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用你的口水洗

某只道了谢后,又含蓄的提醒了一句,“王爷,手术成功只是好了一半,后面的一步步也是半点差池不能错,所以……”

所以,你自己可防范着点吧,要是再出了问题,就不管她的事了。

她的话,老谋深算的即墨宏如何不明白?

面色一凌,扫过周围,一字一句的道,“三变公子请尽管放心,你为本王做的手术成功,这份恩情,本王不会忘,过后定会有大礼送上,这半年,本王也会派人护你安全,至于本王自己……谁要是动了那歪心思,本王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这一句狠话,说的意有所指,带着狠辣暴戾,也带着一股冲破曾经压抑的畅快,像是被封印的魔鬼终于可以再次出魔窟一般,令人心头一颤。

云敬德父子心底沉重起来,而某只却不以为然,就算是即墨宏当初因为腿疾失去了皇位,这些年不得不隐忍,可是又岂会真正的放弃?如今她觉得他的腿好了,反倒是一件好事,即墨墉的胃口已经被培养出来了,父子两个稍微挑拨一下,便是一场窝里斗,用的好了,或许一下子能解决了两个。

即墨墉面色一白,嘴里却更加热切恭敬的道,“父王放心,儿子一定会排查一切,护父王安心。”

即墨宏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盯着他跪下去的身子,半响,威严道,“准备回府。”

“是,父王。”

云敬德父子忙安排相送,来的时候大张旗鼓,走的时候也是浩浩荡荡,不过速度却是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原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云家祖宅里就彻底安静冷清了。

见四下再无人,云茂山舒出一口气,“可总算是把这尊大神给送走了。”

“是啊,还好,还好,有惊无险。”云老爷子看着某只,意味深长的道,“三变啊,经过这十日,你以后只怕再难清静了。”

某只淡淡的一笑,“老爷子,人活在世上,除非闭眼的那一刻,不然哪里有真正的清静。”

云老爷子怔了一下,片刻,点头叹息,“没错,你说的对,就算是云家世代想脱离世俗,远离那些纷争,可是又有哪一刻真的清静了。”

“所以啊,真正的清静不在外界,唯心而已。心不乱,便一切不乱,心清静,便世界安静。”

云老爷子失神片刻,激动的符合到,“三变所言极是,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如今才算是受教了。”

“老爷子客气了,您这是太过醉心医术,又放不下云家,暂时没有想透彻而已。”

“唉,谁说不是呢,看来以后老夫也该放手了。”

“父亲,是儿子不孝,儿子……”

“罢了罢了,你也是一心为了云家着想,为父知道,好在他们娘俩在宫里不争不夺,倒是也安心,就这样吧。”

“是,父亲。”

某只知道他们说的是宫里的丽妃和三皇子,两人倒是在宫里很低调,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身在那里,又岂能真正的置身事外?

这些话,某只没有说出来,只希望将来她进宫后,她们之间不会有冲突,不然还真是对不起老爷子。

某只离开云家祖宅后,便回了医馆,这一路上,刻着红十字的马车可就是风光无限了。

比起十天前,如今,只怕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某只为贤王爷做的手术大获成功。

这一消息在天下都震了三震,各种的揣测和猜疑还有担忧就在各府各家里悄然滋生起来。

不过,这一切对某只来说,看似影响不大,唯一的……便是她那傲人的医术更加被传的神乎其神。

医馆等着来看诊的病人蜂拥而至,韩昌不得不关了大门,据说预约排队的已经到了半年后。

某只坐在医馆里,一边数着白花花的银子,一边唉声叹气。

玖岚很是无语,“小姐,你难道不是该高兴么?”

她们前脚刚到,后脚贤王府的赏赐酬金就送来了,除了价值连城的珠宝,白花花的银子抬了一小箱子,目测至少十万两。

十万两啊,医馆和花楼的生意加起来,也要赚两个月,可小姐只用了十天,这还不提那些珠宝了。

“姐没说不高兴啊。”

“那您叹什么气呢?”

