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罗霖洗漱完毕后,吃了顿项紫晴做的早餐,让他郁郁寡欢,一嘴的不爽,与项紫晴又争论了一番,在丽娘的璇呼下,罗霖大步出了院们。
此时的清晨笼罩在一层薄雾里,树木的翠叶上沾满了水露,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口气后,罗霖变开始了晨练,从城内跑到城外的小山,又从城外跑回家里,痛快的洗了个澡,对还在院子内练剑的项紫晴憋视了一眼后,骑马来到了军营的办公处,正巧接到从上郡快马发来得信笺。
是殿下的信?难道屈文办事不利,出了什么岔子?自言自语的罗霖打开扶苏的信笺,看了上面的内容之后,大笑而起,为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刚到可笑,对这初次办差的屈文能活用自己之计,并当场能灵机应变,讨得黄金百两,白银七千两,铜钱十万贯之巨资而感到无比的兴奋,不过信上扶苏言明,此乃上郡军库中三分之一的军资了,并严厉警告,再不可派人去要钱,也不可伸张此事,因为一旦朝廷派人检查,账目出入差距巨大,这可是要治罪的,也等同被朝廷中一些有意滋事者抓住了把柄,所以要慎重行事。
罗霖看后,抿嘴一笑,烧掉了此信笺,挥笔修书一封,感谢殿下及大将军的厚爱与支持,并言明此巨资的用处,发誓绝不私吞。
在写完给扶苏的信笺之后,罗霖开始写信给项擎天,希望他能派人在咸阳,河内郡,临淄郡,邯郸郡,南阳郡等地秘密开铺经商,在以经商为名的背后再暗中打探各地消息做准备,另外还可兜售阳山与漠北的特产,聚集财富,为以后发展打好坚实的基础。
“这下可好了,有了这笔钱,所有计划都可以完成,可能还会有盈余呀,如果那张良在此的话,让他运筹经商与政事,我大可翘起脚来去训练军队了。”想到了张良,自然会想起萧何与韩信,还有刘邦,项羽了,于是便在信中加入了搜所萧何与韩信之事,找不到也得找,因为他实在是想不起这俩人的家乡在何处,又是怎么为刘邦效力的了;而对于鼎鼎大名的刘邦与项羽,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敢盲目收用,款且这俩人都是争夺天下的枭雄,一个好像在大泽乡,一个在江南之地会稽郡,路途遥远,真是要找的话,估计也会找得到,只是这样就有违历史了。
“这些可都是秦末叱咤风云的人物呀,如果能搜罗到,并重用之,这大秦走向盛世也并非不可能呀。”罗霖长叹一声,自己就一穿越者,还是不去强求改变历史的好,但却不知他的存在,已经在悄然改变着历史的轨迹。
罗霖派人快马发信后,心情上佳的他骑着爱马,一路哼着小调,在城内四处走走逛逛,与百姓们互打招呼,看看各处的民生,了解一下情况,反正是轻松的很。
太阳逐渐高升,金色的光芒霎时间扫去片片薄雾,街道上行人顿时多了起来,罗霖走上内城城墙,与数十位守卫巡逻士兵一一打过招呼后,目光扫向了远方,想到自己到这阳山之地,能顺利的推行先进的思想而感到万分庆幸。
这都多亏了此地处于北疆不毛之地,几乎没有百姓受诸子百家的影响,容易改造其思想,让他们有所觉悟,然而,这括静纯朴的民风,才是真正能让罗霖的施政方略顺利推广的主要原因之一。
“真是个好地方,北有长城为依靠,南与东有广阔肥沃的河套平原,西有黄河长城为天险,如好好治理,说不定还真能垦出个塞外江南来,富甲一方之地呀,而于战略反面,人口太少是一大弊端,不过却远离中原之地,如好好休养生息,大可成为一虎视天下的基地。”想道这的罗霖脸上突然浮起一丝傻笑,昔日伟大的毛主席不就是率领红军长征到陕甘宁,才在此运筹帷幄,指点江山而决战千里么?
