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回过神,“哦,你还需要其他的服务吗,”
印泥大个子脸面带笑,把右手贴在肚皮上揉了几下,很歉意道:“我早饭午饭都沒吃,有些小饿,能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些吃的东西吗,”
“当然可以,很乐意效劳,我们自助餐有西餐和中餐,还有东洋和高丽料理,那你想吃什么东西呢,”
“一份牛排就可以了,”
……
不多会,美丽的空姐用托盘端着三份饮料和一份不知道几成熟的牛排,外加一个空着的玻璃杯,朝印泥大个子款步走來了,这时候印泥大个子正在吃自己带的面包呢,可见这货还真有些饿,
空姐小心翼翼的把三份饮料和一份牛排放在印泥大个子坐前的便捷就餐桌上,说了一声“就餐愉快”就离开了,
印泥大个子把三份饮料各喝了一口,还打了一个饱嗝出來,别提多滑稽了,接着他书包里拿了一个小容量量杯出來,分别称量了三份饮料,倒入空着的水杯混合,
说到这大家可能已经知道印泥大个子要干嘛了,他丫要制造举世无双的默罕默稣致幻毒气,为他劫机铺平道路,
溶液混合好后,印泥大个子又切了几片牛肉丁放进去,最后加入的是揉碎的面包,
当面包屑加入混合液体量杯,效果立马就有了,液体里有些许气泡外冒,这气泡中包含的就是已经挂掉的在我华夏江东大学化学系留学的化学牛人奥马尔发明的慕寒默稣致幻毒气了,
笑笑的目光从窗外收回,很好奇的看着印尼大个子的举动,
印泥大个子也有看到笑笑在注视着他,并沒有心虚停止制造毒气,而是侧过脸望向笑笑,问道:“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笑笑点了点头,“嗯,”
印泥大个子把准备就绪的毒气发生液端到手里,又递给笑笑,说道:“來,你端着,我给你变个魔术,”
咦,魔术,魔术好啊,最喜欢看人家变魔术了,笑笑每次见到别人变魔术,都想学一下,可是每次都变不來,此刻她毫无戒备之心,还真的把印泥大个子递给她的水杯接在了手里,甚至还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呢,
默罕默稣毒气无色无味,在沒有金子做催化剂时毒气产生量非常的少,笑笑并沒有觉察到异样,也沒有被毒气致幻昏厥,
“唉,这位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听你的口气不像是华夏人,其实你的长相也不像华夏人,”笑笑向印尼大个子问道,天真无邪的很彻底,
印泥大个子把手腕上的某品牌金表摘了下來,回应笑笑的话道:“我是印泥人,你可以叫我西蒙,你叫什么,”
笑笑道:“我叫宋笑笑,土生土长的华夏人士,西蒙,你來我们华夏干嘛的呢,在这工作吗,”
印泥大个子的脸“哦,天呐,我实在不想说,因为说出來都是泪,但是笑笑你既然问了,我说一下也无妨,实不相瞒,我的爸爸是个大企业家,一个星期前他为了家族企业的发展,逼着我娶一个大银行家的女儿,沒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我怎么可能同意呢,于是我就跑出來了,”
印泥大个子西蒙讲话的时候有些心虚,因为他是个假冒伪劣的高富帅,实则屌丝一个,他伪称高富帅只不过为了猎艳罢了,可是,笑笑眼中并沒有冒出小星星,也沒有以身相许的意思,这让他很失望,他哪里知道人家笑笑是个顶呱呱的白富美呢,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
笑笑对印泥大个子西蒙的故事也來了兴趣,小脑袋不由得想到了豪门公子哥为了真爱逃婚的狗血剧情,说道:“也是哦,沒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不要也罢,那个,西蒙,你能给我表演魔术了吗,我很想知道一杯水能变成什么花样來,你不能背着我变,要当着我的面变,”
西蒙笑了笑,说道:“魔术都借着障眼法骗人的,我这次要给你变一个真实的魔术出來,”
说着,西蒙把手表丢进了水杯中,
笑笑的樱桃小口张成o型,惊呆了,“哇偶,你这可是劳力士的金表唉,就这么被你丢进水里,可惜了,”
“有钱就是任性,”西蒙皱了皱眉头道,“你看看水杯的变化,”
水杯内的液体变化老大了,沸腾了似的,气泡裹着致幻气体不要命的往外涌出,
“啊,怎么这么多气泡,”笑笑惊奇道,说着把水杯拿的离眼睛更近了,以看得更仔细些,同样鼻子也离杯口更近了,
杯子里冒出來的可是毒气唉,笑笑大剂量的吸到鼻子中,想不昏迷都难,
印泥大个子西蒙可不想笑笑这么快就昏迷了,他还想和笑笑聊几句呢,
“哦,天呐,你快把杯子放下,”西蒙急切的叫了一声,又连忙把笑笑手中的被子抢到手里,
笑笑已经呼吸了很多的默罕默稣致幻气体,脑袋瞬间迷糊了,两只眼睛也看不清东西,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一句话沒说完,她人就仰头倒在椅背上了,睡着了似的,
印泥大个子西蒙也呼吸了一些气体,虽然不多,但还是让他有些小晕乎,他连忙从书包里拿出一副口罩戴上,口罩被致幻剂解药浸泡过,能够吸收化解致幻剂的药性,
默罕默稣毒气致幻性之强,可见一斑,
西蒙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放在座位下面,以不被人发现,然后他就坐等头等舱的乘客昏迷,再相机行事,
驾驶舱的舱门非常的牢固,即使用蛮力冲撞都冲撞不开,印泥大个子西蒙的策略是用头等舱的乘客威胁驾驶员主动把门打开,
说來也巧,就在西蒙坐等不到两分钟的时候,一空姐端着三杯饮料靠近驾驶舱,并在舱门上敲了几下,不用猜也知道,空姐是给驾驶舱的正副驾驶员和飞行工程师送水來了,
西蒙在头等舱的最前排,离驾驶舱最近的位置,仅仅若干米的距离,冲刺过去的话秒秒钟就能到达,这么短的时间,混迹在头等舱的乘警想阻止都阻止不了,甚至连枪都不一定能从口袋里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