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属下个个心里像是猫爪子在挠,可是谁也不敢开口问啊。
于是,便委婉的试探。
“皇上,前面的宴席已经开始了,您和……墨小姐是不是要去了?”花若风先小心翼翼的问道。
闻言,即墨萌就下意识的扫了某只一眼,表情别扭,声音都低了几度,“你……可还想去?”
某只的脑子里还是乱乱的,内心纠结,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么上了一次树后,她就变了呢?还有……她刚刚都做了什么啊?嗷嗷嗷……居然吃的那么肆无忌惮,完全暴露了自己垂涎人家已久的猥琐,尼玛的,她的老脸都丢尽了。
某只在后知后觉的懊恼自己刚刚的彪悍冲动,听到他问话,想也不想的道,“不去了。”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啊?都被这只小鲜肉给搅和乱了,想想也真是……
闻言,即墨萌居然点头应道,“嗯,好。”
不去的话,就不用看见那几个入围的候选人了吧?
可其他的人都是一脸的惊奇,不去了?之前侯爷派人来请了两趟,兰世子人虽没来,可是楚小郡王也来过一回,差点留下等着不走了,今日的宴会最重要的两位宾客就是你们二位哎,这么任性真的好么?
“皇上,这不去的话……”
“你去和侯爷说一声,就说朕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去了,她……有些累,也不去了。”
闻言,几个人的脑洞就开到无限大了,有些累?
见状,即墨萌羞恼的低斥一声,“都给朕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几人忙低头,然而表情都还是不可抑制的凌乱着,小鱼儿简直都要哭了,主子到底还是沦陷了吗?
玖岚平静些后,见某只还在魂不守舍中,不由的低声问道,“小姐,您真的不去了?”
“嗯,不去了。”她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梳理一下纷乱的思绪,两人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眼下的局面的?
“那可要属下去很兰世子说一声?”
“嗯,去吧。”某只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声,便抬脚往外走。
玖岚轻咳一声,多问了一句,“那属下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呢?”总不能说您真的累了吧?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您和皇上在树上的风流韵事如今估计那些人都知道了,楚小郡王的大嘴巴可不是浪得虚名,这样的香艳他是不会独享的。
某只头也不回的道,“就说姐发烧了!”
她现在只要想到刚刚的画面,就浑身发烫、火烧火燎的,亟需冷却。
玖岚听到这个借口,顿时更加凌乱了,和刚刚那一个累字简直是绝配啊!咳咳……
花若风也不知道脑子里是那根筋抽了,居然听成了,“发骚?”
噗
气氛一下子无比的崩溃,某只踉跄了一下,回头恶狠狠的盯着他咬牙,“姐发骚,你有药吗?”
花若风膝盖一软,摇头如打了鸡血,“没有,没有,属下没有,皇上有……”
即墨萌的美颜爆红了,“闭嘴!”
而某只闻言,居然没有再恋战,而是古怪的哼了一声,急切的走了,那背影相信谁见了都会觉得人家是落荒而逃。
墨水摇头,心底叹息一声,小姐终于有点女子的样子了,咳咳
主子功不可没啊!
只是,他看向即墨猛时,又觉得自己真是想的天真了,因为人家的脸红得才像是那个害羞慌乱的人,某只倒是如偷吃完后不负责任走人的登徒子了。
墨水摸了一头冷汗,跟在后面追上去,玖岚去给兰漓传话,她已经可以想象的出来,那些人听到小姐的借口后,会是怎么样的想入非非了。
某只的身影走出去十几米后,小鱼儿才哭兮兮的问,“皇上,您回宫还是……”
即墨萌迈开步子,声音还是有些不自在,“回宫。”
他也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还有……要重新计划一下将来了。他并不是贪恋美色之人,原以为自己也是冷心冷清的,只是后来遇上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捂热了,会贪恋她的温暖和柔软,后宫在他的计划里原本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虽明白联姻可以给自己带来各种的好处,可他骨子里的骄傲其实是不屑这般做的。
为什么历代的皇宫里都是各种的阴谋诡计,各种的血腥和冰冷,因为……女人太多了,皇子公主太多了,每一个人想要的东西都太多了,一旦得不到满足,就会想方设法的争抢,弱肉强食没有错,可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家里就是悲剧。
如今,宫里的每一个人何尝都不是悲剧呢?