“唉,姐叹气,是因为银子太多,姐只怕又要数的手抽筋了。”

闻言,玖岚更加无语了,自己想帮忙,可是您不用啊,您非要享受那种数银子的快乐,可现在又……

怎么就觉得这样的画面很手痒呢?

某只终于数完了银子,让玖岚去钱庄换成了银票,拿出一部分给了彩虹卫里的属下,用来养着远在仙女峰的那一千兵。

某只办完这件事,看着空了一半的小金库,惆怅道,“都说皇上后宫三千,姐现在养这一千都是肉疼啊。”

“咳咳咳……”那能一样么?小玖瞥了眼墨水,这样话传到皇上那里,又是一场折腾。

墨水装听不见的,在他看来,上午发生的摸手事件就已经很严重了,他哪里还敢再雪上加霜?

见某只要把所有的银子都锁在小金库中,墨水忍不住提醒,“小姐,明日可就是敬平候府兰月小姐的生辰了,您……不用准备礼物?”

闻言,某只似是才想到,“尼玛的,姐差点忘了。”

墨水嘴角一抽,“无事,现在准备还来得及,兰世子也知道您忙,所以今日才送过帖子来,约好明日去京郊的灵山游玩。”

某只“嗯”了一声,然后肉疼的抽出一张面额一百的银票,反复的摩挲着,“你们说,送点什么好呢?”

见状,两人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礼轻情意重,小姐不管送什么都是极好的。”

某只高兴的拍了一下掌,“是极,是极,你们两人真是深得我心啊,如此,就从医馆里包几幅中药吧。”

这样一两银子也省下了。

玖岚和墨水面色都忍不住黑了一下,“小姐英明。”

这事决定了后,某只的心情貌似很好,愉快的锁了小金库,却又想起别的事来,眼神凉凉的看向墨水,“你们主子会送什么礼物呢?”

闻言,墨水忙道,“这个属下岂会知道?”

心里一时开始着急,主子可千万不要送的过于贵重啊,不然小姐还不得酸死啊。

某只轻哼了一声,“最好不要越过送姐的那些,否则……”最后的话消融在阴森森的磨牙中,令人不寒而栗。

这三年,她的生辰,那几人都是记着的,不能大张旗鼓的过,可是年年礼物都是精挑细选的,哪怕是清冷疏离的秦皓然每年也会想着,小鲜肉就更是用心了些,每次的礼物都深的她心,不过两人嘛,一个傲娇,一个矫情,一个送的时候显得漫不经心,一个哪怕心里再喜欢,也装的不是很在意,可是有些情分那是心照不宣的……

之前,她没关心过他会送什么礼物给那些妹妹们,可自从上了一次树……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墨水的内心更加的担忧了,依着主子和敬平候府的关系,还有自身的身份地位,岂能送的太寒酸?就算是再低调,可至少也比几幅中药强吧?

他们已经对明日不乐观了。

而晚上,到了花楼后,看到一脸傲娇不屑的某兽,几人的心里更加的没底了。

某只都心虚了一把,想要从某兽嘴里探听出点什么,可是人家一副不愿理会的高傲,她也只好暂时压下了,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也不急于一时。

谁知,晚上,密道的出口并没有人来,倒是让睡得不安稳的某只奇怪了,难道那小鲜肉变得大方了?

墨水也不解,主子在别的方面都豁达大度,可是在这上面可是斤斤计较的很,岂会坐视不理?难道是等着今日见面一起收拾?咳咳

只有某兽心里清楚,它根本就没有告状,爸比怎么会知道?哼,它才不给两人咬来咬去的机会呢。

这一日,天气还算不错,虽是秋季有些冷了,可阳光很好,只是某只的心情却不太灿烂,总是不太踏实。

因为那几人还要上早朝,所以约好的时间便定在了午后,也是最暖和的时候。

敬平候府,长公主府,还有丞相府的马车都先后从自家门前出发,赶往京郊灵山,马车前后跟随了不少的侍卫,一路上引得不少人注意。

倒是春色满园的门前,停的那辆马车很是低调,除了赶车的是易容后的花若风兄弟,四周再无一人。

墨水和玖岚陪着某只出了大门,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不由的愣了一下,皇上出宫,就算不是大张旗鼓,可也不能这般轻车简从吧?就不怕有人行刺?

