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对我这么不放心,难道你不了解你妹妹吗?”沈云瑶颇为无奈。
刚刚好不容易趁着家里没啥人才让黑天出来聊聊天,没想到爹和大哥这么快就回来了,弄得一团乱麻。
沈云峰见状也没有细究下去,叹息一声就离开了。
天色发暗,药田里的部分草药突然开始枯萎,把沈云瑶给弄得很是急躁。
好好的一块药田,怎么能就这么毁了去?
沈云瑶轻手轻脚下到田里,不仅细心查探几番,还专门把沈云溪叫出来询问,结果却惹到沈云溪的不快。
“妹妹,我真的没动你的药田了!”沈云溪冷下脸色反驳着。
话语声铿锵有力的响起,像是一块块石头落地一般。
沈云瑶听见之后倒是无奈起来。
上次这片地也出过毛病,还是靠吴挥杨亲自弄来的肥料而弄好的,这会儿吴挥杨身不在何处,沈云瑶求救也无门。
也罢,大不了就亲手解决。
沈云瑶把这地给浇了水,然后又挑选最合适的肥料种下去,这地总算是好转了不少,不过离焕然新生还早的很。
这块地上的部分采药恢复活力,沈云瑶趁着此时把两块地有用的草药给取了下来,以免以后又出现不测。
“报告沈小姐!二殿下求见!”一个声音传来。
沈云瑶不用猜也知道这是黑天的声音。
他居然说二殿下求见,指不定拓跋瀚宸回来了。
沈云瑶下意识的朝外望去,然后加大脚步的速度往外奔跑,一目掠过一张卓绝俊秀的脸庞,那张脸连一笑都那么惹人动容。
“云瑶。”拓跋瀚宸温柔的出声,嘴角勾着温和淡然的笑意,眸子很亮。
“二殿下,有何贵干?”沈云瑶遵守着基本的客气。
她有些搞不明白,只身在伊妃宫里被锁着的人怎么突然过来了,未免太过奇怪。
“皇上把我送到此地做藩王。”拓跋瀚宸的一句话散了沈云瑶的疑惑。
藩王说实在的就是管一块地方,总之在这块地方可以随便怎么做,但就是一步也不能踏入皇城 。
要求甚是严格。
“那你不打算回皇城了吗?”沈云瑶的语气微颤。
她担心拓跋瀚宸时因为她才来到此地当藩王的,那样她岂不是害了别人一辈子?
沈云瑶肩膀战栗了一下。
“要回去,不过不是现在,这些日子就陪你种种药做做生意吧。”拓跋瀚宸的语气何其的镇定。
“好的。”沈云瑶点点头。
这时沈母眼尖看到了拓跋瀚宸的身影,赶忙紧张的道:“慕容公子!”
拓跋瀚宸一个旋身朝着沈母较为客气的道:“见过伯母!”
语气十分尊敬,温和带笑,再配上这张看了十分舒服的脸,沈母对此也情不自禁露出笑意。
“这边请把,你该不会是特意来看云瑶的吧。”沈母有一言没一语的搭着话。
“是啊。”拓跋瀚宸毫不犹豫的道。
而后他们几个人往屋子里走去,各自坐下来攀谈,而沈云瑶却去了厨房,寻思着该做些什么吃的为好。
拓跋瀚宸夸赞最多的就是煎饼,沈云瑶念及此便做了好多个煎饼,准备等到冷了点时候再拿去给他们食用。
趁着这个空挡,沈云瑶又弄了七八个小菜,每个小菜都是味美又好吃的,连外表都这么惹人馋。
“上菜了!”沈云瑶把凉了的煎饼和八个小菜搁置在桌子上,一股香气都把哥和爹给引过来了。
拓跋瀚宸尝了一口菜,嘴角露出欣然笑意:“云瑶小姐可真是贤惠,在以后谁娶了云瑶小姐怕是有福分了,这么好吃的菜。”
“多谢夸奖。”沈云瑶没几多在意,仍旧冷静但夹着菜,看起来十分的沉默。
“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样的福分?”拓跋瀚宸放低了声音。
这声音轻到刚好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沈云瑶闻言心微惊,不自觉的看向一旁沈云溪的身影,却见沈云溪一口菜都没动,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她。
跟见了鬼一样,沈云瑶的心腾起微惶:“云溪姐,你盯着我是干什么?”
“你自己知道!”沈云溪冷下声音,固执的道,整个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像是在油锅里浸了一遍般。
闻言沈云瑶默不作声。
拓跋瀚宸却是没有看沈云溪,心思一直留在沈云瑶身上,帮沈云瑶夹菜已经是很常见的事情了,总之无微不至。
沈父倒是觉得拓跋瀚宸此人还算不错,所以开始打量了起来。
如果拓跋瀚宸能够成为他的乘龙快婿,在以后肯定也少了不少麻烦。
桌上的每一个菜都十分美味 可沈云峰不知道是不是心情都原因,他居然吃不下去了,冷着脸色把手中的碗筷给放下,然后快步走开来。
过了会儿,沈云瑶决定去山上采集点草药来,沈云峰和拓跋瀚宸都主动要求去帮忙,沈云瑶担心这两个人会打起来,所以只让拓跋瀚宸去。
沈云峰现在性子比较急,难免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沈云瑶必须从根源处就断绝了。
让拓跋瀚宸和沈云峰不要待在一块来。
山上空气十分的好,一吸进去一口气便是舒爽清润的感觉,不由心生几分好心情。
“那边有一只野鹿,我把它给打下来吧。”拓跋瀚宸指向那边的野鹿,却不见沈云瑶对此有反应。
毕竟是一个生灵,要是杀了难免会不好。
还不等沈云瑶反对,拓跋瀚宸就动起了弓箭,直接往那生灵的方向袭过去,一招中了。
“杀生不好。”沈云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于是转身便往别处修去,准备去采一些有用的草药。
那一箭只打中了野鹿的腿,野鹿还是能走能奔,一下子落到了沈云瑶的面前,不断的发出声音。
沈云瑶在心里暗自猜想着,觉得这野鹿有了灵性,不自觉的对野鹿有了怜悯之心,很想把它给救下来。
它该不会是求救于我吧?
一个猎户从此经过,看见这一幕直接把野鹿给打死了,手起刀落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