他不想以后自己的妻儿也是活在这样的地狱里,不的救赎!
所以……以后就只她一个吧。
即墨萌边走边想,总觉得自己是在找理由,为自己对她太过无法无天的纵容找理由来掩饰,掩饰他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心意,自从那一日诡异的没有警示便从密道中走出,然后看到了不该看的后,他就处于一种魂不守舍当中,想见她又害怕见她,整个人都不像是他了。
如今更是……
温软香甜的触感如烙印刻在了脑子里,这段日子,他又别想正常了。
几只属下跟在后面,早就发现人家的不正常了,那惑乱众生的脸一会儿羞、一会儿喜,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似沉浸在某只甜蜜中,看的他们也真是……青春躁动啊!
花若风叹息,他的春天在哪里呢?
花若雨诡异的看了小鱼儿一眼,身子抖了抖,而小鱼儿被他看得也莫名的开始恐慌,见鬼了,自从被某只宝宝胡言乱语后,他怎么就开始害怕了呢?
即墨萌故意与某只保持着一段距离,等到他出了门,某只已经上了马车,玖岚也传话回来,陪某只坐在里面,墨水驾车不动,万一人家小两口还有什么殷殷告别语呢?
墨水的等待,即墨萌看在眼里,纠结了一下,还是慢慢的走过去,玖岚撩开了帘子,露出某只故作镇定的脸。
“咳咳……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嗯。”某只难得如此温婉安静,只是一身男子装扮表现的这样,画面还真是不敢看。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让灵兽代为传话。”
“嗯嗯。”
“在花楼里,听话一些。”
“嗯嗯。”
即墨萌有些羞恼了,“你就没有其他想对朕说的了?”
某只眨眨眸子,“您想听点什么?”
“你心里最想的。”
某只脱口而出,“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清白之身,不然就会被淘汰了。”
即墨萌呼吸一窒,还来不及说什么,某只就冲着墨水喊,“奔跑吧,兄弟!”
墨水嘴角一抽,马鞭就也抽上了,马儿张开蹄子,就飞奔而去。
留下羞恼不已的即墨萌,望着远处的马车暗暗生闷气,这句话该是他说才是,他身边连个宫女都没有,哪里像她,哼!
他该想办法让那些人忙的没空去花楼了!
即墨萌回宫,某只奔向花楼,一路上,彼此都是心思翻涌。
某只歪在车身上,眉头紧蹙,一句话都没说没问。
倒是玖岚沉不住气,“小姐,您就不问问属下去传话后,那些人的反应吗?”
某只没精打采的问,“什么反应啊?”
玖岚嘴角抽了抽,看来小姐陷的还真是深,“咳咳,那个属下赶过去时,宴会已经开始了,兰世子正在敬诸位宾客的酒,貌似喝了不少,属下把您的话说了一下后,兰世子只是笑着说了一声好。”
话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瞄着人家的反应,可某只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让玖岚觉得自己很是无趣,她在想什么呢,“咳咳,倒是侯爷和侯夫人觉得很愧疚遗憾,他们说还想敬您酒呢。”
“嗯,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嗯,也是,不过其他人的反应就比较……”
某只终于提起点精神来,“其他人什么反应?”
玖岚想了想,有些无语的道,“楚小郡王当即就表示对您的身体很关切,还热情的想立刻就来探望您的。”
某只翻了个白眼,“他还嫌虐的不够是不是?”
