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就在棺材铺里住了下来,半夜里就听到有士兵走动的声音,到处找人捉拿杀人犯,可是密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要找到一个没有任何特征的杀人犯谈何容易,也只闹了一天,便听不到什么动静了。这时候正合适林国余,他就盘坐在屋子里,把阳符经又梳理了一便,学会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可是却也有四个多月没有练习过了。所以这一打理,居然就又好象是重新把阳符经又学了一遍一样,等到使阳符经在阳脉诸道运转了三圈,林国余才睁开了眼睛,眼前一个冰玉一般的美人正托腮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放了几块点心,再一旁边是胡里胡涂眼巴巴的看着,不住的吞口水。
一见林国余睁开眼睛,胡里胡涂道:“祖父,你总算是醒过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象老妖怪一样,一睡觉就不醒了,寥兄弟还骂我们是胡说。”
这句话一出口,紫菀也醒了过来,怒道:“我说你们俩个胡说你们就是胡说,怎么,你们俩还不服气,还想在余哥面前告我的状吗?”
胡里胡涂不敢说话,却仍然牢牢的盯1α..C整理着那盒点心。林国余知道必定是紫菀不准胡里胡涂吃点心,把胡里胡涂早给馋坏了,当即拿起两块点心,递给了胡里胡涂,又拿起一块点心给紫菀,又拿了一块道:“菀儿,小瑛和小舞呢?它们俩跑哪里去了?”
紫菀道:“它们俩啊,我让它们在外面监视城内的动静呢,今天晚上如果防守不是很严格的话,我们就出城去,至于伯父,我们再多转一转,找一找。”
林国余点了点头,把这一块点心收了起来,给小瑛和小舞留着。几人又轻声地说着话,到了后半夜,却又听到街上人声马叫,很是热闹,林国余道:“怎么回事,不会为了捉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吧?”
紫菀道:“不清楚,等一会儿小瑛和小舞飞回来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