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什维克的同学们被东瀛军冲击得落花流水,龟缩在港口,靠着几艘军舰的掩护,总算稳住了阵脚。
求援的电报一封接一封发到靖安,刘大双也是头疼,冰天雪地就是把双刃剑,东瀛军过不来,保安军也没法过去。只能每天派几架飞机过去炸几下,给革命同学们壮壮胆。
东瀛军占了海参崴,也心安理得地住下了。
罗刹居民全部被赶出房子,当然,只限于男人,本着尊重妇女的“国际主义”精神,女人还是留在了温暖的屋里。
囤积的粮食、肉类、包括伏特加酒一概不许带走,全部充做军粮。
这下子好了,刘大双谋划了半天,海参崴反倒被东瀛军占领了。
罗刹外交部连发几份照会给东瀛政F,勒令东瀛军马上撤出海参崴。可是,除了说声抱歉,东瀛人装聋作哑概不理睬。
罗刹人现在也是后悔死了,不仅得罪了刘大双,而且连太平洋舰队驻地也被人占了。典型的偷鸡不着蚀把米。
吵归吵,骂归骂,东瀛军和罗刹妇女上演了一出“军民鱼水情”的大戏。
第二年秋天,海参崴诞生了很多亚欧混血儿,白皮肤,黄头发,一副小罗圈腿,看着挺稀罕人的。
当然,这是后话。
现今这个时候,不仅刘大双在着急,潜伏在圣彼得堡的老列同学也着急。
上帝!本来是挺好的,海参崴成功建立了“巴黎公社”一样的政Q,谁知道东瀛军横插一脚,刚刚点燃的小火苗又忽明忽暗地不稳了。
老列心情也懊丧极了,慢慢踱到一个小咖啡馆,掏出了一本小册子,漫不经心地翻看着。
“要团结工人、农民、士兵、商人、旧官僚、资本家等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要不分民族,不分信仰,只要他们愿意为无产阶级奋斗,都是我们可以团结的。我们要建立一个广泛的统一战线,同沙皇反动势力斗争到底。……”
老列同学的目光被这一段吸引了,反复仔细阅读了几遍。
突然间,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对呀!要建立无产阶级自已的ZQ,不仅要依靠工人、农民、士兵,追求进步的商人、资本家、旧官僚也是可以争取的力量。
罗刹是个二百多个民族的国家,不仅要依靠主体民族,各个少数民族也是团结争取的对象。
天哪!把这些力量都争取过来,沙皇的统治基础就垮了,他的旧制度也会轰然倒塌。
老列同学现在对这个小册子的作者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听说过,这本书,包括以前的很多书都是华夏一个叫做刘大双的人写的。
他只知道这是华夏一个地方军阀,曾经对他们的事业给予极大的支持。
他有些想不透,这是个军阀,据说还是个大工厂主、大商人,富可敌国。但他为什么对这些苦哈哈的劳动人民这么支持呢?听远东地区的同学们讲,刘大双不仅有丰富的理论,而且还会唱《国际歌》等歌曲。
单看这本小册子,无疑是指路明灯一样的书籍,是他们目前急需的。按照这本书的指引,布尔什维克的事业会少走许多弯路,更快的成功。
“必须要全体布尔什维克同学们通读此人所著之书!这是任务,也是我们事业成功的关键!”
老列同学打定主意,起身离开咖啡馆,快速消失在街巷中。
“刘大双先生,谢谢您!”老列同学在心里真诚的念叨着。
刘大双可不知道,他把太祖的一些理论、方法掐头去尾的编辑了几本书,竟然产生这么广泛、深远的影响。
万通社发表了一份边区政F行政长官、保安军总司令、华夏北路军刘大双的声明:
“正告东瀛侵略军,立即停止对华夏的侵略,放下武器,退出华夏。否则,保安军将会以雷霆万钧之势,全歼侵略者!”
刘大双可不是那种说着玩的人,既然说到了攻击,他是会马上行动的。
空军司令冯如接到了刘大双的命令:“立即对东瀛军阵地、后勤补给线实施轰炸。”
久未出动的飞机开始大规模行动了。
安奉铁路是保安军重点轰炸目标,从延吉起飞的飞机对百济境内的东瀛军阵地、铁路线开始狂轰乱炸。
驻守在防川村的保安军也开始用炮火猛烈轰击江对岸的东瀛军阵地。
东瀛军阵地现在是一片火海,躲在战壕里的士兵能动的已经没有几个了。
阿部信秀在指挥所里对着电话大叫着。
“守住!守住!”
电话里传来的是带着哭声的回答:“师团长!我大队大半人员已经为天皇陛下尽忠了,请求指导!”
阿部信秀沉默了一下,马上说道:“坚守阵地,严防华夏军进攻,援军马上就到!”
他有个感觉,保安军以前隐瞒了实力,现在开始显示真正的攻击了。
李国勇接到的命令是,适当进攻,大举杀伤东瀛军,吸引东瀛军主力增援。
他现在是师长,手下三旅九个大队步兵,外加骑兵、炮兵、坦克兵等,总计两万八千人马。
对于对岸的阿部信秀师团,他决心要打一场歼灭战。
奶奶的!让你们这帮兔崽子看看,老子一个师是怎么灭你们一个师团的。
阿部师团也是装备了一个榴弹炮中队,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天空中盘旋的雪燕侦察机早就把炮兵阵地方位侦察的一清二楚。
一开战,李国勇的炮兵大队首先就对东瀛军炮兵阵地来了个开门红。
雨点般落下的炮弹,转瞬间就把东瀛军炮兵阵地炸了个底朝天,十八门大炮在爆炸声中,歪歪扭扭地变成了零件。
天空中蓝鹰轰炸机一个波次接一个波次的飞来,对于东瀛军阵地无情地倾泻着炸弹。
李国勇站在张鼓峰的指挥部里,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对面的动静。
“卧槽!空军这帮孙子也太不给面子啦!人都被你们炸完了,老子还打个屁呀!”
李国勇不满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