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跑这么快干嘛呢,发生了什么事,”微微对笑笑叫道,
跑着的笑笑回头看了堂姐一眼,当即是一头黑线,堂姐端着果盘肯定是去找二蛋的,自己必须得赶在她之前找到二蛋把话说清楚,如果二蛋胡嚼舌头根,把赌约说了出去,自己干脆跳海死了算了,实在沒脸见人,
“我我,我去晒太阳,”笑笑随便应了微微一句,接着又跑开了,速度也更快了些,
“这丫头,疯疯癫癫的,”微微嘟嘴道,并沒有多想,
笑笑一口气跑到驾驶舱,发现李二蛋不在这里,
“爱呀,人死哪去了啊,”笑笑对着空气臭骂了李二蛋一句,
李二蛋不在下层甲板,也不在船艏甲板,那么很有可能在船尾甲板,或者顶部的飞桥休闲区,
这么想着,笑笑又转身出了驾驶舱,
咦,怎么有一架直升机,
笑笑刚才跑的太快太专注,沒有看來清帮派來刺杀李二蛋的直升机,当她出了驾驶舱却看到了,一架威猛霸气的直升机就悬停在游艇后方五十米距离的半空中呢,
当笑笑看到直升机上有个一脸横肉的光头男肩上扛着火箭筒对准游艇的时候,双脚当即就不能动弹了,吓了一跳,一股死神的气息瞬间萦绕心头,
直升机驾驶员对光头横肉男奚落道:“直升机现在够稳当吗,我觉得已经很稳当了,如果你再脱靶,就跳海自杀吧,”
驾驶员的话音刚落,火箭弹嗖的一声就飞了出去,对着游艇的飞桥,也就是李二蛋的肉身躺着的地方,
笑笑浑身直哆嗦,双腿有些发软,在她看來,火箭弹就是朝她这个方向打过來的啊,
“妈呀,”笑笑哭丧着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等待火箭弹炸开的那一刻,死神降临的那一刻,归天的那一刻,
说实在的,笑笑真沒做好挂掉的准备,
连一场恋爱都沒谈过,突然就挂了,一辈子白活了都,窝囊,闭眼的时候,笑笑头脑一阵空白,在极短极短的时间内,她突然的,好想有个孔武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胸膛,替她挡风遮雨,挡住火箭弹,挡住火海,然后淡淡然的说一声:“有我在,表怕,”
让笑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时,她脑海中在极短时间内映像出的那个孔武有力臂膀和宽阔胸膛竟然是他丫堂姐夫李二蛋的,
千钧一发之间,危在旦夕之时,堂姐夫的臂膀和胸膛,要还是不要呢,理智告诉笑笑,这个臂膀和胸膛是堂姐宋微微所有,要不得,但是,可以暂时借过來用一下,于是乎,她闭眼后又喊了一声:“李二蛋,救命啊,”
可是,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爆炸声迟迟沒听到,
笑笑小脑袋有些疑惑了,火箭弹的速度这么慢吗,还是,堂姐夫一记无影脚把火箭弹给踹到海水里去了,
好吧,再给你两秒钟的时间,两秒钟还沒爆炸老娘就把眼睛睁开,
duang,两秒钟就过去了,笑笑也睁开了眼睛,凌空飞來的火箭弹已经看不到了,这说明一个问題,火箭弹沒有击中游艇,应该脱靶了,
连续两颗火箭弹脱靶,而且还是五十米的近距离,目标大得出奇,我们不得不认为发射火箭弹的光头横肉男枪法屎到家了,
矮个子水爷一记枪托砸到光头横肉男脑袋上,大声骂道:“又他妈脱靶,你他妈的去死吧,”
一道血迹从光头横肉男的头上流出,流到脑袋处分成好几道,顺着横肉的脸流下,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这不是我的水平,我的枪法你们还不了解吗,百步穿杨啊,从來都是百发百中的,”光头横肉男歇斯里地道,一头雾水,一地鸡毛,浑然不觉头部的伤口传來的痛,现在他只觉得,这海域有猫腻,比如说磁场比较大,让火箭弹拐弯了,或者游艇上有猫腻,
“闭上你的鸟嘴,把火箭筒给我,最后一颗火箭弹留给我,”水爷厉吼道,已经对枪法屎到家的光头横肉男无话可说了,
直升机驾驶员哈哈大笑起來,嘲笑的声音,鄙视的声音,侮辱人的声音,水爷也恨不得一梭子子弹打到光头横肉男身上,因为他枪法这么屎,已经沒有活在世上的理由了,
现在,水爷要表演了,表演近距离火箭弹射击超级游艇,所以大家必须得给面子,
水爷这个人虽然其貌不扬,得了侏儒症似的,身板很有武大郎的风范,但是,我们要知道一点,人不可貌相,如果你因为外表小看了水爷,后果会很惨,水爷心狠手辣似阎王,曾经手刃过n多人,下至三岁婴儿,上至七老八十的老年人,他都能下得了手,单单从这一点我们就可以看出,水爷的良心已经被狗吃了,人之初的善念也被猪啃了,
水爷的腿脚功夫甚是了得,无影脚分分钟也能踢一两百下,而且枪法也很值得肯定,百发百中,从來都是弹无虚发,相信他出手,游艇秒秒钟被炸,
为了方便火爷发射火箭弹,驾驶员把直升机调转了一个位置,舱门冲着游艇,而且距离游艇的距离更近了一点,二十米的样子,
突然,驾驶员眼睛一亮,发现游艇上有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妹子,穿着吊带碎花短裙,他这个位置居高临下,隐约能看到妹子胸前的两团白兮兮,
“好漂亮啊,”驾驶员感叹一声,
“漂亮也得死,”娘炮火爷狰狞着脸道,死神般的口气,看不出一丢丢他对美女的怜惜之情,
继第一颗火箭弹脱靶后,笑笑已经回过神來了,此刻瞪大眼睛盯着直升机看,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些什么呢,什么也不能做啊,
“李二蛋,你在哪,有人坏蛋要杀人了啊,”笑笑尖叫一声,希望能把李二蛋给呼唤出來,喊完,她从驾驶舱突然跑了出去,直奔顶部飞桥,
这个时候,也只有李二蛋同志能对付这帮坏人了,这是笑笑对二蛋,对堂姐夫的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从他身上能够看到的一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