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飞和雷鸣两只骑兵在草原上完美扮演着搅屎棍的角色。
大渝**队再次出现在草原上的消息,几乎让察合台咬碎一嘴钢牙。
“旗,撤军吧!”
察合台的营帐中,一众蛮族旗长纷纷跪倒在地,他们的族人纷纷前来求救,此时很多蛮族士兵也因为这个消息无心恋战。
察合台此时忽然有一些疲惫,他深深望了眼沧州城的方向,忽然觉得可能金帐汗国再也无法攻破这座城池。
因为这不仅仅一座城墙,而是因为这里面坐镇的是一个诡计多端的齐王。
前些日子的搜捕已经让他的军队十分倦怠,此时后方又再次出了问题,前有狼后有虎,察合台从来没有如此绝望。
“齐王,有本事出城和我们在草原上作战,你们这群大渝国的懦夫!”察合台在营帐中出歇斯底里的吼声。
只是这个声音注定无法传到沧州城内。
面对贝善的命令和部落的安危,察合台内心十分纠结,正在这时,传令兵带来了消息。
“旗,贝善台吉让我们撤退保存实力,不要将兵力消耗在这座城墙上。”
察合台和账内的一众旗重重松了一口气。
“贝善台吉英明。”
察合台将手放在右胸口,对着盛都的方向行了一礼。
贝善远在盛都,不清楚沧州城的情况,得知袭扰战术已经无法阻止新城墙的建设,而大渝**队又摆出一副誓死捍卫的决心,他衡量之下决定还是保存实力,等待火炮铸造。
在他看来,新城墙也不过是需要多消耗一些炮弹而已,而他的军队是打一次少一次。
得到贝善的命令,察合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撤退,他不想再把自己的士兵扔到沧州这个看不见尽头的无底洞中了。
下次再来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带着让大渝国颤栗的火器,在火焰中将沧州城付之一炬。
“轰轰……”
当察合台率领军队撤退的时候,沧州城头再一次火炮齐鸣,察合台回头望了眼,那似乎是对他的嘲笑。
此时,他的心中怒火熊熊,金帐汗国从来没有遭遇到如此大的屈辱,他暗暗誓,当沧州城破的那天,他们一定要率领铁骑将齐王封地所有人的人都杀的一干二净,以雪今日之耻。
沧州城头,望着缓缓离去的蛮族大军,士兵们再次出欢呼,罗信兴奋地让士兵们用炮声庆祝再一次赶走蛮族的军队。
士兵们欢呼着,在他们的眼中,蛮族已经不再可怕,只要有火炮,有城墙,再多蛮族也无法再攻破沧州城,,而他们的家人就能够在城墙之后安稳的生活。
只是牛犇和萧铭高兴地同时还有些担忧。
“殿下,屡次在火药面前吃亏,蛮族已经变得越来越精明了,只怕日后没有把握,他们不会轻易攻城。”牛犇说道。
萧铭点了点头,“血狼部落突然撤退肯定是贝善的命令,前期主要袭扰我们,阻止我们建设城墙,现在我们来真的,他也不愿意白白损兵折将,还有一点是我最担心的,恐怕蛮族的火炮有了不错的进展,他才会如此坦然撤退。”
“殿下,若是这样,可就糟了,蛮族对大渝国已经具备全面的优势,此时在拥有火炮,大渝国还如何抵挡蛮族的进攻。”牛犇担忧道。
萧铭皱了皱眉头,“本王也在担心,不知道奥斯曼帝国的火炮技术到底如何?哎,此次回去,看来要尽快给禁军送去火炮,不过你也不必担心,这火炮可不是那么容易生产出来的,即便生产出来也不见得像我们的火炮一样耐用,而且没有我们的铁模铸造法,火炮的生产很缓慢,贝善即便有了一批火炮也会立刻找我们复仇。”
“这样岂不是更坏。”牛犇望着一脸坦然的萧铭颇有些无奈,心想大难临头,他也不紧张。
“哈哈哈……”萧铭笑了起来,“牛将军,我这新城墙就是为了蛮族的火炮的建造的,到时候当贝善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会现这是一座他永远无法攻破的堡垒。”
www •ttκǎ n •℃ O 这座钢筋混凝土堡垒足以承受二战时期火炮的轰炸,更不说抵抗实心弹了。
而且钢筋混凝土结构是以钢筋为骨架,即便外层的混凝土全部被炸烂,城墙依然会岿然不倒。
在城墙上庆祝了一番蛮族撤退,萧铭组织匠人继续新城墙的建造。
现在地面五米的结构已经完成,下面就是回填土壤的工作,而木匠则是继续支撑模板,钢筋工继续负责扎钢筋。
这次蛮族撤退,不可能再回来,毕竟鲁飞和雷鸣在草原上的出击已经让他们疲于奔命。
没有蛮族的威胁,萧铭组织匠人全力施工,五米之上建造出来第一层之后,他把建设工作交给了徐长贵。
这段时间他已经将图纸对徐长贵讲清楚了,这如何施工徐长贵也是一清二楚,剩下就是的实践。
鲁飞和雷鸣在蛮族撤军之后返回了沧州城,这次他们的收获不错,袭击了十来个部落,劫掠了上万匹战马。
这下关宁铁骑又可以扩充三千人左右,如此一来,关宁铁骑的人数基本上就到了八千人。
而萧铭寻思着也该给关宁铁骑配备新的武器了。
蛮族骑射大渝国是没法比得上,毕竟蛮族从小就是骑马射箭,他无法让关宁铁骑在这点上蛮族相比,但是他为关宁铁骑准备了另外一种不许要长时间练习的武器——滑轮弩。
在科技库中关于滑轮弩很多设计,萧铭准备生产一种三线绕的滑轮弩,这种弩可以省力三分之二,如此一来,士兵们便能够在马上使用弩箭。
当然,萧铭也想过暂时给关宁铁骑配上三眼火铳,但是这种武器的威力实在太弱,而且临战不过三,远不如弩箭可以持续射击。
虽说最理想的武器配置是燧枪,但是在没有车床进行膛削之前,生产空心钢管都是靠铁匠一锤子一锤子砸,度十分的缓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