一上了马车,某只就忍不住问,“你的十万禁卫军呢?”

不是躲在十万个男人身后么?

即墨萌今日穿了一身简单的锦袍,月白色,没有多余的刺绣饰品,却极清贵风雅,此刻端坐在软垫上,正品着茶,见她上来就劈头问,也没着急回答,而是先拿了一个软垫给她,又递过去一杯热茶让她捧着暖手,见她哼哼唧唧的坐安稳了,才开口道,“带着禁卫军太惹眼了,你放心,苍龙卫在暗处跟着呢。”

闻言,某只才哼了一声,又觉得自己关心人家太过,有点拉不下脸来,所以矫情的咕哝了一声,“那就好,姐可不想因为和你坐一辆马车,被射成筛子。”

即墨萌现在也算是了解了一点女人多半时候都口是心非,所以没有与她计较,而是把准备好的零食一样样的摊开在她的面前,语气轻柔,“吃吧,都是徐嬷嬷做的,说你喜欢。”

闻言,某只心里是打鼓的,这不科学啊,按说听了昨天的事以后,不找自己算账也就罢了,怎么还温柔款款上了?

于是,她拿起零食吃的时候,小脸上的表情可不像以前那般自在坦然,倒像是很勉强,咳咳,她心虚啊,就怕消化不良。

车厢很大,小鱼儿自从某只上来,就很自觉的缩在了角落里,见状,很是为自己主子叫屈的撇撇嘴,也为自己哀叹一声,他感觉自己要下岗了似的。

玖岚蹲在另一个角落里,看着这样的画面,她内心也是崩溃的,忍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请求,“小姐,属下去后面的马车上吧。”

闻言,某只瞪眼,“为毛啊,姐又不做什么非礼勿视的事?”

她可不愿玖岚走了,有个人陪着更安全点好不?

可玖岚才不愿呢,你们两人关起门来折腾不是更好?“咳咳,属下觉得还是……”

“准了。”即墨萌面色羞恼了一下,也觉得某只古怪了,不由的开口,“小鱼儿,你也去后面的马车上待着。”

小鱼儿哭丧着脸。“是,奴才遵命。”

“不要啊,小玖,你不会想抛弃姐吧,大不了姐回去后就给你长薪水啊……”

某只喊得越是凄切,玖岚跑的越是快,那种急于躲开的心态都感染到小鱼儿了,也麻溜溜的下了车,上了后面墨水赶着的一辆,里面拉着写吃的喝的,还有一只幽怨的兽。

车里,只剩下两人,某只越发的心虚,即墨萌盯着她,眉头皱了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

闻言,某只一怔,难道他其实是不知道的?

不会吧,那只傲娇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高自己的状,怎么会舍得漏下这一条劲爆的?

还是小鲜肉腹黑的想要以退为进,逼着自己主动承认?

抱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态度,某只期期艾艾的挪过去一点,以显示自己的诚心,“那个,小鲜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是那只妖孽诚心想要打击报复姐,所以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摸的,他动机不纯,我严重怀疑,他就是为了破坏我们之间的安定团结,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某只看人家那张越来越美美哒的脸上渐渐的起了阴沉,解释的越发急切胆颤,可是即墨萌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一个摸字给占据了,不等她说晚,便咬牙道,“你又让他摸了什么?”

这话说的……

某只心塞塞了,“什么都没摸,咳咳,不是,就是手啦,昨天不是去云家给那谁做手术么,出了冰窖后,他忽然伸过手来,真的是忽然啊,我一时躲不开,才被摸了一下,绝对不是有意的。小鲜肉,你要相信姐是清白的……”

某只声情并茂的表白着,希望人家可以从轻发落,至少那双琉璃眸子里别黑的那么吓人啊,像是要扑上来吃了她……

“墨宝,你还记不记得朕上次是怎么说的?”

