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洪涛道:“小子,你找死啊居然敢诅咒我们死”
紫菀连忙答道:“余哥哪里诅咒你们了,他是说你们师兄弟你个情深意重,连得到了天师经箓都不忘记你们已经死了的两个师兄弟,那么更应该同生共死。”
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哈哈,这话不错,同生共死,咱们汉人结拜兄弟的时候有一句话,叫做不得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得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们两个阿猫阿狗也应该和那三个鬼,这才叫兄弟同心呢。”
一阵笑声传来,却使得三仙的脸上同时变
色。林国余却是听的心头一喜。
一付担架从大道上疾驰而来,却是先闻人声,再见人影,林国余早就已经听出这声音正是金其子发出,果然,担架越走越近,抬担架的两个人正是川东二怪。担架上躺着一个邋遢老道,伸着二郎腿,怀里抱了个道筒,一面走,一面喝着酒,晃着腿,手里拿着简板敲着道筒,随着伴奏嘴里还在哼着着调。
情人爱我的脚儿瘦,
我爱情人典雅。
初相交就把奴家温存透……,
象牙床上,
罗帏悬挂钩,
哎哟咱二人,
今夜晚上早成就。
舌尖嘟着口,
哎哟情人莫要丢,
浑身上,
顾不得害羞,
哎哟是咱的不由人的身子往上凑。
凑上前,
奴的身子够了心不够。
金其子果然不失他的特色,人还未道,口中哼的曲便已经传入了众人的耳朵。
三仙也已经认出了来人正是金其子,把其视为大敌,趁他还没到近前,连忙又把林国余和紫菀背靠背绑了起来,准知道与金其子相遇少不了一场恶斗。
紫菀虽然与见过金其子,可是还真不知道他的格,只远远的听到他唱这曲,先是吃了一惊,后来被三仙绑住之后,老道这曲也唱完了,离他们也极近了,紫菀突然笑出声来,象林国余耳朵说道:“余哥,这老道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人老心不老,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要不改天你拜他为师,专门学这些歌子,然后偷偷的唱给我听如何?”
林国余也差点被紫菀给气的乐了:“菀儿,只要咱们能脱身的话,我亲自编些这种曲子,给你唱如何?现在只是不知道金其子能不能把咱们救出去。”
谢洪顺等人全神戒备,川东二怪抬了金其子的担架已经近到面前,金其子向川东二怪喝道:“吁——,行了,阿猫阿狗,我们到了,正好来见见这几位老朋友。”片腿从担架上下来。那付单架居然还是一根都不及碗口粗的木头,也真亏金其子在木头上还能安稳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