“哈哈哈....”
罗霖心中顿时豪气众生,大笑而起。
又过了两日,罗霖亲自到军队驻扎各处巡视一番后,亲自到军校上了一节战术课后,回到办公之地,而此时也收到了项擎天的回信,答应先在咸阳,临淄与邯郸三地设立商铺,并告知始皇东巡之队已过泗水郡,而张良可能于半月内在剑堂堂主刘茂的帮助之下到达阳山。
“真是好消息。”
罗霖暗自高兴。
“报告!”
办公室外熟悉的声音。
“快进来!”听到此声的罗霖急忙起身,望向了门外。
“将军,任务完成。”
“好样的,屈文。”
“嘿嘿,还是将军计谋得当呀,大将军蒙恬那股威严的气势,让我一进大营军帐,便感觉很是紧张,差点都不敢说了,好在有扶苏殿下帮忙,这才...”
“嗯,不错,第一次见到天下闻名的大将军有点紧张很正常嘛!”
“呵呵。”屈原得到夸奖,欣喜得不知道怎么说了。
罗霖一拍他的肩膀,说道:“走,带我去看看那些金银财宝。”
“就在门外。”
快步出门后,罗霖看到了装得满满的几辆牛车,心里乐得开了话,把钱柜抬到秘密的地下库房后,点亮火把,打开一看。
“哇塞!”
金灿灿的光芒与闪烁着耀眼的银色光芒相交辉映,让没有见过‘世面’罗霖与众守卫们张口惊叹,双目发直。
罗霖的心怦怦直跳,真想搂着这堆元宝好好的睡上一觉,独个儿吞了,不过,在见了这些财富之后,他也想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为这些财富徇私枉法,残害忠良了,原来,这些东西是那么的美丽诱人,是那么的让人心动。
“快盖起来!”罗霖还是禁住了诱惑,急忙吩咐守卫,见其盖好,立即出了黑洞洞的库房,严令驻守的一个排,如没有他的虎符,靠近之人一律警告,如警告没用,可格杀勿论,先斩而后奏。
随后带上屈文,回到了办公室。
“屈文,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文书兼警卫队长吧。”
屈文一听,顿时乐了,能跟在将军身边那可是他的造化,立即敬礼道:“是,将军,一定不负重望!”
“好,以后还得多劳累你了。”罗霖深深的望向了这年轻的小伙,依稀记起了与他相遇之时的情景。
屈文原来是一名被发配边疆一年的死囚,后因匈奴南侵,守将李颜赦免数百名死囚,令其上城杀敌,屈原也是大战中侥幸的生还者之一,也就留在了军中当了一名小小的士卒;后来罗霖调来阳山,巡察各处,忽见一士兵抱书细看,顿感惊讶与疑惑,于是近身交谈,才得知屈文原是河东一儒生之子,家境富裕,自幼随父习文,后因得罪贪官,含冤入狱而死,其家财全部被收缴充公,其母与一妹被卖,他则被发配到了阳山,完全是个苦命之人。
“想你的母亲与妹妹么?”罗霖触景生情,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可是要收已经是收部回了。
“嗯,想,很想。”不觉间将军的话触动了他内心的痛楚,屈文低头间,几颗清泪已经流出眼眶,打湿了双颊,喉咙已经开始哽咽,紧闭的嘴唇不断的颤动。
“别哭了,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亲娘与妹妹的,相信我,相信奇迹,我们一定可以做到!”罗霖的安慰让眼前这苦命抗匈勇士看到了一丝希望。
“嗯,我相信将军。”屈文抬头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露出两颗雪白的虎牙。
“男儿有泪不轻弹,做出军人的样子,如过下个月没事,我亲自带兵随你回乡,严惩这帮不法之徒!”
“嗯,呜呜...将军,谢谢将军了。”此时的屈文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双膝嘭的一声着地,就要对罗霖磕头了。
罗霖反应迅速,一把把他扶住,抱住这比自己低一头的屈文搂在了怀里,大手拍拍的后背,沉深道:“不用谢,因为你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