“纳尼?”

“朕说过,要是再被摸到,朕就砍了。”即墨萌懊恼不已,那几个人居然都没有跟自己汇报。

某只闻言,吓得就想要收回手,却没有他速度更快,一把抓住,攥的有点紧。

“呵呵呵……小鲜肉,你是说笑的吧?”

“哼,你觉得现在朕有跟你说笑的心情?”即墨萌从车身上的暗阁里翻找着东西。

某只见状,颤悠悠的问,“小鲜肉,你找什么?不会是刀吧?”

“对!”即墨萌气恼,狠声道,他才不说自己是找帕子,吓唬吓唬也能解恨。

“不要啊,小鲜肉,你不是这么血腥暴力的对不对?姐知道,你是最善良温柔的,还生的美绝人寰,风度翩翩,气质出众的高不可攀……”

某只急切的夸赞着,就是希望人家能心情好一点,可车外听的两人都要颤抖了。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即墨萌明知道她言不由衷,却仍旧可耻的很受用了,翻找的动作变慢,希望从她嘴里说出更多的甜言蜜语。

然而,某只文化水平有限,说了几句后,脑子里就词穷了,可见人家依旧不罢休,脑子一抽,就脱口而出,“小鲜肉,其实比起剁手,还有一个好办法,可以抹去那些痕迹,比起剁手来可要文明浪漫多了。”

闻言,即墨萌终于停下动作,慢慢的转过身来,“什么办法?”

某只赶紧把自己的手往他的最边送了送,“嘻嘻,用你的口水洗去是不是更好?”

尼玛的,为了哄人家她也是拼了。

车外的两人也是傻了,还有这么……香艳的办法?

只是主子会上当吗?

即墨萌的内心也是挣扎的,耳根后更是红了一片,羞恼的瞪着她片刻,斥责道,“这样的话,你也敢乱说,成何体统?”

某只听这动静,心里一喜,知道有戏了,更加的热情,“嘿嘿,我怎么会乱说,这不是在你面前才如此肆无忌惮么?也只对你喔,别人的口水姐还不稀罕呢?”

“你倒是敢稀罕试试?”

“是,是,姐只稀罕你的。”

车外的人又想死了,两人拿着肉麻当有趣,考略过他们这些单身狗的感受么?口水来口水去的……果然陷入情爱当中的人都是幼稚的。

英明神武如主子也躲不过去啊。

最后,即墨萌还是……上当了,用了他的口水,一点点的在那双小手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一开始,还似带着点不甘的惩罚,咬的留下了齿印,慢慢的就轻柔了,温存了,暧昧了,车里的呼吸也急促了……

二更送上手感好么

一开始,还似带着点不甘的惩罚,咬的留下了齿印,慢慢的就轻柔了,温存了,暧昧了,车里的呼吸也急促了……

“小鲜肉,尼玛的,你就是个腹黑的闷骚……”在唇被堵住那的那一刻,某只有些不甘的骂了一声。

擦,枉她还心惊胆战的觉得他会发飙,枉她一直心虚觉得对不起他,谁知……

他就是逮住自己觉得理亏的时候使劲的占便宜!

还打着惩罚的旗号!

禽兽啊!

小小年纪便是这般,将来长大了,那岂不是禽兽中的战斗机?

难怪后宫的皇帝都要后宫三千,这么禽兽一个人能应付的了?

某只脑洞开的大了,便有些失神,即墨萌自然就察觉到了,热切的唇稍稍离开一点,游移道她的耳边上似挑逗又似惩罚的咬了一下,“笨蛋,专心点。”

电击般的热流瞬间流传到四肢百骸,她没骨气的身子软了软,还想不认输的咒骂一句,可吐出来的只是一声情不自禁的“嗯……”

娇软吟喔,带了撩人的媚惑,不经意的挑逗才是最情动,即墨萌含着她的唇更加迫切了。

辗转吮吸,恣意缠绵,空气中的温暖节节攀高。

直到……她不能承受,他也不能忍受!

