突然起身盯着她,脸上一片铁青:“若你不是公主,你以为我还会娶你,还会上你吗?韩子楠,你以为他看上的是你的人吗?除了投胎在皇家,得了个公主的身份,你一无是处!我的忍耐有限度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公主又怎么样,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还有,韩子楠……”他慢慢咬出这个名字,脸上青筋都似要暴起来,“你敢再将这个名字提一次,明天我便将他的人头提到你面前来!”
乐清闭着唇,双眼缓缓染上水光,怔怔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来。
他今日的样子,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说的话,也是她第一次听到。原来……原来母后口中的那个可怕严璟,是这样的。
除了公主的身份,一无是处……当眼中的温热液体滑下耳鬓时,身上的他突然起身下*,摔门而去。
乐清咬咬唇,猛地踢开身旁的被子。停了一会儿,又再次一下接一下蹬起来,直到那被子滚到*角再也踢不着,她倏地起身,跑下*举起花几上的白玉花瓶便用力摔下地。
“公主!”听见声响的安安立刻冲进门来,一把拦住正抱着桌上茶壶的乐清:“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奴婢刚才看到老爷出去,是他……”
“别提他,你给我别提他!”乐清猛地将茶壶摔下,“姓严的,不愿忍我是吗?告诉你,本公主早就忍受不了你了!只要想到要和你睡一起,我就恶心得想吐,如果当公主非要和你成亲的话那我宁愿不当公主,嫁给谁也比嫁给你好!”
“我一无是处,那你又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我父皇将你从一个山野村夫提拔到朝中当官,你能有今日吗?你是个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狼子野心的小人!白脸歼臣,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大歼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