玖岚想到之前楚玉被小姐各种虐的画面嘴角也是一抽,“还好,皓然公子拦下了,说探望您也不急于一时,再说您本身就是神医,应该可以自己治愈,不需要他插一脚了。”
“嗯嗯,秦皓然清冷孤傲,其实什么都看的透透的,丞相府上的家教不错。”
“嗯嗯,这倒是,秦小姐也在,当时听了属下的话后,还笑着说了一句。”
“说了什么?”
“说很遗憾什么的,还想当面对您表示感激的,还有楚玄小郡主,也嘀咕了几句,后来还是兰月小姐和无双公主讲了在路上遇上您的事,她们才都不说什么了。”
“喔,那兰家的大小姐可有去?”
玖岚想了想,摇头,“这个属下倒是没注意。”
“嗯,其他还有人关注吗?”
“墉小王爷笑着问了一声您的病情,属下便说您发烧了,然后他便说了一句什么天气寒冷,让您多穿衣注意什么之类的关切话语,显得你们好像很亲近似的,属下已经替您代为谢过了。”
闻言,某只冷笑了一声,“看来他家的病人是有些心思浮动了,呵呵哒!”
玖岚皱眉,“小姐,您的意思是贤王的腿疾?”
“嗯,娶了姚家的女儿,睡了也二十年了,却依然不好,这算是他心头最大的一根刺了。”
玖岚脸黑了黑,小姐就不能说的含蓄一点吗,什么叫睡了二十年,咳咳,刚刚在皇上面前的温婉安静真是一场梦,“可是,小姐,贤王的腿疾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有可能治愈吗?”
“有没有他也会想试试,万一成了呢?”
“那您会不会救他?”
“你觉得呢?”
“属下不知。”
“小玖,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三年咱们过得很安生?”
玖岚一震,“您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因为他们都在等着姐的医术呢,若是姐没了这一层依障,只怕……”
“不会吧,咱们身边可是有不少的人,除了彩虹卫,还有兰世子和皇上的人……”
某只摇摇头打断,“你太小看他们了,他们的势力绝非如今表现出来的样子,只一个姚家,就深不可测。”
闻言,玖岚面色震惊的不说话了。
“你也不必紧张,咱们不是也练了兵了吗,对付姚家该是能抗衡一二。”说道这里,某只才算是想起来,“对了,小白呢?还没回来?”
“没有,想来是在仙女峰上不舍得走吧?那里毕竟是它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
某只嗤了一声,“姐派它去查看练兵的情况,顺便考校一下他们的本事,那只小东西肯定是折磨他们不亦乐乎,这才不回来呢。”
闻言,玖岚嘴角一抽,倒是觉得有可能,某兽在小姐这里受了太多的花样虐,找那帮子人发泄一下也是正常,只是那些人倒霉催了,某兽的手段这三年在和小姐的斗争中也是越发的精进了。
“对了,小姐,摄政王殿下也说了一句话。”
想到那只妖孽,某只的眉头一皱,不抱什么好希望的道,“他说什么了?”
玖岚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实话实说,“摄政王说,您发烧是因为最近太累了,他下午会来慰问您。”
某只眸光闪了闪,“小玖,那妖孽嘴里说累的时候,表情可是包涵什么深意?”
玖岚无语的道,“小姐,不是每个人都如您一般敢直视摄政王殿下的好么?属下就压根没敢看他,听声音倒是没有什么异常,与以往一样。”
某只又苦恼了,依着那妖孽的本事,她与小鲜肉上了树的事岂会瞒的住他?下午来慰问,还真是……
怎一个愁字了得啊,那妖孽可不是好唬弄的,然而她的心事却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马车先回了医馆,为了遮人耳目,并没有接着离开,午膳后,云茂山来了,从敬平侯府直接到了这里,喝了几杯酒,神情有些亢奋,拉住某只就说了好些话。
“三变啊,我今日还等着与你喝几杯酒水呢,怎么你就先走了呢?你是不知道啊,当时有多少人引以为憾,他们可都还惦记着你的医术,想趁着机会打探一番的,谁知……你怎么就无欲无故的发烧了呢?”