这才气喘吁吁的分开,车里的什么锦被垫子啊,早已是一片凌乱。

某只窝在他的怀里装死,尼玛的,她真是越来越怂了,不就是亲吻一下嘛,居然还能差点窒息过去……

真真是丢她活了两世的脸!

即墨萌在努力平复着呼吸,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一只手在整理着她的衣襟,美颜上是还未褪去的情动潮红,心里的激情澎拜不得不压下,生出一丝羞恼来,怎么这般经不起撩拨,刚刚差点他的手就伸进去了……

他整理的动作因为心底的羞恼,显得笨拙,半响都拉拢不好,却一次次的碰到不该碰的。

终于,某只连装死都不能了,抓着他的手,恨恨的道,“禽兽,你打算摸到什么时候?”

不就是被其他男人摸了一下手吗,这在前世根本毛都不算,可这小鲜肉一遍遍的……没完没了了是吧?她就算是死人也会有反应啊。

即墨萌呼吸一窒,美颜更红了,“朕才没有……摸,朕是帮你整理衣服。”

“整理衣服?嗯?衣服为什么要整理?它是怎么被扯开的?它又是被谁……”

“墨宝!”即墨萌可没她的彪悍,羞恼的打断,外面那两只可是能听得见。

外面的两只早就在你侬我侬的时候,就屏蔽了耳朵了,他们更不是死人啊,是血气方刚的青年,难道不会听的上火么?

“哼,敢做不敢当。”某只咕哝了一声。

即墨萌也咕哝了一声,“朕也没摸到什么。”

他的意思是还隔着几层衣服呢,他又没真的伸进去,他还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咳咳,如今说这话,真是有些底气不足了。

可是听在某只的耳朵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谁叫她一直为胸部发育迟缓的事耿耿于怀呢?

于是,某只羞愤了,“即墨萌,你再说一遍,什么叫没有摸到,擦,姐就算不是波霸,也是小笼包了好不?你竟然敢说摸不到?尼玛的,你是不是又动什么歪脑筋,想要亲眼看看是不是?好,士可杀不可辱,姐今天豁出去了,誓死也不能让你侮辱我没有胸……”

外面的人就算是屏蔽了视听,也还是两只活的,这么彪悍极具穿透力的话,他们还是听到了,一时都崩溃了。

车里,即墨萌也不淡定了,他是腹黑,可是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害羞的,哪里就敢真的看,尤其是某只气势汹汹的扑上来,开始拉扯前襟的衣服,他顿时慌乱了,忙用力的抓住她的手,急切道,“墨宝,朕,朕不是那个意思,朕是,是……”

他都吓得语无伦次了,某只的心里暗爽了一下,可是面上还是凶巴巴的,“那你是什么意思?”

“朕,朕……”让他说出那么羞人的话,他还真是难以启齿。

见状,某只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引导,“那你说,刚刚摸到了么?”

即墨萌羞恼的点点头,浑身都燥热不堪,“……摸到了。”

“那手感好不好?”

即墨萌咬着唇,脸红的都要滴血了,这让他如何回答?

可是,某只咄咄逼人,苦大仇深的瞪着他,似是他不说实话就决不罢休。

于是,即墨萌再次点点头,声若蚊蝇的道,“……好。”

说出这一个字,他十几年的矜贵骄傲高冷都轰然倒塌了,从此奔走在一条无节操的路上。

可某只满足了,这才低骂了一声“闷骚”,放开了他,尼玛的,就他会腹黑啊,小手段姐也是有滴。

经过这一闹,即墨萌老实安分了不少,比计谋心机,他比她多了去了,可是比彪悍和无耻,他还是差了一大截。

马车里终于消停了,赶车的两人也就活过来了,虽然这一辆车是沉香木打造,厚重的可以隔音,可是他们内力深厚还是挡不住啊,此时,倒是羡慕后面的墨水了,故意离的远一些,求个耳根清净。

可是车里,玖岚看着某兽那变来变去的脸,也跟着凌乱了一番,一会儿潮红,一会儿羞愤,一会儿又捶足顿胸,还不停的假哭,嘤嘤嘤……

她的脑子里也不由的跟着胡思乱想,两个人在车里这是又上演了什么戏码?

