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这种被当做武财神供的关公手中的刀,是绝对不会开刃的,更何况是刀背?而这柄刀的刀背,却显的比起刀刃来,更是光滑,显见的是时常有人在打磨或是使用,按道理这种刀谁会拿来用?但是这柄刀背上的光滑处,却是明显的咬噬的痕迹,很象是人类录常用的钥匙一般。(?创。客$小!说&网)旱魃以手摸着刀背对紫菀说道:“你看这柄刀,是不是感觉奇怪?”
紫菀灵机一动,指着这保险柜说道:“难道这柄刀便是这保险柜的钥匙?可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放着,太不小心了吧?”
旱魃道:“我看十有应该是钥匙了。寻常人哪有胆子来这种地方行盗?即便是来,谁又能想到这柄大刀才是真正的钥匙呢?现在我们看一下哪里才能放进去这柄钥匙。”旱魃和紫菀绕着密码箱摸索,一点细微的痕迹也不放过,四只山魈也都俯下身去,来摸着墙角和箱子。一只山魈摸到了箱底,忽然吱的一声,伸出手掌,对着紫菀连连吱叫。紫菀道:“你找道了钥匙孔了么?”那山魈点了点头。紫菀大喜,顺着山魈的手指向下摸去,可是却只是摸到了保险箱的冰冷的铁紫菀有些疑惑,问道:“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山魈着着冲着紫菀比划了比划,看着紫菀不是十分的明白,它又俯了下去,伸出爪子,在铁皮之上“吱吱”的划了两道,那声音虽结微,可是却刺耳,直听的胡里胡涂直打哆嗦。山魈望着紫菀仍是不解的样子,又是伸出爪子,吱吱的划了两声,又抽回,在保险箱的正面划了两下。紫菀这才听出其中的分别:原来那箱边的声音显的极为的单薄,大约只是一张铁皮罩在外面,而保险柜正面划出来的声音,则厚重的多。
紫菀又伸手进去,这铁皮既然不是一块,自然会有可移动的痕迹,可是紫菀却仍是找不到它们的结合部位在哪一块。旱魃说道:“你闪开,我来看一下。”弯腰按住了山魈爪子的位置,手指一运力,那块铁皮如同一张薄纸般的,被旱魃给捅进一个洞,再一用力,硬生生的将这块铁皮给扯了下来。旱魃随手丢在了一边,又伸手摸过去,果然,在铁皮以里,竟然有一个大洞,那纹形刚好与手中的关公大刀相仿佛,旱魃摸索着位置,装大刀横放入密码箱底,缓缓的将刀背冲了上,放入那钥匙槽中,左手调动密码,右手一用力,咔嚓一声,那保险箱的门应声而开。
保险箱里竟然如同旱魃所猜想的一样,正是一道漆黑的暗道。旱魃和紫菀众人弯腰进入暗道。那暗道初行极窄,却是极深,径自往地下而去,竟然下到下面有几十尺深,看的紫菀不住的暗想:“这地方决对不会是一间囚室,若是寻常的囚室,只要修个十来尺深,外面用石头一垒,便是神仙也逃不出去了。它在密码箱之中,难道真的是用来放宝贝的么?”可是想想却又不可能,司令这个名号,说起来极是唬人,可是放在军队中也只不过是个排长之流,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宝贝呢?再说这各秘道,单靠人工,也够修个一两年了。这又怎么是一个小小的县守司令所能修成的?
那洞中甚是黑暗,紫菀只得紧紧的拉住了旱魃的衣衫,任她在前面带路,只感觉到洞中潮气甚重,隐约中只带着一股腐臭之气,偶而手触到墙上,却是湿腻的厉害,却又感觉不出是什么东西。这样大约走了百余步,前方才隐隐的透出光亮来。是墙上安着一些油灯。直到近前,紫菀才发现自己回头所走过的石壁之上,竟然满是苔藓。苔藓本应是绿色的,可是却不知道是紫菀在这暗室之中光线的缘故或是其它什么原因,在紫菀的眼中,那苔藓竟然是透出一股红色。
胡里胡涂也已经看清了那苔鲜的模样,这秘道中没什么可玩的,所以胡里胡涂二人每人便从墙上扯下了几块苔藓,往对方的身上去摸,弄了一头一脸。这时正看准紫菀出神,各拿了一大块偷偷的照着紫菀而来,只走到近前,各伸出手去,照着紫菀便摸了过去,紫菀没有防备,倒是旱魈胎腿将胡里胡涂踢到一边,怒道:“你们俩个又搞什么鬼?”
胡里胡涂叫道:“这东西好吃的紧,我是想寥兄弟绝对没有吃过这东西,让他尝一尝。”紫菀一见二人满脸是血,吓了一跳,“胡里胡涂,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
胡里叫道:“就是墙上的那些东西啊,寥兄弟,你看这东西多好看,味道也特别的好,我和胡涂都吃了些,你也尝尝吧?”说着侧过头来冲胡涂施了个眼色。胡涂也道:“胡里这次才说了句明白话,寥兄弟,这东西真的很好吃呢。老妖怪的那洞里就有,我们常吃的,你也尝一尝吧。”
其实胡里胡涂这句说的是假话,他们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这种苔藓,二人看着好玩,便摘了些,只是他们想捉弄紫菀,骗她吃这苔藓,二人只想着他们自己好吃,不分什么便往嘴里放,以已度人,别人当然也是一样子。只要骗着紫菀吃了苔藓,二人马上拍起手来,大叫“寥兄弟,你上当了。”
紫菀叫道:“我说的不是苔藓,而是你们手中的那件东西。”胡里胡涂手中持了一件半圆形的东西,看起来有些象是碗,又有些象是碟子,白乎乎的一块。胡里说道:“这东西是我从了,寥兄弟你看着好玩吧?送给你。”紫菀伸手来接,胡里又乎的把手缩了回来,笑道:“哈哈,寥兄弟,你上当了”二人本来想骗紫菀吃苔藓没有成功,却成功的逗了紫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