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我们是同志,有共同的理想。”伊万两个人在东北待久了,东北话说的很溜了。
“好!华夏有句古话叫做'患难见真情',在现在这个时候,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我们会永远记住的!”刘大双诚恳地说。
“刘司令,您客气了!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您伸出了援助之手,对我们提供了极大的帮助。没有您的支持,我们的事业不可能这么壮大。”伊万诺夫也是一脸诚恳地说。
旁边的奥斯特洛夫也是频频点头。
“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刘大双举起杯来说道。
“当!”三个人的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干杯!”
“干杯!”
伊万两个人脸上满是激动和兴奋。
刘大双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又接着说:“伊万诺夫同志,奥斯特洛夫同志,十几年前,我们在靖安相识,为了无产阶级事业奋斗了十几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希望,罗刹国的同志们能够配合我们,一起打击东瀛侵略者,一起推翻沙皇的腐朽统治。”
“没问题!”伊万诺夫和奥斯特洛夫答应的很爽快。
“东瀛军在海参崴登陆,肯定是想从北面袭击我边区。如果沿着西伯利亚铁路和中东铁路调动,那么,我们边区的主要城市,包括靖安都在其攻击范围内。靖安是我的家乡,诸位同志也在靖安安家落户多年,不论从哪个方面讲,都必须消灭来犯的东瀛军。”
刘大双说的不假,自从第一批几百个布尔什维克在靖安居住,十几年来,已经陆陆续续有上千布尔什维克把家安在了靖安。刘大双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后方,让他们可以放心地在罗刹国从事自已喜欢的斗争。
“不错,靖安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妻子儿女都在这里生活,这里就是我们的第二故乡。刘司令,您说吧!需要我们做什么?”伊万诺夫很激动,挥舞着拳头说道。
他们从内心感激刘大双,在他们最落魄、走投无路的时候,刘大双收留了他们,提供房屋、食品,让他们的子女上学,给他们提供各种支持。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想着有个报答刘大双的机会。
“太平洋舰队有我们的同志,西伯利亚铁路也有我们的同志,我希望大家能够立即行动起来,在远东地区举起义旗,建立我们工人阶级自已的家园。”
刘大双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既然你沙皇选择跟我做对,那我也不客气了。先点燃你们国内的战火,让“一声炮响”那件事提早爆发。
“是有我们的同志,可是,力量单薄,缺乏训练,搞些小动作还可以,真要是大军团作战,恐怕还是有所欠缺啊!”伊万诺夫有点担心的说。
“不用担心,这都是我们共同的事业,要枪出枪,要人出人。这一次,我们必须推翻沙皇的统治。”刘大双坚决地说道。
刘大双可是个小心眼儿的人,他可忘不了当年罗刹军假扮蒙古牧民,偷袭满洲里和海拉尔的事情。
他也忘不了,牺牲在满洲里的近千名保安军战士,他必须为他们报仇。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现在也让罗刹人尝尝被人假冒的滋味儿。
伊万诺夫和奥斯特洛夫多少有点吃惊,他们以前曾经向刘大双提出过出兵的请求,可刘大双总是婉拒,只是***支弹药和补给,从来不出兵。现在居然一口答应了要出兵,都让两个人有点大喜过望的感觉。
保安军的战力他们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如果真的出兵协助他们,离他们建立一个自已家园的目标不远了。
“太感谢了!我们的事业一定能够成功,我们建立一个无产阶级家园的梦想就要实现了!乌拉!干杯!”
“干杯!”刘大双也开心地笑了。
“我们马上请示在圣彼得堡的老列同志,立即开始行动!”伊万诺夫兴奋地说。
“现在当务之急是马上破坏掉西伯利亚铁路,让罗刹军无法前来援助,也让东瀛军无法调动。冰天雪地的,光靠两条腿,他们是无法行动的。”刘大双说道。
“这个容易,当初这些铁路都是我们修建的,想让他瘫痪太容易了!”奥斯特洛夫微笑着说道。
……
送走了伊万诺夫两个人,刘大双自已一个人在沉思,他真的不知道,引爆了罗刹国内GM的火药桶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可记得,上一世老列同志掌权后,曾经答应,废除和华夏签订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把远东地区还给华夏。
有些事情,还是早做准备好,欧洲人打得你死我活的,绝对是华夏崛起的大好机会。
只要消灭了身边的两个强盗国家,华夏的发展道路将是一片坦途,凭借着华夏人的勤劳和智慧,用不了几年,华夏将成为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强国,一扫几十年来所受的屈辱和蔑视,骄傲地屹立于世界的东方。
“这个局面开创个好的开始,也许就是我该隐退的时候了。”不知道为什么,刘大双老是感觉自已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特别是近来,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
“莫非是老子这化学工业发展的太快了,触犯了大自然的规律,让老子收手?”刘大双有时会有点自嘲的想。
这也是他对几个姑娘始终保持“不越雷池”最后一步的关键,绝不是有人私下里议论的,说他那啥如何如何。他不想去伤害这些可爱的姑娘。
相遇相知是一种缘分,相爱相守是一种情分,也许他刘大双只能长相知、长相忆而无法长相守了。
这个世界有太多美好的东西了,也有许许多多让他无法忘怀的人。
“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带着遗憾离去?”这也是刘大双经常思考的带有哲学思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