某只就想起上树的事情来,身子又开始火烧火燎了,“咳咳,可能是染了风寒了吧?”
云茂山是什么人,不止是太医,也是在宫里混了几十年的人精,什么看不出来,见状,摆摆手,“你这一走啊,皇上不知道为何,也离开了,我原本还想着在皇上面前为你引荐一番,倒是可惜了,皇上可是很少出宫,能见一次不容易。”
闻言,某只就在心里暗暗的骂,三天两头的就见,还是晚上,可惜个毛啊?
“不过呢,事情后来又出现了转机,哈哈哈,你猜是什么?”云茂山也不登她猜,便激动的又道,“没想到啊,我还没有找到机会给皇上说那事,皇上就颁下了一道旨意,给了你太医院医官的身份,虽然品级不是很高,可是有了这一道身份,就不敢再有人轻易的动你,谋害布衣和谋害朝廷官员,那罪名可是差的大了。”
“医官?”
“是啊,医官,而且还不需要进宫点卯当差,真真是太好了,想来是兰侯爷在皇上面前说的吧,你救治了兰世子的眼疾,这份恩德他们敬平候府是一定会报答的,兰侯爷是皇上的舅父,说话很有些分量。”
“不过,皇上不是还没有亲政吗,他说话算吗?”某只随意的问了一句。
听在兰茂山的耳朵里,酒意都吓的跑了三分,四下看看,没有外人,才放了心,“三变啊,以后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当心祸从口出。”见她点了头,才又叹息一声道,“皇上当初登基时,才只有八岁,先皇便指了贤王,摄政王,墨将军还有秦丞相四人共同辅佐朝政,只是后来,墨将军去了沙城,贤王又一直喜欢闲慢的日子,而苏丞相也好像没了当初的锐气,处处行事保守低调,好像是有所忌惮,朝中的大小事便基本上成了摄政王殿下管着,皇上年幼,只是跟着学习一二,这几年才开始接触折子,可大权还是摄政王殿下把持着。”
许是喝了酒,云茂山说起这些话来,慢慢就忘了顾忌。
某只淡淡的听着,不发表什么意见。
直到云茂山自己惊醒,“你看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也还年幼,将来又不进宫,对这些自是不感兴趣的、”
“云太医所言极是,三变就当是听故事了。”
“呵呵,三变能这样想便好,那些事不是我们可以过多去想的,唉……”云茂山叹息一声,后又似忽然想起之前要说的正事来,神情又茫然了些,“说来奇怪,这一次皇上的旨意,摄政王殿下居然是支持的,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闻言,某只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难道以前两人都是对着干的?”
云茂山有些讳莫如深的道,“那倒也不是,皇上这些年……很少插手朝堂上的事,所以两人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分歧和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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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妖孽提着银子上门了
闻言,某只心里也明白,那只小鲜肉估计是蹈光养晦,没有展露出锋芒来,可是以后……
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要是两人杠上,她该肿么办?
若是,两人之间只是牵扯着权势倒还简单,若是掺杂上她……
此刻,她倒是强烈的期望那只妖孽对自己只是玩玩了!
云茂山离开时,又对他委婉的提醒道,“三变啊,虽说今日你没有参加宴席,可是今日之后,你的名字和医术也遮掩不住了,京城乃至天下,来上门的人肯定不会少了,寻常百姓都好应对,可是某些达官贵人……你可要好生思虑周到啊。”
某只躬身谢过,“三变晓得,在贵人们面前会三思而后行的。”
云茂山离开后,某只就重新给医馆定了规矩,每日来的病人按照轻重缓急排号,提前预约,而且,某只还又再次限制了每日看病的人数,银子要赚,可也不能过劳死啊。
这边安排好了,彩虹卫的人便来禀报,摄政王去花楼了。
闻言,某只揉揉额头,“他不是该来医馆的吗?”