什么戏码?那两人除了亲亲喔喔、咬来咬去还能干什么?不对,这次还升级了……嘤嘤嘤,居然摸了。

它要冲进去当第三者,让他们再也无法谈情说爱。

某兽冲进来时,两人早已说起正经事,即墨萌端正了一下身子,奈何盘起来的腿上还枕着某只的脑袋,画面怎么调整也装不住纯洁的样子,他索性也就无视了。

某只更是对幽怨的某兽视而不见,嗤,做出一副来捉奸的样子,晚了!奸情早已演完了。

某兽捂着胸口,又心碎的蹲墙角画圈圈去了。

晚了,它也不走,哼,监视着你们也是好的。

两人不再理会它,继续说着正经事。

“墨宝,贤王爷的腿疾真的好了?”

某只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怎么?害怕了?”

“哼,朕岂会惧怕?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早晚都要对上。”

某只知道他话里的深意,就算不是即墨宏,也会是他的儿子,还有后宫里的那几只皇子,或许还有别有用心的。

“嗯,他的手术做的很成功,不过想要完全好嘛,至少半年,可懂?”

半年里,能发生的变故可就多了去了,若是忌惮他,那么那几人就很难忍住不出手。

即墨萌也懂,眉头皱了皱,“会不会牵连到你?”

“不会,姐会那么不小心让人抓住把柄么?”

“还是谨慎一些,那几个人都心机深的很,若是想要出手,最好的替罪羊便是你了。”

“嗯嗯,我懂,所以以后去换药的时候,我都不会单独一个人在场,而且,每次针灸治疗,都会留下详细的记录,不会给他们可乘之机。”

“如此就好。”

“对了,你就没什么想法?”

即墨萌轻哼了一声,似是又想起什么来,握着她的手用力揉了一下,“某些人都没有想法了,朕又会有什么想法?朕是那种背后放冷箭的小人么?”

某只嘴角一抽,尼玛的,好大的酸味啊,“咳咳,你说的那只妖孽啊,我不是跟你分系过么,他其实对那个位子是没兴趣的?”

“你就那般信他?”即墨萌声音危险了。

“咳咳,不是信任啦,是,是女人的直觉,他那性子,一看就没心没肺、无情无欲的,又怎么会对那把椅子感兴趣?你坐在那把椅子上,该是知道看似风光无限,其实最难最累了,不是么?”

即墨萌沉默了一下,却道,“他以前也许没有兴趣,可是将来……未必。”

“为毛?”

“因为你。”即墨萌低头,一字一句道。

某只的心里就乱了一下,干笑一声,“怎么会……”

“哼,会不会将来便知道了。”

“小鲜肉……”

“他最好不会,若是会……”

剩下的话没有说,某只却是心沉了沉,若是可以,她真的不想有朝一日这两人会兵刃相见。

为了化解这个话题带来的低沉,某只忽然问道,“对了,你准备的是什么礼物?”

思维太跳脱,即墨萌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礼物?”

某只坐了起来,要笑不笑的瞪着他,“矮油,还能什么礼物啊,就是给你的月妹妹准备的生日礼物啊。”

闻言,角落里的某兽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真酸。

即墨萌羞恼了一下,“朕不知。”

“纳尼?不知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知道的意思,礼物是徐嬷嬷准备的,朕没看。”

闻言,某只满意的笑了,不过嘴上还矫情着,“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礼物在哪里?姐先瞅瞅。”

即墨萌从一边的格子里抽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随意的递给她,某只笑着接过来,打开一看,面色忽然变了,唇角的笑意更是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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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次,节日快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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