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气死我了,你怎么能,不是让你离他们远点么,你怎么过去了,还TM给我杀了两个,你是想气死我么。”原本面色平静的掌门真人,对着下面一个低着头看着脚尖就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的人吼道,那有一点稳重的样子。
“我,那哪能怪我,”终于有勇气抬起头弱弱的说了一句,“谁让你们给我准备了那么大一个礼物,我差点被它一爪子拍死。”越说越是气大,伴随着内心中的怨气,胆子不自觉的涨了起来。
这不正是在试炼场里嚣张无比的韩阳和韩阴么,本来在出试炼场之前就已经成了焦点人物,所有人都还为了他们挨了掌门真人一顿骂。却在出来之后不见了人影,让人们一顿各种猜测。
“不就是给你弄了一只刚进三阶的开山兽么,有什么好抱怨的,”掌门真人的气势忽然间弱了三分,“你给我去,天罚山脉猎杀十只三阶妖兽,把他们的内丹给我带回来,办不成你就先不用回来了,在外面好好享受三年吧。”
其实本来放进去的是一只二阶巅峰即将要突破到三阶的开山兽,却不知怎么的在逆乱五行大阵的刺激下突破了,造成了这个乌龙事件,可是就算是错了也不能在这个小兔崽子面前承认否则后果一定是被他狠狠的勒索一顿。
“你说的好听,我才筑基后期,你让我去对付三阶的妖兽你这不是送我去给它当早餐么。”韩阳知道这一次自己真的闯祸了也不敢太嚣张,“老头你也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我接受惩罚。”在韩阳看来三年内自己突破到金丹是很简单的事,只要突破了,十颗三级妖兽的金丹还是很简单的,在天罚山脉别的不多,妖兽可是有的是。
“去吧,现在就去,你给我注意自己的行踪,要是被外面的人堵住,那就直接给我去后山思过崖去闭关吧。”掌门真人看着这个韩阳就起不打一处来,快点把他支走就的了。
”还不快走。”天符真人看着杵在那里不动的韩阳说道。
“这个,掌门师叔,您是不是忘了什么。”韩阳看着天符真人,在哪里陪着笑脸,”补天丹。”打进来就一言不发的韩阴说了三个字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小兔崽了。”天符真人这次是被韩阳气的够呛,还真把这茬给忘了,“拿去吧。”让过去一只玉瓶天符真人就要离开,却不料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掌门师叔您这是不是给的太少了一点,我连半年都坚持不了呀。”韩阳一脸的苦笑,可怜兮兮的看着天符真人。
“小王八羔子,你以为这补天丹是糖豆呀,这是一年的量你要是一年内完不成任务就好好享受吧。”说完只见空气微微晃动天符真人就不见了踪影,正是元婴期都极难掌握的瞬移。
“掌门师叔,你不能这样呀,掌门师叔,我知道错了。”韩阳喊了几句,确认天符真人真的已经离开了。“糟老头子,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非把你的琼浆喝的一滴不剩。”说完恨恨的从后门像做贼一样离开了天符门。
“天气开始变凉了?”正在屋里惬意的品着琼浆酒的天符真人忽然打了个冷战。
……
“我说楚飞你这是带我去哪呀,咱们都离开天符门了。”姜木婉被楚飞带着离开了直奔半山腰处的小镇。
“马上就到了。”远远的可以看到一间间的房屋露出的边边角角,楚飞忽然有种逃出了牢笼的感觉,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嗯。”姜木婉答应了一声开始向山下张望,“哎,我看到了,是不是那里?”姜木婉指着山下慢慢变得清晰地阁楼问道。
“嗯,就是那里,那可是有很多好吃好玩的。”楚飞就像一个骗小姑娘棒棒糖的怪蜀黍一样给她讲,那里有多么多好玩的好吃的,听得姜木婉的眼里全是小星星。
“走,快点了,”小丫头已经等不及了,拉着楚飞就往山下跑去,这么陡峭的石阶也就是楚飞他们的平衡和体力远远超出常人,要不非得骨碌下去不可。
”嗯,你果然没有骗我,我下次有好东西一定分给你吃。“姜木婉嘴里吃着小吃,含糊不清的说着。
山下并不像楚飞上两次来的时候那么清净,现在小镇已经人满为患了,因为天符山上三年一度的外门弟子招收就要开始了,很多提前过来,楚飞本来想找个清净的地方的想法,当然不可能实现了。
来到了小镇中的饭店里已经是下午了,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刚开始还因为兴奋,想不起来,现在闲了下来,肚子里只感觉已经开始zao反了。再加上配这个小丫头逛了半天的街,吃的一些小食品早就消化干净了。
“不行了,饿死我了。”姜木婉刚才逛街的时候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到了饭店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饿死我了,老板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不要担心我们付不起钱。”楚飞放下抱着的已将堆到了鼻子下面的大包小包,喊道。
“哎呦,客官是你呀,又来了。”因为不是饭点,饭店里只是三三两两的坐着几桌,但是都只是喝喝茶聊聊天,忽然来了两个吃饭的,老板没有反应过来,跑过来一看却是非常的面熟,生意人从来都是对败家子印象深刻。
“行了不要再说没用的了,快点上吃的。”楚飞这已经前心后背哪有时间和老板叙旧。
“好嘞,今天在下就亲自为您两位下次厨。”说着老板跑到了后厨忙乎起来了。
“我说楚飞,你是不是还喜欢唐柔姐呀,”姜木婉吃着可口的饭菜,女人的八卦精神开始作祟,“其实我觉得你应该祝福她,爱一个人就应该希望她幸福。”小丫头装着一副大人的样子说道。
“我呀,其实不是喜欢她吧。”楚飞的语气有些不确定,“我对她有好感这是一定的,但是喜不喜欢这个不是我说了算的,人家已经那么确定了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楚飞还是第一次和人说起这个,刚开始还不确定应不应该说,但是已开了头心里的话就像绝了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