那人也不解,“小姐,如今摄政王已经在您的雅间等着了,艳妈妈知道您不在,便让属下出来找您,问问您的意思是见还是不见。”
“姐能不见吗?”某只无奈的叹息一声。
那人皱皱眉,似是有什么难以启齿一样。
见状,墨水就说道,“有什么话你说便是。”
那人这才轻咳了一声,说道,“这次摄政王来的很是高调,说,说带了足够的银子来了。”
闻言,墨水表情一紧,“什么意思?”
“咳咳,三年前,小姐不是曾对他说过那个什么……价码的事吗,好像是冲着那个来的。”
“这三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为何今日就?”
“咳咳,也许是因为那三年小姐还没长开?”
墨水一时觉得如临大敌。
某只在一边听着,这会儿要笑不笑的道,“你的意思是姐现在终于张开了,所以就引得他蠢蠢欲动了?”
“咳咳,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哼,姐一直都是花容月貌,把一众京城好儿郎迷得不要不要的好不?”
“……”
墨水看人家站起身来,忙劝道,“小姐,您看是不是要避一下?”
某只斜睨着他,“姐又不是见不得人,为毛要避开?”
“咳咳,小姐,属下觉得摄政王来者不善,所以……”
“来者不善?呵呵哒,没听见说是提着足够的银两来的吗?那还叫不善啊,是来挨宰的好不?肥肉上门了,姐岂有不要的道理?”
“可是小姐,难道您真的要……”失身?
“呵呵……那要看他准备了多少银子了?”
墨水的脸色更难看了,“那他要是准备了足够多呢,比如……五千两,一万两……”
墨水每说一个,都心惊肉跳的,玖岚在边上就开始回想当初五千两是能做什么来?
某只想了想,“五千两只能摸一下小手,一万两嘛,可以亲一下额头,也不知道那妖孽舍得不?”
墨水闻言,想吐血了,您怎么不担心主子舍得不?
想到这里,他倏然一心惊,难道摄政王此刻忽然提银子上门,是因为上午主子和小姐躲在树上的事受到刺激了?所以忍不住想出手了?
不行,他得跟主子说,小姐以后只怕不能再待在花楼了,不然……太危险。
三人更换好了装束,避开人,坐着另一辆马车回了花楼,到了大门口时,便看到门的两边站着摄政王府的属下,一脸的冷肃。
秦艳茹就等在门口,看见她下了马车,忙迎了上来,低声道,“墨小姐,摄政王殿下已经在您的雅间里等了快半个时辰了,奴家本来想拦的,只是……”
某只摆摆手,一边往里走,一边不以为意的道,“无事,来了就来了吧,他也不是头一回。”
这三年,虽然不及兰漓他们三个勤快,可是一个月里也总会有那么一次两次的,来了除了下棋就是品茶,偶尔听她唱个曲子,不过但凡他来,都是要留下吃完饭才走。走时,也会留下一张千两的银票。
秦艳茹的眉头却是皱着的,“可是,小姐,摄政王殿下这次来似乎是对您……有了别的心思。”
某只脚步不停,“那又如何?”
秦艳茹一惊,“小姐,您难道……”将来不想着离开吗?当然要清清白白的才好,若是那几位公子倒也罢了,可偏偏是摄政王,他不是女子的良配啊。
某只走到自己的小院子门口,顿住步子,转身看着一脸忧急的秦艳茹,平静的道,“艳妈妈,我知道你的好意,放心吧,我自会处理的。”
秦艳茹还是有些不放心,却看着人家眸底的坚定,把规劝的话咽了下去,离开时脚步有些沉重。
其实墨水的心更沉重,哪怕此刻到了门口,他都依然没有死心,还想再挣扎一回,“小姐,您再认真的考虑一下,想想主子啊……”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之下,某只整个人就又复杂别扭上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之间还很纯洁。”
“可是你们不是都上过树了……”
“我们是上树……去摘果子,懂不?”
噗,摘果子?墨水也醉了,还想再劝,玖岚就使了一个眼色,墨水无奈的暂时打住了。
某只傲娇的哼了一声,踏进了自己的院子。
墨水和玖岚故意慢了几步,在后面嘀嘀咕咕。
“玖岚,难道你就不担心?”
“担心也没用,小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小姐只会更对着干。”
“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姐掉进摄政王的陷阱啊。”
“是不是陷阱还不知道,我觉得小姐应该心里有数吧,不会真的作出太出格的事情的。”
“小姐心里有数,可万一摄政王不怀好心呢?”
“不是还有我们在一边看着么?”
“那倒也是,绝不能让他得逞。”不然,他真的可以到主子面前以死谢罪了。
然而,进了雅间后,一切都不受他控制了。
雅间里,即墨殇等的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喝着茶,寻了某只一本书随意翻看着,自在的表情像是在自己的家里。
倒是青风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脸色不是很好看起来。
某只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美绝人寰的妖孽歪在她的软榻上,很闲适的看着书,而他的侍卫黑着脸站在一边,她嘴角抽了一下,这都是什么画面?
“呵呵呵……殿下大驾光临,奴家有失远迎,真是罪过啊罪过。”
某只笑着走过来行礼,一身浅绿色的裙衫娇俏又鲜嫩,把窗外肃杀的秋季都抹去了。
即墨殇含笑的眼眸从书里抬起来,看到她的一瞬,心口不由的一悸,她的笑脸永远喜欢卒不及防的击中他,躲无可躲,这三年,不止一次的沉溺她这样明媚灿烂的笑,仿佛可以温暖所有的冰冷孤寂。
他可耻的贪恋着,却又下意识的抵抗着,他不允许这世上还有可以能影响他的事情存在。
然而,眼前……
“小丫头,你可算是回来了,本王这本书都要看完了呢。”
“呵呵……奴家有点事出去了一趟,真心不是故意怠慢殿下的喔。”某只站在一边,心里抽抽着,你倒是从软榻上坐起来啊,你这么玉体横陈的,很伤眼睛的好不?
“喔?可是发烧去看大夫了?”即墨殇笑得很是欠抽。
某只也笑得很得瑟,“是极,是极,殿下真是料事如神啊。”
两人的心理强大,非常人可比,其他几只就悲催了,听的满心的崩溃。
“咳咳,小姐,您和殿下还是坐下聊吧。”墨水忍不住开口提醒,一个躺着,一个在边上站着,感觉就像是妻妾去给自己的相公请安似的,看着着实碍眼啊。
即墨殇扫了墨水一眼,“坐着哪里有躺着舒服,小丫头说是不是呢?”
“呵呵呵……是极,是极,只是总是躺着不利于血液循环,衰老的会很快喔,殿下难道不是该在这方面很有压力了?”大龄男青年哎。
闻言,青风的脸就更不好看了,这是在嘲弄主子年龄大了?“墨宝,你放肆!”
某只捂住胸口,一脸的怕怕,“青风,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改一改这暴脾气,发火会更加速衰老哎,难怪你……”
语气一顿,不说下去了,可青风明知道后面的话肯定不是好的,仍然忍不住问,“难怪什么?”
“难怪你总是有一种风尘仆仆的沧桑既视感,唉……”
“你……”青风气恼不已。
可即墨殇已经花枝乱颤的笑起来了,“呵呵呵……小丫头言之有理,不过,本王真的看起来有点老了么?”
某只瞥开脸,每次面对人家的花容月貌,她都是止不住的嫉妒啊,“呵呵……和奴家这般的花骨朵相比,殿下这种熟男自然是……”
闻言,即墨殇含笑的眸子就毫不避讳的落在某只的身子上,从上而下,灼热而有力度,墨水看的心惊肉跳,就是某只都觉得压力很大了,半响,他才意味深长的道,“嗯,果然还是一花骨朵,三年了,小丫头的猪蹄汤看来是都浪费了。”
闻言,某只的小脸就黑了。
------题外话------
呵呵呵……萌萌哒要肿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